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大厅内叙了一会儿话,林玥又听得李玉茹妹妹悄悄在她耳边起当初众人的竹剑山庄之行,低头有些害羞地道:“妹妹几人去竹剑山庄,姐姐哪有不打听妹妹几人的?”着,又娇羞地瞧着万紫嫣姐及李玉兰和李玉薇。∑頂點說,..万紫嫣姐和李玉兰,李玉薇也起身向林玥相见。
林玥又见一个玲珑巧的姑娘不认得,有些诧异地向李玉茹妹妹道:“这位妹妹却是第一次相见呢,不知如何称呼。”寒悦蝉起身向林玥行礼道:“妹妹乃是寒梅庄寒悦蝉,还望林姐姐多多指教!”林玥向寒悦蝉回礼道:“寒姐客气啦,姐姐怎能指教妹妹啦。”着,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十分娇美的寒悦蝉,心里瞬时涌起一片失落之感。
老太爷李德江瞧见林老太爷识得遥孙,也是十分惊奇。自林玥前来李家庄悔婚之后,李家庄便再未能与林家庄有了往来,老太爷李德江不知林家亲家是如何识得遥孙?待众人叙礼完毕,老太爷李德江有些疑惑地瞧着林家亲家。林老太爷瞧着老太爷李德江的疑惑目光,高声笑道:“李老哥你可有个了不起的好孙儿,老夫之性命还是我这遥孙所救啦!”
老太爷李德江不知林老弟之言,也高声笑着道:“林老弟也有一个好外孙呢!林老弟你们可见过遥孙了?”林老太爷头道:“两月之前,为弟带着重儿去域外寻找医治玥孙圣药,哪知返回路途之中,遇见寒梅庄三个黑衣大汉,那三人武攻甚是了得,弟父子均受重伤。正自危急之际,遥孙突然间出现,弟父子方能脱出险境!”着,又将当日遇见寒梅庄寒梅盟三个黑衣人袭击他们父子、以及遥孙用那神奇武学为他们疗伤的细节从头至尾细述一番。接着又道:“若不是机缘巧合遇见遥孙突然出现,弟父子已然抛尸荒野,成为孤魂野鬼了!”
老太爷李德江听得林老弟所。十分惊奇他们父子的遭遇。惊讶着问道:“玥孙怎么了,还要去域外寻找圣药?”林老太爷叹息一声,转头瞧着孙女林玥,道:“玥儿自从竹剑山庄回至林家庄,数年来一直闷闷不乐,终日茶水不思,闭门不出,弟听域外有种圣药可解玥孙之症状,才与重儿去走了一遭。”危坐厅内的林玥。听得爷爷她生病隐情,刹那间脸色一片潮红,低头瞧了一眼对面李遥,娇声对爷爷道:“爷爷,都是玥儿不好,害了爷爷和父亲。”着,转头依在母亲肩头,再不敢瞧看厅中之人。
老太爷李德江听得林家庄亲家之语。回头瞧了一眼遥孙,叹息一声。对林家亲家道:“瞧玥儿的神色,并无大碍,让玥儿在李家庄多住些时日,与玉茹、玉薇、玉兰和嫣儿她们一并修习武学,或许就没事了!”林老庄主听得李家亲家言语,抚须哈哈大笑。喜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大哥费尽了!”
李玉茹听得大爷爷要让林玥留在庄上一并修习,跳起来跑到林玥身前,拉着她那十分柔弱的玉手道:“林姐姐,我们可又有玩伴啦!”林玥一脸娇羞。脸色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低头瞧着玉茹妹妹声音细如蚊蝇地道:“多谢妹妹!”老太爷李德江含笑头,回身瞧了瞧李遥,李遥一脸惭愧之色,急忙转过话题,站起身来对爷爷道:“遥孙去云安寺途中巧遇外公和舅舅遭遇寒梅盟三个黑衣人袭击,孙儿将外公和舅舅救了出来,此事还没能及时向爷爷禀报。”
是夜,李遥将在房中玩乐的李玉茹妹妹,李玉薇姐姐,李玉兰姐姐和万紫嫣组送出门外,回到房中收拾好那些零乱的物品,正准备上床打坐修练几个周天,突听房外似有人“嗖”的一声轻轻跳进院内,那落下的脚步声有如一片树叶般轻轻柔柔不着实地,紧接着,便传来数步几不可闻的十分细微的脚步之声,那脚步声到得窗下,突然消失而去。李遥已然突破法道,窗外的声息那能瞒过他的双耳。李遥只是十分惊奇,自他回庄以来,也曾数次将自己的灵魂投入李家庄周围方圆数里之内进行探察,均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在二太爷李德化那老屋上空,也未能发现一丝可疑之处。虽然李遥未能在二太爷那老屋上空感受到之前那种腥腻邪恶的味道,但他却对那老屋内感到了一丝丝的神秘,心里竟然出现一种莫名的冷意。李遥大是不解,将自己那颗有些凝实的灵魂再次投入二太爷那座老屋之内,仍然如平常一般,自是那种从内心传来的一丝不安的冷意,一直缠绕在他的心中。
李遥轻轻跳下床来,纵身在门边,轻轻拉开房门,突然间,一个十分娇玲珑的黑影纵身上了房,几个闪跃便钻进了庄后的树林中。李遥不便呼喊,担心扰了爷爷、外公及庄内一众姐妹的清修,便召唤出一双魔翼龙翅膀,“呼”的一声飞上庄后上空。
李遥飞跃空中,但见天上那清冷的月华,照在庄前树林上,一片片树叶将那月色光华打得十分零乱,水塘中那闪着丝丝清冷的微光,如一条条发光的金线彩带,彩带上的星星清露,在月色中飘浮不定。刚才那个黑色的身影,此时竟是不见了踪迹。李遥大是惊奇,李家庄上除了爷爷和三爷爷,以及万紫嫣姐突破到武道级别外,也只有万紫嫣姐的“幻影三叠”轻身功夫能在这黑衣人之上,谁还有这样的轻身功夫和闭息内功。李遥又探寻了几息,见仍是不能发现那黑衣人的藏身处,便将自己一颗灵魂投入到那片树林内去探察。突然间,一丝微弱的气息终是露出了那黑衣人的藏身之处。李遥停落在一颗树巅之上,收回一双翅膀,使出“幻影三叠”轻身功夫,猛然间向那黑衣人藏身处飞跃过去。
树丫之上那娇玲珑的黑衣人正自闭息注视庄内动静,哪知一抬头间。一团黑影陡然间出现在她的头之上,那团黑影在她眼帘中瞬间即逝,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周身数处大穴均被那飞跃而来的黑影人中。李遥将那树丫之上即将掉落的黑衣人接住,只觉得她一身轻柔无骨,有如万紫嫣姐那娇柔的身子一般。李遥大是惊讶。万紫嫣姐与他在一起近三四年时光,她的气息早已熟悉,此人并非是万紫嫣姐,那她又是谁?李遥托着那娇的黑影人落下地来,将那黑影人平放在草坪之上,蹲下身来,轻声喝问道:“阁下是谁?深夜探视我李家庄有何用意?”岂知李遥连问数声,那娇玲珑的黑衣人仍是紧闭双目一句不答。
李遥见那黑衣人不回答自己的提问,怒声道:“阁下再不回话。在下只得揭下你脸上的纱布啦,得罪莫怪!”着,但见李遥抬起手来,轻轻一挥,草坪上那黑衣人的娇容立时现了出来。李遥见那黑衣人的面容,立时惊声道:“林玥表姐,怎么是你?”
躺身在草坪之上的那黑衣人,正是林家庄“太和剑”二公子林英重的爱女林玥。林玥见李遥将自己的黑色面巾揭下。立时涌出羞涩之情,一颗心儿激烈的鼓动着。似要跳出心间一般。林玥仍是紧紧闭住双目,不敢瞧看身边的李遥。
李遥俯下身来,挥手解除林玥表姐周身五处大穴,谦然着道:“刚才遥弟不知是林玥表姐,出手过重,还望林玥表姐原谅遥弟的不是。”
林玥抬起头来。长长舒了一口气息,平息了数息光竟,瞧了一眼身边的李遥,转眼间变了脸色,怒声道:“谁要你道歉了。你那么大的本事,一掌打死我好啦!”
李遥见林玥表姐瞬间之际已然怒容满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间,当年林玥表姐来李家庄悔婚之时,父亲将林玥表姐当成母亲称呼的情景立时浮现在他的眼前。李遥躬身道:“遥弟不知是林玥表姐,遥弟怎敢相欺至亲之人!”
林玥愤然而起,怒声道:“还你不敢欺负我?两年之前在竹剑山庄,你……你那样对我……你……你!”林玥完这几句话,双手掩面伏身蹲下,已是泣不成声。
两年之前,李遥自去竹剑山庄找林玥表姐比试武艺,大败竹剑山庄一众弟子,就连已是突破武道级别的梅剑圣老都败在自己掌下。李遥每每想起去竹剑山庄寻找林玥表姐比试武艺之事,心中均是莫名其妙的伤感,林玥表姐愤然绝然的情形,母亲和林玥表姐的相似之处,一切的一切,都使从未曾见过母亲面容的李遥伤痛不已。李遥上前歉然道:“当年遥弟失了修佛之心,将这世人恩怨常挂于心,竟然将自己的手掌伸向至亲之人,遥弟已然痛心疾首这两年多的时日,林玥表姐若是还在气愤遥弟,遥弟愿意承受你的任何责罚!”
林玥抬起一张挂满泪珠的娇容,挥起一双粉拳,向李遥胸前击打了数十下,见李遥不避不让,转身泣不成声地道:“谁又要责罚你了?从爷爷天天就在我身边你是我……你是我……,在竹剑山庄修练六七年,每日里都在……都在……从不见你来看我,你从深谷之下回到李家庄,何曾想过要去寻我来着?你不是欺负我么?就是你欺负了我?就是你欺负了我?”着,林玥又掩面抽泣起来。
林玥本来想爷爷天天对她“李遥就是她的夫君”“在竹剑山庄修练六七年,每日里都在想他”,哪知面对李遥,这些话怎么都不能出口来。李遥听得林玥表姐这数语,已然明白那些过往之事,便歉然着道:“林玥表姐,自从那日你来庄上见父亲把你当成母亲一般相认,想起母亲时头脑中都是你的身影,我对你就一直十分的敬重。那日去竹剑山庄找你比试武艺,也是迫不得已,是遥弟太过鲁莽了。”
林玥抬起头来,只见她满脸均是泪珠,一双秀目紧紧盯着李遥,隔了数息光景,才幽怨着道:“谁要你敬重我了的?姑姑是姑姑。我是我来着,和姑姑又有什么关系?你是江湖中的大侠,那会记挂我这无名的女子?”着,伸手入怀,扯出一段锦锻,运起内息。向李遥身前抛送了过来。
李遥伸手从空中接过那块锦锻,仔细一瞧,竟是当年一时气急从自己身上扯下的那块锦锻,自己咬破指头写下的“今天休你”四个血字仍然清晰可见。李遥将那段锦锻捏在手中,怔了数息,对林玥表姐道:“当年爷爷与外公私下订盟之事遥弟并不知晓,遥弟自当毁去这块锦锻。”林玥听得李遥之语,低目垂眉,并不回答。只微微了头,她那娇脸之上的数滴珠泪,均是纷纷落入尘土。
其时正当盛夏,山林中晚风习习,送来阵阵草石竺、睡莲和飞燕草花之香,良夜露清,两人站在月华之下,一时竟是默然无语。林玥见李遥已是接过当年他从自己身上撕下的那块血字锦锻。突然间出手如电,从李遥腰上夺过一块碧绿挂佩。道:“你若想要取回玉佩,便到林家庄来取罢!”着,便纵身跃上树梢,几个闪跃,已是不见了踪影,那“便到林家庄来取罢”的声音已是在数百米之外。林玥这一纵跃。飘如飞絮,虽不及李遥那天级轻功绝技“幻影三叠”闪电般的快速,也已是武林中一流的轻功了。李遥微一定神,伸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间,飞身跃上树梢。只见冷月斜悬,微风轻拂,满地树影,树叶摇弋,花草低垂,蟋蟀欢唱,林玥表姐的身影已是不知去向了。
次晨李遥一早起身,在庄上练武场将九位太师傅传授的九套“魔刀刀法”进行一番演习,东方刚刚露出红霞,但见庄前五匹快马如旋风般飞驰而来。
转眼功夫,那几匹高头大马已是奔到庄外警戒线外,李遥抬眼仔细瞧去,正是魔刀老祖跟前的五位太师傅从昆仑山赶到了。李遥收回冷月宝刀,正待飞身前去迎接,九太师傅段雁枫最是性急,从四位师兄后面抢先翻身下马,一个起落翻过庄院大门,庄上护卫还未能看清来人模样和面目,九太师傅段雁枫又一个起落,已然飞驰到李遥身边,握住李遥的手臂高声问道:“遥孙,你怎么回李家庄来了?”五太师傅欧阳慕灵,六太师傅古凌萱,七太师傅慕容闽南和八太师傅林傲之在庄院大门外也纷纷翻身下马,飞身过来紧紧将李遥围在中间。众太师傅又有两年多未能见到李遥,听大师兄沛槐传书遥孙已然去域外寻找他的九位师尊,五位太师傅突然间在这里见到李遥,均是感到十分亲切和意外。李遥伏身向五位太师傅叩拜礼毕,喜声道:“五位太师傅来的好快,遥孙因中途遇到些琐事,不得脱身,也是昨日才回到庄上。”着,便将去云安寺见过魔刀祖师爷和四位太师傅的情形,以及金眉先师圆寂的过程向五位太师傅略述了一遍,至于去云安深谷修练、机缘巧合获得月华宝珠、单挑寒梅庄、斩杀三魔王等等过程,一时也未及细。
众太师傅与李遥分别再叙了叙离后之情,七太师傅慕容闽南道:“咱们快瞧瞧李老庄主去。”正在此时,只听庄前一人高声叫道:“遥孙,是五位太师父来啦!”众人回头看去,但见老太爷李德江带着三太爷李德群及林家庄老庄主林开忠和李玉茹、李玉薇、李玉兰、万紫嫣姐等一行众人来到了庄前。
老太爷李德江快步奔到五位师叔前,抱拳行礼道:“承蒙五位师叔相助,德江这里有礼了!”紧接着,又将亲家林家庄老庄主林开忠向五位魔刀老祖弟子一一引见。
众人正相互问候之际,但见东边天际上空一团滚滚黑云越聚越浓,那团黑云中,传来阵阵不知是何种生物的尖啸声,啸叫声音震动云宵,向李家庄上空急速飘飞而来。一股十分腥腻邪恶的味道突地钻进李遥鼻中。李遥皱了皱眉头,急声对大家道:“爷爷,五位太师傅,速速回到庄内,这团黑云十分古怪,来势凶猛,怕是其中藏有邪教的邪灵之物!”
众人都被那团飘飞而来的滚滚黑云惊诧不已,六太师傅古凌萱怒声道:“遥孙不可担忧,六太师傅这‘古十九杀’名号不是白来的。老夫很久没有活动活动胫骨了,老夫到要看看这魔教之人是如何的猖獗!”着,抽出背后钢刀,率先奔出庄门之外。
众人见六太师傅古凌萱奔出庄外,也纷纷抽出随身武器,跟在五位魔刀老祖弟子身后。向庄门外急速奔去。老太爷李德江高声道:“六师叔等等,待我与你一起去!”着,两个起落,便与古凌萱齐肩奔出。
李遥一个腾跃,抢先拦在爷爷和六太师傅古凌萱之前,高声道:“爷爷,众位太师傅,邪教十分猖獗,遥孙已是和他们交手数次。今日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范我李家庄,怕是来者不善!”
九太师傅段雁枫挤过众人,朗声道:“老夫江湖人称‘黑白嗜魔’,既然是邪魔歪道,老夫都有法子应对!”话音刚落,突地飞身越过李遥,抢先拦在众人之前。
李遥道:“五位太师傅,邪教来者不善。务必心!”紧接着又回身对身边的万紫嫣姐道:“紫嫣姐,玉茹妹妹和玉薇、玉兰姐姐交给你照顾了。”紧跟在李遥身后的李玉茹、李玉薇、李玉兰三人早已抽出随身宝剑。听得李遥之言,李玉茹道:“李遥哥哥,咱们在深谷之下一起激战邪教恶灵魔翼龙和紫龙,都不怕的,还怕这几个邪教之人么?”李遥摇了摇头道:“那团黑云来势凶猛,哥哥刚才用灵魂去探视已然感受到一丝危险。当日在深谷之下哥哥被那魔教之人击得一身粉碎,你可是瞧见了的!”
滚滚而来的黑云已然接近李家庄的上空,那些早起的李姓簇人,纷纷丢下手中物品,十分惊慌地向家中奔去。大族老李燚亭从庄前飞奔过来。见李遥站在庄前,颤栗着问道:“少爷,那团黑云十分邪门,是什么来头?”李遥道:“怕是邪教魔头率领邪灵之物进范我李家庄来了!”“什么?邪教恶灵来了!”大族老李燚亭又抬头看了看那已然逐渐接近李家庄上空的滚滚黑云,对李遥道:“怎么可能,这可是青天白日呢!”着,便飞身奔向一处高台,掏出一根竹管放在嘴边“嘘嘘”地吹了起来。那竹管发出十分尖锐刺耳的“嘘嘘”声音,转眼间,但见庄前四面八方涌来无数护卫,十四个簇老先后飞越高台,抽出刀剑紧跟在大簇老身后。护卫首领李之一从庄内直奔庄前,迅速整列护卫队伍,纷纷抽出随身武器,注视着空中滚滚而来的黑云。
老太爷李德江见李家庄簇老及护卫均是转眼间便列好队伍,跳上高台高声道:“李家庄今日存亡绝续就在此一举了!”刹那间,只见那团滚动到李家庄上空的黑云中,斗然间扑出数百只乌鸦,那 “哇……哇……”的粗劣嘶哑声音铺天盖地,有如惊涛骇浪般直扑向庄内,乌鸦声音显得十分凄凉悲怆,一种莫名的伤感之意瞬间穿过众人耳膜。转眼间,李家庄前已是停下一片黑压压的乌鸦。
三太爷李德群见那一片黑压压的乌鸦纷纷停落在庄前,一种十分腥腻邪恶的味道直扑他鼻腔,数年前身受邪教狂徒围攻,那黑衣人所使毒掌,就是这种腥腻邪恶的味道,三太爷李德群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他回身瞧见林家庄老庄主林开忠和二公子林英重夫妇此时均是有些晕厥,急切道:“林老英雄,那些乌鸦十分邪恶,带着二公子夫妇速回庄内躲避才好!”林老庄主愤然道:“这种腥腻邪恶的味道,就是出自邪教之人身上的,老夫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一片乌鸦刚刚停落,但见那团黑云中缓缓降下五个一身着黑衣的女孩,五个女孩面上均是黑色面巾,看不清面目,五个女孩的手中均握着一支碧玉做成的约五寸来长的短笛。五个黑衣女孩刚刚落下,只见黑云中又徐徐降下一个黑衣青年,但见那黑衣青年宽宽的额头一直斜倾到两边的耳下,眼睛上方没有眉毛,一双十分细的眼睛,衬在他那惨白的脸孔上,不是细心之人,都无处寻找。那黑衣青年渐渐走近庄前,众人仔细一瞧,正是二太爷的孙子李少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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