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三国

第一章 西川地形图本

第一章西川地形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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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吴侯如何打算?”张松淡笑道。
“公瑾,佑和,孤感觉此事应该是问你们更好些。”孙策很是光棍的将事情推给了自己的两个义弟。
“曹贼欺某太甚!”周瑜咬牙切齿的吼道。
“演技真差!”张战淡淡的语气却透漏出强劲的鄙夷,然后忽然面目狰狞的大吼道,“人妻曹,一个年过半百的家伙,不知还可不可以人事的老东西,还妄想着找他人的内子,端的是不为人子,老而不死……”
“额……怎么会变成这样?”张松面上仍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是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张松?确实是张松!张松自邺城归来,却没有直接去汉中看刘备是否是明主,而是准备将偏安数年的江东拉到战火连天的北方斗争中,以牵制曹艹,这样自己心中的明主刘备就可以在没有太多阻力的情况下拿下益州!而自己用来打动江东出兵的理由就是自己改编的铜雀台赋!
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俯皇都之宏丽兮,瞰云霞之浮动。
欣群才之来萃兮,协飞熊之吉梦。
仰春风之和穆兮,听百鸟之悲鸣。
云天亘其既立兮,家愿得乎双逞。
扬仁化于宇宙兮,尽肃恭于上京。
惟桓文之为盛兮,岂足方乎圣明?
休矣美矣!惠泽远扬。
翼佐我皇家兮,宁彼四方。
同天地之规量兮,齐日月之辉光。
永贵尊而无极兮,等君寿于东皇。
御龙旗以遨游兮,回鸾驾而周章。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张松将曹植的铜雀台赋略加修饰,尤其是将其中的二桥该做了二乔!其原因很明显——大乔是张战的左夫人,小乔是周瑜的正妻!若是被此二人知道了自己的老婆被一个又矮又龊的家伙惦记上了,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为何……
“张荆州何至于此?不过是两个女人而已,曹贼本就是个贪恋美色之辈,昔日因为张济内人邹氏,旧损得了自己的长子曹昂曹子修与麾下猛将典韦典恶来。今日其诛灭袁绍,平定辽东,正是气势正盛之时,还是不要佛了他的面子吧?”虽然感觉很不对,但是张松还是试探性的问了句。
“张别驾有所不知!二乔乃是某与公瑾的妻子,某纳大乔,公瑾纳小乔。曹贼竟惦记某二人的妻子,此等羞辱,若是不报,其堪为大丈夫也?”张战怒气冲冲的大吼道。掌握了锦衣卫许久,张战的秉性倒是越来越恶劣了……
“哦?既是如此,倒是松孟浪了……”张松正要抱拳道歉。台上却传来阵阵的大笑!
“哈哈哈哈……”孙策毫无人主的形象可言,一个抱着肚子在位子上大呼小叫的人,若是不看他座下的正位,谁知道这个二货竟是江东之主?
“吴侯?”张松此时哪里还不知道正慷慨陈词的张战实在刷自己?
“哈哈哈……子乔勿要恼怒,佑和生性如此。莫要多怪。”周瑜定了定神,才从张战的表演中暂时的摆脱出来。见张松有些恼怒,赶紧开口帮张战解说。
“好了!”本来脸上还满是怒意的张战忽然止住了怒骂,将正色重新挂在脸上,旋即沉声问道,“子乔的演技较之公瑾的还多有不如,有何事还是明说的好!”
“呵呵呵……江东三杰孙郎善征战,周郎善布谋,张郎善观势!今日一见,大概传言不假!”张松大笑道,只是眼里的警惕神色愈浓!
“对了,某曾写过些许诗词,听闻子乔博览古今,令曹孟德怒烧《孟德新书》,张某着实佩服,万望子乔看在某的薄面上对在下的拙作斧正一二。不知可否?”张战淡笑道。
“固所愿尔。”张松轻轻的将书接了过去,没错,就是书,数年的时间,张战与黄月英终于将纸造了出来!而这本张氏诗词赋就是第一个纸装的样本!
“强行压制下心中的惊讶,张松翻开书页。
“其一:山坡羊·潼关怀古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其二:论情
万载悠悠时岁中,不尽烦愁千古风。
自古善感多余恨,无情总是伤有情。
其三:论人性
寥寥红尘一粒沙,何故盼情他人家?
得不到者最是好,几人怜惜手中花?
……”
总的说来,张战的诗集里面的内容算得上是包罗万象的,从论史,论世,论事,论人,其中更是有数首闺怨诗!总的说来这些诗歌的格式自己从未见过!算是立意新颖,更重要的是,这些诗歌大都平凡易懂,但又包含哲理!能够自立新诗格式就够厉害的了,若是又有很好的寓意在其中,这意义可就不是简单的1+1=2的加法计算了!
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惊意,张松淡淡的笑道。“此等书也看成为新诗?我蜀中小儿可尽数熟诵之!”
“若是如此,不知子乔可否一试?”张战很是诚恳的说道,当然若是抛却了嘴角的坏笑的话……
“有何不可?”见江东也是如此试探,张松嘴角露出了第一丝得意的笑意。数十首诗歌,除了必要的停顿,张松总共花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张战大笑道,“蜀道崎岖,远来劳苦。”
张松道:“奉主之命,虽赴汤蹈火,弗敢辞也。”
张战旋即开口问道:“蜀中风土何如?”
张松道:“蜀为西郡,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程,纵横三万余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张战又问道:“蜀中人物如何?”
张松道:“文有相如之赋,武有伏波之才;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
张战又问道:“方今刘季玉手下,如公者还有几人?”
张松道:“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忠义慷慨之士,动以百数。如松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
”哈哈哈……“这下不仅仅是张战大笑了,全大厅中的江东文武尽皆捧腹大笑!而笑的最欢的就是最上面坐正位的孙某人。
“这就是江东的待客之道?”被这么多人围着笑,张松恼羞成怒道。
“子乔未曾觉得此间谈话很是熟悉?”孙策久居人主之位,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没个正行,但是自制力还是很强的。是故第一个小的人也是第一个止住笑声的人。
“这是……”张松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是张某在邺城内与曹丞相的对话!”
“然也!”孙策笑道,“不知子乔可是意识到了什么?”
“在下孟浪了!”张松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又被刷了?
“若是子乔心中有怒意,大可找张某之后计较,但是张某有一句话却是必须要说!自顾主选臣,臣亦择君!益州刘季玉若无其父刘君郎的所遗留下的基业,以及众多益州贤良的支持,岂可坐的益州之主的位置?然!刘季玉守城之犬尔!其能庸庸之辈而,却坐拥天下最险的益州,此无意于幼子揣金过市!早晚必亡!子乔之能,张某甚是钦佩,莫要再言如子乔之辈,车载斗量了,若是如此,刘季玉早已吞得天下矣!”张战低头(张战身高七尺九,张松不过五尺,不低头没办法。)看了眼张松,“就算子乔没哟将所备之物献出,我江东亦不会失望,在我等眼中,区区一益州若要取之,不过探囊取物也!然若是今日失却了子乔这位大贤,我江东上下必将捶足顿胸!”
“张荆州?”张松是一个较之曹艹更加又矮又龊的,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丢一记带色的眼神,此时张战眼中的真诚是张松从未遇到过的,没有被认可过的人最渴望的就是被人认可,而自认为是怀才不遇的张松此时忽然心中燃起了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激情!“不知吴侯可否稍等片刻?”
“子乔可是饿了?”孙策是个熊孩子,刚漏出来的霸气瞬间就丢了。
“吴侯仁义,松愿献上西川地理图本!愿吴侯早日入住益州,圆了我益州上下盼望明主的心愿!”张松一扣到地。
“子乔快起,孤今日不喜得益州,只喜得子乔也!哈哈哈……”孙策拉拢人的手段很单纯,但是却是出自真心,这反而是最见效的。
“松……拜见主公!”
“哈哈哈……设宴,设宴!今晚不醉不归!”孙策大笑道。
“这才是你最想说的话吧。”张战悄悄的说道。
“最近你嫂子卡愚兄的酒水卡的太紧了,贤弟就可怜可怜愚兄肚子的酒虫,今晚金库不会有看守的,行不?”
“成交!”只是寥寥数语,一笔肮脏的交易就已经达成了。可怜的张松还以为孙策此时眼中的热泪是为他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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