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暗想,“这正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当即大喜,对着李兴霸道,“吾不别人,乃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徒弟木吒也,奉师命往西岐去见师叔姜子牙,立功灭商,吾临行时,师尊,‘你要遇着李兴霸,捉他去西岐见子牙作为见面礼,岂知刚好遇到你”。
李兴霸大笑,道,“好孽障!焉敢欺吾太甚?”,当即拎锏劈头就打,木吒执剑急架忙迎,剑锏相交,这一个轻移道步,那一个急转麻鞋,轻移道步,撤玉靶纯钢出鞘,急转麻鞋,浅金装宝剑离匣,锏来剑架,剑锋斜刺一团花,剑去锏迎,脑后千块寒雾滚,一个肉身成圣,木吒多威武,一个灵霄殿上,神将逞雄威,些儿眼慢,目下皮肉不完全,手若迟松,眼下尸骸分两块。
话木吒大战李兴霸,木吒背上宝剑两口,名曰吴钩,乃先天级别的仙剑,分有雌雄,木吒把左肩一摇,那雄剑飞去,横在空中,磨了一磨,可怜李兴霸千年修炼全无用,血染衣襟在九宫。
随后,木吒割了李兴霸首级,将剩余尸骸埋了,收取了战利品,便借土遁往西岐来,进城至相府,木吒至殿前下拜,子牙问道,“你从哪里来的”,一旁的金吒立马上前道,“此弟子二弟木吒,在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门下学艺”。
随后,木吒献上李兴霸首级,子牙大喜,感叹道,“兄弟三人齐佐明主,流芳万年,史册传扬不朽”。
话闻太师在朝歌执掌大小国事,有条有法,这时,汜水关韩荣文书来到,闻太师拆开一看,立马拍案大呼,“道兄你何事获罪于天,死于非命!吾位极人臣,受国恩如同泰山,只因国事艰难,使吾不敢擅离此地,今见此报,使吾痛入骨髓!”。
当即,闻太师赶紧点鼓聚将,等众将来齐,太师便道,“前日吾邀请九龙岛四位道友协助张桂芳,不料死了三位,风林阵亡,张桂芳自杀报国,今与诸将共议,谁为国家破西岐走一遭?”。
言未毕,此时年事已高的上将军鲁雄上殿道,“末将愿往”,闻太师观察此人,发现他已经苍髯皓首,老朽不堪,立马道,“老将军年纪已高,犹恐难以成功”。
鲁雄笑着道,“太师在上,张桂芳虽少年当道,用兵恃强,只知己能,显胸中秘授,风林乃匹夫之才,故此有杀身之祸。
为将行兵,先察天时,后观地利,中晓人和,用之以文,
济之以武,守之以静,发之以动,亡而能存,死而能生,弱而能强,柔而能刚,危而能安,祸而能福,机变不测,决胜千里,自天之上,由地之下,无所不知,定自然之理,决胜负之机,神运用之权,藏不穷之智,此乃为将之道也。
末将一去,便要成功,再添一二参军,大事自可定矣!”。
太师闻言,道,“鲁雄虽老,似有将才,况忠心,而他欲要参军,必须得见机明辨之人,不若令费仲尤浑前去”。
太师的想法好的,若费仲尤浑能够相助大破西岐,自然再好不过,若不能的话,他们死在那里,却给商朝除了两大害。
费尤一听闻仲之言,吓得魂飞魄散,当即道,“太师在上,吾等乃文官,不谙武事,恐误国家重务”。
太师道,“二位有随机应变之才,通达时务之变,可为参军,辅助鲁老将军,总为朝廷出力,况如今国事艰难,尔等身为大臣,需得辅君为国,岂可推脱?左右,取参军印来!”,费尤二人被闻仲所设计,当即只得挂印。
而后,太师立马发令箭,点人马五万,由鲁老将军率领,却鲁雄报国寸心丹,费仲尤浑心胆寒,夏月行兵难住马,一笼火伞罩征鞍,只因国祚生离乱,致有妖氛起祸端,台造封神将已备,子牙冰冻二谗奸。
话鲁雄择吉日,杀牛宰马,不日起兵,鲁雄辞过闻太师,放炮起兵,此时夏末秋初,天气酷暑,三军铁甲单衣好难走,马匹雨汗长流,步卒人人喘息,万里乾坤,似一轮火伞当中,四野无云风尽息,八方有热气升空,只晒得石烈灰飞,蒸熬得波翻浪滚,砖如烧红锅底热,便铁石也汗流,三军一路上,盔滚滚撞天银磬,甲层层盖地兵山,军行如骤雨,马跳似欢龙,正喊声振动山川泽,大地乾坤似火笼。
话鲁雄人马出五关,一路行来,在西岐山茂林深处安营。
且子牙自从斩了张桂芳,见李姓兄弟三人都到西岐,一日,子牙升相府,报马报入府来,言大军驻扎西岐山之事,子牙早就知道,朝歌不会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正巧前日清福神来报,封神台已造完,张挂封神榜,如今正要有人祭台。
当即,子牙传令,“命南宫适、武吉点五千人马,往岐山安营,阻塞路口,绝对不能放他们人马过来,当即二将领令,随即点人马出城,一声炮响,在西岐山上,找到了敌军安营所在。
南宫适当即就对阵安下营寨,不过由于天气炎热,三军汗如雨下,甚烦躁,武吉便对南宫适道,“吾师令吾二人出城,在此处安营,天气酷热,难为士兵遭罪,此处又无树木遮盖,恐三军心有怨言”。
次日,有辛甲至营中传令,“丞相有令,把人马调上岐山顶上安营”,二将听罢,甚惊讶,赶忙道,“此时天气热不可挡,还上山去,岂非找死”。
辛甲道,“军令怎违?只得如此”,当即,二将点兵上山,安营扎寨,三军怕热,张口喘息,着实辛苦,而且又要造饭,山顶取水不便,军士俱埋怨
且言鲁雄屯兵在茂林深处,见岐山上有人安营,当即大笑道,“此时天气酷热,他们却在山上安营,不过三日,不战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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