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琪的话一出口,叶蔓登时停下脚步愣在了原地。
是啊,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明明还有一个李萍萍呢?她怎么会轻易放手,不声不响的就离开呢?
“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乔安琪正低着头满肚子牢骚,没想到叶蔓会突然停下来,她好死不死的正撞在叶蔓的背上。
“也没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我不想管,也无暇管。”叶蔓闭口不提李萍萍的事,既然秦域说过了,他会解决的,自己又何必添堵呢?
“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啊?就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吗?难怪他们秦家总是这样欺负你,就是你太善解人意了,也太宽容了。这事儿,我可不能再坐视不理。走,我们过去瞧瞧。”乔安琪扯了叶蔓的胳膊就往车上上。
“妈,也许不是那么回事呢?我们先回家,等秦域回来后,问问不就明白了吗?”
“问问就明白,你以为他会对你说实话吗?男人的话,只信一半就足够了,特别是这种事,没一个字是真的。”
“那我们去了之后,如果根本就不是这回事,看你怎么自圆其说!”叶蔓嘟着嘴,竟然带有恐吓的味道。
“那有什么,就说刚刚从医院回来,顺便报个平安不就得了。”乔安琪去意已决,叶蔓没办法只好倾身上车,和乔安琪一同向秦家老宅而去。
李萍萍自从赌气从画展现场离开后,就一直闷在家里,再也没有出门,原以为秦域会打电话过来,至少当时两人都有一些不冷静。
一连过了几天,秦域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李萍萍又气又恨。
谁都没想到的是,半夜里,李萍萍一个人偷偷在浴室中割腕自杀,若不是家里佣人发现的早,只怕已经小命不保了。
秦家等人匆忙赶到医院时,李萍萍还在重症监护室中,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然需要留院观察一阵子,何况,失血过多,人还非常的虚弱。隔着重症监护室的厚重玻璃窗,可以看到李萍萍死气沉沉的躺倒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生气,看着也着实让人心疼。
李正阳夫妻更是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让人真假莫辩。
“老李,究竟怎么回事?”秦将军叹声询问,故作糊涂。
李正阳眼圈儿发红,默默摇头,声音都在微微哽咽,“前几天早上起来,就兴奋的化妆打扮说什么和秦域一起去参加秦鹏的画展,可是后来回来的时候,就闷闷不乐的,他妈问了两句,也都没问出什么,本以为是孩子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谁想到这几天一直闷在家里在没出门。昨儿半夜里就割腕自杀了……秦老,我家孩子和秦域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年纪小,如果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您还要多担待,一定要原谅她才是啊……”
李正阳话说一半,又哽咽了起来。
秦老心中苦笑,呵,看来麻烦事来了,都是自己昏了头,乱点鸳鸯谱,把事情弄复杂了。“老李,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秦域和萍萍虽然还没定下来,还不是这个年头不兴包办了吗?让他们先处着,早晚啊我们都会变成亲家,萍萍是我们秦家未过门的儿媳妇,无论她做错了什么,我们做长辈的也会包容着。可能就是两人意见不统一了吵了几句嘴而已,年轻人要慢慢磨合。所幸人没什么大碍,回去我自然会好好的教训秦域那混小子。”
秦老说着客套的话,但目光却极冷的,他秦老是什么人,怎么轮得到别人算计。动不动就拿自杀要挟,这种女人,成不了大器,看来她与叶蔓外表虽然想象,骨子里却有本质上的差别。
秦卿陪着爷爷一同去医院,回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父亲隐隐压抑的情绪。
“爷爷,您怎么看这件事?”秦卿忍不住出声询问。
秦老冷哼一声,“秦域早晚要和人家摊牌的,也许他早已拒绝了她的好意。如今这么一闹,倒也没什么不可。”
秦卿也愤愤的点头,“爷爷,既然叶蔓回来了,秦域和李萍萍的事铁定泡汤。要不就和他们摊牌直说了吧。您就这样任由着李家人牵着鼻子走吗?”
秦老点头,但公然撕破脸是不可能的,此时还要从长计议才是。“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一下,目前,你们不能有丝毫动作,以免打草惊蛇。”
“我知道了,爷爷。”秦卿点头应下。
当日一早,叶蔓睡得正香的时候,秦域便被老爷子传到大宅,书房中,爷爷一脸的冷色,秦域极少见到爷爷这般模样。
“爷爷。”他礼貌的唤了声,从保姆手中接过温茶递了上去。
秦老抿了口茶,示意他在一旁沙发上坐下。
“爷爷,您找我来不知什么事儿?”秦域试探的询问,毕竟,他是不辞而别,再次爽约,明明说好陪她去做孕检的。看起来叶蔓又难免要郁闷不可。
秦老放下茶盏,从烟盒中取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了两口,淡淡的吐着烟雾,鼻音冷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秦大总裁手眼通天,我为什么找你回来,你会不知道?”
秦域一笑,甚是无意,却是一切了然于胸的样子。
“这件事,你怎么看?”秦老明显是在征询秦域的意见。
“李萍萍的拙劣伎俩,我也不必说了。李正阳倒是不笨,直接上演一出苦肉计,将我们的嘴都封住了,他们倒成了无辜受害者。爷爷,这事不能再拖了,否则就是将我往火坑里推。”
秦老沉声不语,似有所思。但秦域的想法几乎与他不谋而合,这亲事是不能成的,既然叶蔓舍命为秦域生孩子,绝不能再娶一房进家门。
见爷爷不语,秦域便继续说道,“爷爷,我知道您目前还不想和李家撕破脸,所以,您现在可谓骑虎难下。”
秦老点头,可以说秦域的每一句都说道了他的心里。“你有什么办法?”
秦域身体向后微倾,墨眸微眯着,透着一丝犀利与精明,“爷爷,其实想要解决这件事,说容易不容易,说难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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