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人家琼莲部落看守那么严,刚放下这些枯枝烂叶的,就得被人家给按那。
原本他等不及,想今天晚上就偷袭的。可就这些个东西,是要闹哪样?
攸朝着那监督千叶族人干活的雄性发了脾气。
那雄性转身走的时候,呸了一声。心底把攸好顿骂。可是首领还不说收拾他,他只能忍着了。
过去把千叶的人一顿骂,“晚饭都没了。看你们这活干的。还能干点啥?一个个的都死去得了。”
就那么点稀饭,还让他们做活计。然后晚上还没得吃。
这真是要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啊。张了张嘴,却没有一个人出口反抗。
琼莲部落攻打来的时候,拓落部落闲散的很。知道今天晚上不能夜袭了,有的还喝了酒。有的干脆就睡觉去了。等攸出来想领着众人抵抗的时候,原想让千叶的人上前顶一顶,他们好也有个缓冲,可哪里还能找到千叶的人影。
眼见拓落的人,一个又一个倒下了。
攸眼睛都红了,瞬间幻成蟒身。
却被珩给盯上了。
攸身子一冷,他猜测着,珩的目标就是拿下他?
这场仗打的突然,拓落的松散成了他们死伤大半的主因。
攸被抓的时候,还不服的很,“若不是你们卑鄙的偷袭,我们拓落能......”
白玩甩了攸一个嘴巴子,“你可真让我失望啊。我们这是大白天的光明正大的来打,可不像你们,只搞那耗子才做的事。”
把拓落拿下,押往部落。白玩就忙去了后山洞。
那里千叶的族人都在。推开千叶的族人,白玩忙赶到何雨身边。何雨睁大着眼睛,见到白玩。嘴角咧了咧,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知道,她的族人终于要解脱了。
接连喘了几口粗气,何雨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围在何雨身边的几个雌性都呜呜的哭着。筍也掉了眼泪。跪在地上。千叶的族人便也都跟着跪在了地上。
好半晌,白玩才擦了擦眼泪,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千叶的族人。
千叶的族人有认出白玩的,心里还奇怪着。这琼莲部落的首领怎么来他们这,转瞬间就想到了什么,那双手都不住的颤抖起来。
白玩拍了拍筍的肩膀,“何雨她走了,拓落的人我也押走了。你还是要镇定起来的。以后欢迎你们来我们部落坐坐。”
说完白玩就走了。
筍一愣。白玩的话里的意思,可是他想的那样?
自由来的太突然了,他们已经有些不敢相信了。
出了山洞,整个部落都安静的很。
地上还有很多血迹。不难想象,这里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首领,琼莲部落怎么会来帮咱们?”
处理完何雨的后世,筍就成了千叶的新任首领。
筍便把他和何雨之前的事说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心底对琼莲部落感激不已。
站起身,看着诺大的部落,筍苦笑。就算交给了他又如何?
把自己的打算说了。
千叶的族人们都静默了。
在拓落这么久。他们为奴为婢,非人一样的活着。他们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可自由真的是他们最大的渴望了。
吃不饱也罢,他们早就习惯了。穿不暖也没关系,大家挤在一起就好了。
他们真心不想从这个火坑跳到那个火坑。
族人们的顾忌,筍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也理解的很。只请大家听我一言。最后同意与否,全在你们。”
见筍首领并不强制他们同意,那他们听听又何妨?
“琼莲部落以前和咱们部落一样,可现如今。琼莲部落不断的壮大。能把拓落打退了,可见其实力有多强大了。许多小部落都加入到了琼莲部落。可他们并不似咱们这般活着。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吃的饱,穿的暖。就这样粮食还有富裕呢。”
“我理解大家的想法。大家都怕了,怕又跳进另一个火坑。可我也只能告诉大家。如今拓落部落在北途大肆侵占其他部落,目的就是统一北途,做北途的首领。
咱们今天是被琼莲部落给营救了。咱们自以为解放了。焉知拓落那面得到这个消息,会不会第一时间就把咱们部落摧毁?”
“看看我的身子,再看看你们自己的身子。就这样的我们,拓落来了,如何能抵抗?又拿什么来抵抗?命吗?”
千叶部落的族人都鸦雀无声。筍起了身,走了出去。他知道,这事成了。
拓落部落的人押回来,又被琼莲部落的人拳打脚踢一番。就这还不解气呢。尤其是攸,最受琼莲部落族人的欢迎。那左一拳,右一脚的,可都不客气的很。
最后还是白玩怕把攸打死了,才开了口,“都成了啊,一次打死这叛徒,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没有意思了。咱们慢慢和他玩啊。”
众人这才满意,那坏坏的笑,让攸整个身子都开始发冷。
白玩挪步到攸跟前,“还想火烧了这里。攸啊,你真让我伤心。这里好说歹说也是你的家啊。你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我老婆子自认对你没有什么不好。哦,也就一样了,你恼我把你留给白瑟。”
白玩叹气,“我自认自己也有错,不该不顾你们的感受和想法。可攸啊,你若是不想或是不愿,跟我来说就是。结果你呢,你当众打了白瑟的,哦不,是当众打了我们琼莲部落的脸。跟着那个小、见、人走了。”
“后面是和你一起生活的族人,可你竟然毫不留恋,我知道你性子冷。和你交好的就那么一两个。可是攸啊,部落里可有谁得罪你了?没有吧。大家都让着你,敬着你。你就那面朝前走了,我们也没拦着你。你是兽人雄性,想有更好的发展......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代表着拓落部落,一次又一次来打压我们。”
“我只想问问,你心里舒坦了?得劲了?满意了?”
攸想说他舒坦,他得劲,他满意。可身子上的伤痛,让他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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