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林的吻猝不及防,傅思俞伸手推他,可拳头被他的掌心拢住,轻松扣在酒柜上。
她被他禁锢着,找不到退路。
“唔……”
她想要说的话,被易宗林的吻全数淹没淝。
她心头发颤,不知所措,他趁机将火热的舌技巧地探进她的口中,肆意的吮-吸,侵占。
舌尖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全身震颤,傅思俞双腿发麻,身体几乎无力支撑,幸好他及时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喜欢这种感觉吗?”
她在喘息的时候,易宗林嘴角染着笑,薄唇抵着她的鼻尖,邪恶的低问当。
傅思俞没有回答,只知道她现在才缓过神来,刚才被他吻得天昏地暗。
看着她双眸清澈无辜的样子,易宗林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紧接着,他将她抱了起来。
她还来不清楚弄清楚他的意图,身子就已经被他摔进了客厅偌大的沙发上。
她惊恐,惶然,眼眸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只看见他脱下西装外套,扯下领带,又解着衬衫扣子……
即便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她也清楚他此刻想要做的是什么。
既然来了这里,她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这件事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她却又害怕的将身子缩在了沙发里。
他的上身一下就赤-裸了……
不同于上一次只看到他赤-裸的背部,这一次看到他明显经常锻炼的精壮胸膛,她竟脸红耳赤。
来不及羞赧,他沉重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的压了上来,头埋进她的颈子里。
他细细绵绵地吻着她,又轻又柔,由颈子慢慢往下,再到锁骨,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
或许是没有吻到他预期中的隆起,他恼怒得扒开了她的文胸,随手扔在了地上。
从来没有在一个人面前这样的一丝不挂,她不安的推拒他,“不要这样……”
被***所控制的男人此刻哪里还有理智,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慢慢下滑到内-裤的边缘,一只手拱起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准备将她的内-裤剥下来。
傅思俞本就害怕,加上易宗林的动作粗鲁,她竟更加恐惧起来,“别这样……我好怕……”
早在上一次在酒店放过她,易宗林就已经被这股欲念一直控制着。
天知道这些天他洗了多少个冷水澡,只因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她那日在她身下春光乍露的样子……
内-裤被他随手扔出了沙发……
看到她惧怕的神色,他捧起了她绯红滚烫的小脸,“怕什么?”
“我……”
他的身子压了下来,坚硬的某处正好抵在了她毫无遮盖的柔软处。
她吓了一跳,虽然知道男女间需要用到彼此身体的这部分器官进行男女之事,却不知道这种事具体是如何发生的,所以讶异他身体此刻的灼烫和坚硬。
他勾唇一笑,“你放心,我的技巧,一定不会比池意差的。”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间的事,但他说的话,她能听明白。
她羞恼他误会她的想法,却不想跟他解释清楚,反正在他心底,她已经是个不堪的女人。
他埋头重新吻在她的锁骨上,而这一次,她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紧张,紧紧闭上了眼。
他将她不安的双手按压在沙发上,湿湿热热的吻由腰间渐渐又吻到胸前,由胸前的顶端,渐渐又往下吻……
他所吻之处,全是她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她的身体逐渐的发热起来。
她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全身好像被火烧一样,血液里全都是躁动的因子,让她连理智都无法保持。
他的头颅突然埋在了她的胸前,两只手分别握着一枚浑圆,轻揉,细捻,并将其中一枚的浑圆顶端含进了嘴里。
“嗯……”
傅思俞终于难以遏制地吟哦了一声,她感觉很难受,双手不断地推攮着他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不要……”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傅思俞本来就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这会儿听到手机铃声,她开始用力拍打他的背,“喂,你的手机响了……”
“不管它!!”他几乎没有时间从嘴巴里挤出着三个字,然后继续含着那娇艳欲滴的湿润蓓-蕾。
她必须承认,她现在只在用仅剩的理智说话,因为她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对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竟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感,只想他一直继续下去。
奈何的是,他的手机仍旧在响着,越来越急促的感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一意思。
他依旧置若罔闻,她却被这道铃声将理智渐渐拉了回来,她继续拍打着他,“喂,喂……手机一直再响……可能是你老婆打来的。”她呼吸不均匀,导致说话断断续续的。<
不知道是被铃声惹恼,还是被她一再的提醒所惹恼,他飚一句脏话,便从她身上起身。
……
在他弯腰拾起地上的大衣从袋子里将手机拿出来时,她捞起地上他的西装外套,紧紧将自己包裹住。
看见他瞬间转换的温柔神色,她已经知道,打电话过来的人被她猜中了。
她本以为他会先接听电话,没有想到,他竟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朝她走来。
他的眸光依旧炙热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缩在了沙发一角,他却大手一揽,将她抱了过来,下巴抵在她的额上,他温柔跟手机里的人道,“嗯……老婆,你跟我说,你昨晚做了什么噩梦?”
她听到手机里唐舒曼的声音很是好听,也很温柔,她隐约听见唐舒曼在跟他述说噩梦的内容。
他很认真地听着电话,却低头在她的颈子里细细地吻着。
她只能秉着呼吸,生怕在电话里的唐舒曼会听到一星半点的声音。
过了许久,他恋恋不舍离开她的颈子,轻声对手机里的唐舒曼道,“好……如果你现在还害怕的话,我就在电话里陪你说话,好不好?”
傅思俞见状,将他的大手从她的腰上拿开,起身,将地上自己的洋装拾了起来。
跟老婆打电话的易宗林瞟了她一眼,并没有阻止,
她背着他将所有的衣服穿好,这才转过身来看他。
他正低头跟唐舒曼说话,脸上尔雅的笑意是他对唐舒曼独有的温柔。
她却只注意到了他那样结实的上半身,不禁感叹他在经商之余竟也锻炼出了六块腹肌。
他的身材真好。
她看得太专注,惹得他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她顿时脸红,低头将自己落在沙发边的手袋拾了起来,拿出里面的手机,很快在手机里打了几个字,递到易宗林面前。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希望你答应我的事能够做到。
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这几个字,在她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她震了一下,转过身。
他一边跟唐舒曼说话,一边从西装袋子里将一只钢笔和一叠支票簿拿了出来,刷刷刷在支票簿的后面写了一句——你今天不需要回去了,坐在旁边安静的等我几分钟,等会儿我们一起去酒店。
一起去酒店?这意思是……
傅思俞的双颊顿时飘上两朵红云,她犹豫了几秒,最后点了下头。
其实她今晚根本就没有打算回池家,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的池意必定在到处找她,她离开这里,今晚也会随便找一家酒店下榻。
易宗林继续跟唐舒曼恩爱聊天,傅思俞不想窥探他们的隐私,随之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
这在山顶,价值十多亿的别墅,果然有着别样的景致,巨高偌大的透明落地窗外,是整个a市的夜景,而别墅的屋顶,洒落着漫天的星星。
她遥望着天上一颗一颗正在闪烁的星星,不禁有些心旷神怡。还记得她和kingsly曾经也看过这样繁星满天的天空,那是他第一次约她出来,夜晚十点,她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他在她家的门口等她,然后他们一起牵手看着那晚满天的繁星……
她的眼睛莫名有些干涩,余光不经意地瞥向正在跟妻子打电话的他。
时过境迁,他已经有了他此生最爱的人,脑子里也不再有那个女孩的一丝一丁的回忆。
说服自己不再去想那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到的过去,她眺望了一下a市的夜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走了过来,从后头抱住了她的肩,“你喜欢这里的夜景?”
虽然有些不习惯,她却没有挣扎,只说道,“我只是更喜欢这里的星星。”
他靠在她的肩上,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这也是我当初买下这里的原因,这里的星星,又亮又大。”
她回转过身来看着他,“你也喜欢看星星?”难道他脑子里还潜藏着一些回忆?
他笑了一下,走了开来,“不是我喜欢,是舒曼看重这里,她喜欢星星。”
原来不是他喜欢……不过,仅仅只是因为妻子喜欢这里的星星,他就动辄十几亿在这个山顶建造了别墅?
他对妻子的爱,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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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带司机,自己开车载她去酒店。
平日里他都是秘书、司机、保镖跟上跟下的,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独自一个人,表情也没有平常严肃,于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多看了他几眼。
他被瞧见了,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她这才说,“不是……我每一次看到你,你身边都跟着你的秘书或保镖,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一个人。”
“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他们跟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显得特别的高高在上,可现在的你,却比平常平易近人。”
“我平常看起来很难说话吗?”
“也不是,只是你平常一向都很严肃。”
他笑了一下,“可能吧,你知道的,每天看堆积如山的文件,开永远都开不完的会议,心情一刻都不好,哪还有心情露出笑脸。”
她被他的话逗笑。
他瞥了她一眼,“你心情看起来不错。”
她的心又跳得厉害了起来,细声道,“当然,我今晚的目的达到了。”
他又笑了,“我看你是害怕待会儿跟我呆在酒店,所以这会儿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心底的寒意又冒了起来,没有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看穿了她。
“我说对了吧?”他扯了一下嘴角,笑着说,“我们的关系还来日方长,你要是这样怕我,我恐怕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她没有作声,他继续又说,“对了,我这人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同一样东西,我希望你跟池意能尽早做个了断。”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注定她跟池意不可能再继续走下去,她在来找他之前,就已经想通了这些。
她淡淡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惹麻烦。”
“那就好。”
她没有再回应他,将头撇出去看着窗外的景色。
车厢里沉静了几分钟,他开口,“我必须提醒你,我不会给你一个期限,唯一的期限就是我愿意放手的时候,所以在我们的关系开始前,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她回过头,诧异地看着他,“就算我人老珠黄的时候?”
“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就算是范茵茵那样的美女,我的新鲜感也不过只有一个月。”
是啊,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就算由他来提出分手,这时间也不会太久。
如他说的,等他腻了,他就会结束这段的关系,她如果一月没到就让他腻了,她恐怕一个月后就能获得自由。
想到这里,她将头又转向了窗外。
“我劝你也最好不要在这段关系里抱有太多的幻想,我跟你说过,我很爱我的妻子,你最好不要试图做出破坏我和我太太夫妻感情的事,那样的话,后果悔很严重。”
她再一次不得不回过头来看着他,“你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有幻想。”
……
走进君越酒店已经晚上十二点多,酒店里已经没什么人。
酒店的侍者看到他带着女人走进酒店,立即就点头哈腰的迎了上来。
她刻意低着头,不想被酒店的侍者看到她的样子。
奈何,在走进vip电梯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害她吓了一跳,一整张脸完完整整、干干净净出现在了侍者的眼前。
她确定侍者一眼就认出了她,但这里的侍者似乎经过特别的训练,即便是认出来了,也无半点的惊讶表情。
走出电梯的时候,他搂着她,对跟在身后的侍者道,“从现在到明天中午,我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我们,如果我的秘书打电话来,你就说所有的会议和行程都推到明天下午。”
侍者恭敬道,“好的。”
易宗林从钱包里抽了几张钱给侍者,随即拥着她走向了房间。
这个房间傅思俞是记得的,就是在这个房间,他让她好好睡了一觉,那是她这些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她现在想想,他其实也不是很坏,他至少不趁人之危,做事很有原则。
进了房间以后,傅思俞不禁提心吊胆起来,可易宗林并没有什么异常,还关心的问她有什么需要,在她摇头以后,他便去了电脑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没有处理的公事,她看到他跟电脑里的人在用英文视讯,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
她闲来无事,便坐在了沙发上随便拿起了一本杂志来看。
没过多久,他执着两杯红酒朝她走了过来。
她接过红酒,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他跟她碰了一下杯,兀自饮了一口,“睡前喝点酒有助睡眠。”
她酒量不好,但对红酒有种莫名的偏好,所以小小尝了一口。
他的手扶在沙发的背上,问,“好喝吗?”
她的眉心已经紧紧皱了起来,捂着嘴,懊恼道,“这是红酒吗?好难喝啊!”
他大声笑了起来,“八六年珍藏版的康帝,你居然说难喝。”
她将酒杯放了下来,窘迫道,“对不起,我不懂酒,我以为红酒喝起来的味道都一样,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味道。”
他又笑了一下,看着她
瞬间蹿红的脸蛋,道,“看来你的酒量不怎么好,喝这么一点,脸就红成了这样。”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
他说,“去洗把脸吧,累了就早点睡!”
她点了下头,起身走向浴室,当走到浴室的门口时,她转过身,望着他,低低道,“你不睡觉吗?”
他笑了,“你真是醉了,我还没有正式召开董事会,傅洛威他还欠着债呢!”
这话气坏了傅思俞,她气得连牙齿都在颤抖,他就知道她肯定会来邀请他,所以故意等她先开口,他这样做分明是在讽刺她曾经说过绝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无耻!”
他大笑,“我还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听见女人这样形容我。”
她气得又羞又恼,转身就去拧浴室的房门,哪里知道,他的手先扶在了浴室的门把上。
他不知何时过来的,她气得用力推他,“走开。”也不管他现在是她必须努力讨好的金主。
他将高大的身子挡在了浴室门前,挑起倔强的小脸,“我这才发现,你生气的样子,原来也这样好看。”
她将脸挣开,在气头上,什么也不管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将她的脸有转了过来。
这回她再也无法挣脱,只能迫于无奈看着他难以琢磨的脸色。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他姣好的脸庞上,仿佛在细细打量。
她最怕他这样深不可测地看着她,眼睫不禁开始颤抖,眸光畏惧闪烁。
幸好……
他温声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有这样强烈的熟悉感觉,我们从前真的不认识吗?”
他就是要折磨她的内心,让她时时刻刻都活在过去的记忆里。
她的身子震颤了一下,看着他的眸光,蒙上了一层恐惧。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他盯着她看了,因为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总让你感觉如芒在刺,好像任何伪装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她不禁在想,如果此时此刻的他并没有忘记过去,他应该不会放过现在的她吧?
成功的看到她眼底越来越恐惧的眸光,还有瞬间苍白无色的脸庞,他突然大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身,让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额,“明明是想讨好你的情话,为什么每次你都露出这样害怕的神色?要知道,我跟别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她们可都是笑着赖进我的怀里说讨厌呢。”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愧与人,在那人面前,便永远都心虚。
她垂下无力苍白的脸庞,故意以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惶恐,“我才不要跟你这种人认识。”
他笑得更大声了,将她的小脸抬起,“习惯在事前洗澡吗?”
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立即面红耳赤,连声音都不清楚了,“随……随便。”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天知道现在有多紧张,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那就好……”
话音还未落毕,他已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缠绕在他的颈子上,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走到床边,他将她放了下来。
她立即松开手,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你不习惯主动的话,今晚就由我来主导。”
做这种事还需要谁主导的吗?她在心底疑惑。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他轻笑搂住她,这才发现她居然紧张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害怕?”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当然怕,这可是她的第一次,但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害怕,她不想他得意。
她害羞纯真的样子吸引了他,他将她抱上到床上,褪去了她身上的洋装。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以后就用这种香水。”
“……”这是不是说明她以后连选择香水的自由都没有了?
易宗林没有再耗费时间,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头发,开始低头亲吻她的小耳-垂。
从来不知道她的耳垂原来这样的敏感,被他亲吻的时候,又热又痒,令她忍不住想要将他推开,可是理智却不允许她这样做,最后身子僵住,只能紧盯着天花。
“放轻松。”或许只有这一刻占-有了她,这些年不断舔舐着伤口的自己,才会得到一丝安慰。
“我……我无法放轻松……”她真的很怕,很怕。
易宗林的舌逗留在她的耳垂,轻划,吮-吸,并将她的长发撩到了另一边。
他然后沿着她的耳垂,到脸颊,在她的脸上细细啄吻,最后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傅思俞紧闭双眼,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一下子就会过去的。
“别紧张……”易宗林在她的耳畔轻声安抚。
他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然后深深吻住了她。
他本不该这样温柔对待她的,可不知道,
这一刻看见她紧张害怕的样子,他竟狠不下心来。
他很喜欢她口中的甘甜,令他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强硬窜入她的口中,跟她唇舌交缠。
“嗯……”
或许是他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样的僵硬,还本能的轻吟出声。
易宗林的手由上往下慢慢的移动,最后大掌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上,轻轻揉捏、抚弄,而她因为他这样的动作,本来就不平稳的气息更加的起伏起来。
“唔……嗯……”
“叫我kingsly。”
此刻的她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很听话地喊了句,“kingsly.”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好像自己已经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一切都听他的,随着他的撩拨,她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他动手挑开了她的内yi,看到浑圆顶端的红嫩蓓-蕾,他立即就含了上去。
傅思俞忍不住全身都颤抖起来,她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烫,却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在血液里流动,可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的,有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惧。
“喜欢我这么做吗?”他问她。
傅思俞点了下头,其实现在不管他问她什么问题,她应该都只会点头。
他的身体比她想象得还要润滑,那如丝质般的触感,令他压抑不住此刻的反应,下身迅速胀大。
低下头,他的唇隔着她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在那个位置轻轻的啃咬,拉扯。
“不要……”身体从来没有被人碰触的地方此刻正被他肆无忌惮的侵犯,这使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身子则为了逃避他的侵犯而扭动着。
她并不知道她这样的扭动摩擦了男人的身体,更加让男人狂热。
他忽地抬起头,欺身吻住了她的唇,手却沿着她的胸脯慢慢地下滑。
“嗯……唔……不……”她摇着头,口中无意识地浅浅吟出。
“不要怎样?”他邪肆地问她。
“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全身已经失去了控制,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
“不要这样吗?”他的手滑住她平坦的小腹,伸手进了她的di裤里。
“啊……”感觉到他的手按压在她的私-处,她惊慌喊出。
他的手在上面轻轻旋转抚弄,让她的口里开出逸出一连串的吟哦。
下一秒,他拉下了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
她下意识地缩紧腿,只感觉身体突然被撕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他不顾她的害怕,强硬将她的双腿拉开。
“别这样……我好害怕……”傅思俞畏惧地说道。
“没什么好怕的。”他的手指挑开她柔软的花瓣,然后慢慢挤入……
“啊!”她痛呼了声,不适的感觉在体内蹿升。“不要……”她扭动着身体,“痛……”她用力推拒着他,想要收拢双腿。
在探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那里的紧致让他错愕。
这哪里是跟男朋友有过同居史六年的身体,那里的紧,竟像是第一次……
她不断抗拒的声音和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几乎让他以为他之前可能误会她了,可当手指在艰难的探寻中并没有碰触到预想中的那片阻碍时,他竟有种被骗上当的感觉。
他的手指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戳刺,带着怒意,毫不怜惜。
她痛得开始啜泣,紧拽着床单,低声求饶,“不要……kingsly……”
这么多年的恨,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宣泄,他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她的体内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覆上她的身体。
两具赤-裸的的身躯交缠着,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感觉很是舒服,而她依然没有从刚才的痛楚中缓过来。
从这一刻起,他要她万劫不复,再也没有退路。
他男性的分身早就因为身体的渴望而变得十分灼热、亢奋,他单身将她的双腿拨得更开,然后身子慢慢地往下压……
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在迷离间看到了他的下身,她还来不及想象这样的东西会放在她的身体之内,他却已经沉下身子准确无误地抵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哪一处。
此刻,他硕大的头已经挤了进去。
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这样大的东西要在她这样狭窄的地方进出,她吓得用力去推他,“不……”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用力沉下身,长根尽没。
“好痛……”傅思俞感觉到这巨大的硬物强硬地挤进她的身体,将她内壁的肌肉完全撑开到极限。
下体感觉被撕裂了她一样,她痛得眼泪直流。
她痛得厉害,双腿更是用力在收拢,想办法想要将他挤出……
“啊……痛……不要……”傅思俞不断的挣扎,那疼痛的感觉就像要将她撕裂了一样。
“出去……你出去啊……混蛋……”刚才的愉悦瞬间消无,只剩下剧烈的疼痛,她终于隐忍不住,痛哭出声。
然而,她的哭声并没有引起他半点的怜惜,他掐住她的腰,开始更狂烈的律动……
……
身边是易宗林睡着后均匀平稳的熟悉声,傅思俞背对着他,眼睛泛红,湿润。
身体虽然很累,她却睡不着,眼睛湿湿的,依然还想哭。
她虽然是第一次,却也知道,男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是可以温柔的。
刚刚她已经那样苦苦的哀求他,他却依旧没有半点的怜惜……她直到现在都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是不是用钱买来的女人就可以随意践踏?
一滴晶莹的泪液从她的眼角滑落,她闭起眼,眼泪沾湿了脸下的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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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大亮,傅思俞缓缓睁开眼。
过了一夜,身体的痛楚已经减轻了很多,可她还是连脚动一下都感觉到疼。
“怎么了?”
易宗林早就发现傅思俞醒来,他不开口只是想看看傅思俞的反应。
发现易宗林醒了,傅思俞摇了下头,“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她不可能跟他去计较昨晚的事,今后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讨好他。
他伸手将一丝不挂的她揽到自己的怀里,“过去跟池意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痛吗?”
他终于提到了昨晚的事,却不是跟她道歉。
小时候有一次家庭聚会去骑马,她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流了很多的血,当时妈妈在哭,爸爸抱着妈妈的头安慰道,没有关系,思俞未来的老公不会介意。
她也是直到长大以后有此跟妈妈聊天,才知道原来小时候那一摔,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
这件事她也一直都没有在意,总觉得这块膜对一个人的身体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如果她今天流了血在床上,此时此刻他或许就不会这样问她。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不想跟他说话。他要怎样看待她,不重要。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她无奈开口,“我没事。”
“还痛吗?”他的手欲抚上她的私-密处。
她拿开了他的手,试图坐起身,奈何双腿的虚软和私密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痛得皱了一下眉。
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侧身抱住她,“洗个澡会好一些……我抱你去浴室?”
她摇摇头,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他,坐在了床沿。
他跟着坐起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身。“这么早就起床?时间还早。”
“不早了。”她一边拿里床头柜上酒店的睡袍穿上,一边回答,“已经十点钟了。”
白色的丝绒睡袍遮盖住了她光滑的美背,在她系着睡袍的带子时,他突然将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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