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一整晚都没回来,第二天晚上十二点多才回来的。他喝了酒,天然白皙的脸,泛着一种浅浅的晕红,他一上来就抱住我,躺在我的大腿。他告诉我,昨晚***大脑出现异常,医生说可能会苏醒过来。
他笑得蛮开心的,我见着他笑,心里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他喝醉了,话就多了。他讲起她的母亲,他说她妈是国家保送学医的,回来就在军队里当军医,她妈长得极漂亮,人就是冷冰冰点。那时他爸是中校,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就遇上她妈,他爸就一见钟情,对***第一句话就是你迟早都是我老婆,那是她妈看不起他爸大老粗,差不多是强取豪夺的故事。
霸王粗着嗓子,横着眉,模仿着他爸那句你迟早都是我老婆,我扑哧笑了,他从床上爬起来,也是笑。他说我爸就是犟脾气,人古板,封建,我妈也是倔强,人又是淡漠,结婚当晚就大吵一架,放床睡。后来两个人的争吵就不曾断过,我妈生下我,等我七个月大,我妈就狠心戒奶,跑去当军医了。头几年,我算是老头子拉扯大的,他就是个大老粗,我要是哭了,就免不了一顿揍。
我认真地听着他接下来的故事,他说我对我妈的感情不深,第一次叫妈都三岁多了。那时年初三十,老头子笑得就嘴巴都合不上,我第一次见着我妈,就觉得她特别陌生。老头子一巴掌拍着我的脑壳骂我哑巴,连人都不会喊。我妈就和我爸因为一巴掌吵起来,她甩门走人,老头子踢了我一脚威胁我喊妈,我才喊她的。她就站在雪地不动,然后走回来抱着我就哭。她呆不到一个星期,我爸和我妈天天都吵架,其实我妈算是被我爸逼得走人的。
今天霸王的话特别多,絮絮叨叨的。他握住我的手,他告诉我他妈在出事时,给他打了电话,霸王问了一句很不符合大爷们的问题,他问他妈是不是把他当儿子。他妈讲自己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无论女儿和儿子都是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但她要是呆在家,就和爸天天都吵,动不动就打架,那样的日子,她过怕了。
霸王问我,你说我妈不在家时,老头子就整天念叨着我妈。我妈也在电话里问我妈,这两个人怎么一见面就吵呢?你知道吗?昨晚老头子听到我妈要醒了,立马就往医院跑,就跟年轻小伙子要见情人似的。
他的眼睛闪着光,银白色的亮光,他张大眼睛静静的凝视着我,有一瞬间差点以为他的眼里就只有我。他凑过来亲我嘴唇,他说你的唇软软的,甜甜的,你是不是整天拿蜂蜜抹唇啊!
他的话题转变得飞快,我都快点被他弄神经分裂了。我笑着哄骗他是啊!我每天闲着无事就抹蜂蜜,等着你临幸我。他用力地咬着我上嘴唇骂我是骗子。我不打算和喝醉的人计较,我捧着他的脸颊叫他睡觉。
有些人喝醉倒头就睡,譬如我,他喝醉酒嘴巴就合不拢,他手支撑在我脑袋的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他说我喜欢和你聊天。刚开始我知道你嘴巴严,你聪明怕死,不会说出去,就算你说出去,没人信的。后来我看着你觉得舒服,就忍不住告诉你事情,你知道吗?我从来就没和别人说过那么多话,我不能说,也不想说。
这算不算是一种赞美的话?我深思着,他开始就亲我的眉,鼻尖,嘴唇。。。。。。。
我回应着,迎合着他。我不再厌恶男人的身体,相反的是我喜欢霸王的身体,修长,柔韧,干净。
夜深了,霸王忙完,就睡着了。我脑子变得特别清醒,转过头望着躺在身边的男人,这时的他总是讨人喜欢的。
转眼间,我在北京呆了一个月,一直以来,我都知道绯色呆在北京,但不曾想过我会碰上她。
那天,不知是不是我太闲,就去了经济大学,我高中时代的梦想,这座向我伸出橄榄枝的大学,我却无法进去的学校。那么多年来,我见着大学门口都是绕得远远的,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见着书就难受。
犹豫了很久,我才敢得往里走。我穿得极其普通,一件淡绿色的齐膝的裙子,混进学校并不出众。在学校晃荡一段时间,我根本找不着出去的路,经过美术学院,我见着有个画展。
我不是有文艺素养的人,对艺术类的东西没多少兴趣,腿也累了,就走进去。我绝对没想到会遇上绯色,真他妈巧合。她就自己一个人,扎着头发,脖子前挂着照相机。
可能我不懂看画的原因,觉得她真人比画好看多了。她转过头就见着我,我有些尴尬,确实是啊,在别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小姐,居然跑来看画展。
我笑了笑,转身就走人,说不定她又认为我是跟踪她呢!她从后面喊住了我,她叫我陆小温!
原以为她会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总不能把理由告诉她吧!那样我觉得特别可笑。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朋友出事了。
我的朋友就是陈桑和陆以舒,陈桑的事情,我想关心,也没那个本事。难道她说得是陆以舒?我生日时,陆以舒还给我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那头说自己过得很好啊!
我问她是不是关于陆以舒的事情,绯色告诉我陆以舒认识了她一位同学,那个女同学是出名的公交车,仗着家里有钱,什么都玩。
夜总会那种地方,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我见过有钱人家女儿,她们玩起来不比二世祖疯狂,玩男人,溜冰。这三年来,我也玩,可心里清楚毒品和赌博是绝对不能沾染。
我问绯色,陆以舒到底怎么了。绯色告诉我,她朋友见那同学的最近常带着个清纯的女人出来玩,在说说上,我认出是你的朋友,她可能染上毒品了。
陆以舒吸毒?那是我根本无法想象的事。陆以舒就是简单似纯净水的女孩。我掏出手机要给陆以舒打电话,绯色握住我的手,她说那个女的和世修有点关系,我见世修开车送过我同学上学,你先查清楚世修和我同学的关系吧!
世修和那个女的也有关系,我太无语了,他到底和多少女人往来啊!我脑子乱哄哄的,望着绯色戒备地望着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她利索地说就算是我妈的面揭穿我在夜总会当小姐的感谢吧!我向来不喜欢欠人情。
她妈就是李责源的情妇的,实在搞不清楚这种大小姐为何要去夜总会当小姐。她看穿了我的迷惑,笑着说我妈和李责源是大学情侣,李责源是爱我妈,不过是她还年轻的时候。李责源的身边来来走走很多女人,我妈向来都认为她是赢家,却不知她爱的人已把目光看向和她长得相似的的女儿,我十四岁就发现浴室装着摄像头。她是个非常骄傲的女人,我不希望她知道真相。
绯色的语气很淡漠,但我完全能想象出十四岁的女孩,她抱着秘密胆战心惊地喊着抱着自己母亲的男人叫叔叔的画面。以李责源的势力,恐怕没人帮得了绯色,她就找上霸王。当时李责源有向上爬的念头,相对于女人,前途更有吸引力。
绯色看了我一眼,笑着讲,如果我喜欢男人,肯定会对李嬴动心,毕竟我脱光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居然都不碰我。
绯色的话吓住我,我认真地打量着绯色。在深圳这座城市,拉拉和gay都不少见。我是不鄙视,可心里觉得别扭。
绯色不再搭理我,转身就走了。绯色是绝色的女人,就连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都青春逼人,若我是男人,恐怕无法拒绝,有些佩服霸王的耐力。
事实上,我可以理解霸王为何不碰绯色,他是如此骄傲的男人,他可以和绯色合作,但是绝对不能容忍睡在身边的女人算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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