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一副流氓相的霸王穿上西装顿时就变得人模人样,也怪不得如此娇傲,他其实有高人一等的资本。我讨厌帮人系领带,霸王的放在我的腰上,往上摸着。***,他都摸了好几个小时,都不腻味啊!
他突然低下头对我说变大不少了啊!我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望着他手覆盖着的地方。我承认胸部确实大了,bra都大了一个码数。可他衣冠楚楚,嘴巴却吐出那样的话,怎么都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
他临出门前,告诉我今晚不会回来,我应付几声,把公文包递给他,就跑上卧室,继续自己的回笼觉。
我是被中年妇女叫醒的,她告诉我文慧在下面等着我。我实在想不出文慧找我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因为我和宋牧之八百年前的事情,这些日子以来,我和宋牧之可是安安分分,旧情人藕断丝连的戏码,我们绝对不会发生。难道是为了霸王?那她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虽然我不太想见文慧,但我也不能怠慢,心里就期盼着文慧不似孙丫头这么变态就行了。
我下楼看到正在喝茶的文慧,她的样子丝毫没有客人的谦让,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反而像是屋子里的女主人。其实谁是女主人,我都无所谓。
我笑着向文慧打招呼,她瞥了我一眼看着时钟,她说九点钟还没有起床,作情妇的日子挺惬意嘛!也怪不得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当小三,当狐狸精。
本来我还想维持表面上的客气,人家一开口就不给面子,我总不能再热脸贴冷屁股吧!我直接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她看了我一眼说,你算几斤几两,真的把自己当作女主人啊!
她都要说那些话,我觉得自己和她没有好说的。我告诉她霸王离开了,她要是有什么事,改天再来。
意思表明,我转身要走人。她从背后冒出一句话,她告诉我李嬴把绯色引荐给赵振传老师。我根本不知道赵振传是谁,文慧露出不屑的神情告诉我赵振传是当代的国画名家。
她告诉我这些是为什么?难道是让我嫉妒吗?我觉得妒忌的人是她吧!我回过头问她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她站起身,她本来就高,脚下又是十几米的高跟鞋,几乎都比我高出一个头,她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和绯色都是霸王的玩物。
这个事实,她不用故意来提醒我的,我告诉她自己早就知道,我们不仅是霸王的玩物,可能还是棋子,我告诉文慧,绯色是李责源情妇的女儿,我指着自己告诉他,霸王找上我也是因为我有其他利用价值。
文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样子就跟看到怪物似的。我和她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想走,她先一步捉住我的手腕,她的指甲很长,都嵌进我的肉里,我皱着眉叫她放开手。
这是闹那出啊!我觉得特别无语,特别狗血,那画面就像是老婆气势汹汹地闯入屋子里,捉住老公金屋藏娇的女人。我确实就是霸王包养的女人,但文慧却是霸王的表妹,她要捉奸也不够分量。
文慧用力把我推到沙发上,她的情绪非常激动,她说自己很讨厌我们,她口中的我们包括霸王的所有女人吧!她说自己和霸王从小一起长大,又说他和霸王明明没有血液,为什么你们这帮烂货都行,自己就不可以。
她情绪激动,甩手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扫下,她讲自己根本就不想嫁给宋牧之,自己宁愿死了算了。
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我都搞不清楚她到底要表达的意思,她要是真的不平,那就去问她爸妈,她找我又解决不了事情,对不对?
我拿起座机,我说自己帮她打电话给霸王,她不是想深情表白吗?她直接告诉霸王就行了。她猛地把从我手里抢走话筒,大声呵斥我,不准我打电话,又抬手给我打了一巴掌。
她是犯什么神情啊!我捂住脸望着她,她好像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烈,她焦急地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包烟,点着香烟,深深地吸着。我闻到那股熟悉的大麻味道。高中时,我就见过不少艺术生抽烟,可能创造是需要灵感,文慧是画家,她要是抽烟,我一点都不奇怪,但要是大麻,我就意外了。
一根烟尽,她的情绪平息一些,她狠狠的瞪我一眼,告诫我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不让就让我好看,她落下狠话,就瞪着她的高跟鞋,如同孔雀那般地离开了。
她肯定是受到刺激,才会跑过来撒野,我想了一下,还是打电话给霸王,把讲文慧做的事情告诉霸王。霸王显然早就习惯,他语气淡漠地叫我不要搭理就行了。
她***,她打的人不是你,你自然可以当作没事。我手腕红了一圈,还有两个指甲印,我觉得自己特别冤枉,凭什么自己要遭受这些事情,我重重地挂了电话。
我上楼穿上衣服就出门,中年妇女仍是此步不离地跟着我,早九点多,也没有什么地方好玩的。我坐在车子里看着来去匆匆的人,他们都赶着去上班吧!
说来人也是犯贱,这些天来,我不用上班,也不用赔笑讨好别人,整天就窝在小白楼过日子,可我觉得日子越过越没有意思。我不知究竟怎么了,我赶去陈桑的住处,我问她有没有办法弄到宋牧之的电话。
我觉得宋牧之多少了解事情的,不想再等下去。现在的处境,我知道和不知道都是一样的处境。
下午时,陈桑从温新的口中弄到宋牧之的电话。中年妇女紧紧地守着我,我溜进洗手间给宋牧之打了电话。我问他事情,他在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他说内部的事情不可以告诉我。
我气得要把电话砸了,他在电话那边说,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朝着电话怒,我说你们到底干了什么,非要拉着我不放,骂着我就在电话那边哭了。宋牧之可能是听到我哭了,他也不说话,也不挂电话。等我不哭了,他告诉我,其实你在那盘棋的作用不大,他们留着我就为了保险。
什么那盘棋,谁想当一个棋子。宋牧之不会告诉事情,我是打算都问不出的,我索性挂了电话,不再问下去。
陈桑见我神情不太好走出来,她问我上次已经说好不追下去,我告诉她自己受不了干等着的滋味。陈桑告诉我,她叫人去查了我小姑的事情,原来我小姑是n市首富的秘书,后来就成了首富的金屋藏娇的女人。她说事情恐怕不仅仅关于小姑,而是首富。
我实在无法想象,在自己印象里向来优雅迷人的小姑居然是人家的情妇。我立马用手机搜查n市的前任首富,可是上的资料极少,根本找不出有用的信息。
陈桑劝我算了,不要再查下去。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陈桑,居然退缩了。她告诉我,她叫阿光去n市调查,阿光被道上的人砍了两刀,人家是想要他的命的,幸好他机灵逃出去,里面的水很深。
阿光被人砍了,我捉住陈桑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陈桑说就是前几天的事情。
听到陈桑的话,我的后背开始发寒,手都在颤抖着,我低头埋在大腿,说自己再也不查,也让陈桑别管了。
今天是星期五,夜总会的生意最好,陈桑四点钟就要出门,我跟在她的身后,陈桑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说没事,我看到开车的人换了另一个男人,阿光果然是出事了。
我才上车就接到霸王打来的电话,他说我要是想要宋牧之的电话,何必绕那么多圈子,通过陈桑再问温新要电话,完全可以直接问他。他徒然提高音量,他说你这么一闹,别人可认为我满足不了你,让你想去找旧情人叙叙旧的念头。
后面那句话,他说得特别毒,根本不留我一点面子。那怕他的话再难听,我也只能服软下来。目前的事情太复杂,我根本无法应付。
我说今天文慧的情绪不太对劲,我只是想打电话告诉一声。霸王在电话那边冷哼着,他讽刺我,陆小温,我倒是看低你了,原来你是活雷锋啊!
他说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啊!今天文慧抽了你一巴掌,你恨不得还她一巴掌。你打电话给宋牧之不就是为了你小姑那点破事吗?你不是想知道你小姑怎么死的吗?那我告诉你吧!她是知道得太多,被人弄死的,你要是再折腾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你要想死,谁也拦不住。
霸王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了,手机那边传来嘟嘟的忙音,我握住手机,咬住下嘴唇。很久,我抬头看一眼坐在前面的中年妇女。虽然我清楚她要把我的行程全部告诉霸王,但此时我对她是埋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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