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吧!
还是因为即将要离开,所以不舍?
皇甫无缺为了弄明白,特意在当晚翻了一个未侍过寝的妃子的牌子,当那洁白的身子被送到他的龙榻上时,他以为他会激动的,可是在抚弄了几下后便索然无味,命人送了回去。
仍是回了冰儿的宫里,宫女说冰儿正在浴沐,于是便往浴池而去。
温热的泉水让里面充满了雾气,所以,当他出现在门口时,冰儿未曾发现,倒是宫女们见了,识趣地退了下去。
他缓缓走到池边,看着小美人儿正用水清洗着双肩,进宫许多年了,她仍是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身子,只让人更衣,浴沐从不假他人之手。
自然,是除了他。
当初,她还小的时候,不肯和宫女接近,洗澡换衣什么的,全是他包办了。
别人说他娶了个娃娃皇后,却不知,冰儿是治愈他心灵最好的药物了,不管多苦多累,只要回去,听见她信任又软软地叫着他一声‘无缺哥哥’时,什么苦什么累都没有了。
冰儿,是他心里的一处柔软,这些年了,只有面对她时,他才感觉到自己是个人,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皇上。
他正想着,冰儿却看见了他,羞得一下子用双手挡在了胸口,却不知这个动作将胸口高高地耸起,那丰盈之处,更教他一览无余。
一股熟悉的热流又往一个地方涌去,皇甫无缺有些恼怒地发现自己的兴起,此时,他应该立即离开,然后随意地找个妃子,狠狠地发泄一番的。
这个后宫,只有两个女人不能碰,一个是冰儿,一个是柳红绡。
冰儿现在是想碰不能碰,柳红绡是不想碰,却终有一天不得不碰。
因为想到这个,压仰的俊容更是邪魅万分。
让冰儿吓得不同自主地退后,一头黑发湿湿地披着,显得小脸更是楚楚可怜。
有时候,女人越是害怕,就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
皇甫无缺看着她艰难地抿着唇,小脸上尽是防备,神情缓和下来,蹲下身子,就在池边,用手掬起水,然后泼向她——
冰儿躲闪不及,呆滞地愣着,小嘴诱惑地微张着…
“该死!”他忽然低咒了一声,也没有除去衣物就那样直接地跳了下去。
冰儿吓了一跳,背过身子就想逃,却被他一把从背后抱住,修长的大手就落在她的胸口。
她脸红得不像话,虽然很期盼成为他的女人,可是当他真的这般侵略地看着她,抱着她时,她会害怕。
轻轻地闭了眼,每一根眼睫都颤抖着,脆弱万分。
“冰儿,你之前的勇气哪里去了?”他抱着她的身子,由上而下,缓缓地抚着,而她,只能细细地喘着,双手握紧,一会儿,又紧紧地捉住他的衣衫,生怕自己滑倒在水里。
他的动作很娴熟,但又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在她身子的每一寸,都好好地对待…直到她在他的抚触下崩溃,哭喊,在他唇舌的侵占下,无助地叫着“无缺哥哥”……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冰儿的身子还在不住的颤抖着,方才…那是男女间的极致么?
她的小脸潮红着,目光透着诱人的迷离。
皇甫无缺捏着她精致的小下巴,这是冰儿长得最像浅浅的地方,他曾见过皇叔就这样握着,然后凑上唇,亲吻,啃咬。
他也这般做着,竟然一下子又浑身躁.热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自己撑起身子,看着怀里的人儿,有些慵懒地道:“这还早着呢!”
他们间是分享了亲密,但,他始终未进入冰儿的身子。
眼眸深暗,让她保有那片薄膜如果能让她下半生幸福的话,那么,他不会碰她。
即使,他的身子紧绷得快爆炸了。
为何,突然间对她有了情.欲,皇甫无缺不再去想,他碰了她,也深深地不齿于自己,但,情.欲这东西,一旦沾染了,便再难戒掉。
明知不可以,却一次次地贪恋她美好的身子。
是时候习惯没有对方的日子了,他眼眸深深,落在她只着一件单薄寝衣的身子上,这几日,或许是因为他的亲近,她的身子竟然变得丰满了不少,以往少女的体型总是纤瘦了些,但,现在,白皙中又有着妖娆,分明可以让男人为之疯狂了。
池水里,他环抱着她的身子,两人的体温交缠着,亲密十分。
“冰儿,想不想去外面看看?”皇甫无缺忽然提议着。
冰儿愣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地问:“真的可以吗?”
自进宫后,除了回王府,她便没有再出去过,听他这么讲,自然很开心。
他低了头,见着她兴奋得通红的小脸,满脸宠爱,“当然是真的,而且,就我们两个。”
冰儿看了他半响,忽然欢呼一声,侧过身子,很紧地抱住他。
“无缺哥哥最好了。”她的小嘴就呼吸在他的颈侧。
皇甫无缺苦笑一声,冰儿可曾知道,她身上未着一缕,就这样抱着一个男人,没有反应才怪。
但他压抑下来了,温柔地推开她少许,替她及自己换了衣裳。
冰儿一直都脸色红红,他帮她穿衣服的时候,好像小时候哦,而且他的目光会时不时地看她一下,心里甜甜的。
今晚有他的陪伴,就是梦,也都是甜的。
两个洗干净,清清爽爽地躺到被子里,冰儿窝在他的怀中,因为温暖,脸色带着淡淡的绯红。
皇甫无缺侧身睡着,一只修长的大手懒懒地抚着她的长发,冰儿抓着他另一手,抱在怀里,像是寻求安慰的猫咪一般。
猫咪?
皇甫无缺脑中忽然闪过了什么!
有人曾说过,浅浅就像是猫咪,皇甫夜这般英挺的男子,不将任何绝色放在眼里,却独独喜欢上浅浅。
冰儿,是极像浅浅的,她也没有什么野心,就喜欢安安静静地呆在他身边……
但那抹情绪来得太快,他来不及捕捉到什么!
天亮的时候,张福海前来叫起,冰儿在里面探出头来,调皮一笑,“无缺哥哥今天陪我,公公让人散了吧!”
皇甫无缺将她拖了回去,低斥着,“穿得这般少,也不怕瞧见。”
后面是冰儿小小的声音,听不见,但张福海脸上堆满了笑,皇上的醋意倒是挺浓的,还妨着他一个阉人呢!
不过,方才那截雪白的肚皮他倒是真瞧见了,皇上的手哪,就放在上头,看样子,好事是近了啊!
带着满意的笑,张公公退了出去。
皇甫无缺才松开冰儿的身子,冰儿凑过脸去,伸手顽皮地捏住他的脸颊,哄着:“无缺哥哥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有些无奈地拉下她的手,当真在这宫里,也就她不怕他,敢这般放纵了。
伸手取过榻边的衣衫,心细的落雪早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两件常服。
他的是件月白色的长衫,而冰儿则是雪白的衣裙。
替她穿好,很专注地瞧了。
她天生就生得好,加上我见尤怜的气质,穿上白色更是脱俗。
冰儿则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呐呐地道:“我都这般大了,还替我穿衣服。”
又不是小娃娃了。
皇甫无缺摸摸她的小脸,淡笑:“朕能宠你一日,便宠你一日吧!”
冰儿怔住了,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皇甫无缺没有给她时间想,拉着她悄悄地从皇宫的侧门淄出去了。
当今的帝后大摇大摆地出了宫,在大街上晃悠着,冰儿觉得一切很新奇,这里瞧瞧,那里摸摸。
凡是看得上眼的,皇甫无缺眼也不眨地买上,将商家弄得开心不已,咧嘴道:“这位公子可真是疼娘子。”
一席话教冰儿脸红红地,不敢瞧他。
皇甫无缺倒是搂着她,大方地笑着,“妻子娶来,必是用来疼的。”
她的小脸上尽是羞怯的笑。
中午的时候,两人还上了馆子,外面的膳食或许不如宫里精致,但却有独特的风味。
冰儿被一道麻辣子鸡辣得脸色通红,可怜巴巴地向他求救,那样子好不让人宠爱。
皇甫无缺端了水,喂到她唇边,语气轻柔,“让你吃慢些的,瞧,呛着了吧!”
冰儿喝完水,吐了吐小舌头,“太好吃了嘛。”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她绯红的脸蛋让他瞧呆了去,半响都直直地瞧着,冰儿不好意思地拉着他的衣袖:“无缺哥哥。”
他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用以掩饰。
冰儿抿唇一笑,那红润的小嘴又让他心头一荡,几乎忘了这是酒楼而亲了上去。
但,他的心情却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欢快的背后便是深沉的决裂了。
用完膳食,又陪着她晃了一会儿,到了日暮时分,冰儿喊着走不动了。
他弯下腰,让她趴在他的背上,将她背着,两人说说笑笑,也不顾忌着。
也不知走了多远,天黑的时候,到了一处精致的宅院前。
冰儿两只细细的手臂圈着他的颈子,小脸窝在他的颈侧,悄悄地咬耳朵,“无缺哥哥,今晚我们不回宫么?”
他侧头淡笑,“冰儿欢喜么?”
她甜甜地笑,“欢喜,只要和无缺哥哥在一起,冰儿就是欢喜的。”
当不当皇后都无所谓的,无缺哥哥是皇上,她就当皇后,无缺哥哥不当皇上,这后位她也是不稀罕的。
她满满的信任让他的心一痛,几不能呼吸。
垂下眼眸,敛了心神,伸出一手轻叩着大门。
几乎是立即的,大门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还有一旁的——柳云龙!
冰儿在皇甫无缺的身后,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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