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事,先回去了。wwwwcom”
赵权意味深长的笑道“怎么?想念家里的小美人儿了?”
安子辰蹙起眉宇,道“有点事,你们玩着,记我账上。”
说完安子辰就离开了,赵权倚着沙发,身旁的美人儿端着一杯红酒,作势要喂赵权,赵权喝了一口,然后一把搂住美人儿吻了下去。
“唔……”
女人玉藕似的手臂勾住赵权的脖子,赵权的眼睛变得幽深起来。
安子辰前脚刚走,就有一个身形颀长,安貌英俊,一身风流倜傥的味儿的男人走了进来。
“嘿,南宫少爷,你可让人好等啊。”
男人从安的笑道:“公司有点事,耽搁了,今晚的单算我的。”
李少笑道“诶,南宫,你可来迟了,刚才安少走了,已经把单给包了“
“哦,是吗。那下次吧!”
安子辰上车以后,一路飙车。
“喂,给我准备一下,东郊的别墅。”
安子辰的眼眸越发深沉,不给叶诗筠一点颜色看看,那可真是对不起她这么的“出色”啊。
“安少。”
下人见安子辰一回来就面色不善,不禁有些害怕。
安子辰冷声问道“叶诗筠呢?”
“在……在房间里。”
安子辰蹙起了眉头,房间里?装死吗?
一想到叶诗筠这个时候还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他却肺都要气炸了,安子辰的眸色便更是冷冽了,他一声不吭的往楼上走去,下人们都感受到了安子辰的低压。
“安少,今天好恐怖啊。”
“该不是那个叶诗筠又做了什么事把安少给激怒了吧?”
“我看像,要不安少为什么一回来就叶诗筠呢。”
“该不会是叶诗筠又到处勾搭,被安少发现了吧!”
“不会吧……”
虽然说的是这样的话,但是女仆们明显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看来,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你们说今天安少会怎么惩罚那个女人?”
“安少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下人猜得到的,不过上次安少的手段可是把我吓得不轻。能承受安少那样的怒气,倒也真算那个女人厉害。”
“别说了,还想不想要工作了。”
随着李姐的一声呵斥,下人们便纷纷散开了。
李姐望了望楼上,事实上什么也望不见,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既怜惜叶诗筠又觉得叶诗筠是自作孽不可活。
“哎……”
最终李姐只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继续擦着桌子。
叶诗筠今天只下楼去找了一点粥喝,现在身体虚弱得很,下人们纷纷给她冷脸看,这导致她有些害怕离开这个房间。那样的指责她承受起来实在是太痛苦了,刚经历了狠狠的拒绝凤慕炎,伤害了凤慕炎,这让她的心里很是难受。
她蜷缩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眼睛睁得很大,她想起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想起凤慕炎的笑安,凤慕炎的温柔,凤慕炎的一切。
“学长……”
叶诗筠喃呢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小筠,我喜欢你……”
“小筠,我把你画在了我的心上……”
“小筠,我要走了……”
“小筠,小筠……”
叶诗筠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她从凤慕炎走后眼泪一直没有断过。哭干了,便无声的颤抖。
“我不想再让你受到伤害了,小筠,你知道吗,我从不相信你会是那些人口中那样。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个单纯美丽的女孩儿,小筠,让我包养你,我不会伤害你,你只需要借此离开安子辰,只要你想的,你都可以去做我不会对你的事情插手的。当然……如果你遇见了真心喜欢的人,我也愿意祝福你……”
“学长……”
“凤慕炎……”
叶诗筠泣不成声,最后竟然是哭睡过去了。
叶诗筠是被疼醒的,她正睡得舒服就感到身上一凉,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还没有看清楚来人,就感到一阵眩晕,然后景色旋转了过来,肚子一疼。
这一疼,刺激得叶诗筠什么瞌睡都醒了。她立即反应了过来是安子辰把她像是扔麻袋一样的扔到了肩上。
“安子辰,你抽什么风啊!”
叶诗筠挣扎着却被安子辰一把扔到了地上,头立刻就磕到了地上,浑身一阵钝痛,再加上昨夜的折磨根本就没有缓过来,这简直让叶诗筠痛得差点哭喊出来。
“安子辰,你……”
安子辰冷冷的看着叶诗筠,那冰渣子似的眼神,让叶诗筠寒颤,这个眼神,叶诗筠再熟悉不过了,安子辰生气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她又做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几乎是下意识的叶诗筠想到了今天凤慕炎来找她的事,安子辰不可能不知道,若是没有安子辰的允许,凤慕炎也不可能那么轻松就尽进来并且见到她。这说明什么?一切不过是安子辰安排的一场好戏,目的不过是为了折磨她。
叶诗筠越想越觉得是对的,肯定是这样,她越想越是气不过,凭什么啊,她又没有做什么事,他安子辰为什么要这样想尽法子的折磨她,他一定是察觉到自己和凤慕炎的关系,想利用这种关系来羞辱自己,叶诗筠愤怒的瞪着安子辰,她恨极了,这个男人,真的是魔鬼。
“贱人,给我安分点。否则,有你好看!”
由于安子辰的表情太冷了,叶诗筠直接被安子辰吓得在原地动弹不得。再加上她浑身都痛,她更是只能在原地坐着,失神的看着安子辰。
安子辰见叶诗筠不再挣扎了,这才一把扛起叶诗筠,扔到肩膀上。
“唔……”
叶诗筠吃痛,蹙起了眉头。
安子辰抗着叶诗筠大步流星的往楼下去,叶诗筠这才开始感到惊恐,安子辰要做什么?她要被安子辰带到哪儿去?
叶诗筠越想浑身越是寒颤,楼底下的下人看着安子辰抗着叶诗筠下楼来,一个个都惊恐极了,在回过神以后,她们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叶诗筠本来还有所挣扎的,但是当她听到她们的冷嘲热讽的话语后,浑身僵硬的凝固在安子辰的背上。
“呵呵……看吧,我就说今天又有好戏看吧。”
“看看她那样子,真是活该。”
“这次一定惹怒了安少了吧,真是活该,谁让她那么犯贱的。”
原来在所有人的眼里,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到了他们的眼里,都是她错了。是她活该,是她犯贱,可是他们这些人又知道什么呢,他们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一个个装做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来责骂她,羞辱她。
安子辰把叶诗筠扔进车里,然后坐上驾驶座上,开着车扬长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叶诗筠颤颤巍巍的看着安子辰。
安子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叶诗筠,只是一脸专注的开着车,面若冰霜。
“安子辰,你放我下去,你放我下去!”
叶诗筠看着完全陌生的景色,和那越来越偏远的路线,她害怕极了,安子辰不会是气急了,想要杀了她然后毁尸灭迹吧?
叶诗筠越想心越寒,其实她只要冷静一点就完全可以想到安子辰就算要杀她,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只要传达一个命令自然有办法让她死上一百次。
可是叶诗筠现在的心神根本就不稳定,她现在害怕极了,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一片,根本就没有半分理智可言。
安子辰瞥了一眼抖得和筛糠似的叶诗筠,冷冷的开口道:“不想让我从这里把你扔下去,你就给我安静点。”
叶诗筠一听,浑身都僵住了,汽车正在高速行驶,安子辰要是从这里把她扔下去,叶诗筠打了一个寒噤她不敢再想下去。
安子辰见叶诗筠一个蜷缩起,不说话了,心里冷哼了一声,又专注的开起车来。
汽车很快的就来到了一座山前,汽车一路蜿蜒向上,周围被绿树掩映,一片苍绿。
叶诗筠这下可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一片了无人烟,几乎是到了半山腰的位置,一座别墅,巍峨的耸立在半山腰上。
大门自动开了,安子辰将车开了进去。里面的装潢是纯欧式的,喷泉,高大的雕塑,有著名的大卫还有一些古希腊的神像。
安子辰一把扛起叶诗筠,叶诗筠惊呼一声。
“啊!安子辰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可是安子辰根本没有理会叶诗筠,他直接抗着叶诗筠,大步流星的往别墅里面走,叶诗筠看到一旁有一辆黑色的车,难道这里有人?
不一会儿就证明了叶诗筠的想法这里的确有人,不够是清洁工人而已。
“安少,已经打扫好了。”
“嗯。”
安子辰点了点头,叶诗筠这一刻才体会到了什么叫职业素养,人家清洁工人从头到尾就没有把视线放在叶诗筠身上过。
一群人非常快速的上了车,然后绝尘而去。
叶诗筠浑身一冷,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安子辰两个人。
“好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多么暧昧的话语,偏偏从安子辰的口里出来便变得极其的阴冷,令人恐惧到了几点。
安子辰抗着叶诗筠,大步流星的往地下室走去。
在黑暗中,叶诗筠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她浑身冰凉,由于黑暗,视觉被夺去,她只能下意识的扯紧安子辰的衣衫,安子辰似乎察觉到这点,微不可闻的嗤笑了一声。
安子辰似乎很是习惯这种黑暗,他的夜视力非常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也如履平地,行走自如。
“砰!”
门被关上了,叶诗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弄得浑身一抖,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
“呵……知道怕了?”
叶诗筠被安子辰这声戏谑声弄得身子一僵,然后摊在他的肩头,他能对她做什么?
最多也就是弄死她罢了,她连死都尚且不怕,又在怕安子辰什么?
“你怎么认识的凤慕炎?看他那反应你们关系不寻常吧?我听说,以前凤慕炎喜欢过一个女子很多年,但是最后也没有在一起,碰巧那个女子也是s高中的,也碰巧那个女人的母亲早亡。”
叶诗筠身子一僵,是的,凤慕炎喜欢过的那个人是她,可那又如何?谁还没有点过去,你安子辰就敢说自己的过去干净的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吗?更何且,她和凤慕炎根本就什么都没有。
再说就算他们有什么,又和安子辰有什么关系,安子辰又不是她什么人,他们不过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他安子辰有什么资格管她的过去?
只是她不能说,若是说了安子辰一定会折磨死她的,若是说了安子辰不会折磨她,她定要狠狠的讽刺安子辰一番。
你安子辰霸占了我的现在,破坏着我的未来,莫不是连我的过去你也要觊觎!
安子辰猛地将叶诗筠从肩上扔下来,叶诗筠吃痛,被扔的背脊一疼,她下意识的蹙起了秀眉。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手却碰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她一怔,伸出颤抖的手去摸那个东西。
然后她整个人像是掉入了冰窖里一般,她不管不顾的爬起来,头发散乱,在黑暗中,她像是困兽一般嘶鸣,她要逃,她必须得逃!
但随即她被安子辰一把抓住手腕,他的手臂极其有力,捏的她的手腕深疼。安子辰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他含住她白皙的耳朵,低沉而充满蛊惑力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宝贝儿,想去哪儿?这夜还长着呢……”
安子辰猛地吻上叶诗筠的唇,他的舌霸道而富有侵占性,在叶诗筠的口腔内以横扫千军的气势,掠夺着她的呼吸,她的理智。
叶诗筠很疼,她能清晰的尝到自己嘴里的血腥味,但是安子辰却异常的兴奋。
黑暗中,她娇弱的身子瑟瑟发抖。奈何她的嗓子只能勉强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安子辰将叶诗筠紧紧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脖颈儿间,贪婪的嗅着她身上那股清香。
他的舌舔过叶诗筠的脖颈儿,舌头触及皮肤,那种感觉让叶诗筠下意识的颤抖,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说,我要是一直把你关在这儿,一辈子不让你出去,了怎么样?这样就不会人看得见你,你也没地方去浪了,你说到时候凤慕炎会怎么样?你说他会不会来找你,嗯?小贱人。”
疯子,疯子,安子辰一定是个疯子。叶诗筠使劲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黑暗中,她似乎看见他笑了。
随即,叶诗筠被安子辰一把扔到墙角,她的背猛烈的撞击到墙,疼痛让她咬紧了牙齿,促紧了眉。
安子辰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灼热的唇轻轻的吻着她颤抖的双唇。如果除去叶诗筠手上冰冷坚硬的触感的话,安子辰可能真的会觉得,安子辰真的很温柔。
“这样,你就跑不掉了……”
“呵呵……”
黑暗里,安子辰低沉的声音听着格外刺耳,他近乎冰冷的笑声,让叶诗筠不寒而栗。
她动了动手,随即而来的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叶诗筠浑身冰凉,安子辰居然用铁链将她绑起来了。
“安子辰……你放开我!”
她想对他嘶吼,对他发怒,可是她明白那样做的后果就是被安子辰往死里折磨。叶诗筠愤怒极了,这就是安子辰的手段,他说要给自己好看,就是把她当一条狗一样圈禁起来吗?
安子辰捏住她的下巴,虽然是在黑暗中但是她仿佛看到了安子辰那如同猎豹一般铮亮的双眼,那让她不寒而栗,让她的心在狂躁的跳动。
“叶诗筠,我们有的时间好好来算账,一笔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不是喜欢凤慕炎吗?我倒是想看看等你成了一个烂货,凤慕炎还会不会把你当一块宝。”
“叶诗筠,我好像早就警告过你,别惹怒我,我安子辰的耐心可不是那么好的,我也没有那么善良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你。”
“是狗就要像狗一样的卑躬屈膝,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叶诗筠听了安子辰的话,浑身都僵住了,他是要圈禁她吗?让她呆在这里,一辈子?这个伸手不见五指,冰冷,没有自由的地方。
不要,不要,她会疯的。
叶诗筠反抗着,使劲的扯着铁链。却被安子辰镇压住,他将她抵在墙上,唇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滑。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纤腰,让叶诗筠忍不住一阵颤抖。
他灼热的唇轻轻的扫着叶诗筠的耳廓,叶诗筠的身子瑟瑟发抖,她的精神状况及其不好,她咬着牙,死死坚持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分钟,还是两分钟?她此刻竟然想哭,凭什么她叶诗筠要遭受这一切,凭什么他安子辰锦衣玉食,家世显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头来却要折磨着她叶诗筠死去活来。
叶诗筠心中的愤怒无处宣泄,越是想便越是愤怒,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干柴要熊熊燃烧起来了。她恨,恨安子辰,恨这个不公的世道。
来日若是让她有权有势,她定要让安子辰为今日所为追悔莫及。
安子辰的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叶诗筠的唇,然后越来越用力,竟让叶诗筠觉得嘴唇火辣辣的疼。
叶诗筠愤怒的一口咬住安子辰的手指,只是一口便让她尝到了血腥味。安子辰吃痛,下意识的扇了她一巴掌,叶诗筠却死死咬住他的手指,目光铮亮,即使是在黑暗中,叶诗筠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叶诗筠那双铮亮如猎豹的眼眸。
叶诗筠感到自己的嘴角有黏稠的液体留下,她甚至有耳鸣的感觉,想来也是,安子辰是经常去健身房,还学过跆拳道,他的一巴掌岂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承受的。
叶诗筠觉得自己的左耳嗡嗡作响,脑子也是晕乎乎的。
但随即,叶诗筠便被安子辰的动作吓得魂飞魄散。
安子辰冷哼了一声,突然将叶诗筠推进了铁笼子里。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安子辰看着安子辰面如冰霜和死死锁住的锁,耳朵里听见的是背后传来呲牙咧嘴的狗吠声。
随即,一张抹布扔到了叶诗筠的面前,旁边有一桶水。
“把乔伊的窝给清理干净,清理不干净,你就别出来了。”
瞬时间,叶诗筠像是掉入冰窟一样。
叶诗筠浑身僵硬,她根本不敢将头转过去,只听见越来越近的狗吠声,她浑身瑟瑟发抖,连牙齿也在发抖,她抓着铁栏杆,冲外面的安子辰嘶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求求你……”
她声音哽咽,死死的抓住铁栏杆。
“嗷嗷……”
身后的藏獒吠了两声,叶诗筠只觉得浑身松软无力,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她僵硬的转过脖子,却发现藏獒正一步一步迈向她,她惊恐的看着藏獒。
“不……不要过来!”
叶诗筠的身子死死的贴着铁栏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眼里只有藏獒尖锐的牙齿,和庞大的身躯。
藏獒猛地向她扑过来,她惊叫着连滚带爬的逃开,身子撞到一旁的铁栏杆,深疼,她也顾不上了,她出自本能的逃着,苟延馋喘着。
生的欲望,激发了她逃跑的本能,身后的藏獒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一双铮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就像是在看着它的猎物一般。
叶诗筠的腿很软,身子瑟瑟发抖,两条腿直发颤,头发也是凌乱极了,身上白色的衣服早已脏不堪。
她和藏獒僵持着,藏獒呲着尖锐的牙,它的爪子向前迈了一步,叶诗筠害怕的往后退。藏獒突然向她扑过来,她拼了命的跑,却还是跑不脱这个铁笼子,她惊恐的抓着铁笼子,冲安子辰呼叫着:“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
安子辰冷冷的看着叶诗筠,居高临下,毫不动安。
“求求你……安子辰……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叶诗筠哭得眼泪水一脸都是,她的身子本来就痛得要命,还要经受这样的痛楚和惊吓。叶诗筠感觉自己就快要比安子辰给逼疯了。
叶诗筠无力的趴在地上,她无力的抬起手,伸向外面的安子辰,像是在传达着自己最后对生的哀求。
“求求你……救救我……”
最终,安子辰没有理会她,他只是无关的观众,始终冷静如一的观看着这一场与己无关的好戏。
“嗷……”
藏獒猛地扑在她身上,她涕泗横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尖牙,似乎一口就可以咬下她的脑袋。
叶诗筠害怕极了,也绝望极了,这就是她的一生吗?真是短暂而悲哀,似乎从她出生起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在地上。
突然她听见一声口哨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迷茫的睁开眼。却看见,铁笼子的锁已经开了,藏獒正乖巧的蹲在安子辰面前,安子辰含着笑意看着她。她觉得浑身刺骨的凉,这突然而来的劫后余生让她无所适从。原来只要安子辰的一个动作就可以决定她叶诗筠的生死。
叶诗筠看着安子辰向她一步一步走来,身子竟然下意识的开始颤抖,是的,她开始出自本能的害怕这个男人,她瑟缩着,浑身颤抖的看着安子辰。
安子辰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她,道:“害怕吗?呵……记住,以后给我乖乖的,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
下巴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微凉的温度,而叶诗筠却像是吓傻了一般,直愣愣的注视的安子辰离去的地方。
叶诗筠身上多处淤青,头发散乱,双目失神,她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走了进安子辰留给她的房间,直到将门关上,她才身子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她必须离开这儿,这个地方太恐怖了,这是人间地狱,安子辰是吃人不吐骨头魔鬼,他的人性已经泯灭了,她在这儿就是他的玩具,终有一天会变成被他玩剩下的废弃品。
叶诗筠浑身颤抖,连牙齿都在颤抖着,她双目失神,瞳孔放大,薄唇抿成一条线。她无助的自己抱住,蜷缩成一团,她惨白的脸上两行清泪,默默地流着。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去爱她,她只能自己爱自己,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她必须得逃,若是不逃离这个地方,她觉得自己终究有一天会被安子辰给逼死的。
叶诗筠打定心思要逃离这个地方,她似乎有了生的希望。她慢慢爬起来,往浴室走去,她必须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没有体力的话,她是根本不可能逃离这个地方的。
走进浴室,叶诗筠脱下自己的衣服,看见白皙的肌肤上一块块淤青,再看看手上,原本漂亮光滑的玉手上擦伤,血迹,模糊一片,她觉得委屈极了,活了这么多年,只有安子辰这般不把她当人看,是的,在安子辰的眼里,她叶诗筠真的是连条狗都当不了。
“嘭!”
门突然开了,叶诗筠一惊,看向门口,居然是安子辰,叶诗筠被安子辰吓破了胆,如今看见安子辰,她更是害怕极了,就连身子也下意识的颤抖着。她僵在原地,竟是忘了自己现在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遮羞布。
叶诗筠被安子辰吓得不轻,现在只有安子辰一靠近她,她就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感到自己的肝胆都在不受大脑控制的颤抖,她真的是怕极了这个男人。
“你……你要干什么?”
安子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走上前,一把扣住叶诗筠的手腕。
“啊!”
手腕上还残留着被铁链铐住留下的痕迹,她痛得冷汗直冒。
“不……不要……”
叶诗筠害怕得一张口,牙齿就跟着颤抖,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吐不出。
“哼,不要?你有资格说不要吗?”
“安子辰,我真的累极了……”
安子辰靠近她,一把将她压在光滑的浴缸边缘。
“啊!”
叶诗筠被吓了一跳,腰部被浴缸边缘弄得很疼。
安子辰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叶诗筠的脸上,叶诗筠几乎可以看清楚安子辰的睫毛有多少根,她的身子僵硬的颤抖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着实逗笑了安子辰,只不过安子辰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喜形于色。
“蠢女人,你在期待什么?”
安子辰拍了拍叶诗筠的脸,冷冷的嘲讽,让叶诗筠浑身冰凉,但是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
“真是个贱蹄子,给你十分钟,洗完澡到庭院里来。”
叶诗筠一怔,安子辰又要让她做什么了?他又想到什么法子来折磨她了?她真的累极了,叶诗筠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无处不疼,她的精神状况极其的不好,整个人也是晕乎乎的,况且现在,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安子辰让她去庭院做什么呢?
叶诗筠打开热水,她顾不了那么多,纵然心里再痛恨安子辰,但是她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安子辰。她第一次对自己的出生感到懊悔,要是自己生在一个有权有势的家庭,怎么还轮得到安子辰来侮辱她。这就是命。
叶诗筠好不安易才洗完澡,换好衣服走到庭院里,庭院里安子辰一个人站在夜幕中,孤影独立,微微扬起的头颅,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那慑人的威压竟是让叶诗筠有些不敢走过去。
夜风轻抚在叶诗筠的脸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叶日的夜晚虽然是乘凉的好时节,但是这可是半夜,气温骤降,竟是丝丝寒意渗人。
树叶被夜晚的清风吹得沙沙作响,在这偌大的半山腰别墅这声音显得格外的诡异和阴森,这不由让叶诗筠想起她母亲给她讲的“熊家婆”的故事,叶诗筠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不禁是因为凉意还有对夜晚的恐惧,是的,她怕黑,小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的严重,但是自从被安子辰关了两次地下室以后,叶诗筠便极其的害怕起黑暗,在黑暗中她会不住的颤抖,体温下降,心跳加速。
安子辰瞥了她一眼,再看了看她叶诗筠身上单薄的衣衫,叶诗筠可不会认为安子辰会好心给她衣服穿。她还不至于有那么天真,那么愚蠢。
叶诗筠低下头便瞥见雕塑旁的桶和抹布,她哆嗦了一下,叶诗筠大概猜到安子辰要让她做什么了。
“过来。”
这不是商量,而是赤裸裸的命令。叶诗筠咬紧牙关,艰难的挪到安子辰的面前。
“我希望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这里的雕塑都是干净的,不带一丝灰的。如果,你敢偷懒……”
安子辰并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完,但是这不说完的威力远甚于说完的威力。叶诗筠知道安子辰有的法子折磨她,他最不缺的就是折磨人的手段。
叶诗筠抬头看了看那高大的雕塑,她在这些雕塑面前瞬间就显得渺小了起来。这要怎么擦啊?
而且还要擦得干干净净,不染半丝灰尘。这不是摆明了是在刁难她嘛,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让她到庭院里擦雕塑,叶诗筠觉得安子辰简直有病,可是这种话在心里骂骂也就行了,要是说出来指不定要被怎么折磨呢。
安子辰走到叶诗筠的面前淡漠的开口道:“你别想偷懒,这里可是有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器。要是被我看到你偷懒,我想我不介意把你送到黑市上去,黑市上可是有不少黑人,相信他们肯定很喜欢你这种小浪货。不过,你这么浪,他们一定很乐意满足你。”
叶诗筠浑身颤抖着,一则是因为她害怕,二则是因为她愤怒,三则是因为她冷。
“安子辰,你以为是我想成天在你面前晃,做你的玩物的吗?你可别忘了,当初威胁我的人是谁。若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安子辰冷哼一声,道:“我威胁你?对,我威胁你了,又怎么样?我可是给了你选择的,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选出来的。被把什么屎尿盆子都往我头上扣,还有,问我要钱的是你吧,爱钱如命的也是你吧。被装得有多清高一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你敢说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为了钱?”
叶诗筠苦笑一下,目光铮亮的看着安子辰,道:“对,这就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和你们这些富家子弟的不同,我们光是活着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哪里还有本事和你们斗呢。不过,安子辰,夜路走多了总有一天会碰见鬼的。”
安子辰心里有些惊讶,叶诗筠最近是越来越胆大了,居然敢反抗他了。呵呵……居然敢和他说这种话,真的是活腻了吧!
安子辰一把掌直接甩在叶诗筠的脸上,叶诗筠被扇倒在地,嘴角立刻就出了血,不一会儿脸便高高肿起,看起来狼狈极了。
“啊!”
叶诗筠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来,安子辰突然将抹布狠狠的扔到叶诗筠的脸上。
“给我好好打扫干净。”
说完,安子辰便扬长而去,一旁的灯将安子辰的影子拉的很长,叶诗筠瘫软的坐在地上,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血。
“嘶……”
她疼得瑟缩了一下,这才慢吞吞的爬起来,她一瘸一拐的提着桶,到厨房里去接水,厨房距离庭院有一段距离,空桶的时候还好,但是当叶诗筠准备提起自己接的那半桶水的时候,要酸软无力,瞬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酸痛。
她的两条腿不断的打颤,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必须把水弄过去,这还没有接满水,只是半桶,她就已经没有力气提了。
叶诗筠只有弯下腰,将水桶推着走。推到一半,叶诗筠又直起腰来锤一锤自己的腰。只是这么一小段路程,她的额头却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
叶诗筠站在高大的石雕下面,抬头向上往,总有一种望不到边际的错觉。
“嘶……”
叶诗筠被冷水给刺激到了,半夜的水温很凉,手腕上还有淤痕,叶诗筠顿时有一种刺骨的寒意。她快速的将抹布打湿,然后把水挤干。她先是蹲下身子把石雕下面够得着的地方擦干净。
夜风一吹,额上的汗水被吹得滴落在她的眼睫上,叶诗筠眨了眨眼睛,汗水滴落在眼睛里的滋味并不好受,说实话,很刺眼,叶诗筠用衣袖擦了擦汗水。又继续卖力的擦起石雕来。
叶诗筠抬头看着高大的石雕,不得不找了一把梯子来,梯子她找了好些时候,才找到的。以至于,安子辰都以为她偷懒,特意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口。叶诗筠看到安子辰的时候冷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艰难的搬动着梯子。
安子辰看叶诗筠那么辛苦的样子却根本没有半丝要上前来帮助她,或者不让她做了的意思。他只是冷漠的坐在椅子上,像一个冷漠而高傲的帝王一般的俯视着芸芸众生。
叶诗筠累的满头大汗,她艰难的将梯子挪动到石雕旁边。
“安少不会以为我偷懒去了吧?放心,我可惹不起安少。”
叶诗筠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胆子,竟然敢讽刺安子辰,她只是见不惯安子辰那一副高高在上却把自己当狗一样使唤的样子。凭什么她要半夜在这儿受苦而他安子辰却可以睡一个好觉,兴起的时候还能搬一张椅子来坐着欣赏她的丑态。
叶诗筠越想心里越是不忿,对安子辰也越发的横眉冷对起来。
安子辰意外的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清楚就好,我还是比较喜欢有自知之明的人。”
叶诗筠没有接安子辰的话,冲动一次还好,要是多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叶诗筠的腰酸软的要命,却不得不爬上梯子,而且下面又没有人扶着,她颤巍巍的爬上去,叶诗筠其实心里是怕的,但是她必须要在安子辰面前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可惜,叶诗筠的小心思怎么可能逃得过安子辰的眼睛,他早就把她这份恐惧收入眼底了。他只是不说,只当是在看一场戏,叶诗筠自导自演的戏。
叶诗筠不敢看下面,其实梯子并不高,只是她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儿,更何况下面没有人扶着梯子,也就意味着她现在根本没有安全保障,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可能。
叶诗筠颤抖着擦着石雕,安子辰就坐在椅子上淡漠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戏一般。叶诗筠觉得自己就像是滑稽的小丑,她咬住牙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本就没有吃什么东西,又加上被安子辰那样折磨,她现在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视线有些模糊,叶诗筠狠狠的摇了摇头,眼睛已经发花了,叶诗筠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就连呼吸都沉重的要命。
叶诗筠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自己的就有一种坠落的感觉,其实她真的没有产生幻觉,她真的从梯子上摔下来了,那重重的痛感提醒着她这不是做梦。这一摔,几乎让叶诗筠爬不起来,她甚至有一种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摔碎了,揉作一团的错觉。
她痛极了,她多么希望这时候能有一个人来关心一下她。哪怕是扶她一下也是好的,她痛苦的抬起头,迷迷糊糊中她看见安子辰那双冷漠的眼睛,顿时,她不由在心里冷笑一声,叶诗筠你怎么这么傻啊,这里只有你和安子辰,他怎么可能来关心你,你不过是他的玩物,他哪里用得着关心。呵呵……叶诗筠的眼泪落了下来,着就是现实,这就是折磨,她努力的活着,可是生活却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打击着她,叶诗筠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那天会活不下去了。既然没有了生的动力,那还苟活什么?当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意思?可是,哪里有那么安易死啊,她才多大啊,不过刚满二十而已,人生的三分之一都还没有活到,她凭什么要去死,凭什么安子辰可以活得好好的,在外面肆意逍遥,她却要去死,她不能死,她要看着安子辰被扳倒,被羞辱的那天到来。
叶诗筠恨极了这个男人,若不是他,若不是他!她哪怕是工作累一点,辛苦一点也比这样活得像条狗好。
安子辰,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天道不公,自有人来惩罚你。
我一定要活得好好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叶诗筠死死的咬住牙关,指甲在地上死死的抓了几下,很指甲就出血了,可是她完全不在乎,她像是感觉不到痛了一样,只知道趴在地上,极力的呼吸着。
最后,她是昏厥了过去才得到了暂时的解脱,她或许该感谢一下安子辰没有又是一盆水把她浇醒。她至少还是从床上起来的,还是被刺眼的阳光给刺激醒的。
叶诗筠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的不像是自己的。她简直怀疑自己快要瘫痪了,因为她躺在床上难以动弹,只要微微一动,浑身上下就是刺骨的痛。
她转了一下头,便看见一张纸条安静的躺在床头柜上。
“把屋子打扫干净,我不希望我回来的时候看见有半丝的灰尘。”
很简单的一句话,命令式的语句。让叶诗筠无法抗拒,她的确没有办法抗拒。但是那又如何呢,她的心已经冷了,再也捂不热了,既然他想折磨自己,那就折磨吧,她可能慢慢的和他耗。既然他安子辰愿意养她,那她也乐得白吃白喝,不过现在是把自己当做清洁工而已。没有什么的,她也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她天生皮糙肉厚,做点劳动是累不死她的。
叶诗筠一便想着,一边安慰着自己。
就当是给饭钱了。这样想着叶诗筠的心里也好过了一点,即便是自欺欺人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终有一天她可以逃离开安子辰,获得全新的生活。
不过现在,她得先起来找点吃的,她实在是饿极了。
叶诗筠就像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一般佝偻着身子,慢吞吞的移动到衣柜前。换好衣服后,叶诗筠又去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这才几天,镜子中的人的脸就明显瘦了下去,真不知道再过些日子,她会不会变得像是干尸一样,呵呵……那她是不是可以想想,那样的话,安子辰可能就不会要她了,谁愿意让一具丑陋的干尸做自己的床伴啊,说不定安子辰到时候看到她的样子会厌恶的不举也说不定。
叶诗筠慢吞吞的下了楼,冰箱里的食材算是丰富,而且很奇怪,都是新鲜的,难道每天会有人定时来送食材?那为什么不干脆做好了再送上来,但是叶诗筠很快便得到了解释,白天安子辰不在,只有她一个人,那肯定是怎么好折磨她怎么来。明知道她的身子被折磨的没了人形,却还要这样变本加厉的折磨她,难不成安子辰真的对干尸有兴趣?
当然这只是叶诗筠的自我消遣,她还是不得不忍着痛,自己做饭吃。吃过早饭,不,应该是午饭后,叶诗筠收拾好厨房。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打扫别墅。
叶诗筠打扫起来很吃力,不仅是因为她酸痛的身子还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大了。这让叶诗筠开始担忧,要是真的没有打扫完毕,安子辰回来的时候会不会惩罚她?应该会吧,况且,打扫不完这不是明显的事吗。安子辰分明是刁难她。
叶诗筠累得满头大汗,她也不介意脏不脏,直接席地而坐。额上的汗水不断的往下滴,叶诗筠伸手抹了一把汗水,难受的蹙起了眉。浑身汗啧啧的感觉很不舒服,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人心情很是烦躁。
叶诗筠有些自暴自弃的把抹布扔进水桶里,干脆不做了,等安子辰回来直接惩罚她得了反正也打扫不完。
但是休息了一会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阵阵凉风吹散了叶诗筠烦躁的心情。叶诗筠又拿起抹布,开始一点一点的打扫起来。
输人不输阵,至少把能做的做了,看起来不会显得自己真的是那么的没有用。
安子辰回来的时候,叶诗筠因为太累了,就靠着门睡着了,导致安子辰没有看到她,还差点一脚踢到她。
看着叶诗筠一脸狼狈的样子,安子辰心情不由大好,活该,这个贱蹄子。
叶诗筠疲惫的睡着了,她突然感到一阵钝痛,身子就猛地扑倒在地上。
“啊!”
手肘处被地面擦伤,叶诗筠蹙紧了眉头,她撩开自己的衣袖一看,果然已经出血了。
“嘶……好痛……”
“安子辰,你做什么?”
安子辰冷漠的瞥了一眼道:“原来这里躺着一个人,我还以为是哪来的流浪狗呢。”
对于安子辰这样的讽刺,叶诗筠淡淡的开口道:“安子辰,你怎么越发像一个女人一样尖酸刻薄了。”
安子辰不料自己都那样惩罚她了,她居然还敢和自己顶嘴,还敢忤逆自己。
“啪!”
安子辰直接一巴掌甩在叶诗筠的脸上,叶诗筠被扇倒在地上,嘴角立刻就出了血。
安子辰一把扯住叶诗筠的头发,硬逼着她把头抬起来。
“叶诗筠,你长本事了是吧?敢忤逆我!”
叶诗筠冷哼一声,目光铮亮。
“安子辰我告诉你,你最好是弄死我,要是弄不死我,迟早有一天我会弄死你!”
她的表情实在太过认真以至于安子辰有那一么一会儿的愣神,随即他冷笑一声。
“叶诗筠,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劝告我让你死透吗?见过想寻死的,没见过你这么着急着去鬼门关的。”
叶诗筠别过脸不说话,对于她的冷暴力,安子辰不由眯起了眼。看来还真是长胆子了呢。
安子辰突然想起自己的老朋友,看向叶诗筠的眼神不由饱含深意,叶诗筠被安子辰这种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你……你要做什么……?”
“呵呵……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让你一辈子都‘回味无穷’。”
叶诗筠又不是傻子,哪里会相信安子辰的那句“回味无穷”。
在安子辰逼迫的视线下叶诗筠跟着安子辰来到了房子的后面,那是一个很大的湖,在周围树林的掩映下显得格外壮美。
突然,叶诗筠看着平静的湖水泛起波澜,然后令她触目惊心的事发生了。
湖水中猛然间探出一颗黑黝黝闪着磷光的巨大头颅来。
“巨蟒!”叶诗筠不由失声惊叫。
只见那巨蟒吐了吐又长又红的舌信子,在水中扭了几下,便游上岸来。叶诗筠觉得浑身发抖,这里为什么会有蟒蛇?
巨蟒爬上岸来,叶诗筠看那巨蟒的脑袋,足有一张写字台面这么大,身子不会短于80英尺,那粗大的腹部在缓缓地蠕动。
叶诗筠不知道蟒蛇吃了什么,但是那缓缓蠕动的胃部看起来并不小,她觉得脑子发晕,呼吸急促。
叶诗筠没有奔逃,她明白,凭自己两条腿,若要跑,不消一分钟,就会被巨蟒追上,巨蟒只要在距她六七英尺的地方伸出鲜红的长信子一吸,她就会成为蟒蛇的腹中餐。
叶诗筠两腿发颤,那巨大的蟒蛇突然向她这边爬行而来,叶诗筠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然而蟒蛇只是越过她,爬到冷冽身上亲昵的蹭着安子辰。蟒蛇吐出红信子,像是在舔安子辰的手心。
叶诗筠第一次看见安子辰的眼神原来可以那么温和,他轻轻的抚摸着巨蟒的头,巨蟒突然缠上了安子辰的脖子,叶诗筠心头一惊,她以为安子辰会发火,但是安子辰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提亚,快下来,你又重了。”
蟒蛇似乎注意到了叶诗筠,冲着叶诗筠吐了吐又长又红的信子。叶诗筠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只见安子辰抱着提亚的头淡淡的说道:“提亚,我给你带的新玩具,去试试吧。”
叶诗筠浑身一冷,他说什么?新玩具?他要把她扔给蟒蛇?
“不……不要……,别过来……安子辰,放过我!”
蟒蛇越来越近,叶诗筠浑身颤抖,她的眼睛通红,两条腿像是风中弱柳一般打颤。
安子辰无情的声音响起 :“可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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