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很静,只能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我不喜欢太寂静的地方,觉得没有人气。我拿出手机打开优酷,在首页找今天的热点。我见有条标题是贩毒的新闻,我对于贩毒两个字特别敏感,就点开看。
主持人说在有两位男士吞下45包海洛因,被海关逮住,姓张的男士肛门闭塞,只能开刀取出,海洛因总重272克。姓张的男士,我立马想起黑子,紧张得看着视频。镜头换了,对准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我安抚着自己的心,感叹幸好不是。
当再次切换画面,出现一个低着头的瘦弱的年轻人。那张脸就算是打上马赛克,我也能认出是谁。我早就知道黑子的结局,可真的看到他被捉,心里仍是撼动一下,有些对于命运的无奈和哀叹。
霸王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贩运10克以上的海洛因就要重判,他这种情况最好就是无期徒刑。我抬头望着他问,那有没有办法减轻刑罚。
霸王边擦着边冷漠地回,陆小温,你知道有多少警察死在贩毒贩子的手上吗?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是同情心泛滥,别装得自己就是纯净的白莲花。
我望着霸王认真地对霸王说,我不是好人,见死不救的事情,我是做多了。黑子贩毒是不对的,他就算被判死刑,也是不值得同情。但我告诉你,他是为了筹钱给妹妹读大学才走上那条路,你也觉得可笑是吧!但一个人连活着都艰难,凭什么要求他们遵守法律。别他妈说良心,良心能当饭菜吃吗?能当钞票。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那些大义他们不懂,谁能给饭吃,谁就是正义,这个就是现实。
黑子从来不提自己的家境,我们是从他同乡的口中得知的。他母亲因为小儿麻痹双腿都废了,他爸跑去矿山工作,一进就没有再出来,负责人就扔下几千块就了事。家就住在山上,去一趟镇上至少都得走三个小时。
大家都说国家富了,北京,上海,深圳多发达啊!但有些地方真的非常穷,所谓的补助被上面的人都啃得差不多,到手的钱少得可怜。
我后面的话越说越激愤,声音都提高,变得很尖锐。话说完,我发觉自己失态了,自己怎么了?自己早就看惯不公平的事,何时变得如此忧国忧民?我低下头向霸王道歉。
霸王看着我讽了一句,陆小温,在你眼里只有是有理由都可以违法是吧!人人都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干伤天害理的事,那国家乱成什么样子。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某位领导人曾讲国家是百姓的家,那就满足大家的私欲啊!他们要得就安稳过日子。事实上,国家已经成为某些人只手遮天的地方。
我和霸王是不一样的,我就是平常人,为了生计得卖笑,有时还得卖身。他出生就高人一等,所以他能摆出高姿态,说出冠冕堂皇的道路,当然,也可以说从大局着想。
霸王看穿我的想法,他坐下来望着我告诉我,他清楚我就是表面乖巧了,心里肯定不满地骂着呢!他说的其实是对的,我就是不服气,但想想真的好笑,我是谁啊!居然谈论着国家大事。
霸王突然伸手把我抱上他的大腿,他的动作太唐突,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他摸着我的头对我说,陆小温,你算是小姐里的奇葩了。
我分不清他话是赞人,还是贬人,其实我早就清楚霸王根本就不会夸人,他要是不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就算是好的了。
他伸手就拉开的睡衣的衣领,埋头就啃着我脖颈。他的头发湿着呢!水珠滴在我脖子,凉凉的,痒痒的。上一秒是正义凛然的君子,下一秒就变成禽兽,我觉得不是一般变态。
他用力地啃着我的锁骨,疼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我甚至察觉牙齿嵌进肉里,我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他就是不啃松口。他说我是狗,他才是狗,一只色狗。
我疼得拍了好几下他的后背,推着他离开,可他就是死死地咬着我的锁骨,我不打了,好声好气地说话,一样没用。我疼得都哭了,疼得喊妈妈,叫爸爸。
他终于松开嘴巴,我立马从他的怀里蹦出,我侧头见锁骨的地方冒着血,一排深深的牙印,我敢得保证,那怕伤好了,也得留牙印。
他擦着嘴巴的血迹,扬眉嚣张告诉我,我咬他一口,他也咬我一口,两个人持平了。原先我以为他变得绅士些,原来是秋后算账,他未免太小气了吧!
我觉得他就是神经病,身子往另一边缩,他捉住我的脚腕就往面前拖,附身压在我身上,双手支撑着在我头侧,笑着说咬人的滋味蛮不错的,你要是想,下次你再咬啊!我就帮你咬另一边,两边对称,挺不错的。
这个伤口那么深,***,以后要是不能穿露锁骨的衣服,那直接死算了,漂亮衣服不能穿的滋味,我是受不了。我抬脚就想给一脚,最后忍住不动。
霸王翻身让我躺在身上,叫我动手,我不愿意。他气得揽住我的腰再转身,我下他上,他气得直开口就骂,陆小温,你就是拿乔。老子让干,你就干。他用力拉着我胸前的头发,接着说你别老是摆出逼良为娼的表情,倒胃口,今晚你给老子叫,大声叫。
爽够了,他就右手支撑着脑袋,左手搭在我的胸不安分地弹弄着,搞得我特别不自在捉住他的手。他凑过头贴着我的耳根,热乎乎的气体从耳朵扑进来。他乐哈着说,老子厉害啊!旺仔小馒头变成大包子。
他就是流氓的脸孔,我很想朝着他脸揍一拳头。我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就脱口而出,你可以不说这些吗?他瞪了我一眼,习惯扬起高傲的下巴,他说多少女人等着老子夸,你别给脸不要脸。
霸王伸手环住我的腰,就问宋牧之不和你说啊!每次他提起宋牧之,就气得发火。我哗地从床上坐起来,怒气冲冲地说,我就是和他做过一次,还是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嫌我脏,就别来搞我。
霸王平躺着,手枕着脑袋,阴阳怪气地说,宋牧之厉害啊!一次就中标。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自知身份,不去过问。他凭什么来指责我。八百年前的芝麻小事也挖出来说事。我气得指着他口气不善,随便你怎么想,你觉得我和他睡了一百次就一百次。你想要雏,我打电话给陈桑帮你叫来。
我觉得他无可理喻,鬼知道他怎样乱搞,我都担心自己得病,明天就去医院做一次检查。我捞钱扔在地上的睡衣穿上,打算今晚睡沙发。
霸王捉住我的胳膊,硬是扯着我上床,他严苛责备我,陆小温,不就是说了你两句,你就上岗上线。你仗着我最近好说话,就没法没天是不是?
他语气带着平日的严厉,听起来是真的怒了。我脑子清醒不少,觉得自己太不可思议了。既然开始计较他在外面有女人,我是疯了吗?
我背对着霸王睡着,脑子乱糟糟的,我害怕这种变化,一旦我会嫉妒别的女人,就证明我对霸王上心了。爱吗?我根本就不信那玩意,霸王更加不屑。
一只手抱住我的腰,男性的气息逼近,霸王贴着我耳根说,我最近忙得要死,那里有时间找别的女人。老子开苞都开腻味了,不就是那层膜吗?谁先进谁后入不都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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