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风瞟了林雪一眼,道:“他说我卑鄙。”瞿风的嘴角爬上些许笑意,“可是历史是由胜利者来写的。只能说他缺心眼。”
林浩然一个大名鼎鼎的法律系博士,他的那张嘴在法庭上所向披靡,怎么可能缺心眼?
所以林雪推翻了瞿风的定论:“倒不是林浩然缺心眼。”顿了顿,林雪说,“是你的心眼太多了。林浩然不是你对手。”所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无奸不商啊!
瞿风心情很好地笑了笑,恰好吃完早餐,放下餐具,擦了擦手,对林雪说:“快吃。吃完了去接辰俊,把她送去学校。”
说话间瞿风恍然记起今天是已经是周五了,又补上一句,“明天又要把他送到周子毅家去了。”
顿了顿,瞿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你觉得,花童我们重复路亚为夫妻两用过的的怎么样?”
“呃,”瞿风的话在林雪的脑海里绕了好几圈她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让辰俊和周薇蓝当花童?”
瞿风点了点头,说:“毕竟他们已经有经验了。不会出什么乱子。”
说起乱子,花童确实是有出国的。林雪前阵子一个朋友结婚,花童踩住了新娘的裙摆,让新娘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新娘的父亲眼疾手快,在第一时间扶住了新娘,这才免去新娘出糗。
当时林雪在场上都暗暗抹汗,想着如果新娘摔倒了,那婚期真的可以改期了。
这个时候,林雪尚还不能想到,她的婚礼举行时,要遭遇的问题,比被花童才裙子要严重许多。
当下,林雪只是觉得瞿风的话有些道理,于是她点了点头,道:“但是就怕两个孩子不同意。”毕竟上次在王倩倩的婚礼上,林雪亲眼目睹两个小孩是如何掐架的。两个小孩不情愿的情绪,让她这个大人都觉得为难。
瞿风摆了摆手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听说他们这阵子每个周六在一起训练,彼此已经成了……嗯,战友了。”
“噗——!她们不是水货不能相容吗?什么时候发展成了战友了。”说到这里,林雪想起了瞿风和林浩然变成好朋友的事情,叹了口气,“你们果然是父子。”
瞿风知道林雪指的是什么,但是也没有说太多,只是道:“至于他们为什么成为战友,待会去学校的路上,你自己问问我们儿子吧。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就这样,林雪和瞿风吃完早餐去接辰俊到学校去,路上,林雪问了儿子那个问题。
小辰俊皱了皱眉头,用一种极其不情愿的口吻说:“教官说他把我们当成军人来训练,所以我和周薇蓝是战友了。”
“……”林雪无语。
也许是见到了林雪那脸表情,小辰俊强调道:“妈,你听懂了吗?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自愿和周薇蓝成为战友的,一切都是被教官逼的。”
自从去周家接受了训练后,小辰俊就不再那样奶声奶气地脚“爸爸”、“妈妈”了,改口成了“爸”、“妈”,林雪既为了儿子的成长感到欣喜,一边又觉得没有人跟她撒娇的日子实在是乏味。
这个时候,驾驶座上的瞿风忽然笑起来,他说:“这么说,你还是不喜欢周薇蓝。”
“对。”沉吟了一下,辰俊又改口,“不对。”
“那你现在是喜欢她了?”林雪问。
“不对。”这下辰俊回答得很干脆,“我的意思是我没之前那么讨厌她了。”
林雪长长地“哦”了一声,表示了解,“一般来说,只要那个人不太讨厌,相处久了,是容易喜欢上的。”
闻言,瞿风笑了笑,“林雪,不要教坏孩子。”
被瞿风这么一点,林雪才注意到自己的话有点儿童不宜,忙不迭嘘咳了两声,说:“但是儿子,你才七岁,不应该理那些事情。”
辰俊点了点头,随口问:“爸,妈,你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了?那么晚了还不去外婆家接我。”
瞿风想起林雪昨天晚上那声棉花糖一样软糯的“老公”,唇角爬上了些许笑意。
而林雪,她则是响起瞿风昨天晚上的肆无忌惮,脸颊上爬上了些许红晕。
辰俊看着他家的爹娘,一个心情很好的样子,另外一个则是很羞赧的样子,让他成功地响起了有好几天晚上他下楼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他爹娘在沙发上拥吻,被他撞破后,两个人的表情跟现在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辰俊长长地“哦”了一声说:“我知道你们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了。”
林雪觉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拎着儿子的书包问:“你知道什么了?你怎么知道的?”
辰俊很无辜地排开他娘的手,说:“从你们的表情上知道的。你们每次在客厅亲亲被我撞见的时候都是这个表情。”
瞿风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林雪四处找洞想钻进去……
到了辰俊的学校的时候,林雪几乎是用赶的把儿子赶下车,然后瞿风问她接下来去哪里。
林雪想了想,说:“回我家去,陪我妈。”顿了顿,林雪又说,“你顺路去公司吧,我打车回去,不然你来来回回又要绕一个大弯。”
瞿风去公司要经过辰俊的学校,每次都是顺路送儿子的,但是林雪家和学校是反方向,瞿风饶老绕去确实麻烦,加上他最近很忙,林雪不想让他忙上加忙。
而瞿风显然是很忙了,点了点头,帮林雪打开了车门,看着她下车,又上了一辆出租车之后才开车去公司。
林雪在出租车上坐了十几分钟后,就到家了。
在家门前下车,林雪远远地就看见沈含枫正弯腰在花圃里打理花花草草,冬天的阳光无言地撒在她身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
“妈。”远远地,林雪轻声唤道。
沈含枫闻声看过来,对着林雪笑了笑,站起身来,问:“你不是要忙婚礼的事情吗?怎么回来了。”
林雪跨着大步子走进去,边说道:“婚礼的事情都是瞿风在忙,我很闲。”
沈含枫宠溺地笑了笑,脱了带着整理杂草的手套,领着林雪进屋。
林雪看着沈含枫冻得有些发红的手,微微心疼,“妈,要不要请个人来打理花园的花草?”
沈含枫自然了解女儿的心思,笑着摇了摇头说:“不用。我整天在家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做,捣鼓一下那些花花草草也好。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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