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都是,犹如最强武器一般的女人——久宇舞弥……左边的算是福利吧……
嗯……图片来自百度网……
说句题外话……不觉得韦伯的发型和久宇舞弥的发型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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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圣杯战争胜利的人能够获得圣杯,实现自己的愿望……
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就连被召唤于此世的servant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圣杯能够把已经死去的英雄召唤于此世,那么能够实现一些愿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为什么能够实现愿望这样的问题,应该没有人再去想了吧?
………………
“圣杯战争的真相吗?”通过某些手段了解到战场情况的远坂时臣深深皱起了眉头:怎么会……
虽然说起来圣杯战争是servant与master并肩作战,但是身为魔术师的master本身就是为了目标而不择手段的人类,真的会对自己的servant说实话吗?
不一定吧,至少,远坂时臣自己就对吉尔伽美什有所保留。
那么……
“绮礼,让assassin对那个自称‘尤宜’的servant动手。”远坂时臣轻轻说道。
“是。”清冷的应答声响起之后便陷入沉寂。
接下来……
远坂时臣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端起手中的高脚杯:……下面,就想想怎样去对那位最古之王做出合理的解释吧……
………………
“assassin。”冷漠的女人手持犹如细剑一般的黑键,召唤出了自己的servant,“阻止那个女人。”
“是。”黑影一闪而过。
制造混乱的话,就可以阻止那个女人说话,完成老师的任务……猎杀那些藏身暗处的master,不失为制造混乱的一种方法。
那么……
言峰绮礼加紧了手中的黑键,平时一直古井无波眼眸中投射出的,是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热切:
卫宫切嗣……找到你……
(观察者:嗯,总感觉很奇怪……要不就把娘化后的绮礼给切嗣吧?嗯?)
………………
“我首先要说的是……”尤宜的表情冷淡下来,看向吉尔伽美什,“……所谓‘圣杯战争’的圣杯,并不是你的东西。”
“哦?”吉尔伽美什扬了扬下巴,“你这是在向本王宣战吗?”
“因为,它根本就不是宝物,甚至……”
一道银亮的光芒闪过夜空,打断了尤宜的话……
………………
“assassin!”从耳机里传来久宇舞弥的声音,让原本处于待机阶段的卫宫切嗣浑身一震,瞬间架起了瓦尔特wa2000狙击步枪,向战场看去。
从刚刚开始战场的气氛就有些奇怪,而现在……
突然,从身边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了不加掩饰脚步声,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四周传来:“卫宫切嗣,是你吗?”
………………
“assassin的短刀吗?”看着那被胡嫣挥到一边的匕首,尤宜轻轻低吟一声,“果然吗……”
在所有的master中,吉尔伽美什的master——远坂时臣,应该是最为了解所谓圣杯战争的吧,毕竟,最初的圣杯战争中,远坂家就是创世人之一,而远坂时臣,则是远坂家的现任当家。
还有一人,就是卫宫切嗣了吧?
如果圣杯战争的真相一旦公布,这里的servant和master又有几位能够继续为了圣杯而征战呢?
虽然在远坂时臣看来,身为英灵的尤宜并不一定知道圣杯战争的真相,但是,远坂时臣并不想冒险。
所谓为此,远坂时臣必须阻止尤宜说下去,而手段,自然就是自己那临近战场的弟子——言峰绮礼。
“吉尔伽美什。”尤宜将目光看向在一旁露出一脸危险微笑的吉尔伽美什,毫无疑问,吉尔伽美什知道自己的master与assassin的master——言峰绮礼的关系。
“远坂时臣,难道有什么不能让本王知道的东西吗……”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尤宜的话,但是吉尔伽美什自言自语地却是表明自己的态度,“真是有趣!”
嘴角的笑容愈发癫狂。
“嘛……看起来这场圣杯战争也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呢……”征服王摸着自己的下巴,低声沉吟道,看向了自己那同样一脸惊异与不明所以的小master,“喂,小子,你知道什么吗?”
“不,不知道”韦伯摇了摇头,“我所了解的,也只是servant与master为了圣杯而争斗,这样的事情。”
“大概除了创立圣杯战争的三个家族之外,应该没有人知道圣杯战争的真想吧?”尤宜这样说道,将目光看向了一直站在阿尔托利亚身边紧抿双唇的爱丽斯菲尔,“爱丽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爱丽斯菲尔握紧双拳放在胸前,紧紧地盯着尤宜,异常紧张。
“尤宜。”阿尔托利亚侧身挡在爱丽斯菲尔的身前,“我不可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
“是吗……”尤宜微微笑了笑,“那么,lancer,还有saber,让你们的master出来如何?我接下来所要讲的,是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有关于圣杯的事情。”
“砰!”一声枪声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尤其是爱丽斯菲尔,她紧紧地盯着枪声传来的地方,眼神中,是毫不掩饰担心的神色。
“是切嗣吗?”saber——阿尔托利亚一下子就从爱丽斯菲尔眼中读出了这样的信息。
而爱丽斯菲尔则是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但是目光还是紧紧地盯着尤宜,缓缓开口:“你究竟知道多少?”
爱丽斯菲尔明白,所谓的圣杯,如果真相一旦被servant知道,这些来自古代的英雄豪杰恐怕没有几个会继续参加战斗,尤其是自己丈夫的servant——骑士王,这样正直而古板的人,恐怕绝对不会再圣杯而战了吧?
“我想……”尤宜微微笑了笑,“……可能比你们所知的,还多一点吧?”
“不,这不可能。”爱丽斯菲尔缓缓地摇了摇头。
“先不说这个……”尤宜看向从刚刚开始就枪声不断的地方,“……不去看看吗?切嗣的对手可能是言峰绮礼哦?”
“……”爱丽斯菲尔面色一僵,转身走向来的时候开的银色跑车,“saber,走,你来开车。”
“是。”虽然看起来还有很多疑问,但是阿尔托利亚还是决定跟随浑身散发着与以往绝不相同的气息的爱丽斯菲尔,毕竟,不管怎么说,看起来,卫宫切嗣遇上了强敌,要以自己master的安全为优先。
思及此处,对着兰斯洛特点了点头,跟上了爱丽斯菲尔……
………………
“这可真是吃了大亏啊……”卫宫切嗣沉静地看了一下自己肋下的伤口,平整而光滑,紧凑地排列着,有三道。
如果不是下意识地躲开了,恐怕结果就不只是这样了吧?
轻轻叹出一口气,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圣杯战争,什么时候出现这种人了?
确实,对于明明已经将参与圣杯战争的master资料调查清楚的卫宫切嗣而言,有这种疑问是理所当然的吧?
已经有太多超出卫宫切嗣掌控的事情了,先是间桐家的消失,然后是莫名出现的违规servant,现在又是没有见过的强悍女人。
原本以为只有那个叫言峰绮礼的男人会对自己产生真正的威胁,现在看来,实在是有些托大了啊……
猛然,一股已经经历过几次的危机感再次袭来,卫宫切嗣下意识地弯下身,向前就地一滚,下一刻,原本被卫宫切嗣用来掩藏身体的树干已经被削成了两端,缓缓地倒了下来,露出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毫不犹豫,卫宫切嗣举起了手中的瓦尔特wa2000狙击步枪,扣下了扳机,然后便又一次隐秘在了黑暗的树丛当中。
连结果也没有确认吗?
言峰绮礼看了一眼擦着自己脑袋飞过的子弹在身后树林深处开的洞,目光重新开始环视四周:看来确实是一个值得自己来一问的人啊……
……………… 刚刚那一枪……打偏啊……果然老了吗?
不过,也无所谓,能够那样毫无顾忌地出现的人,常规的子弹根本就造成不了她的伤害。
从一开始对方就抢占住了先机,在舞弥提醒自己assassin突然出现在战场时候抓住了时机,攻击了自己,而失去先机的自己,就一直被压着打。
伸手抚摸了一下伤口,不出所料,原本并不算深的伤口,现在崩裂了一些。
把自己的体内变成固有结界,操纵时间而加速。从某些方面来讲确实是很方便而强大的能力,但是对于身体的负担也是显而易见的。
真是麻烦啊……
对于卫宫切嗣而言,没有情报是最为糟糕的。
无法判断对方的手段,无法看出对方的底细,无法读出对方的弱点……
不过总算知道一点了。
卫宫切嗣回想起那急速挥舞的寒芒:黑键……看来是教会的人吗?
突然,传来那清冷的女声:“用枪吗?看起来确实是卫宫切嗣你啊。”
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卫宫切嗣回答,不过,理所当然的,卫宫切嗣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枪换成了火力更加强劲的卡利科滚筒冲锋枪,同时简单地处理着肋下的伤口。
“没有回答吗……”清冷的女声继续响起,“……那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如果是你的话,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我是言峰绮礼。”
“言峰绮礼?!”
卫宫切嗣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微微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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