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
“谢狮王。”
明教众人纷纷惊叫。
“阿弥陀佛!谢狮王快快助手,此乃我少林弟子圆真,并非你的师父成昆。”
“是啊!还请快快放开手。”
“谢逊,今日武林诸派正道在此,岂容你行凶作恶,快快束手救擒,不然万刃之下,叫你剁成肉泥,死无葬身之地。”
…….
杨逍见到事情紧急,连忙大吼道:
“我看谁敢,五行旗弟子听令,封锁周围,不要放走一个人,今日有谁敢伤害狮王一丝毫毛,就将他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是!”
张无忌眼见场中形势渐渐失控,心中焦急,连忙大喊道:“快快住手!明教弟子听令,都给我退下。”
所幸形势还没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在推推攒攒中,虽然有不少好汉受伤,但还没有人丧命。明教弟子素来纪律严明,听到教主的吼声,纷纷退后,和江湖好汉隔开一段距离。群雄之中,不少心思鬼祟之人,见到事不可为,也都消停了下来,静待事情的发展。
于是众人又纷纷将目光看向今天屠狮大会的主角,金毛狮王谢逊身上,看一看他想要些什么。
“成昆狗贼,你的样貌虽然变了,可声音还是没变,尽管我眼睛瞎了,耳朵可没聋,刚刚你那一声咳嗽,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师父,几十年来,你的声音,我可是日思夜想,不敢忘怀,唯恐不能报那通天血仇,今日叫我们再一次遇见,真是好得很呐……好得很呐!”
众人瞧着谢逊那带着刻骨深仇的声音,不由打了个寒战,纷纷寂静了下来,看两人还要些什么。
只见圆真见到自己已经被识破,索性也不在装了,撕了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阴郁而又深沉的眼睛突然射出歹毒的光芒,原本那嘶哑苍老的声音也是渐渐年轻了起来。
只见他拧了一下脖子,他内功有成,筋骨之♂♂♂♂,强不是寻常人士所能做比,脖子上的骨节噼里啪啦一阵爆鸣,身上那股暮气沉沉的气息也瞬间消失,好似一只山中猛兽苏醒而来一般。
“我的好徒儿呀,你的记性还是真好呀!”
“哼!若非师父的大恩大德,我又岂能沦落到今天这般境界。”谢逊的声音虽是些感恩的话,但言语之中的仇恨,却让人脊背发毛,如坠冰窟。
成昆微微一笑,后退两步,他的党羽立即围拢过来,围在成昆身边。成昆得意一笑,缓缓地下达了命令。
“少林弟子听令,诛杀魔教妖人,为死去的弟子报仇。”
少林僧众齐声应道:
“是!”
“等一下!”只见一阵吼声传出,众人看去,居然是少林寺的第二人空智大师。
“少林弟子勿听成昆胡,方丈已经落到此奸贼手中,众弟子随我擒杀此獠。”
“什么?”
群雄齐齐大惊,眼睛唰的一声看向成昆。
成昆手中的爪牙不过是阖寺僧众的十分之一,登时就被团团围住。
“什么?”成昆也是大吃一惊。
“空闻?你居然敢出来,你难道不想要空闻的命了?”成昆惊叫道。
就在这时,少林后山的密林之中,一个须发皆白,脸色苍白的老僧在两名少林弟子的搀扶之下,走了出来,义正言辞,声音坚决地道。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成昆,你虽用药物暗算了我,但少林寺千年的传承不能断在我的手上。空闻虽死,亦不足道。少林千年的基业,可依旧要传承下去。”
“方丈。”少林弟子惊呼一声。
“空闻大师。”武当俞莲舟,殷梨亭也站起来行礼道。
不错,此人就是已经被成昆暗算,用药物所控制的空闻大师。成昆本事心思阴暗鬼蜮的人,他用了一种厉害之极的奇毒下在空闻的茶水里,借助每天一次的解药控制了空闻大师。
心思阴暗之人自然是惜命之极,他以己度人之下,认定空闻大师一定会珍惜自己的性命,选择屈服。哪里想得到这世界上,真的有为了信念,为了责任,奋不顾身的人呢。
在派去的陈友谅的轻松大意之下,赵敏所带领的弟子轻松救出。
成昆此刻已经脸色灰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他面容惨淡,脸色乌黑之极,在一众党羽的保护之下,被包围在一个的圈子里。但此刻他仍旧不想放弃,一双阴毒的眼睛在不停的转动。思索着脱身之法。
“成昆!”一声暴烈之极的声音忽然传来。
谢逊高声道:“五湖四海的英雄,不管于我有仇没仇的听着,当初我确实伤害了许多无辜之人,但起源都是他。”
谢逊一指成昆继续道。
“成昆,当初你奸我妻子不遂,乃杀我全家老幼,害我残废。我这一身武功虽然是你传授,当初也曾叫你一声师父,但此大仇,不可不报。四方英雄,今日待我报了此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谢逊绝不还手。”
群雄听得此言,纷纷叫好:
“谢逊,你虽害我父兄惨死,但我今日也不得不称你一声好汉子。如此师父,当真狠毒,你先去报仇,再来受死!”
谢逊双手抱拳道:“谢逊在此谢过。”
转身道:
“成昆!出来吧。”
一旁成昆早在谢逊发声之后,就迅速地在心里计较了起来。
“看今日的状况,今天我是栽了,还得细思脱身之术。这谢逊是张无忌那贼的义父,明教势大,只要制住这谢逊,不愁张无忌那儿不会听我命令,送我下山。甚至可以找机会弄死张无忌这贼,明教无服众之人。迟早必然分裂,只要有机会定然叫他覆灭。”
他虽心思歹毒,但向来心思灵敏,不一会便思考了这么多,于是决意擒住谢逊。
至于谢逊的功夫,乃是成昆自己所教,因此对战谢逊,他自认为是十拿九稳的。
而一旁的张无忌则是担忧无比,他深知义父谢逊已然年老,而且眼瞎,多半不会是这成昆的敌手。但他深知义父的脾气,知道义父素来倔强,如果自己贸贸然插手,不定结果更糟糕,因此一时犹豫起来,拿不定主意。
谢逊知其脾气,大声道:“无忌孩儿,你听着,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你若是还当我是你义父,就不许插手。不然休怪我自断经脉,死在你面前。”
“义父!”张无忌高呼一声。
“听到就好!”谢逊冷哼一声,大声道。
“成昆,来吧。”
成昆不发一言,闷声一掌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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