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田不敢拦阻,方弼、方相身高三丈有余,力大无穷,怎敢惹他?而这可把散宜生吓得魂飞魄散,大哭道,“吾等此来跋涉数千里途程,今定风珠被他抢去,怎生好?如何去见姜丞相和诸人?”,当即,散宜生抽身就要往黄河中跳。
晁田赶紧把散宜生抱住,道,“大夫不要性急,吾等死不足惜,但姜丞相命吾二人取此珠破风吼阵,急如风火,今日不幸被他劫去,若吾等死于黄河,姜丞相不知信音,有误国家大事,不忠也,中途被劫,不智也,吾与你当面见姜丞相,将此事报与他知,令他别作良图。
吾等宁死丞相刀下,一摇减此不忠不智之罪,你我如今若不明不白死了,担误了大事,其罪更甚”。
散宜生叹道,“谁知此处遭殃!”,当即,二人上马,往前加鞭急走。
行不过十五里,只见前面两杆旗幡,飞出山口,后听粮车之声,散宜生二人马至跟前,发现武成王黄飞虎催粮过此,当即,散宜生下马来见黄飞虎。
武成王亦下骑,问道,“大夫往哪里来?”,当即,散宜生哭拜在地,黄飞虎赶紧问晁田,“散大夫有何事,这等悲泣?”,散宜生当即就把取定风珠、渡黄河遇方弼抢去的事告知黄飞虎。
黄飞虎问道,“几时劫去?”,宜生道,“不久之前”,飞虎道,“此事不妨,待吾与大夫取来,你们在此略等片刻”,当即,飞虎上了五色神牛,纵骑飞奔,赶不多时,就赶上了二人。
只见这兄弟二人在前面晃晃荡荡而行,黄飞虎立马大叫,“方弼、方相慢行!”。方弼回头,见武成王黄飞虎,当即忙在道旁跪下,对武成王问道,“将军往哪里去?”。
飞虎大喝道,“你为何把散宜生定风珠抢了去?”,方弼道,“他将定风珠与吾作过渡钱,谁抢他了?”,飞虎道,“快拿来与吾!”,方相二人心中不愿,但屈服于黄飞虎淫威,当即只得将定风珠双手献与黄飞虎。
飞虎道,“你二人一向在哪里?”,方弼道,“自别将军,吾弟兄盘河过日子,苦不堪言”,飞虎道,“吾已弃了成汤,今归周国,武王真乃圣主,仁德如尧舜,三分天下,已有二分,闻太师在西岐征伐,屡战不能取胜,你等既无所归,不若同吾归顺武王御前,亦不失封侯之位,不然,辜负你弟兄本领”。
方弼道,“将军若肯提拔,乃吾等兄弟再生之恩,有何不可!”,飞虎道,“既如此,随吾来”,当即,二人跟随武成王,飞骑而来,霎时即至,散宜生、晁田见方家弟兄跟着而来,吓得魂不附体。
武成王当即下骑,将定风珠交予散宜生,“你二位先行,吾带方弼、方相后来”。
且宜生、晁田星夜赶至西岐篷下,来见子牙,子牙问道,“取定风珠之事如何?”,散宜生当即献上定风珠,随即就把渡黄河被劫之事了一遍。
子牙立马大喝,“散宜生!倘若不此珠,而国玺,岂不也要中途被抢去了!你且带罪暂退”。
随即,子牙将定风珠上篷献与燃灯道人,众仙道,“既有此珠,明日可破风吼阵”。
次日,燃灯道人与玉虚十二金仙排班下篷,将金钟玉磐敲响,一齐出阵,只见成汤营里一声炮响,闻太师乘骑来至辕门,看子牙如何破风吼阵。
当即,董天君作歌而来,骑八叉鹿,提两口太阿剑,歌曰:得到清平有甚忧,丹炉乾马配神牛,从来看破纷纷乱,一点灵台只自由。
话董天君鹿走如飞,阵前高叫,燃灯观左右无人可先入风吼阵,忽然见黄飞虎领方弼、方相来见子牙,道,“末将催粮,收此二将,乃帝辛驾下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兄弟二人”。
子牙听言,自大喜,然而,猛然间燃灯道人看见两个大汉,便问子牙,“此何人?”,子牙道,“此乃黄飞虎新收二将,乃方弼、方相”。
燃灯叹道,“天数已定,万物难逃!就命方弼破风吼阵走一遭”,燃灯之前拿邓华韩毒龙当炮灰,却得罪了阐教诸多金仙,因而今日不敢估计从事,而今日见这方家兄弟二人,不就送上来的炮灰吗?因而这才令方弼破风吼阵。
可怜方弼不过俗子凡夫,哪里知道阵中玄奥,当即便应声,“末将愿往!”,当即持戟拽步如飞,走至阵前。
董天君见来的大汉,高三丈有余,面如重枣,一脸落腮胡子,模样甚凶恶,三叉冠,乌云荡漾,铁掩心,砌就龙鳞,翠蓝袍,团花灿烂,画杆戟,烈烈征云,四目生光真显耀,脸如重枣象虾红,一步落腮飘脑后,平生正直最英雄,曾反朝歌保太子,盘河渡口遇宜生,归周未受封官爵,风吼阵上见奇功,只因前定垂天象,显道神封久注名,董天君看罢,着实骇然。
方弼见董天君,当即大呼,“妖道慢来!”,当即就一戟来刺,董天君哪里招架得住,只一回合,便往阵中逃去,当即,子牙命左右擂鼓,方弼耳闻鼓声响,便拖戟赶来,至风吼阵门前,径冲了进去,哪里知道阵内无穷奥妙。
只见董天君上了法坛,将黑幡摇动,当即黑风卷起,有万千兵刃席卷而来,只听得一声嚎叫,方弼身体已成数段,跌倒在地,一道真灵往封神台而来,被清福神柏鉴引进去了。
董天君命士卒将方弼尸首拖出阵来,随后催鹿复至阵前,大呼,“玉虚诸位道友!尔等把一凡夫俗子派来送死,其心可安?既高明道德之士,可来会吾此阵,便见高下”。
燃灯乃命慈航道人,“你将定风珠拿去,破此风吼阵”,慈航道人领法旨,乃作歌曰:,自隐玄都不记春,几回苍海变成尘,玉京金阙朝元始,紫府丹霄悟妙真,喜集化成千岁鹤,闲来高卧万年身,吾今已得长生术,未肯轻传与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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