[综影视]将军/checkmate

在那次强势的逐客令以后,她的耳根清静了几天，但是不过一个月，她就收到了来自托尼的邀请函——邀请她去他的生日宴会——彭子谦本想把这玩意扔到一边，但是当天晚上她就接到了来自托尼的电话。
“嘿，亲爱的，你收到我的邮件了吗？”
“首先我不是你亲爱的,其次,你确定那是你发的邮件吗，斯塔克先生？”彭子谦一边上网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好吧，我让贾维斯发的，重点是你收到了对吧。”从托尼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很无奈。
“我有工作,斯塔克先生。“比起参加一场花花公子的香槟派对她觉得办案子更有价值的多,所以她拒绝道。
“别这样，亲爱的。”托尼在电话里顿了顿然后轻浮的声音又响起来“好吧，我知道上次的事情耽误了你的晋升，是我的错……不过你不差这一次对吧，你还有很多机会。”
“不，斯塔克先生。”听到托尼又谈起这件事，彭子谦感觉到火大，她很没礼貌的打断了对方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生气并不是因为你耽误我转正，而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意识到……你的做法有什么危害。如果那时嫌犯开枪伤人了怎么办？你想过后果吗？”
“……”电弧另一头顿了一下，然后声音依然是如之前一样毫无压力感“怎么会，我经过了周密计算……”
“所以你从来没考虑过。”彭子谦的结论再次打断了对方“看，就像我说的你从来不会说对不起，你自负的性格让你觉得可以掌握一切，你高高在上的人生就仿佛是与生俱来可以接受别人的膜拜。所以你帮助别人的时候也从来不会考虑他们的想法。”
“……”彭子谦的一系列论点直戳了托尼的心窝子，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性格里隐藏的不太好的部分，所以他沉默了，就像彭子谦说的，他永远都不会示弱，所以他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那好吧，你不想就算了。”
但是最后，在托尼生日宴的当天她还是乘上了去往纽约的飞机。
彭子谦其实不怎么想去，但是当她放下电话回忆起他们在电话里的对话时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的职业让她具备即使在日常不特意去侧写也可以发现一些问题。
托尼在最后的语气有点失望，通常来说像托尼这样自负的人不会出现这样的语气，但是那天他处处都透露着不寻常，他甚至跟她说对不起。
彭子谦不相信这是因为之前他的经历导致他性格上的改变，在他从沙漠回来以后她一直跟着，那个时候他没有任何表现。
除非另有一个刺激源，彭子谦想，但是她不知道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她决定去看看。
那天她是非常晚才到达斯塔克举办宴会的地方，但她似乎来晚了，邀请函上面标注的地址是海边的一栋别墅，老远的她就看到那里一片漆黑，没有狂欢的声音——这可不符合托尼一贯风骚的个性。
不过彭子谦还是走了过去，她没走几步就看到一群人从她目标的方向走过来，她拦住了一个姑娘，那姑娘穿着一件超短裙，是托尼喜欢的类型，彭子谦注意到她胸口有一块暗色，估计是香槟泼在上面，于是她知道她拦对了人“呃，你们是从斯塔克先生的房子出来的吗？”
“是的。”对方看了她一眼然后停下来，满脸醉酒的样子点了点头。
“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彭子谦看了看表，按照派对的标准时间其实还早，不应再这么早就散场。
“……”被这么问了一句对方脸上掠过一丝不悦，然后耸了耸肩“哦，有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来搅局……然后，就那样了。”对方耸耸肩。
“……”彭子谦对对方说的话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但是她没继续问什么，而是放那个醉酒的女孩离开了，她打开手机然后拨通了昨天托尼打给她的电话号码。
两声铃响以后，电话被接通了，对面轻浮的声音响起来“嘿，亲爱的，今天天气真好是嘛？你在干什么？上网？吃饭，还是该死的在加班？”从对方的语气中彭子谦可以判断出对方喝了不少。
“实际上，我就在距离你家不到一英里的地方……不过我不知道我来的受不受欢迎。”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马上说“待在那，我来找你。”
“恕我直言，你确定你找得到？”彭子谦看了看四周，这片沙滩还是挺空旷的。
“……你说得对，真惊喜不是吗，我等你~”电话另一头顿了一下然后也想到这个问题回答道。
十分钟以后彭子谦到达了托尼的家。就像她之前在这住的时候一样，托尼的别墅是方圆几英里内唯一的风景，她在这之前从未见过这么豪华的别墅，从这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懂得享受的人。
但是此刻这栋房子看起来很凄惨，四壁漏风，彭子谦完全不需要寻找门铃，她绕过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从原本是门的地方走过去，然后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大厅中间唯一完好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红色和金色的装甲翘着二郎腿，面具部分掀起来露出那张充满土豪气质的脸。
“你家让人打劫了？”彭子谦小心的绕过那些破碎的东西和糊了一地的蛋糕奶油问道。
“你不是会侧写吗？分析分析？”对方漫不经心的回答。
“跟你朋友吵架了？是佩普还是罗迪？”然后她看到对反的眼角动了一下秉定道“罗迪上校，看来他不仅和你大吵了一架还从你那顺了一副盔甲和你大战了一场。”
“这你也知道？”托尼问道。
“挺显然的，不然我是在想想不出是什么把你家变成这样……说实在的我觉得遭贼都遭不到这程度。”她抬眼看了看被打得只剩下一半的水晶吊灯和墙角完全被打碎的柜子。她知道罗迪上校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也非常珍惜托尼这个朋友，所以如果不是托尼玩的太过火，罗迪上校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然后她走到托尼身边坐下叹了口气“说实在的，你是不懂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理吗？你不想好好过生日干嘛还请大家来呢？你叫罗迪上校叫佩普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出尽洋相吗？”
“至少你可以喜闻乐见一下。”斯塔克转过头看了彭子谦一眼，从他的表情上彭子谦读到了一丝沮丧，然后他把手里的高脚杯递给彭子谦“我还为你留了最后一只香槟，没让你白跑一趟。”
然后在彭子谦把就被接过去以后，在彭子谦疑惑的目光中他站起来扣上了面具飞出客厅，沿着别墅的外层直接飞到屋顶。
“……”彭子谦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酒杯，更加确定托尼有事情不对。
彭子谦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通向房顶的路，在之前她住在这里的时候都是直接飘上去的，房顶，墙壁都没有任何障碍。
在最顶层有一个天窗，她爬了上去，然后看到托尼穿着他的战衣待在房顶翘着二郎腿，他的头盔放在手边。她走过去，坐在托尼身边，然后看了看他“你老穿着它不累吗？”
“这是我的爱好，新爱好。”托尼挑了挑眉毛回答。
“真别致。”彭子谦耸耸肩，然后停顿了一会换了种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针锋相对——实际上每次对上托尼那张贱嘴她都忍不住想毒舌。
“所以你想谈谈吗？”她问道。
“……”在一阵沉默以后，托尼败于彭子谦循循善诱的表情，彭子谦是学心理的，她在英国当了两年心理医生并且在bau干了五年，通常来说很少有人会拒绝他们这种人，他说道“我快死了……”
“……”这句话确实很劲爆，彭子谦猜测了无数理由却没想到会是这个……但是她看着托尼的脖子上蔓延出来的纹路，很快明白了其中的问题。在她看着托尼制作战衣和马克心脏的时候她还完全不懂工程学，但是现在她是在游侠基地做了八年技术顾问的人了，并且在那里她因为流浪者的核动力患了白血病，她问道“有谁知道吗？”
“……”托尼看了她一眼“只有你。”
“哦……”彭子谦其实不太意外这个回答，按照他的风格确实不太会没事找人贪心，而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思维也让他身边的人不怎么喜欢对他刨根问底。
彭子谦对此没法多说什么，她可不能说出‘我很遗憾’这种话，但是她觉得托尼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所以她这么问道“你不还没放弃自己对吧？这可不是你大名鼎鼎的托尼斯塔克的风格。”
“哦？你说我是什么风格？”托尼转过头来一扫刚刚阴郁的表情轻浮的问道。
“我之前没说清楚吗？”彭子谦看了看托尼一秒钟变回来的嘴脸扁了扁嘴决定不能姑息他“多金，自大，盲目，浮夸，肤浅没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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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中心，严重英雄主义，缺乏道德观念和同情心，不顾他人感受……”
“等等……”托尼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打断了掰着手指头算他问题的彭子谦“我有这么不堪吗，就没有点优点吗？”
“当然有！你至少表里如一。”彭子谦最后一句话到还是让托尼非常受用的，不过接下来半句就又把他打回原形“里子面子都是一副妥妥标准土豪。”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全能管家？”彭子谦说道。
“……sir，根据网上的解释，土豪，原指在旧社会乡里凭借财势横行霸道的坏人，后被网友引入网络虚拟世界，指对一些在网络游戏上舍得花大钱的玩家。“土豪”现指气质够土，花钱够豪的人。”贾维斯的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来。
“=-=谢谢你贾维斯。”对于自己的管家恰到好处的秀出了存在感这件事情托尼真心没法再用言语表达什么，他只好捂着自己的脸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