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王妃看上这让人哭笑不得的囧事把柏木雷的不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一直在市区里乱窜买小摊上的零食吃,再没敢出现在韦伯面前,这让学会了做饭准备大显身手却发现毫无用武之地的枪兵一阵失落?br>
柏木没敢在韦伯面前晃悠,却也通过枪兵的探测知道了韦伯成功召唤出征服王。
这种一点儿都没有强敌来袭的紧张感,反而有种【被有夫之妇苦苦纠缠终于等到他老公出差回来管着她】的感觉肿么破……小爷我到底还是被玩儿坏了么……
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微微囧到,柏木决定不再想有关rider那一组有关的任何事情,然而事情总是不能如自己所愿的。
当他和迪卢木多同时感应到那充满浓浓挑战意味的魔力时,柏木知道,圣杯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今天晚上将会是所有英灵第一次会面,他没有让迪卢木多出去担当这个角色,所以他不知道此时这个充满zhuangbility思维的英灵或御主是谁,但他知道,第一个迎接挑战的,会是saber,也只会是saber。
对于fate zero,柏木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讨厌的人,看完全集,也只有一种对命运弄人的叹息与无力感【在他被莫名其妙拉近游戏后这感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这大概是他到底还是和那些人的距离过于遥远【跨越了整整一个次元】,自从召唤出迪卢木多,和这位骑士共度了很多苦难的时光之后,就算再怎么告诉自己这些人都是一组数据,也无法再简单地把这些人看成是一堆纸上的人物图案了。
说了这么多,他想表达的只有一件事——他想借着这个机会,用自己的双眼去看看那些原本自己应该永远不会接触到的英灵们,切身体会这场战争中的美好或是遗憾。
他不想像以前一样,永远只做一个旁观者了,他想真正的参加进这场圣杯战争,死了也……
就再读档重来呗!
小爷我开着这逆天的作弊器来参加这战争,此时便是那义净禅师所说的“逢佛杀佛,逢祖杀祖;向里向外,逢着便杀”,该是意气风发一往直前的时候了!
柏木坐在副驾上,看着旁边专心开车,淡定躲过不停撞来的车辆一二三,说:“lancer。”这是他第一次叫枪兵lancer而不是迪卢木多,“我们去看看吧。”
出乎意料的,一向尽忠尽责,从未对御主的命令有二话的枪兵连眉头都没挑一下,只是淡淡的说:“少爷,你还没有吃晚饭,我们回家吃完饭再去看好么?”
柏木木然的看着左眼写着“绝对”,右眼写着“不行”的枪哥,默默的吞下一口老血——卧槽说好的主人说一不二一心奉行主人至上原则的枪哥呢!你这只附在枪哥身上的妖孽快滚出来受死!
知道不管怎么说也无法改变管家婆模式全on的迪卢木多,柏木只得含着泪回家吃饭,所有少年意气热血澎湃全部化为一缕轻烟袅袅散去——所以说就因为枪哥这样,小爷我才虽然还没有结婚,却已经不想回家了……
好累,真的已经不会再爱了tat,为什么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亲近的人,不管是来实也好,克哉也好,不管他们一开始性格是邪魅狂狷也好,正直诚恳也好,一个个的在自己身边呆久了就总是像老妈子附体了一样?
吃完饭,迪卢木多果然信守承诺就要带他去港口那边,但那边估计都已经快完事了,柏木凡事【除了游戏】也都有个三分钟热度的恶习,过了那一阵的热血澎湃,却再也没有兴趣去看一眼了,只是懒懒的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便上楼睡觉了。
留下收拾碗筷的迪卢木多,平静的面容上慢慢的笑了起来,一派温柔清和。
御主,我只愿您远离这战场,圣杯自有我为您双手奉上,您只需安全的在我身后等待就可以了。
第二天柏木吃着迪卢木多做的早餐,手里拿起报纸,便看到封面上的头条【冬木大酒店爆炸!昔日辉煌已成废墟。——目前有3人受伤,无人死亡,爆炸原因还在具体调查中。】
艾玛,切丝这做风真是简单干脆的太合我心意了,小爷我要不要也在也总会安上一堆炸弹,把红灯区一口气给炸平了?
想是这么想,柏木到底还是没有丧病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于是便把这想法抛在一边,看起下面的新闻了。
失踪的孩子还在增加,请广大市民提高警觉,看好自己的孩子……
艾玛,怎么把雨生龙之介这变态给忘了?来这的第一天看到凛软妹就该想起来的事啊,就这么被神经大条的自己给忘了……柏木,小爷我不能对你的记忆力更失望了。
柏木直觉心中郁卒,看消息今晚估计saber、lancer就会和caster战斗,但是枪哥在这里,没有了他的破魔的红蔷薇,不管接下来换成哪个英雄,saber都不会那么轻易的取得胜利了吧?
想到这里,柏木叫来迪卢木多,把caster和雨生龙之介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理所当然的,正直的lancer义愤填膺,眼睛里冒出了两簇火苗,跪在地上郑重表示必杀caster的决心,柏木摸了摸鼻子,心里安心许多——好在,枪兵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正直热血的枪兵,虽然老妈子了一点,但也没有大碍的……吧?
反正不管怎样受罪的都是我……多么痛的领悟tat
而他现在唯一知道的情报,也就是今晚caster会出现在艾因兹贝伦城堡边的树林里,至于那个废弃工厂……算了,还是守株待兔和saber一起灭了caster吧,万一单独遇上caster什么的……那无穷无尽的菊花触手怪真心神烦。
就这样等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柏木和lancer一起去了艾因兹贝伦城堡。
黑暗中的森林黑漆漆一片,想到这里有一群小孩子被杀人魔caster所利用,更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虽然经历过原来的世界,他已经见识过了很多力量超凡的人物,更是和其中一个日夜切磋,然而自己打仗的人毕竟是俊男美女,现在突然就要和一个阴森的丑八怪战斗,心里还真是有点儿小忐忑。
“御主,一会儿我与caster战斗的时候,请务必站在安全的地方。”
柏木心下有些无语:“……迪卢木多,我以为,你是知道我有多强的。”
然而枪兵依然没有什么让步的意思:“不论如何,御主您的安全都是最重要的。”
柏木深深的看着迪卢木多。
迪卢木多一片赤诚地看着柏木。
“迪卢木多,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并不是需要你保护的御主,而是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伴。这样一直御主、master的叫着,让我难免怀疑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迪卢木多面上的冷静产生了裂痕,他知道眼前的少年有些生气了,连忙开口解释道:“不是的,御主……请相信我,我并非是在怀疑你的实力,也绝不是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这一切只是因为我担心你,我希望你能在后方安全的等待,由我,迪卢木多·奥迪那将圣杯双手奉上!”
只是因为你的骑士道吧?不管怎么说,柏木绝逼不会放弃【划掉】去看这场热闹【划掉】去解救孩子们的机会的,他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迪卢木多,我的确不想怀疑你的所言,然而你的所作所为,却让我很难相信,你对待我的态度,真的是对待御主的态度么?你对我的态度,比起御主,更像是……”
某只枪兵瞳孔瞬间收缩,握住武器的双手隐隐冒出了汗水,心跳如雷——是要发现了么,自己那龌龊的,可耻的,简直是对御主亵渎的心思……
“对待一个弱者呢。”
枪兵:“……”
他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双手全是汗的他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少年,是了,御主在这方面,总是有着超乎众人想象的迟钝,没有旁人的提醒,要让他自己发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自己对他再好,估计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一个属下对主人应该做的吧?
冷静之后,思维也就清晰了,枪兵脸上带着纵容而又宠溺的微笑说:“我会保护御主的,请万事小心。”
***
仅就以带来的某种欢乐而言,地球上确实不能少了某种sb。
人不做死就不会死,柏木你这熊孩子什么时候才会明白?
***
枪兵走后不久,打算去找夫人免得她被言峰绮礼那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禽兽祸害的柏木,便被突然冒出的触手绊了一跤摔了个大马趴,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被一大堆触手缠上,面色发青的柏木连忙释放体内的魔力,强大的威压瞬间将触手碾碎成粉末。
触手没了,但触手身上的粘液还在,柏木恶心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却也不能因为这点儿粘哒哒的糟糕物就不去救那个人造人夫人……
他抹了一把脸,向着枪声发源地快速跑去,到了那里,刚好看到那个黑衣女人被制服,而夫人已经把手中的细线凝结成一只漂亮的鹰隼,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叫,把言峰绮礼牢牢地绑在树上。
【现在,被绑在树上的言峰绮礼暂时被束缚,你是你要冲出去:
a.斩草除根,杀掉言峰绮礼!
b.护在言峰绮礼身前,大喊:放开我老婆!】
……我还能选别的么?
柏木唰的拿出自己的死亡之镰,然后看着咕噜噜滚到地上的,言峰绮礼的头颅,不可置信地问自己——卧槽,自己真的就这么把fz里的最大boss给秒了?这么轻易就秒掉他一定是我杀人的方式不对!
回到现代世界就再也没和人打过架的某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已经完全可以和英灵分.身一较高下了好么!言峰绮礼再怎么厉害,终究还是一个人类罢了。
惊魂未定的夫人看到这血淋淋的场面面色发白,却也知道,在这场圣杯战争,这样的杀戮随处都是,不过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出现罢了,然后她走去扶着舞觅,施展治愈魔法,看着眼前救了他们的少年。
少年面容精致,脸上的表情却像瓷器一样毫无生气,就算刚刚他救了自己,然而眼里反射的光却丝毫看不出什么友善之类的情感……不,与其说没有友善的情感,不如说他连情感都没有更准确。
手上那把突然出现的镰刀反射着冰冷的质感,到现在还没有收起来,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但从对方到现在也没有对她们动手这点来看……
治愈魔法施展的已经很吃力了,爱丽斯菲尔不得不停了下来,笑着说:“非常感谢阁下的救命之恩,我知道贸然请求很唐突,轻微……能帮忙把旁边的女士送进医院么?”
夫人果然是正面情感的代言词,难怪她和saber的相性这么好,柏木收起了手中的镰刀,上前把舞弥扛了起来,顺便把夫人夹在腋下问:“你有车吗?”
“有的,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一路上,爱丽斯菲尔已经初步认为少年是个面冷心善的类型,也放开了许多:“我叫爱丽斯菲尔,请问阁下的名字是?”
“柏木。”
历史上从来没有听过叫做柏木的英灵,听名字倒像是东方的历史人物,然而东方那个国家有着自己的魔法师系统,很少与西方的魔法师有什么交流来往,所以她对东方的神话故事也不是很精——她倒没认为柏木是在说谎,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少年只会隐瞒一部分真相,却从不会说谎。
她的直觉可是很准的。
然而到了车上,看到柏木很自然的坐在副驾驶位上,爱丽很为难:“……很抱歉柏桑,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开车了……”
柏木:“……我没有驾驶照,不会开车。”
爱丽斯菲尔的表情瞬间就漂移了——柏木的回答明明那么正常,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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