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卓尔被平摊着放在茅草上,唐绝和露西、莉莉也就只能坐成一排了,尽管赛尔人的体形都很娇小,唐绝也不胖,三人已经是堪比肩并肩了。
露西和莉莉能跟在卓尔身边自然也是有着七巧玲珑心的人,善能揣摩上意。她们这时候为了女王的安危,便不约而同的对唐绝施展了媚术,妄想着如果能够迷惑了唐绝,唐绝就能安安心心为她们所用,拯救卓尔。
两人想着迷惑唐绝,就要把自己代入欲望,不知不觉身体就散发出一点淡淡幽香,正是那天生体香软酥香。
露西和莉莉深知这软酥香的厉害,心想这还不轻易就把唐绝拿下?这念头才刚刚转出,就已经被冰凉柔软的手指掐住了脖颈,两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大力送了她们直接飞出了茅屋。
“呯呯”两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两女狠狠的摔在了外面的土地上。露西和莉莉此刻被软酥香所迷,根本已经忘乎所以,哪里还管摔得痛不痛?欲望和本能就驱使着她们想要呻吟想要扭动娇躯想要寻找释放渠道,但是她们只能像是木棍一样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却原来是被唐绝丢出来的时候顺手点了穴道。
更悲催的是唐绝连哑穴一起点了,她们连呻吟一声都不行,只能微张着小嘴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气,直憋得小脸通红。
“感谢天神!”守在十步之外自觉维持秩序的巴依农和朗格感动得热泪盈眶,这简直就是神眷啊!唐绝竟然不独吞,还舍得分给他们两个,神吃肉神仆喝汤,大家都有份,以后跟着唐绝混才有奔头啊!
但是两头色狼还没来得及扑上去,就听到唐绝冰冷的声音从茅屋中传出来:“站着别动!”
巴依农和朗格登时就像挨了雷劈一般笔直笔直的站在那里了,两人对望一眼,都有种被劈得外焦里嫩的感觉。
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欲火的巴依农和朗格这时候才发现两个赛尔美女不对劲,这两个赛尔美女从被扔出来到现在一直都没动弹过,就保持着被摔的姿势,虽然说这姿势挺另类的,但是没理由一直保持着啊。
巴依农和朗格作为本地土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眼看着两个赛尔美女娇喘连连,面如桃花,赤裸着的娇躯上沁着一层细细密密的香汗,分明就是动了春情的。
在他们这片大陆上流传着一句谚语:发了情的赛尔女郎,比刀狼更可怕!意思是刀狼吃人还会剩下骨头,发了情的赛尔女人却是不把人榨干不罢休!
可现在这两个发了情的赛尔女郎竟然比兔宝宝还乖,这是怎么回事?巴依农和朗格对视了一眼,都感觉脊背冰凉,难道说,是神术?
此刻唐绝正在专心对付着卓尔,此刻的卓尔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狼狈。她身体的正面遍布着小小的伤口,就像是一张张婴儿的小嘴张开着。
但是让人惊讶的是这些伤口并没有往外流血,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伤口里淤积着黑色的毒血,而卓尔原本很白的身体此刻都遍体泛着黑气,十分吓人。
这种情况如果放在这个大陆的医学水平上,绝对是不治之症,可以提前准备棺材了。事实上在唐绝曾经生活过的那个时代,绝大多数的武林中人中了这种毒都是必死无疑,这种毒叫做【海枯石烂】,一旦中了就会整个身体都逐步腐烂掉,死相极为恐怖。
唐绝取出了解药,以一枚小银勺轻轻挖了点粉末,均匀的洒在卓尔的伤口上。那如同婴儿小嘴般的伤口立刻便将“嘴里”含着的毒血“吐”了出来,而后“小嘴”自动便合拢了,开始愈合。
“啊……”卓尔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也不知道她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不过唐绝知道这种感觉,之所以取名为“海枯石烂”,就是因为这毒和爱情一样,中毒的时候便如爱之至深、肝肠寸断,解毒之时便如旱田逢甘露、寡妇遇鳏夫。
所以唐绝也不理会她,只管用银勺一点点细心给她上了药。虽然这卓尔是个女王,那么对他的计划是有着重要的作用,但唐绝给她解毒却是念在她并无大恶。原本唐绝还恨她施放春药,但是后来巴依农和朗格给唐绝解释了赛尔女孩的独特之处,唐绝也就释然了。
由于卓尔之前对唐绝的拥抱是零距离无接缝的,所以导致了卓尔现在身体正面千疮百孔,从手臂到胸口,从小腹到大腿,随处可见创口。
唐绝给她上药也就等于变相的看遍了她的全身,不过此刻唐绝心若冰清,在他而言卓尔的曼妙身姿实在不过是一具红粉骷髅罢了,连手指都未曾颤抖一下,双眼更未曾斜视一分。那惹人欲火的急促喘息声只作未闻,专心致志的给卓尔上药。
这对于卓尔而言却是最为难过的经历,还未解毒的地方又麻又痛,解毒了的地方却如同情人爱抚亲吻,这更催动了她的动情,软酥香不由自主的就又释放了出来。
只是唐绝有了防备之下,竟是以无极海浓郁成一团屏障,阻隔了软酥香的侵袭,软酥香对唐绝便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苦了卓尔,情欲喷张不可自抑。她想摩擦火热的双腿,她想用手指去自渎,但是却被唐绝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直让卓尔浑身起了一层[***]的香汗,连那遮挡要害之处的几片绿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开了,却是春光外泄尤不自知。
唐绝很快给卓尔上好了药粉,又喂她服下了一粒解药,这才收工。卓尔已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唐绝看她香汗淋漓蹙眉难过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便捏了剑指飞快的在她小腹部上“中极穴”、“曲骨穴”和“归来穴”上连点几下。
这几处穴道乃是与姓相关之穴位,唐绝本想以先天煞气点了帮她将欲望截断,免受色欲折磨。却没想到待唐绝收回手指后,卓尔忽然瞬间浑身僵硬,肌肉都绷紧成完美的线条。两颊绯红如桃花漂染,嫩嫩的唇瓣却是青白青白的,香汗竟是将她一头秀发打湿得仿佛水洗过一般,气息幽幽断断,连娇喘都没了声。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女姓一生都未体验过姓高潮,在唐绝曾经所处的时代也完全谈不上去顾及姓爱中女人的感受,所以唐绝并不知道此刻卓尔其实是到了高潮的最顶端。
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截断了卓尔的欲望,所以卓尔很痛苦呢。殊不知此刻卓尔正经历了她一生中最幸福以及最姓福的时刻……卓尔是前所未有第一次到达高潮,但是这次的感受比起其他女人一辈子的高潮加起来还要快乐,因为不会有个先天高手来给她点穴“助姓”。这也成了卓尔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心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高潮过后,卓尔感觉浑身都舒爽得像疲惫的人泡着温度适宜的温泉,喘息中都带着发自内心的满足。她白色的皮肤上泛起一朵朵桃花般的粉红,并没有太阳系人类高潮过后的银靡气息,反而浑身散发着一种天然的芬芳,那是青草的味道,淡淡的沁人心脾。
卓尔在快感之后,心中却又极为羞愧。对方给她解毒,她却借此……高潮了,实在是没脸见人了。但是也对唐绝暗自结下了深深的情意,赛尔王一生不会爱上谁,这一刻,卓尔有一种被这个男人征服了的感觉,她愿意臣服于这个男人的胯下,只要这个男人愿意。
唐绝见卓尔已经没事了,便随手解开了卓尔的穴道,简单的道:“妳走吧。”
还沉浸在高潮之后的酥麻中的卓尔一惊,她心中中充满爱意甜蜜却是被唐绝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但是旋即想到了对方的身份,这个男子是天神啊……卓尔心中徒然失落,仿佛心里少了一大块,空荡荡的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出茅屋去。她的情绪莫名变得极为糟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女王的心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她走出茅屋的时候,眼泪已然消失不见,她又变回了那个洒脱不羁的赛尔女王。卓尔看到地上躺着的两个贴身手下,还以为是巴依农和朗格干的好事呢,冷哼一声道:“怎么?以为你们两个部落合并了就有资格调戏我们赛尔人了吗?”
巴依农和朗格脸色同时黑了下来,偏偏两人都惹不起卓尔。人家赛尔族好歹也上万人口,想灭了他们两个部落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都不用玩她们最拿手的偷袭暗杀。
而且谁知道卓尔跟唐绝发生了什么呢?虽然时间上来说确实有点仓促,但是……巴依农和朗格都决定采取闷头不语策略。
他们不给回应卓尔可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们,怒气冲冲质问道:“你们到底把她们两个怎么样了?为什么她们俩会变成这样?”
露西和莉莉两人躺在地上,直挺挺的像挺尸一样,若不是卓尔看她们还活着早就上去跟巴依农和朗格拼命了。
巴依农和朗格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能说这都是唐绝干的吗?所以他们只好继续装聋作哑,这对于直肠子的沃尔人来说实在是太苦闷了。
“喂!”卓尔刚刚要发飙,忽然露西和莉莉几乎是同时一跃而起,两人惊慌失措的挥挥手、转转身子,就好像是被新的灵魂夺舍了肉体一样。
“妳们?”卓尔莫名其妙的看着露西和莉莉,她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啊?平时露西和莉莉在她的身边是很得力的手下,怎么今天会这么怪异?
“对不起女王,是我们失职,请女王责罚……”露西和莉莉惶恐的单膝跪下,她们也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和不解,但是她们的身份让她们此时最先做的必须是领罪。
“回去再说!”卓尔蹙起娥眉,决定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好。
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离奇古怪的事情了,已经完全超出了卓尔的认知,在这种不在掌控的局面下,卓尔又因为唐绝而心绪不宁,无法做出精确判断,所以她果断选择离开。
待回到了帐篷里,露西和莉莉不敢隐瞒,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给卓尔如实讲述了一遍。
“妳们说他的手在抓住妳们的瞬间,在妳们的身体几处飞快的戳了几下,然后妳们就不能说话不能动了?”卓尔蹙起娥眉,她想到了自己也是被唐绝戳了几处,然后就也动弹不得,连话也不能说。
“是的是的……”露西和莉莉一起点头。
“那为什么妳们后来又同时能动了?”卓尔追问,她想起来自己是被唐绝又戳了几下身体就又能说话能动了的。情况似乎和露西、莉莉的不太一样。
“我们也不知道,本来我们一直都在努力想让身体动一下,但始终都做不到。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能动了,我们又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露西和莉莉两人说到这里都感到很恐惧,因为这实在不像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卓尔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人,她相信这一对近卫是不会欺骗她的。不禁感叹的道:“妳们俩既然是同时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很显然是他刻意为之。而且妳们俩又在我出来之后马上就能说话能动了,他对妳们施展的法术实在是太厉害了……难道说,他真的是天神吗……”
听到卓尔的最后一句,露西和莉莉都是情不自禁的一起点头,她们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不是天神,又怎么能够做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卓尔的目光涣散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妳们守着营地,让我们赛尔人不准乱走动,我再去找一下老木头!”
在卓尔她们离开了唐绝所在的茅屋之后,在夜幕之中,三个不易被人察觉的黑影在悄无声息的向着唐绝的茅屋靠近。
这三个黑影个子都不高,浑身生长着比天空更晦暗的皮肤,似乎天生就是隐匿的高手。他们背负着一张短小精悍的弓,腰间各挂了一个箭筒。
营地里为了安全着想,每隔一定的距离都燃烧着一堆篝火,既起到驱除虫兽作用,也能够照明。
这三个黑影总是能灵活的隐藏在灯下黑的阴影里,在黑暗中潜行就是他们的本能,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到达了唐绝的茅屋附近。如果再靠近的话就不能长时间逗留,为了表示尊重,唐绝的茅屋周围两丈之内都没有其他茅屋。
不过对于他们而言,这已经够用了。
三个黑影都是浑身上下漆黑,在黑夜里极其隐蔽,唯一有点光泽的是他们的眼。他们都是有着三只眼的,但是现在只睁开两只眼,额头上那一只合拢着,就像是在睡觉。
事先约好的,在各自进入隐蔽位置之后,三人都是合拢了睁开的双眼,而一直闭着的额头上那只竖着生的眼睛这时候终于睁开了。
这只眼和另外两只眼看起来并没什么两样,都是白得发蓝的眼白和黑色的瞳孔。
但不要小看了这只眼,没有了这只眼的库克人就像是失去了翅膀的鸟儿。
三个库克人轻轻的摘下了背负的弓,虫兽肋骨制成的半月弓,再加上虫兽的筋拧成的弓弦,能够在短距离内输出强大的杀伤力。
他们缓缓的拉开了自己手里的半月弓,搭上了一根羽箭,瞄准了茅屋。此时他们额头上那颗先知之眼忽然随着他们拉开弓的动作而在逐渐变色,黑色的瞳孔开始变得越来越浅,越来越浅。
当半月弓完全拉满了的时候,三个库克人的先知之眼瞳孔都变得白得近乎于透明,看起来就像是没有瞳孔整只眼里全都是眼白一样。
而在半月弓拉满之前,三个库克人的弓箭也在不断的微调着,似乎是在瞄准角度。直到半月弓完全拉满,他们的先知之眼瞳孔完全变白之后,他们的弓箭也就不再动了。
就仿佛雕塑般保持了片刻的姿势不变,陡然,空气中传来“嘣”的一声闷响,但是不等闷响结束就又连续传来了“嘣嘣嘣”的声音,这声音原本有点响,至少能够引起值夜哨兵的注意。但是很奇怪的是,单听一声有点响,连续不断的响起时反而就容易让人产生了可以忽视的错觉。
“咻咻咻……”
无数羽箭在瞬间从三个角度向着茅屋之中飞射而去,交织成了一张箭网。库克人的箭羽是用一种叫做【三足寒鸦】的怪鸟羽毛制作的,这种怪鸟飞起来的时候就是悄无声息,牠们的羽毛制作成的箭也能把声音隐蔽到最小。
三个库克人把他们的绝技连珠箭发挥到了极致,在极短的时间里他们不断的射出一支支羽箭,他们下方的两只手不断的把新的箭搭上弓弦,上方的两只手则只重复着拉弓、射出的动作,但是并不机械。
事实上他们每射出一支箭之后都会微微调动角度,看起来仿佛杂乱无章,但是看那些射出的箭在空中留下的轨迹就会发现都是彼此补充的。
他们的先知之眼也在不断的闪动着,极快频率的从黑变白,又从白变黑,再从黑变白。这频率和他们射箭的速度完全一致,更证明了他们的每一箭都经过了先知之箭的瞄准。
那茅屋完全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羽箭轻易的穿透了覆盖着的茅草,直接射入了茅屋之中。由于角度计算的极度精准,所以当三个库克人把弓箭全部宣泄出去之后,茅屋外表看起来只不过多了许多极小的洞而已,如果过一夜的话这些小洞也会由于茅草的重力而逐渐消失。
当全部的箭射完之后,三个库克人都累得浑身微微抽搐,浑身布满了冷汗,额头上那颗先知之眼布满了血丝,显得十分疲惫。
闭上了先知之眼,三个库克人睁开双眼都是有种耗尽了全身精力的感觉。但是他们没有时间去休息,还必须马上去检查对象的生死以及回收羽箭。他们的羽箭十分珍贵,能回收的情况下是舍不得浪费的。
三个库克人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悄悄的以最快速度闪入了茅屋里。他们相信目标肯定已经死了,而且浑身像刺猬一样。没有人能够躲得过两个库克人以上的箭雨偷袭,包括他们自己。
他们走进了茅屋之后,看到了今夜要偷袭的目标,都是忍不住露出果然如此的得意笑容。
只见唐绝浑身上下都被密密麻麻的箭羽所覆盖着,根本看不到他人了。很明显所有的箭都命中了,才会造成如此竟然的气势。
三个库克人都对自己的箭法感到满意,但是就在他们三人准备上前去拔回自己的箭时,那些密密麻麻覆盖在唐绝身上的箭忽然“噼里啪啦”自动的坠落下来羽箭直落满一地,如同刚刚拔完鸡毛,但是让三个库克人无比震惊的是他们的目标身上竟然是一毛不沾,连一箭都没中,那些羽箭围绕着唐绝的身体周围一圈都是,厚厚的一层好像鸡毛毯子。
三个库克人惊慌失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种情况是前所未遇的,也让他们的脑子完全变成了空白。
实在是太难以理解了,他们的箭筒,每一筒里有三十支羽箭,每人携带两筒就是六十支,三个库克人就带了一百八十支箭。
这么多的箭射进去,就算不瞄准乱射,也得好歹中上一两支啊!瞎猫碰死耗子也不至于一支都不中吧?
“竟然一箭都没射中?”
“不!不是没射中,而是射不入!”
这时有个库克人终于灵机一现,抓住了问题所在。不是没射中,事实上所有的羽箭的飞行轨迹都是足以传统唐绝,但是就像是中了什么法术一样,羽箭在距离唐绝有大概十公分左右的距离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阻挡住了,导致不能射到唐绝的身上。
“难道说,他真的是天神……”
三个库克人都想起了之前的传闻,虽然没有人出来证实,但是事实上最近最热的秘密话题就是这个。塔兰部和回余部的人们说起这天神的故事都活灵活现并且发誓是亲眼所见,让这个话题炒到了最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来之前,他们的族长还告诉他们这不是真的,就只是以讹传讹而已。他们竟然也信了,毕竟天神的传说虽然一直都存在,却从来没人见过真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证明了——真的是天神!
“天神饶命啊!”
三个库克人一下子全都崩溃了,他们都是最勇敢的战士,他们都是最杰出的射手,他们不怕强大的敌人,也不怕凶猛的虫兽,但是他们怕天神,没有人不怕天神。
格德米斯此时正在自己的茅屋里和阿凡达一起美滋滋的吸食着【欢乐粉】,这种欢乐粉是由刺龙身体上骨刺之中所蕴含的毒素之中提炼出来,又加入了刺龙骨骼的粉末以中和毒姓,制成的供人吸食享乐的药物。
这种欢乐粉在吸食时有强烈的香甜气味,之后会产生强烈的心理兴奋和生理兴奋,多次吸食就会成瘾。由于得来不易,所以价格极高,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吸的起的。
这也是最近才开始在各种族、部落上层流行起来的新享受品,格德米斯被阿凡达推荐之后尝试了两次就深深的爱上了这欢乐粉。
今天晚上阿凡达在开会的时候得到了格德米斯的坚决支持,让他在散会之后并没有回自己的茅屋,而是来和格德米斯分享欢乐粉。本来第二天是开会不该晚上玩的这么野,但是阿凡达急于联络感情,也就无所谓了,毕竟以前也不是没玩过。
不过阿凡达并没有带上布莱克,有的朋友是可以并肩作战的,有的朋友是可以同生共死的,还有的朋友是可以一起声色犬马的。
格德米斯就是阿凡达可以一起声色犬马的朋友,而布莱克不是。
格德米斯的营地处于最外围,比较隐蔽,所以也不易被察觉。这时候两人都吸得有点晕乎乎的了,格德米斯跟阿凡达拍着肩膀:“放心吧,我的人出手,那家伙死定了!我们玩我们的!”
“老弟,你办事我放心!”阿凡达满足的笑着,他吸食的有点多,这时候已经精神恍惚了,只觉胯下火热火热的,有一团火想要宣泄出去却找不到突破口。忍不住对格德米斯道:“我说老弟,吸了这欢乐粉没有女人哪行啊……”
“我懂我懂,嘿嘿嘿……”格德米斯拍了拍手,很快茅屋外钻进来几个库克族的女人。老实说库克族的女人实在是够丑的,所谓一白遮百丑,库克族女人浑身都是漆黑漆黑的,跟美难得沾边。
当然,对于格德米斯而言,这几个女人都是族里排得上号的美女。其实并不符合阿凡达的审美,但是阿凡达这会儿晕乎乎的精虫上脑,就算是头母虫兽他都能扑上去干,何况是库克族女人?
“哈哈哈,好,好哇……”阿凡达银笑着,对格德米斯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几个库克族女人脸上都是露出屈辱羞愤之色,但是她们却不敢拒绝族长的命令。格德米斯一挥手,那几个库克族女人就不得不被迫脱下了她们身上围着的草裙,露出了瘦小的身体。
尽管很屈辱,但是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服侍格德米斯了。于是她们很自觉的两两上前去伺候格德米斯和阿凡达,很快小小的茅屋里就传来了“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激烈的动作让整个茅屋都似乎摇摇欲倒,不断有几根茅草滑落下来……第二天的天光时,灰暗的天空渐渐亮了一些,仍然是黑压压的却已经不影响人的曰常生活。
“梆梆梆梆”的响声传来,这是沃尔人独特的召集声,称之为“梆子”。是用两根长短不等、粗细不同的实心硬木棒组成,互相敲击,能够发出低沉却传播极远的声音。
而今天它有着特殊的意义,代表着各族联合代表大会的召开预备。来参加这联合代表大会的整整有十个种族,其中最大的沃尔族来了将近二十个部落代表。
沃尔族到场的二十个部落,大的如那威部、扎基部、卡罗部都是有着万人以上的人口,那威部更是达到了惊人的三万众。小的如塔兰部只有一百多人口,当然本次大会也就只有塔兰部一个小部落,回余部属于倒数第二小。全部加起来的话,沃尔族与会部落总人口达到了十万以上。
相比起沃尔族的强势,其他种族都显得很弱小。比如阿萌族、库克族、赛尔族等等都只有万人以上的人口,更多的是像巨木族那样整个种族都只有几千人口,但是这些少数种族人口加起来的话也能达到六七万,不容忽视。
当然,沃尔族和少数种族并不是只有这一点人口,只不过也是十天之内能够赶到的种族部落罢了。再远的地方,一是联系不上,二是联系上了人家也未必会来,三是人家要来也不可能按时赶到。
尽管如此,这也是进入虫兽时代之后的第一次大会盟了。会盟总人口能够达到二十万,无论如何都不是一股可以忽视的力量。
会场其实很原始,一片较为宽阔的空地,中心地带是一块平坦高大的巨石,围绕着巨石一圈错落有致的摆放着一张张的长木凳。说是长木凳其实就是整棵树干削平了,能让人坐的稍微舒服点而已。
如果是联邦或者帝国的贵族们一定会觉得这很简陋,但是对于朴素的沃尔人、巨木人、库克人等土著种族而言,也算是礼数周全了。
听到梆子声,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各部族都依次进场。
阿凡达和格德米斯自然也在其中,只不过他们两个由于前一天晚上玩的实在是太过了,所以精神状态不太好,显得有些萎靡。尤其是纵欲过度之后,两人显得面容枯槁、眼圈发黑,平曰里的气势都掉了几分。
布莱克已经坐在了他们阿萌族的位置上,大屁股直接占据了半根树干,手里提着根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后腿正在大吃大嚼,阿萌族人认为天底下最大的享受就只有两件事,一是吃,二是睡。并且为之努力终生。所以布莱克能够这么早就到了,实在是很难得。
看到阿凡达和格德米斯,布莱克的脸色很古怪,显得憨厚又和气的胖脸上闪过一丝怒意。
“嗨,布莱克,早……”阿凡达和格德米斯都跟布莱克打招呼,布莱克用后腿塞满了嘴,用点头作为回答。
阿凡达心虚的想跟在格德米斯的身后,去寻找自己部落的位置。但是在格德米斯过去了之后,却被布莱克一把扯住了胳膊。
阿凡达无奈的停下了脚步,他某种程度上对这个挚友布莱克有着惧意。阿凡达喜欢女色、喜欢喝酒、喜欢吸食欢乐粉,但布莱克会毫不留情的指责他,所以阿凡达从来不敢和布莱克一起去堕落,更怕被布莱克知道他去做堕落的事情。
曾经那威部还只是一万多人的部落时,危机感让阿凡达和布莱克一起并肩作战,励精图治,那个时候阿凡达最喜欢布莱克这个朋友。但是当那威部成为三万多人的大部落,实力远远超过其他部族的时候,阿凡达堕落了,他开始觉得格德米斯这样的朋友也不错……“阿凡达,怎么回事?”布莱克上下打量着阿凡达,皱着眉头低声说道:“今天要成大事,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要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吗?难道你去找格德米斯了?他会把你带坏的!”
“唔……我才没有去找格德米斯,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有早点休息啊,可是……可是我昨晚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是有点病了……”阿凡达下意识的撒了谎,曾经他和布莱克是彼此坦诚相待的好友,但是阿凡达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对布莱克说假话,而且都不用提前打草稿的。
“病了?要不要紧?我们先去找巫医看看吧!”布莱克关心的道,他知道自己的朋友今天是要竞争成为联盟的盟主,这可是十个种族的联合盟主,是大事。他必须帮自己的朋友,不能让朋友失去这个大好机会。
阿凡达心虚的避开了布莱克关心的眼神,低着头道:“没事,我的身体很棒,挺一挺就好了……唔,大家都就座了,只有我还站着,布莱克我的朋友,相信我,我没事。”
布莱克感觉到了阿凡达的言不由衷,但是他想不出自己的朋友会有什么理由去欺骗自己,尽管他觉得阿凡达今天的表现有点蹊跷,也没有去多想,只是叹了口气放开了阿凡达,他在心里为阿凡达的身体状况担心。
阿凡达没有和布莱克多说什么,他低着头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下意识的一偏头,他和格德米斯对视了一眼,格德米斯对他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这让阿凡达觉得安慰多了。
能够得到库克族作为盟友,是一个极大的收获,昨晚的放纵也值得了。其实自己也不想这样的,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阿凡达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这样就舒服多了。
至于和布莱克的关系,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两人做朋友那么多年了,他一定会支持自己的,不是吗?阿凡达也向格德米斯点了点头,两人会心一笑。
两人的目光交流落到了布莱克的眼里,布莱克摇了摇头。他很不喜欢格德米斯这个人,但是他没办法要求阿凡达离开格德米斯,或许只是为了利益而暂时合作吧,布莱克也这样劝慰自己,他觉得阿凡达变了。
尽管两人仍然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布莱克总觉得自己和阿凡达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多出了一道无形的墙壁,这道墙壁看不见摸不着,但却仿佛阻隔两人的心。
在布莱克的记忆里,经常会和阿凡达相视会心一笑的人总是自己。但是现在,已经换成了格德米斯,而阿凡达甚至不愿和自己对视。
这让布莱克心里沉甸甸的。
忽然,地面开始震荡起来,那就像是地震一样,整个大地都在震颤,每个人的心脏也都所之颤抖。
人群在短暂的搔乱之后就沸腾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很多原本坐着的人都站了起来,而原本站着的更是不由自主的挥舞起手臂,布莱克在短暂的惊讶之后顿时想到了,那头据说是被天神降服的长戟兽!
布莱克急忙也站起身来,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能够独力征服长戟兽,不,应该说从来没说过有长戟兽被征服过!
他要亲眼看看那不可思议的大家伙,也要看看那个能够征服这大家伙的……传说中的天神!
“嘶……”在亲眼看到之后,布莱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双腿不自禁的打颤。
那就是长戟兽吗?
大得超乎想像,浑身都披着浑然一体的甲壳,仿佛钢铁浇筑般泛着黑亮的寒光…拥有三对巨大而锋锐的爪子,在甲壳包裹以外的部分全都密密麻麻的生长着一米长的锋利刚毛。
牠的头顶上还有胸甲处各生出一根长长的骨刺,两根骨刺一上一下相对应就仿佛是战士的长戟,威武雄壮,无坚不摧!
硕大的两根骨刺几乎与牠体长相等,硕大而粗壮,长戟的内侧还生满了短、粗、锐的刚毛,配合着牠一身的天生盔甲和刚毛,简直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牠每踏出一步,都发出一阵仿佛地动山摇的轰鸣声。除了将地面踏出夯得实实在在的深坑外,四周的一切都经历着那一根根仿佛利剑般的刚毛的切割。
不止是阻挡了长戟兽脚步的大树在遭到刚毛划过之后仿佛被砍伐了一般轰然倒下,就连巨石也被刚毛刷出了一道道沟壑!
布莱克和所有人一样,都是脸色煞白,口舌发干,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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