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霸王就是疯子,想一出就是唱一出。往日我和他也会玩得比较过分,但那关上门,呆在一个房间的事情,现在可是在葡萄园,随时都有人冒出来,那就算了,关键是没有任何的遮蔽,我再不要脸,也懂得什么是羞耻。
我望着霸王低声哀求他不要在这里,他压根就当没有听见。我被他压在葡萄架,葡萄架不是很牢固,有点往下倾,我不敢得激烈得挣扎,怕架子会坍塌,引起他人的注意。
霸王的头就埋在我的脖颈细细地吻着,弄得我浑身难受,他手熟练地沿着衣服下摆往里钻,我扭动着身子要躲开,根本就躲不开,他的手已摸到bra后面的边沿,看形势就要解扣,我喊他也没有什么用,我急得不知要做什么,张口就狠狠的咬住他的耳垂,就盼着他疼了,停下来。
霸王的手用力地扣住我的腰,身子立马僵直,他抬头远离我脖子,他侧脸看着我,哑着声说陆小温,她***,你别咬我的耳朵,你是要我疯吗?
他身子更进一步贴着我,鼻腔呼出热乎乎的气体扑在我的脸颊,
我们的身体是紧贴着的,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变化,我一咬就弄巧成拙了。我赶紧低呼叫不要,可他压根就不受控制,激动地地捏住我裤头往下一拉,心急火燎地冲进来。
他每次都是那样,我疼得要发声,可又怕别人察觉出不对劲,死死地咬着牙。他低头吻着我皱起来的眉,他说谁让你咬我耳朵,男人都受不了。我也疼,一会就舒服了。
要是别人看见我们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直接不用活了。我警惕地望着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我催着他快点完事。真他妈可怕,这无疑就是在钢丝上走路。相比于我,他倒是轻松得很,乐呵地笑着暧昧地说,你很清楚我快不了。
此时的霸王完全就是一副流氓样子,我恨不得拿起鞋子扔在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霸王看穿我的神情,笑得更加张扬,他拉着我的手搭在肩膀,说你要是想快点解决问题,那就配合点。
我的身子几乎都吊在他身上,他闹腾着,我竖起耳朵听,警觉地注意周围。我听到由远到近的谈话声,身体立马急蹦紧,赶紧告诉霸王有人。
他继续手下的工作,完全没有丝毫的影响。他告诉我,大家都不是傻子,察觉到不对劲,肯定会走开的。这时要他停下来,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她妈的,他就是精虫入脑,我急得要骂他。此时是刺激的,他动作越加大胆,我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不敢得出声。我担心自己会溢出那种让自己羞耻的声音。
霸王就定定地望着我,笑得更加肆意。果不其然,脚步声停了下来,逐渐远去,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霸王终于释放出来,他揽着我,头埋在脖颈说,陆小温,你不是雏,技术又很烂,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就玩不腻味呢!
以霸王的性子,这个算是夸奖我的话,但我想起他前几天的那些话,脑子浮现当时他轻视的面孔。对啊!他就是来玩的,一开始他就明明白白地讲清楚了,而我只是其中的猎艳之一。
我低头收拾残局,那怕在外面,他也不注意。裤子沾粘糊糊的玩意,我只能摘下几张葡萄叶用力地擦拭着,恶心吗?我确实有这种感觉。
霸王睨视着我,不知是我不善于伪装,而是霸王太过于精明。他猛地捉住我的手,把我推到葡萄架,他凶巴巴地盯着我讽,你嫌脏是吧!你有多干净?
他落下狠话,就怒气冲冲地往前走。他阴晴变化的脾气,我也是习惯,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后,表情有些淡漠,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陈逸轩和李小温坐在搭棚下面洗葡萄,看着我们回来,李小亦笑得有些诡异,恐怕刚才的脚步声就是他们。陈逸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劝他把自己身上的狠劲改一改,女人是要宠着的。
霸王不屑地扬起下巴,他冷哼着,他告诉陈逸轩,有些女人是得宠着,有些女人活该被训,时间久了,她才懂得听话。
我当然明白他就是指我,难道我还不算听话吗?他要我笑就笑,要我哭就哭。我在李小亦的身边坐下,帮她洗葡萄。她告诉我,她酿葡萄酒,问我要不要,她帮我酿。
陈逸轩是什么人啊!要喝什么葡萄酒不行,我就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辛苦。还有我可不敢得让陈逸轩的女人给我酿酒,就礼貌地摇头说不用了。
霸王摘下一颗葡萄扔进嘴巴里,边吃边说太祖宗掌权多年,那边肯定不少他的亲信,你也得小心点,我们怕的不是小人,可恨的就是伪君子。
陈逸轩笑了,他对霸王说,日子长了,到底是人是鬼都能分辨得清。太祖宗也老了,下面的人总得为自己打算吧!你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深圳这边的事,你差不多搞定了,看来不久就得回去吧!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那里呢!
他们的话,我似懂非懂,但霸王要回北京的事,我是听得清清楚楚。霸王要走了吗?高兴吗?废话,那是当然的,自己再也不需讨好霸王。我抬起头刚好对上霸王的眼睛,他瞥了我一眼,就岔开目光,看来他还在生气呢!
我不想自讨无趣,就低头继续手里的活。
虽然说这里的旅游景区未开业,但各方面都已经完善,吃了地道的农家菜,大叔带着我们走进小别墅。霸王一进门就指挥着我给他泡茶。只要他不难为我就行,其他事情都好谈。
我再也没有胆子烧开水往里面扔茶叶,从脑子里翻出n年前的知识,其实大部分早就忘记,我洗好茶,再重新倒谁,端着茶放在霸王的面前。
他懒洋洋的窝在沙发,可我能察觉到目光紧紧的盯着我呢!他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他问我知道他要离开是不是很高兴。我双手规矩地搭在自己的小腹,望着他认真地到说,也不算是。我告诉他认识了一年,人毕竟是有感情,总会有留恋的事。
霸王不屑地冷笑,他说你要是有本事,早就恨不得拿刀子捅死我。你和我还有感情,陆小温,你能更假点吗?
霸王的心思敏捷,性子非常多疑,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应该算是谨慎吧!我对上他的眼,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说你的脾气是不太好,至少你对我不坏,你也没有害过我。
我说得话七分真,三分假。霸王坐直身子端起茶,他抿了一口气,正眼看我说,陆小温,有时候你很笨,可有时你却很聪明。我该说你聪明人还是傻瓜?
霸王的话让我瘆的慌,他的眼瞳极深,我想他十之**猜出刚才的话,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他啊!未出生就遗传了算计,血液里流淌着隐瞒,在他的面前所有的伪装都没有用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话,霸王喝完茶放下杯子,一本正经地说不过那样也挺不错的,人本来就该装装傻,当当笨蛋。瞧着他哲学家的样子,我愣了楞,但下一秒霸王就给我一脚,他嚣张地命令我上去放洗澡水。
浴缸很大,根本就是为情侣设计的。霸王坐在浴缸,我在后面霸王他洗头发。他不愿意低头,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揉着,时刻担心泡沫进了他的耳朵,鬼知道他会不会抬起脚,踹上一脚。
可能脑筋搭错了地方,突然开口告诉霸王,我没有和很多男人睡过,你是第三个。他没有回过头就应着我的话,他说我知道。
我鼻尖有点酸,他明明知道,还有说那些难听的话,其实我也能理解,毕竟我在夜总会呆了三年,即使我没有陪那些客人睡,但他们也在我身上揩油,确实被摸了不少。
我拿着花洒要帮霸王冲泡沫,开口叫他低头,可他就一动不动,我没有办法只能停下手里的工作。霸王整个身子往浴缸沉,顿时浴缸就浮着一层泡沫,一会后,霸王从水里钻出来。
他从浴缸起身,我拿着毛巾要给擦身子,他抢过自己动手告诉我,等下,自己得出去一趟。我应着嗯,就跑去行李箱帮他翻出一套休闲服。
霸王穿上衣服后,打开钱包拿出一张信用卡,他说你要嫌现金麻烦,以后就用卡刷!
我站在原地愣了楞,眼睛看着黄灿灿的卡,有点搞不清楚情况。霸王不是好脾气的主,他大声地骂,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老子还得出门,你磨磨唧唧干嘛!
我伸手接过卡,霸王转过身,大步往前迈,我看着他特别大爷地往外走。等他人不见了,我低头看着信用卡,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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