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傅文帕,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傅文帕见幕夏对他点了点头就一边“欣赏”山庄的风景一边悠然的向外走,以为她是前来参加青魂门主和木门门主大婚的客人,轻眨了眨眼,快速回过神来,快步走到幕夏身边,带着几分拘束的开口道。
幕夏瞧了瞧自来熟的傅文帕,墨瞳快速闪过了一抹幽光,转瞬即逝,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我姓夏。”
“原来是夏姑娘!”傅文帕听见幕夏回应他,眸光蹭的亮了,如一个毛头小伙子般有点激动,“夏姑娘,你这是要出山庄吗?正好我也要出山庄,不如我们一起吧?”
其实他是刚刚来,正要去找青井,因为青井说他们门主终于愿意见他了,不过此时他已经忘记了这一荏,全副心神都被幕夏吸引了去。
“好。”幕夏深深的意味不明的瞧了他一眼,轻勾了勾唇。
傅文帕听见幕夏答应,开心得像一个小傻子,“夏姑娘是第一次来青城吗?你别看青城是青魂的大本营就觉得它很可怕,其实青城一点都不可怕,甚至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保证让你来了一次又想再来一次,甚至想一直生活在这里!”
“你似乎对青城很熟悉?”幕夏淡淡的瞧了他一眼。
“呵呵,我对青城是很熟悉,因为我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青城。”傅文帕傻傻的笑了笑,“所以如果你想在青城玩,我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向导。”
幕夏笑了笑,没有说话。
好一会,在傅文帕的介绍中,幕夏轻轻松松的走出了山庄,走出山庄的门口后,幕夏回头瞧了瞧这座雅致中透着浓浓喜庆的山庄,缓缓的勾了勾唇,意味不明。
须臾利落的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大约半个时辰,在傅文帕的带路下,幕夏来到了青城的主街上。
青城的主街很热闹,不知道是因为三天前青魂门主和木门门主的大婚余温,亦或是因为十天之后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还是本来就是这么热闹。
青城大街上清一色都是江湖人士,几乎每一个人都透出了一股豪迈的江湖气息,爽朗豪迈,不拘小节。
大街两旁的商铺同样透着豪迈爽朗的气息,毫无拘束,热闹纷繁。
幕夏走在大街上,在傅文帕热情的介绍下一一欣赏青城的繁荣,徐徐的来到凝意楼门口,幕夏瞧了瞧奢华的凝意楼,轻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凝意楼对面的归云楼里。
“夏姑娘,你不去凝意楼吗?”傅文帕好奇不解的询问出声,这夏姑娘不是青魂和木门的朋友吗?怎么不去青魂旗下的凝意楼,反而进了青魂对手旗下的归云楼了?
“这归云楼是谁的?”幕夏没有回头,边随意的打量归云楼,边开口问道。
归云楼,楼如其名,透着几分清雅,又不掩其高贵奢华,甚至隐隐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
“归云楼是武林大派翁家的产业。”傅文帕有点不喜的撇了撇嘴,他不喜欢翁家。
幕夏淡淡瞧了他一眼,没有错过眸底一闪而过的憎恨冷意,眸光轻闪了闪。
“翁家你应该知道吧,就是武林盟主那个翁家。”傅文帕见幕夏没有反应,以为她不知道“翁家”,又不喜的撇嘴补充了一句。
“你似乎不喜欢翁家?”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哼,翁家仗着自己是武林盟主,就直接将整个江湖武林当成了他们自己的家,为非作歹,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将整个江湖武林整得乌烟瘴气,哀声一片。”傅文帕完全不掩饰自己对翁家的厌恶和憎恨,声音也没有丝毫压低。
“哟,我还以为是谁说我们翁家的坏话呢,原来是傅公子啊,不知道傅公子有什么指教?”
傅文帕的话音刚刚落下,立时就有一道看似客气实则不屑的声音插了过来。
幕夏淡淡的瞧了过去,只见一个满脸猥琐的男子走了过来,脚步虚浮,眼睛青黑无光,明显是纵欲过度,他不屑的看着傅文帕,当幕夏看过去时,若有所觉的将视线移到幕夏身上,青黑无光的眼睛霎时一亮,视线毫不掩饰*裸的上上下下打量幕夏,仿似幕夏没有穿衣服一样。
幕夏墨瞳内一闪而过了一抹幽暗的冷光,红唇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意,却不带任何温度。
傅文帕原本听着翁天雷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却没有想到他竟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幕夏,脸色霎时冷了下来,沉了下来,快步走到幕夏身前,挡住翁天雷这*裸的猥琐视线,冷冷的瞪着他,“翁天雷,你最好管好你的眼睛,否则我不介意将它挖下来!”
这一刻,傅文帕的身上散发出了一股森冷的气场,与之前那傻小子判若两人,幕夏看着坚定的挺立在她身前的这个高大背影,眸光轻闪了闪。
这边的情况立即吸引了归云楼里面所有人的注意,因为十天之后就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归云楼里客似云来,单单是一楼的大厅就坐满了人,然而他们只是伸长了脖子看过来,却没有一个人走出来“多管闲事”。
傅文帕和翁天雷在江湖武林中都是耳熟能详的人物,归云楼里面的人大多都认识这两人,正是认识这两人,他们才不敢出来插手。
傅文帕,江湖武林四大派之一傅家的公子,武林四大公子之一;翁天雷,翁家的二儿子,虽不务正业,却深得翁盟主的宠爱,在翁家的地位与大少爷翁文韬无异,这两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他们自问一个都惹不起。
眼前突然由一个美人儿变成了一个魁梧的大男人,翁天雷脸一黑恨恨的瞪着傅文帕,“傅文帕,你给老子让开,否则不要怪老子不客气!”转眼却变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窜开一步,绕过傅文帕看向幕夏,自以为很潇洒的甩了甩衣袖,单手负背,“美人儿,跟着本公子,本公子保证让你吃辣的喝香的!”
“见鬼的吃辣的喝香的!”傅文帕见翁天雷竟当着他的面调戏幕夏,心底霎时涌出了一股愤然,再也忍不住,一拳击中了翁天雷那双猥琐的眼睛,直接一拳将脚步虚浮的翁天雷击倒在地上,发出“砰”一声响。
幕夏本想出手的,突然看见傅文帕出手,墨瞳轻眨了眨,没有想到这位傅文帕竟然这么火爆,说出手就出手,不过瞧了瞧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翁天雷,幕夏缓缓的勾了勾唇,不错,她也不喜欢这双赤条条猥琐的眼睛。
让她吃辣的喝香的?
呵呵……就不知道他请不请得起!
翁天雷同样没有想到傅文帕说出手就出手,而且毫不留情,这一拳下来,他的眼睛火辣辣的痛,且眼前突然一黑,他的眼睛该不会瞎了吧?
翁天雷痛得呲牙咧嘴,却又担心自己的眼睛真的被傅文帕一拳轰瞎了,犹豫挣扎了一会,颤颤的放下捂着眼睛的手,痛苦的眨了几下,发现眼前一片模糊,只看见一个个影子,惊得猛地从地上坐起来,伸手在眼前挥了挥,发现竟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翁天雷狠惊了惊,瞬即愤怒得红了眼,咬牙切齿的咆哮道,“啊……傅文帕,你竟打瞎了老子一只眼睛?找死!来人,给老子打,打断他的脚,老子要他跪在老子面前磕头求饶!他断他的手,老子要他变成残废!打瞎他的眼睛,老子要他也变成瞎子!”
翁天雷真的愤怒了,这咆哮声差点没有掀了归云楼的屋顶,听着归云楼里面的人一个个缩了缩脖子,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害怕不小心被翁天雷这怒火波及到,成为那条被殃及的池鱼。
归云楼的侍卫闻言,立即蜂拥一般的涌了出来,十天之后就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这次武林大会虽然在青城举行,不过举办人依旧是翁家,所以翁家的弟子几乎全部出动,单单守在归云楼的翁家弟子就有好几百人,这一下涌出来的就有一百多人。
傅文帕看见突然涌出了一百多人,一个个手握武器的向他冲过来,脸上没有半点害怕和紧张,反而回过头认真的对幕夏说道,“夏姑娘,你先到一边躲起来,刀剑无眼,我担心他们会不小心伤了你。”顿了顿,随之认真郑重地保证了声,“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幕夏淡淡瞧了他一眼,清冷的瞧了瞧那一百多个挥着武器向傅文帕冲过来的翁家弟子,收回视线看向傅文帕,轻点了点头,“好。”说着就向一旁退了几步,给傅文帕留出了足够对打的空间。
归云楼内看见这一幕的人看向幕夏的视线不由带上了丝丝鄙视,竟然临阵抛弃自己的战友缩在一角,真是让人心寒。
傅文帕却不是这样想,他觉得幕夏这是信任他,信任他能一人解决这一百多个翁家弟子,信任他能保护她!
他没有想到这位夏姑娘刚刚认识他就这么信任他,霎时,傅文帕心底涌出了一股股激动,全身的气血似乎沸腾了起来,他狠握了握拳头,冷冽肃杀的瞪着翁家那一百多名弟子,不等他们冲过来,就杀气腾腾的冲了过去,双拳狠狠的击打在翁家弟子的身上,虎虎生威!
傅家以拳法闻名整个江湖武林,傅家的拳法刚猛火爆,一拳下去绝对能轰碎一个人的五脏六腑,凡是被傅文帕的拳头击中的翁家弟子,几乎都或捂着肚子,或捂着胸口,或捂着手臂,或捂着双脚的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废物!”休息了一会,翁文雷没有被打中的另一只眼睛慢慢能看清眼前的景象了,还来不及惊喜,突然发现翁家的弟子竟没有一个顶得住傅文帕的一个拳头,气得差点冒出烟来!
不过翁天雷转眸间不经意看见幕夏自己一人站在一个角落里,剩下一只独眼的眼珠转了转,瞧了瞧专心对战翁家弟子无暇顾及其它的傅文帕,猥琐的笑了笑,从地上爬起来,在傅文帕看不见的地方,一步一步的移向幕夏。
幕夏站在角落里饶有兴致的看着傅文帕一拳击倒一个翁家弟子一拳击倒一个翁家弟子,轻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男子的拳头这么厉害!
突然眼角余光瞄到翁天雷鬼鬼祟祟的向她靠近,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蹭过来,脸上挂着一片猥琐的神色,明亮神秘的墨瞳划过一片幽暗的冷光,红唇再次勾起了一抹明媚寒冬的笑意。
归云楼里面一直关注着这边的人自然看见了翁天雷一脸猥琐的悄悄向幕夏靠近,不过他们只是瞧了瞧,一脸的无动于衷,他们又不认识这个少女,更何况这个少女竟然临阵抛弃自己的战斗躲在一个角落里,这样的人他们不屑去帮。
幕夏脸上的神色不变,似没有发现翁天雷悄悄靠近般,依旧饶有兴致的看着傅文帕一拳击倒一个翁家弟子,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隐在衣袖内的手指轻动了动,一道银光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直接没入了翁天雷的手臂里。
翁天雷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蚊子咬了一口,不太在意的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被咬的手臂,剩下的那只没有受伤的独眼越发猥琐的盯着幕夏,完全忘记了另一只眼睛的疼痛和失明,此时他满心满眼都是将幕夏揽在怀内,压在身下,狠狠的占有!
这个女人比他以往那些女人都美,一身清冷的气质更是让他欲火难耐,很想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打碎她这片清冷,绽放出火热的风情!
阅女无数的翁天雷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肯定是刚刚从一个男人的身下走出来,她眉眼间依旧透着一股风情,哪怕是一身的清冷都掩盖不了!
虽然被人捷足先登有点不爽,不过也无所谓,他只是想爽一爽,又不是想娶她回去当妻子,这些女人爽完直接丢弃就好!
而且,让他爽完之后,这个女人恐怕已经没有呼吸了,哈哈哈……他的战斗力可是很强的,这世上基本上没有多少个女人能够承受得了他高强的战斗力!
如果幕夏知道翁天雷心底这些臆想,恐怕她就不会只是稍加惩罚那么简单了,可惜幕夏对这位翁家二少爷并不了解,因此她的出手并不重。
翁天雷不知道他正在找死的路上,也不知道幕夏已经对他出手了,看着三米外的幕夏,自以为这个清冷的女人已经是他的囊中物,翁天雷猥琐的勾了勾唇,靠近幕夏的脚步越发明目张胆!
幕夏墨瞳内划过了一抹清冽的冷笑。
与此同时,翁天雷刚刚再次向幕夏靠近了一步,突然他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着痒,尤其是他的重要部位,更是痒得他想抓狂!
翁天雷走向幕夏的脚步停了下来,双手忍不住扒开身上的华丽衣袍,露出了瘦削的身体,紧接着一刻不停的狠狠的在身上抓痒,身体同时本能的怪异的扭来扭去,双脚同样抑制不住相互摩擦,这只脚狠狠的踩那只脚几下,那只脚狠狠的擦这只脚几下……甚至做出了好几个高难度动作!
翁天雷却不知道这些痒是不可以抓的,这些痒越抓就会越痒越抓就会越痒,然后无限重复!
翁天雷完全不知道他正在找死的路上,他只觉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痒,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他快点抓痒,于是双手双脚甚至是身体都在自主的做出了抓痒的动作!
在越抓越痒的情况下,翁天雷抓痒的力度也越抓越大越抓越大,甚至抓破了自己的皮肤,然而翁天雷却似完全感受不到痛只感觉到无限的痒般,继续作死在抓痒的路上!
归云楼的观众看着翁天雷突然停下了脚步,不由惊疑了那么一瞬,真是少见啊,这位不务正业只知道寻欢作乐的翁二公子竟然在就快得到美人时停下了脚步?难道这翁二公子突然转性从良了?
却发现翁天雷停下之后就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袍,双手双脚不断地摩擦自己的身体,一个个大尺度的动作看得在场不拘小节的女性友人都忍不住转过头去,不忍直视。
男同胞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翁天雷看,这位翁二公子在做什么?他该不会想当众表演脱衣舞吧?这不是他以前让他的女人做的事情吗?怎么今天亲自出场表演了?难道那个女子的吸引力真的那么大?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异样,翁天雷似乎不是单纯的表演脱衣舞,他的双手双脚也不是在摩擦身体,而是在抓自己的身体,甚至抓破了自己身上的皮肤,而他似乎不知道痛般的越抓越大力,越抓越狠,似恨不得撕碎自己一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翁二公子撞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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