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正如疾风暴雨的一番狂攻,起似伏龙登天,落如霹雷击地,起无形,落无踪,起落好似卷地风。
而叶天保则稳如泰山,剑破万法,一剑击出便让赵清正许多招式化为虚无,两人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刀剑相交,竟是不觉间已斗了百来个回合。
纳兰蔓草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只见那剑光与刀光之间不时有血光蹦出,不知又是谁杀伤了谁?不过她的心里还是希望赵清正能够获胜的。
赵清正在这个时候将刀掷出,而叶天保侧头躲过,却听脑后生风,料定那刀定然回旋而来,便是持剑向着背后一竖,一声脆响,短刀正击在剑刃上,而赵清正也已贴到近前,一招“狮子张嘴”便要打碎他的脑袋!
而叶天保也是连连后退,赵清正则撩阴进步顶心肘,绞手挂面打人脸,提膝盘肘把身存,怪蟒出穴奔前心,上捧下锁九路腿,低手插拳击胸腹。
一套连环拳法使出,将叶天保逼得连连后退,甚至来不及挥剑,只得以拳脚相抗衡。
赵清正逮住机会,半步崩拳如同奔雷!
叶天保一声轻喝,将剑往下一挡,这一拳正击在剑身上,打得叶天保连剑带人后退几步,他却是得理不饶人,打人如走路,看人如蒿草,紧跟而上,炮拳、劈拳连环打出,声势颇为惊人!
一个冲天炮拳击出!
“砰!”
叶天保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急忙提气阻挡住这股暗劲进入体内攻击五脏六腑,人也连连后退,就在赵清正准备继续趁胜追击的一刻,他却是纵身一跃,跳上一棵大树,然后三两下纵身躲进了黑暗里去。
“跑了?”赵清正冷笑一声,嘴里也溢出一缕鲜血来。
叶天保的剑道也属霸烈,但却没有赵清正这般疯狂,鱼肠剑本就以杀气著名!
赵清正摸着自己的手腕,轻轻咳嗽,鲜血溢出。
纳兰蔓草急忙走上去,扶住他的手臂,问道:“你怎么样?”
赵清正看了她一眼,苦笑道:“不怎么样,但是那家伙应该更惨。”
那家伙自然就是叶天保了。
纳兰蔓草道:“你快别说话了,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赵清正摇头道:“我们快走,刚才的动静不小,说不定能把走了的那些人给引回来。”
于是,纳兰蔓草就搀扶起他,赵清正指明了方向,两人便深一脚浅一脚走着。
看到纳兰蔓草搀扶着自己,额头已出了细密的汗珠,也不好意思再多占她便宜,便打起几分精神,不让自己的身体全靠在她的身上。
等赵清正确定没有人追来后,才与纳兰蔓草一起坐下。
赵清正盘坐在地,暗暗运转仙元力给自己疗伤,要说恢复能力,他绝对是天下第一。
不一会儿,额头冒出一股汗珠,张口吐出黑血,顿时觉得舒畅了不少。
而纳兰蔓草却是吓了一跳,焦急道:“你怎么了?”
赵清正喃喃道:“我伤到了内脏,要死了。”
纳兰蔓草惊道:“怎么会!”
赵清正咳嗽一声,将口腔里还有的一些血液都从嘴角流了出来,道:“你快走吧,不用管我,免得他们追上来。”
纳兰蔓草起身,道:“好啊,那我先走了。”
赵清正瞬间石化。
纳兰蔓草笑道:“小样儿,想骗我?演技虽然不错了,但我也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赵清正见自己的阴谋没有得逞,只好眨了眨眼睛,干笑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纳兰蔓草哼哼一声,到他旁边坐下,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我好饿。”
赵清正道:“让我摸摸?”
纳兰蔓草横了他一眼。
赵清正道:“我又救了你一次,你说该怎么报答我吧?”
纳兰蔓草吓得从地上跳到了一边去,生怕这家伙再来轻薄自己。
赵清正无奈地摸着自己的鼻子笑了笑,说道:“你就这么怕我?”
纳兰蔓草道:“没有哪个女孩子不怕流氓。”
赵清正站起身来,淡淡道:“走吧,我已经调息好了,回市区。”
纳兰蔓草赤着脚扶着他走了一段路,刚才由于紧张还不觉得,现在一松懈下来,觉得小脚一阵火辣辣疼痛,低头一看,竟然被尖锐的石头给划出了一道伤痕,微微一动,便疼得连连倒吸冷气。
赵清正急忙让她坐下,能够把玩美人的玉足这种事情他可不愿意放过。
将纳兰蔓草的小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看了看那伤痕,还好不算很深,便用手将上面的一些泥污给弄了干净,将她拦腰抱起,找到一个不大的水坑,这水坑是下雨的时候雨水汇聚而成的,并没有污染。
赵清正将她的莲足放入水中清洗干净,纳兰蔓草很不自在的皱了皱可爱的鼻子。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赵清正随手扯了点可以入药的野草,放在嘴里嚼烂,虽然苦涩,但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然后用被嚼烂的草药细细抹在了纳兰蔓草的伤口上,疼得纳兰蔓草连连吸气,赵清正随即注入了一些仙元力,这才让她舒服了许多。
“都怪你不让我穿鞋。”纳兰蔓草多少还是年轻的女孩,有点脾气。
“你穿的可是高跟鞋,我可怕疼。”赵清正笑了笑,忍不住捏了捏她圆润的脚趾头,惹得纳兰蔓草发痒,连连缩脚。
纳兰蔓草的小脚纤细,脚趾圆润如珠子,脚趾壳如编贝般白皙,脚踝也是纤细小巧,一对美足就这么显现出来倒是很让男人眼热。赵清正不愿松开她的脚,以疗伤这个理由,名正言顺占着她的便宜。
“哎,都怪我刚才没有注意到,不然就算受了伤也会抱着你走的,多少不让你受这种苦,这双脚这么好看,要是留下什么伤疤,我可就真的是作孽了。”赵清正叹息道,为她把裤腿给挽了下来。
纳兰蔓草见他这么细心温柔,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赵清正笑道:“在古时女人的脚只要让男人看见、摸到,那么这个女人便必须嫁给这个男人。你说,你的脚被我摸了、捏了、看了……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以后嫁给我当老婆?”
纳兰蔓草却啐道:“油嘴滑舌,就会欺负我!”
赵清正哼道:“你如果不嫁我,我就把你扔在这荒山野岭里,看你赤着脚怎么走出去!”
纳兰蔓草嗔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赵清正哈哈一笑,将她从地上拦腰抱起,柔声道:“我怎么舍得呢?我对蔓草可是一见钟情啊,在飞机上就对你有了不少的好感呢……”说着趁着纳兰蔓草不注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嘴上残留了一股属于她的香甜味道,“嗯,好香。”
纳兰蔓草气得想掐他,怎么早没看出这个家伙这么爱占便宜呢?但却没有真的气恼,反而有种小情侣那种打情骂俏的奇妙感觉。
赵清正一走,纳兰蔓草就觉得有些颠簸,只好身不由己将双手伸出,挽住他的脖子,而赵清正却道:“靠上来睡一觉吧,要从这里走回市区可是挺长时间的。”
纳兰蔓草心头一暖,也就依言靠了上去,觉得太过疲累,说了两句话后就睡着了。
待她睡着了后,赵清正才一路疾走,但却走得更外平稳,当真有孙禄堂挽着马尾日行数百里的味道。
如果有人从公路边经过恐怕会吓一跳,怎么会有人走得跟开车一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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