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宗师在现代

第133节

周天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照苏妙的意思,这些鬼已经不在了?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找个大师来看看。
入行多年,虽然一直没撞过鬼,对鬼神之说也不屑一顾,但总听说过一些人异事,别的不说,就学校里的几位同行,就有研究这个的,看来以后这方面还是得多注意一下。
打定主意,周天明当即遣散了这批学生。
学生们松了口气,作为其一员的袁宁儿也如释重负,多了一段时间的假期,她却连在这边景区闲逛的意愿都没有,拉着苏妙买了最近的票回学校。
因为在这边呆的时间不长,袁宁儿并没有怎么晒黑,回去之后跟室友大谈特谈自己的遇。
一群人听得冒冷汗,沈诗梦听完,却转了转眼珠子,看向苏妙:“妙妙,以后下田野我能不能都跟你一起?”
袁宁儿疑惑了:“这间有什么联系吗?”
沈诗梦一听就知道她还没知晓苏妙的本事,心想挺聪明一个姑娘,竟然没发现不对劲儿。
不过也是,碰到这种事儿,哪个正常人会想到自己身边有个大师?
想到这里,她简直太庆幸那天晚上自己和苏妙一起出去撞鬼了。
“对了妙妙,我要跟你说一个好消息。”沈诗梦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于正浩好像找到陷害他的人了,发了个朋友圈意有所指……”
袁宁儿不知道前后详情,闻言立刻问:“什么?于正浩的朋友圈?你有他微信?!”
沈诗梦点了点头,上次去后台参观的时候,应该是看在苏妙的面子上,于正浩对她的态度很友好,甚至还主动加了她的微信。
从此之后她就天天视奸于正浩的朋友圈,虽然里面大部分发的东西还是比较官方的。
他也算是娱乐圈里的顶级流量了,在这之前,她想都不敢想。
“那你说的陷害是什么意思?”袁宁儿好的问。
“就是他之前在上被大面积抹黑的事儿。”沈诗梦含糊的说,“好像是有人买了水军黑他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袁宁儿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也没多深究,她整天忙着谈恋爱,对这些小鲜肉的爱仅限于偶尔保存几张照片当屏保。
寝室里聊了一会儿八卦,孟平秋忽然提起她们部门的一个大四学姐。
毕业在即,即便还有一个学期,大家也都开始忙着找实习了。按说燕大的学生工作是不愁的,就是像她们这样考古系的冷门专业,出去了也有大把企业要的。
可她那个学姐不知道发了什么魔怔,好好的一个燕大金融系王牌专业,偏偏要去一个刚创立没怎么听过的日资企业。
现在已经是秋招的时间了,虽然离大一的她们还有些遥远,沈诗梦还是好的问:“哪家公司?”
孟平秋皱了皱眉头,“听说是叫平京拍卖行,之前半点风声都没听过。”
苏妙一怔,问:“是哪里的公司?”
“听说原来是在青市的,短短几个月好像发展不错,最近在京城有了根据地。但就算这样,我觉得还是比不上来校招的那些大公司。”
袁宁儿随即开口了:“平京拍卖行啊,那可是现在日本风头最盛的芦屋家控股的,好像还是他们年轻的当家人直接管理。芦屋家现在只剩这一个嫡系掌权人,资本又雄厚,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名气,将来的发展却不一定比那些大企业差。”
沈诗梦好了:“你怎么知道的?”
袁宁儿在床上仰着头看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我家是做生意的,经常跟拍卖行打交道,对这方面就了解一点,不过他们家公司刚办,还没正式接触过。”
“说起来拍卖这行可不好进,在内地没一点根基就开得起公司,还能发展的这么,已经很不简单了。”
沈诗梦听得脑袋一点一点,忽然感觉自己跟书呆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看来得紧追一下企业发展史了,毕竟她以后不想找本专业工作。
苏妙却想到了之前秦昊跟她说的那件事。
之前秦氏拍卖行取得了云翁字画的拍卖权,刚以八千万的价格拍出高价取得开门红,云家那边就传来灭门的消息。
看现场的痕迹,跟会阴阳术的芦屋家是脱不了干系的。
第64章 第 64 章
屏风后的艺伎弹着弦琴, 停顿起伏,却带着种独特的韵律, 挑人心弦。芦屋三郎细长的眼睛眯了眯,极为享受的样子,手里捏着酒杯,啧了啧嘴。
“好酒, 好酒, 多谢款待。”
对面的西装年男人笑着探了探身,又给他满上一杯, 神色间尽是阿谀奉承:“芦屋大人既然喜欢, 那就多喝,这样的美酒,只有芦屋大人才配得上。”
芦屋三郎却笑了,指尖在杯沿一抹, 道:“酒是好酒, 可惜酒色误人,不宜多喝。”
“芦屋大人说的是, 能有这样的魄力,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执掌芦屋家大权!”
“不必奉承我,请我来有什么事, 说吧。”
男人呵呵一声,姿态显得有些低:“家父如今病重,卧床在医院,眼看着就要分家产, 我在家的兄弟里实在不算出挑的,要是我那个弟弟失去继承权……定有重谢。”
芦屋三郎的唇边晕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点了点头:“眼看着这么多钱财从老先生手里传下来,却要跟其他人瓜分,确实可惜,可惜。”
“是这个道理呀!”男人如见了知己,一下打开了话匣子,“好歹我也算家里的老大,可在外,我那个弟弟处处抢风头,没几年,老爷子还没说什么呢,外界就传言他才是何家的继承人了,我这个老大被生生架空,你说气人吗?!”
芦屋三郎淡淡微笑着,看起来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年男人气呼呼说完了,恳切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芦屋大人,兴和苑,到时候还请您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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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老宅里,苗盼霜躺在病床上,死死盯着空无一物的屋顶。
虽然年过四十,又常年缠绵病榻,连床都下不了,但岁月似乎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嘴唇苍白着也是美的,一种纤弱婉约的美。
丈夫张天睿身亡,女儿张千凝被拘禁之后,她也相当于被软禁了起来。以前丈夫和女儿会偶尔推她出去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但现在,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外面的阳光了。
盯着盯着,她咳嗽起来,好像随时都能断了气,外面有保姆进来:“怎么了?起来喝些水。刚才苗少爷送来了点补养的东西,让您好生注意着身子,苗家……还是惦记着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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