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要去哪里?”一离开杨爸杨妈的视线,杨牧夕顿时觉得轻松好多,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哪怕跟张恪说一句话,她都会觉得,嗯,想要逃开,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有点羞耻,好像自己在做一件坏事,自己这么快就接受女xing身份,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本来是打算带你去骑自行车的,不过现在嘛,还是算了。”
“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用穿成这样了。”
“没关系的,骑不成自行车了,其他的还是可以玩玩。”
“到底是去哪?”
“游乐园。”
“我没听错,我可是记得你从来不去游乐园玩的啊。”
“你记错了,我很小的时候还是会去的。”
“好,算你赢了,你小时候也就是被爸妈抱怀里的时候去的。”
“嘿嘿,差不多。”
杨牧夕习惯xing的想要以手锤头以示被打败了,但是一想到杨妈跟她说过的话,瞬间改变动作,展露微微的笑容,妩媚的把垂下的发丝撩到耳后。
张恪被她一连贯的动作惊呆了,尤其是最后那个,要不是开车不方便,他真想给这完美的侧脸以及那妩媚的动作拍张照。
“你,没事?”
“啊,我没事啊。”
“哦,没事就好。”话一说完,张恪又老老实实的开车了,他怕自己不小心又把眼睛瞄到她腿上去,那可真是危险动作啊!他还年轻,还不想牡丹花下死。
杨牧夕郁闷不已,什么叫有事,他觉得自己在发神经?在变态?尼玛,姐这叫一言九鼎,要不是答应了老爸老妈要努力做个女孩,犯得着恶心自己吗?
张恪所说的公园在一个半山腰上,兴建起来也有五六年的光景,山脚下是老,城区的繁华地段,继续往里则是一处别墅群,稀稀疏疏的散落在树林里。在门口一停好车,张恪就跑到路边的小店里买了两瓶饮料。
“谢谢。”
“咱们去那边坐坐,我知道那条巷子里有个卖小笼包的铺子味道不错。”
“好啊。”杨牧夕正饿着肚子,路上看见好几家饭店,要不是停车不方便,她都想直接进去吃了,“这么迟了还有卖?”
“我上次出来到处溜达看到的,快中午了,还在那儿卖。应该是全天候卖小笼包了。”
远远的还没看到招牌,杨牧夕就闻到了一股香味,转过一个弯,小笼包铺子临街而立,门面上支着一个招牌,上面写着小笼包、豆浆、稀饭。巷子两边还有些修鞋的、卖保健品、卖水果的小店,一派安宁老旧景象。
十点左右光景,正是上班的时候,铺子里几张桌子接待完早客刚擦过,老板两夫妻正一边包包子,一边守着台电视在看。
“老板,来两笼小笼包。”张恪对着正在看电视的人说道。
“好,豆浆还粥要不要?”老板取了两笼现包的包子放在蒸台上。
“我要粥。”杨牧夕伸手朝他示意道。
“都要粥?”
“我不用了,谢谢。”
粥很快就端上来了,白花花的一片盛在青瓷大碗里,杨牧夕顺着碗沿吸溜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就着老板递上来的腌黄瓜,脆脆的,正好下粥。
“味道怎么样?”
“饿了,好吃。”
“慢点吃,小笼包配着粥味道更好。”
思及答应杨爸杨妈努力做个淑女的誓言,杨牧夕放缓了动作,尽量以自己最文雅的姿势喝粥。喝到一半的时候,小笼包总算上来了,张恪把小笼包推在她面前,又在小蝶里倒了点辣椒跟醋搅了搅。
杨牧夕沾了点酱料,咬了小半个在嘴里,薄薄的皮,香醇的汤汁,里面香葱混着肉香扑进鼻里,只一口,她就惊呼道:“嗯,味道真好。”
“你也吃啊。”杨牧夕看他只是看着自己吃,怪不好意思的,“不是有两笼嘛,每人一笼。”
“我早饭吃过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你看着我,我吃不下了要。”杨牧夕感觉粥铺的老板夫妻貌似也在看着自己,顿时更加不好意思了,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快吃,我吃不完这么多。”
饶是张恪也跟着一起吃了,杨牧夕还是一个人吃了大半,不是她太馋嘴,实在是肚子饿啊,杨爸杨妈,女儿吃相没给你们丢脸。
揉了揉撑得硬实的小肚子,杨牧夕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不该被张恪一劝全部扫光啊,虽然吃的时候味道是很不错,可是现在有点反胃了,一走动,胃里的东西都往上涌,油腻腻的让她想吐。
“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簌簌口?”张恪看见她鼓着腮帮子关切的问道。
“先别跟我说话。”杨牧夕勉强咽下涌上来的食物,拒绝了他用饮料“镇压”的想法。
“到那边坐会。”进了公园,张恪指着一张空着的靠背石椅道。
杨牧夕一手扶腰,好似孕妇一样慢慢的坐了下去,脖子往后仰着,肚里总算翻滚得不那么厉害了。
张恪很后悔,自己怎么就忘记了牧夕既然已经是女生了,那就不能再拿以前的标准衡量她,尤其是她的胃口,他本来还以为她推让只是不好意说,没想到真是胃口变小了。感觉今天这逛公园出师不利啊,也不知道后面能不能有点发展了。
看见杨牧夕在用手抚摸小肚子,张恪连忙搭手过去帮忙,一手还帮着托住她的腰。有人帮忙按摩,杨牧夕自然乐得自在,腰也很上道的往后靠,还真别说,张恪手劲控制的很好,后腰扶得很稳还带着暖意渗透进衣服里,肚子上按摩的又很柔,舒服的杨牧夕把自己的手也盖在他的手掌上了,随着他手掌的移动,她的双手也跟着移动,跟推磨似的。
按摩了一会,张恪觉得扶腰的手越来越重了,等到他感觉再也撑不住的时候,连忙说道:“你靠在我腿上。”
“好。”正舒服着的杨牧夕想也没想就顺着他的手劲躺在了他大腿上,只是脑袋一碰到总感觉往一边倒去,“你把一只脚垫屁股下面,这么躺着老感觉会滑动。”
张恪没有按她说的那样做,不过却翘起了二郎腿,正好让她的脑袋枕在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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