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将军/checkmate

一大早收到简讯马上回总部开会是不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不过对于bau来说,这都是习惯了。并且跟大半夜被叫回总部比起来,这确实算是好的了。
“加西亚，你知道这次是什么案子吗？”彭子谦进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加西亚，她问道,通常来说加西亚的鼻子总比他们更灵一点。
“我还指望你能回答呢，亲爱的。”加西亚调笑着回答。
“我也不知道……不过*说不用带行李，我猜是本地案子。”彭子谦耸了耸肩回答
“哦哦哦,那这个家伙胆子真肥。”加西亚一面漫不经心的回答一面推开了他们小组办公室的大门,然后看到大厅里聚集着许多形形色色的陌生人，于是她愣了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她刚想要退回去，就撞上了后面的彭子谦。
“军队？”彭子谦看了一眼在他们办公室来来回回走着整理文件打电话的统一制服的人,皱起眉头，她还不知道这个案子到底是什么……但是就条例来说，能动用军队的案子无疑够得上反恐级别，在考虑这里是华盛顿……什么样的人能有能量在这里掀起这么大风浪？
彭子谦和加西亚站在门口的时候，赫奇刚刚从办公室出来，看到他们俩叫到“加西亚去你的办公室就位，彭到会议室去。“
在会议室里，不只是在发案件资料的*在忙活，还有另一个女人也站在桌边，在看到彭子谦后*抬起头为她介绍到“这是琳达医生，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特殊病原体部门主任。
“特殊病原？”彭子谦听到这个名词，一阵不详的预感涌上来，她低下头从桌边捡起一份分好的资料然后翻了翻，迅速了解了案子的大概。
昨晚在安纳波利斯及周边地区有25人被送进急诊室，如今只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已经有12个人死亡，受害者的发病特征都是肺功能衰竭和黑色脓包。彭子谦对医学了解不多，但是她还是听过这种大名鼎鼎的致命病毒的名字的——炭疽。
显然这件事情惊动了上级，上面派来了一位将军与他们合作。
“well，我还是觉得这事有点像做梦。”艾米丽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从会议室走出来。
“那你的梦境还真是够悲惨的。”彭子谦如此说道“……你知道，在人做梦的时候，虽然大脑更为活跃，但是因为缺乏理性的分析，得到的场景通常是杂乱无章的潜意识产物……所以除非炭疽病毒曾经给你留下了音箱不可磨灭的印象，不然梦到它的可能性还是挺小的。”彭子谦说道。
“……阿黛尔……谢谢你的科普……但是我没看出这和案子有什么联系。”艾米丽囧了一下，看了看身边的莫根，后者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嗨，亲爱的，我只是想让你稍微放松一点。”彭子谦马上回答，然后想了想补充“或者你想来点巧克力缓解压力？我抽屉里还有一盒。”
“不，谢谢。”艾米丽看了看和他们一起走出来的那位医生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打断了彭子谦的话。
“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转过头去，琳达医生小声问道，不是很能理解在这种紧急的时刻对方怎么还有心情提做梦和巧克力。
“……那只是她紧张的一种表现方式。”瑞德撇了撇嘴飞快的回答，他可不希望这位医生误解彭子谦是个冷血的人“每一次她紧张的时候，说话就会带点说不上是纽约还是中国还是两者混杂的口音。”
“……你怎么会注意到这些？”
“……well，我们在一起工作四年了。”瑞德想了想回答道，然后转移了话题“所以，我去管*要档案，然后去医院。”
彭子谦这次的任务是和加西亚一起筛选可疑名单，这次的可疑人物非比寻常，有海外的恐怖组织，全国各地拥有这类知识和能力的科学家……赫奇认为加西亚需要一个专业人士帮助她做甄别工作。
“你觉得这是个恐怖袭击吗？”
“不好说……”彭子谦在电脑旁边敲了敲，然后转过头来看着加西亚回答“我个人更倾向于这是场恐怖袭击规模的个人事件……如果他真的想要恐怖袭击……那么应该更直接的投放在火车站，地铁或者其他什么人口密集的地方。”彭子谦如此回答“你知道……最著名的那场恐怖袭击，就是如此，闪电模式出其不意……因为做恐怖袭击通常都没有第二次机会……一旦被当局察觉戒严，有了防备，很多事情就很难实现。”
还没等加西亚说什么，赫奇就走进了他们的办公室“彭，我们刚刚锁定了一个目标，你和莫根去他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瑞德会在那和你们会和。”然后他和彭子谦一起走出了加西亚办公室的门，然后他想了想对彭子谦补充“彭，我知道你对恐怖主义的态度，但是你对恐怖袭击也最有研究，所以仔细点。”
彭子谦的父母家人死于911，她的生活从那时候开始变化，赫奇看过她的毕业论文，就是有关恐怖主义心理研究的。
“我知道。”彭子谦点了点头，笑了笑想让赫奇放松下来“我就是干这个的。”
瑞德是从医院被叫回来的，比他们早一步在疑犯家门口等着“你们来的够慢。”
“需要我提醒你医院到这个地方和fbi总部正好在一条直线上，而你那里比我们近了多少吗？”彭子谦撇了撇嘴回答道。
“实际上是……哦……对不起。”瑞德下意识想要回答，然后在看到彭子谦的脸色以后闭上了嘴。
“ok，我们可以进去了。”彭子谦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率先走进去，在这期间，莫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不得不停下来先问问艾米丽那边的情况，然后他掉队了。
“为什么这个炭疽能够这么快发作？”彭子谦一边走一边问道。
“我猜这个品种被重组进了其他一些病菌的特有病毒，你知道杆菌是最容易做基因分离的……高传播，空气污染，发病快，我猜它被植入了流感之类的病毒。”瑞德回答道
“这位博士不是正好在公司做流感研究？”彭子谦一面回答一面转进了屋里内的间，然后她迎面闻到一阵恶臭，然后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头破血流的男人，她愣了一下停住脚步，然后才看到这个死去的男人身边被打碎的试管里撒出的白色粉末。她向转过头但是已经晚了，瑞德撞上了她。
“怎么了？”瑞德很不理解彭子谦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但是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他顿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的第一反应是转过头去关上门阻止莫根步他们的后尘。
在他们开始调查之前，为了预防他们吃下了环丙沙星……但是如果真的如同瑞德所说这次的病毒被导入过流感一类的常见病菌基因……那么他们不能保证这种传统的药到底能不能起到效果。
至少彭子谦觉得应该是没什么效果，因为她已经开始感觉肺部不舒服了……她强压下想要咳嗽的感觉，然后站在办公桌前翻了翻桌上面的东西想从中找到些线索，然后一面听着瑞德再给加西亚打电话，他要求加西亚为他录一段语音留给他母亲。
“阿黛尔……你需要吗？”瑞德顿了顿……说实在的这种临阵录遗言的感觉非常不好，所以他草草的结束了对话，然后转头看向彭子谦。
他觉得艾米丽说得对，这就像是一场可笑的梦，前天晚上他还在彭子谦门前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对方甚至还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今天，他们就要面临死在一起的结果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爱情的表达方式……但是如果可能，他还说比较希望活着感受爱情的伟大。
“我？”彭子谦转过头看了看瑞德，然后想了想，其实她也没什么亲人还能听她的留言的了。
那一瞬间她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哈罗德叔叔……不过转头一想对方和自己委实也没有什么亲缘关系，并且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就算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主要是没什么人能说，然后她突然想起了已经远去苏丹的表哥威尔“等等……”她顿了顿“帮我跟我表哥威尔说，i’than.”
这是她唯一耿耿于怀的事情，曾经她愧疚于与内森生前的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不欢而散……在从哈罗德叔叔那知道机器的真相以后，她则一直在不断的问自己……如果没有之前她和内森舅舅大吵的一场，是不是内森就不会这么急着开新闻发布会想曝光机器……那么是不是一切都跟现在不一样了。
“……”瑞德不知道彭子谦的纠结，但是他知道她一直对与她舅舅最后一次见面是以吵架收场耿耿于怀，他不知道现在他还能用什么安慰她。
最终他能做的只是伸出手将对方抱在怀里，然后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搭在他的背后作为回应。
“彭探员，瑞德博士，你们需要吗啡吗，至少能帮你们缓解疼痛。”琳达医生已经全副武装穿着隔离服进了屋子，她看了看倒霉的两个人好心的提醒。
“不，谢谢，不需要。”瑞德迅速的回答，然后看了看彭子谦又补充道“……我们都不需要。”
彭子谦从瑞德身边离开，然后重新转回办公桌“我看到一份论文，这位博士看起来是一位教师。”
“作为科学家他不会让其他人接近这里，但是作为老师也许为了教学会让学生走进实验室。”瑞德点了点头接过了彭子谦手里的论文，然后翻了翻将电话挂给了莫根“莫根，我想我们需要找一个博士生，这篇论文提到了流动应急室……看起来不像是工科生的论文……”瑞德又往后翻了几页，每分钟两万字的强大阅读能力让他一目十行过的非常快“论文讨论的是城市准备和应急，应该是社会学专业。”瑞德提供完了信息，然后听到电话另一头加西亚飞快的敲击键盘查到了相关信息锁定了一个嫌疑人，这让他稍微放下了心，然后对彭子谦说“阿黛尔，我想我们可以出去……”但是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看到他手上拿着的那份论文，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封面上方一角染着一片红色，他身手去抹了一把然后发现这是新染上的，他转过头看向彭子谦正好看到对方拄着桌子用手捂着嘴。
彭子谦已经连续几个月睡眠不好了，因为精神不佳导致了其他一些健康问题，这可能意味着她的免疫系统处于比较脆弱的情况，这导致了她的病菌感染要快一些。
瑞德在做完全身检查以后直奔特护病房的时候，彭子谦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瑞德知道她一定开始发烧了。这是炭疽发病的一种方式，非常像发烧……但是可能更糟病毒已经开始入侵她的大脑。他经过琳达医生的允许坐在彭子谦的床边，看着她紧闭的眼睛，轻轻叫到“阿黛尔？”
“瑞德。”对方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但是从她茫然的眼神中瑞德不确定她的神志是否清醒，然后她伸出一只手。瑞德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然后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他看着对方此刻对方因为并发症而显得口齿不清，但是从口型中他还是能辨认出对方的意思。
——don’t leave me alone。
那一瞬间，他突然发现，对方脆弱的一面让人如此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严格意义上说女主死了好几次了……但是其实她还是挺怕死的……最怕的就是死的时候没人知道死了以后没人记得——并且，没啥至亲的她还特别容易符合以上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