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气极,伸手捶他,他自然就躲,浅浅一个扑空,身子竟然就直直地掉到了湖里。
她扑腾着水,“救命…”
皇甫夜坐着,没有动,他记得她是懂得水性的,必是想着方子想着坏主意。
她的手扑腾着,头不时地冒出水面,又沉下去,一会儿,竟然一点也不见了,水面也恢复了平静,他这才有些慌张了,立即跳入湖里,焦急地寻着。
“浅浅…”他一次次地潜下水去寻找,可是却找不着。
心里越发地沉了下去,却没有发现一双纤手从后面扯住他的腰,然后狠狠地往下压——
王八蛋!敢给老娘找女人,在上面打不过你,现在在水下,我弄死你!
当那娇弱的触感在身上时,化为一股酥酥麻麻的热气,涌上心头。
放下了心,但也生了怒气,反手一抓,将后面的女人扯到前面,就在水下,双手按着她的肩,死死地看着她。
他说了什么,她听不清,只知道他迅速地贴住她的唇,吻得又凶又狠!
身子也紧紧地贴着,在冰凉的湖水中,烫得惊人。
浅浅的身子被他牢牢地扣着,时间久了,不能呼吸,她难受地蹬着腿儿,他腾出一手,让她圈住他的腰,然后带着她一起浮上水面,唇却未松开她的…反而探进她的嘴里,勾住她粉嫩的小舌尖,一番开翻地覆地搅动着…..
浅浅脸红红的,双手被他扣着,整个人都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而且,他那炙热之处,说明他的迫不急待。
“方才,你打扰了我的好事,现在该不该补偿?”他轻舔着她的唇,一遍一遍地,理直气壮地说着。
浅浅别过了脸:“我才不要!”
他抿了下唇,想也知道她心里所想,于是提着她的身子,往前一纵,消失在凉亭里。
浅浅被他带着在天上飞,一会儿,落到一个院子前,浅浅一见上面的名字,不淡定了,“你带我来这里作甚,难道还得看你们表演呢!”
他面上带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下流的话,浅浅气极,想走,却被他拉住。
“小声点。”他带她闪到南宫燕房子上面,揭开一小片瓦片,浅浅往上一看,什么都没有。
皇甫夜却是气闲得很,耐心地等着,一会儿,竟然一男一女进了来,是南宫燕和南宫绝尘。
浅浅睁大了眼,看着他们开始脱衣服,然后肉博…
哇,大白天的,做这事不要紧,关键是,他们是兄妹啊!
浅浅怀疑地瞧着皇甫夜,见他面色淡淡的,没有丝毫不快之色。
“自己看。”他自觉很大方了,让她见别的男人的身子。
浅浅往上再望,忽然捂住嘴,“那…上次的男人是他?”
他好笑又好气地点了下她的头,“就凭着一个饰物就判我的罪,是不是太早了些。”
浅浅有些难为情,呐呐地说,“那你来比武总是真的。”
想了想,又抬头,试探着问:“你应该不会去了吧!”
他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浅浅以为他定是不会了,下面的女人都和别人做成这样了,啊!
她偷偷再看,天哪,原来南宫绝尘这般狂野,还有人能这般做的,南宫燕好性福哦!
眼里冒着泡泡,皇甫夜拎着她的身子跳了下去,几乎是同一时间,下面奋战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动作更狂野了几分,弄得下面的女人几乎受不住。
而浅浅和皇甫夜二人浑身湿湿地回到房里,她一边脱着外衣,一边道:“要洗洗才好,难受得紧,玄之…”
她回头,就见着他目光如火地瞧着她,眼里的欲色藏也藏不住。
禁不住舔了下唇瓣,问:“你怎么了?”
“对于这些天来的误解,你就没有一点补偿么?”他抱着胸,冷冷地瞧着她,但眼底的那抹狂热却是骗不了人。
浅浅有些紧张,不会吧!
他是不是受了南宫绝尘的刺激了?
于是小心地挪动着身子,往后,再退后,“你,应该不会吧!”
“会。”他说得斩钉截铁的,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来…促住她的手,扯到自己怀里,在浅浅的惊叫声中,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满足了她的好奇,她的想象。
该死,这女人竟然对别的男人的床技这般有兴趣,明显是他做得不够好!
“浅浅,这种姿势喜欢么?”他存心勾弄她,浅浅可怜地往里面缩了下,“很好。”
“那我们再弄个更好的。”他不知疲倦,她已经晕晕欲睡了。
“听说,这样能让女子兴奋得整夜不睡。”他恶劣地捉她过来,继续惩罚。
好吧,他是有阴谋的,早有肖想着她的身子了,早在那风.骚的姨娘勾引他时,他便有了这想法。
他是男人,虽然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但那些女人的勾引却真的可以刺激到他,加之南宫绝尘的算计。
浅浅永远不会明白,这玫瑰山庄的花香本就是催情剂,南宫燕自不用说,她有南宫绝尘为她解了,所以,那二人每日必会行**之事。
而那些丫头,进来时,便行了宫刑,这是一种极度残酷的刑法,由前任的庄主定下,大体也是因为红杏出墙啥的。
那些姨娘,那便是活生生地煎熬了,每日吸着那花香,晚间没有男人,只能自己……
所以,那个姨娘才会受不住,等不到夜晚就勾引于他。
浅浅住了这几日,南宫绝尘故意让人在她沐浴的时候,放上庄里的花瓣,是以,每闻到她的体香,他便情不自禁。
不过无妨,这并不伤人,就当是他的福利好了。
浅浅因为长时间的情爱,身上染满绯红,诱人极了。
皇甫夜感觉怎么也要不够一般,不知道是第几次,他终于放过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浅浅,睡吧!”
他的声音很柔,浅浅几乎是睡着了,但又想起了一事,“皇甫夜,你不会再上台了吧!”
他好笑了轻咳一声,抚着她光滑如牛奶般的肌肤,静静地吐出让吐血的话来:“自然得去的。”
啊!
浅浅想骂他,想打他,想一气走了算了,可是,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好想睡觉,身子软软的,那邪恶的酥麻感觉让她很快就睡下了,眼睫像把小扇子一样,可爱极了。
皇甫夜俯下身子吻了她的唇角一记,然后略思索了一下,也跟着躺下。
还是让她继续吃醋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皇甫夜是床上力气活照样干着,但也没有松口,照样一副要上台比武的模样。
将浅浅气得哇哇叫。
这一天,很快就来了。
一大早,浅浅迷糊地睁开眼,就见着皇甫夜穿戴整齐,她有气无力地侧过身子,随意问道:“怎么一早就起来?”
昨夜一直奋战到天亮时分,她累得要死,他为什么就神清气爽,真是不公平。
皇甫夜抿唇笑了笑,俯身亲了她此时红润的小嘴一下,“累的话,就再睡一下。”
浅浅闭上眼,轻轻地嗯了一声,便要睡过去。
门轻轻地带上了,那轻微地吱呀一声却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啊——
她怎么就忘了,今天是南宫燕摆擂比武招亲的日子。
手忙脚乱地起了床,套上一身衣衫就跑了出去。
腿间还透着羞人的疼痛,心里低咒一声,脸却红了。
来到庄里早就准备好的擂台前,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大多都慕着南宫二小姐第一美人名号来的。
此时,南宫燕端坐在南宫绝尘身旁,兄妹二人的容颜已经够惊艳了,但身边的那个白衣男子却直叫人看呆了。
那是怎生的容貌?完全不似凡人,难以想象这世间能有女子配得上这般容颜的,不管什么样的绝色放在一起,总也多了几分拙劣吧!
此人正是皇甫夜,如果见着他夜晚的狼劲来说,怕是会同情他喜欢的女子吧!
浅浅一眼就见着他,小嘴立刻高高挂起。
“夜兄,是你的云兄弟来了,看样子不太高兴,是不是累着了人家。”南宫绝尘懒懒地摇着纸扇,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皇甫夜只是倪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怕最累的,不是我的女人。”
他以前也不曾知,但上次总算也知道了,南宫绝尘在床.上就不是人,有些同情地瞧了一眼南宫燕,后者立即低了头去,脸上已经绯红一片了。
而浅浅这个方向看过去,反而觉得是两人眉目传情来着,气得牙直咬。
南宫绝尘轻唤道:“云兄弟,上来吧!”
浅浅仰望着三米高的擂台…无语!
我跳,我跳,再跳,手都够不着那高台的边缘!
而有人显然已经发现了她的困顿,讥笑着,“小兄弟,要不要给端个梯子来啊!或者让南宫姑娘亲自来接你。”
浅浅脸儿涨得通红,要是平日,早就破口大骂了,跟了皇甫夜以来,谁不将她捧在手心里来着,这般嘲讽,是不曾有的。
哼,我偏要爬给你看不可!
在浅浅的要求下,庄里的仆人真的去拿了个小小的梯子过来,只是,不虽两米高,浅浅站在顶端,仍是难以上去。
小身子半挂在半空中,手用力攀住那台子,双腿正待用力蹬,那下面的梯子却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给拿走了。
浅浅回头看着脚上空荡荡,吓得哇哇直叫,手指因为汗水湿滑着,一点一点地,竟然攀不住了。
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蹬住台子,手指用力到泛白才得以狼狈地上了去,只是全身都趴在地上,样子实在是难看得紧。
一群江湖豪客都毫不客气地大笑,浅浅皱皱小鼻子,哼,一会看着你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正是难堪之际,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伸到她面前,一抬眼,就见着皇甫夜带笑的眸子。
浅浅别过头,不想接受他的帮助,自已使力爬起来,无奈方才跌得重了些,膝盖疼得要死,加上昨夜那般颠狂,一下子腿一软,差点整个人都摔下去。
好在他立即搂了她的腰,不过也很快将她的身子摆正了。
浅浅以为他必是要和她保持距离的,哼,要当庄里的姑爷不是么?
可是,他却蹲下了身子,十指温柔地挑开她的裤腿,检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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