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
“不对,你应该先给我正骨,再说了你开的这些药对我没多大效用,根本就是坑钱。”
房间中,秦小曼坐在长椅上,左手手腕和左脚脚腕缠绕着厚厚的白布。
而站在秦小曼面前的老人吹胡子瞪眼睛,脸色铁青,“三皇妃,老夫是这羽国国积善堂第一仁医。”
言外之意,他说的话都是对的。
屁!
“我还是羽国第一法医呢。”
积善堂的老医师一愣,似乎并不明白三皇妃口中的法医是什么,秦小曼也懒得和这老头解释。
还积善堂仁医,整个一个吃人不不吐骨头的庸医。
轰走了老医师,秦小曼单腿蹦回到了座位上。
“贱女人,什么是法医?”
一旁,宇文靖品着香茗,眼底幸灾乐祸的笑意表露无疑,惹得秦小曼一阵白眼。
“三爷,妾身的手腕怎么说也是你弄断的,咱们是不是应该算一算价钱了。”
从皇宫中回来,秦小曼一边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之意,还要忍受着憋屈的怒气。
幸好只是骨头错位而已,要不然她一定把宇文靖全身骨头都卸了。
没回答宇文靖的问题,秦小曼将不知何处变来的算盘放在桌上,用完好的右手扒拉着算珠。
“亲吻五千两,陪酒一千两,唱歌一千两,工伤五千两,加起来一万两千两。”
伸出手,示意宇文靖给钱。
原本以为宇文靖又会一顿言语讥讽,二人再一场唇枪舌战,没想到一踏银票竟然如此轻松的落在了秦小曼手中,而且宇文靖还没毒舌!
哎呦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秦小曼一脸市侩的表情数着手中的银票,“三爷,多了三千两。”说好的一万二,手中却是一万五千两银票!
“三千两,唱歌给本皇子听,你在华严宫中唱的那首。”
“相思十诫?哎呦呦,三爷怎么就突然想听妾身唱歌,莫不是被妾身的歌声吸引了?”
秦小曼一句话,成功的让宇文靖脸色黑了下来。
就不能对这个贱女人有一丝丝好脸色。
“三爷都好大个人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妾身唱就是了。三爷要是喜欢,叫妾身大半夜站在三爷床头唱都可以。”
当然,银子可是要付的。
不过,当秦小曼说完这句话之时,二人眼前便浮现出一幕诡异的场景,深更半夜时,一袭白衣的秦小曼站在宇文靖的床头唱歌,不由得,两个人心底都是一阵恶寒。
“奴才见过三皇子,见过三皇妃。”
此时,靖王府的下人恭敬地站在大厅中,朝着宇文靖与秦小曼二人福了福身。
“启禀三皇妃,门外衙门的人求见您。”
衙门的人!
秦小曼一愣,可随后那一脸自责到死的表情让宇文靖不解。
“你去告诉他们,我拿工具箱马上到。”
秀眉紧皱着,秦小曼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大厅,不时之后,宇文靖朝着王府大门外走去,只见那女人挎着小木箱子缓慢的离开了王府。
一出靖王府大门,看着门口站着的三个衙役,秦小曼吐着舌头满脸歉意。
“王叔不好意思,这两天事情太多,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这两天又是结婚,又是和宇文靖打架,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
“三皇妃,你这是咋了?”被秦小曼叫做王叔的中年男子一脸不解,不是刚刚成婚么,怎么就变成这个德行了。
传说中,三皇子暴虐成性,难不成真的被打了?
“没啥,让狗给咬了。”
不再多说废话,秦小曼侧身骑上骏马离开了靖王府,而门后,从宇文靖身上流窜出的阴森的寒气让一众下人如过寒冬一般。
贱女人,竟然敢说他是狗。
另一边,秦小曼骑马来到了衙门,便看到堂上跪着的一男一女,以及摆放在一旁用白布遮盖的尸体。
那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好生的让人怜惜。
简单的了解下了情况,秦小曼得知那白布遮盖的尸体是这女子的丈夫王大,意外猝死,而那男子是死者的弟弟王二。
之所以闹上公堂是因为王二不相信正值壮年的大哥会猝死,一口咬定王大是被人谋杀,但尸体上找不到任何伤口,也没有内伤的痕迹。
“小杜你来一下。”
挥了挥手,秦小曼在仵作小杜的耳边悄声说了些话,小杜点了点头,对秦小曼的话深信不疑。
“三皇妃,你跟小杜说了啥,神神秘秘的。”三个衙役中的熊三不解的看着秦小曼。
“我在告诉他谁是凶手啊。”
“不会吧,你就这么看一眼,就知道谁是凶手?”
熊三的话让秦小曼一乐,“凶手的手法或许看着很隐秘,一不小心就会被掩盖过去,但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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