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三国

第九章 高句丽灭

第九章高句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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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襄平城那么轻易被破?却是张战连夜命人堆雪造坡,同时为了保证冲木可以准确的击中城门,张战还命人弄了一个轨道!其方向直指城门!
一根重逾三千斤的木头从十丈高的坡顶滑下,当冲击城门时,其力道何止万钧?本就少经战事的襄平城门虽不是年久失修,但至少这几年,随着曹艹已将北方诸多外夷评定,襄平乃至整个辽东所属的幽州都成了大后方!兼之此时曹艹兵锋正盛,谁成想到江东那三个蛮小子竟敢在老虎嘴里拔牙?好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次从海上而来,远赴千里的袭击敌军后方,这样的事情,往前推移数千年,也未曾有过此等事情!
这也难怪思前想后想不出原因,而且又被一击就攻破城门的田畴郁闷到要吐血了……
“杀!”张亮看了眼已经困得直接在瞭望台上睡着了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关怀,然后竟少有的身先士卒起来!
毕竟是跟着黄忠学了很久,虽然较之那些正规武将差得远,但是张亮却也算是个三流武将的中阶。按照武力值一百的话,他大概就是六十一二的样子。对付些许小卒子还是没问题的。
“恩?”毕竟是连续三天没合过眼,一觉醒来,张战已经是在襄平城内的太守府中,而见到张战醒来,亲兵马上端上了盛了一碗熬好的肉粥呈给张战。
“谢了。”张战没那么多讲究,无论是对谁,只要对方没有惹到他的逆鳞,他都会对人很客气。当然除了自己那两个义兄和张亮……
“将军客气了!能为将军效劳是属下莫大的福分!”亲卫眼里闪出后世中那些脑残粉们见到偶像时候的神采!“将军真乃神人也!竟想出了威力如此巨大的破城之法!我等亲兵现在可是诸多兄弟们眼中的红人了!就算是走出去,也被人高看一等……”
“呵呵呵……不过是借助天时和物理而已……”张战打断了没有半点要停下嘴巴的亲卫。旋即穿上衣服,径自走出去,却发现天早已经晴朗。
“本帅睡了多久?”
“十五个时辰不到。”亲卫赶紧跟上,毕竟现在张战可是金贵的很!此时诸多武将可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万一这些武将们发疯似得将他当球抛,这可不是多好的事情……
“哦,原来本帅已经睡了一天多了?”张战很是惊奇,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将军!您可是连着三天没合眼了!”亲卫很是无语,“再说了,反正现在整个辽东郡已经是咱们的了,合着也没什么事儿,诸多将军们也就没有去打扰您。”
“那帮家伙是不是又在庆功了?在哪里庆功?”张战眼角不住的跳动着!
“在城东的毕云楼,将军们也是怕您太操劳了,这才没去打扰您。”
“一帮家伙!吃东西竟然不叫某!不可饶恕!”张战大骂一声,旋即翻身上马,径自望城东而去!
“哈?感情您是为这生气?”亲卫满脸惊讶,等反应过来后,张战已经不见了踪影。
“哥俩好啊!八匹马啊!六六顺啊……”老大远就可以听到襄平城内最大的酒楼里不断传出的行酒令的声音。
“哈哈哈……喝喝喝喝!谁不喝就是不给我亮子面子!知道我屁股后是谁不?那是我家少爷张战张佑和!咱上面有人知道不?不喝酒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打我的屁股!打我的屁股就是打我家少爷的脸!”张亮早就喝的不知东南西北了,就连说话也都不利索了。
“嘭!”张亮飞了出去!
众武将怒气冲冲的看着来人,但是却忽然都低下头了。
“是谁?那个不长眼的?敢踢老子的屁股?知不知道这是打我家少爷的脸?”张亮骂咧咧的站了起来,就要纠结众武将给自己找场子,却忽然又正色起来,“那个混蛋刚才骂人了?那么没素质?是不是啊,少爷?嘿嘿……”
张战懒得搭理张亮,自古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我错了少爷……”张亮眨巴着牛眼,泪眼婆娑的说道。
“别装了,以为某没看见你朝眼角摸得酒水?”张战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张亮拙劣的把戏,毕竟这当初就是自己教他的。现在这货竟然在自己面前用?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嘿嘿……少爷果然是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我对少爷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少爷,来,我给你倒酒……”见张战脸色开始变黑,张亮很是明智的停止了自己的拍马屁行为。“对了少爷,那个骂我的家伙被抓住了,不知道少爷如何处置他?”
“田畴吗?”张战眼里闪过一丝厉色!要不是这家伙,自己不可能拖那么久才夺下辽东郡!
田畴(169-214),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今河北省玉田县人,现玉田县为古无终国)人,东汉末年隐士。好读书。初为幽州牧刘虞从事。建安十二年(207)曹操北征乌丸时投曹操,任司空户曹掾。因为向导平定乌丸有功,封亭侯,不受。后从征荆州,有功,以前爵封之,仍不受,拜为议郎。建安十九年(214)卒,年四十六。
脑海中闪过了以前看过的田畴个人简介,若没有此人,郭嘉的奇袭之策不会有用,没有他,曹艹就平定不了辽东!对于田畴这个人张战以前还是很看重的人,只是现在……
远远的看了眼狱中还坐得端直的田畴,据说这厮已经绝食了一天了。若是再不进食,兼之之前还吐了一口血,田畴必定比历史上还要短寿!
田畴现在的脸色已经是有些黑青了,这是气血不足的原因。
“田子泰是吧?”张战面带笑意的看着狱中的田畴。
“是又何妨?不是又何妨?”田畴淡淡的语气传来,“阁下想必就是此行江东军的主帅——张战张佑和吧?”
“呵呵……区区贱名,竟传到如此之远?”张战笑笑。
“丞相说过,江东三杰,一个憨货,两个混蛋!而最混蛋就就是那个姓张的!”
“哈?”张战嘴巴张的老大,旋即又瞪了眼旁边咧着大嘴傻笑的诸多武将,“呵呵,在下怎能比得上丞相呢?丞相那可是昔日之文王,前朝之王莽,老而不死……”嘴角是带着笑,而且说话间没有带上一个脏字,但是眼中的寒光却是不时地闪烁着!很明显,某个老头被人惦记上了。
“呵呵呵……江东三杰,孙郎善征战,周郎善布谋,张郎善观势。三人之中孙郎却是最为大度,周郎次之,而张郎却是尤为小气……”说到如此田畴却不再言语,说多了的话,这激将执法也就太明显了点。自己只求一死,虽然自己不在意虚名,但是此时若是身陨此处,则自家的老小必会被重待!既是如此,那就以此残躯为家人再争取最后的好处吧……
“君甚屌,汝父母知否?”张战来了句没有第二个人听懂的话。
“哼!”田畴轻哼一声,旋即扭头不再看张战。
“若是本帅放了你,你愿意如何感激本帅?”张战沉默了一会儿,主要是为了让自己压制住不动手……
“放了田某?你说要放了某?”田畴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本帅虽说无耻,但是说过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绝不收回!”张战大笑道。
“不过田某没什么值钱的物事,还有,某不会出卖丞相。”田畴怎会不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一说法?是故刚一开始就打算封住张战的口。
可是很明显,张战没有打这方面的主意。“某只要你书信一封与曹丞相,说你被我江东俘虏了!要他看你的价值给东西补偿而已……”张战笑的很是纯洁无邪……
“而已?”田畴大怒!“没有标价就是最高的要价!田某宁愿一死,也不会写这书信!”
“不写?”张战诡异的笑起来,经历过这样事情的徐庶赶紧离开,生怕自己回忆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张战不负众望,“张某听闻田子泰家中有一独女,年方二八,正是豆蔻年华!子泰看某,刚过而立之年,家中却只有左右夫人,还未有一房侍妾,端的是有失某身份!今观子泰是个忠义之人,想必教出来的女儿也是知书达理,举止谈吐大方得体的奇女子。张某不才,却已是江东一方主帅。身份自是可以配得上你田子泰的官职,再加上我张家也是时代世家,虽早年没落,但是近日有某在此,中兴之事之事早晚而已。不若……”
“畜生!枉你还自称是世家子弟?却举止堪比禽兽!”此时田畴的独子早已夭亡,此时家中未有娇妻与爱女存于人世!听闻张战欲强纳爱女,怎不令田畴心碎?
“谢谢岳丈夸奖……”张战没那么好的脾气,虽然说得很客气,但是语气却早已冷冰冰的了。“至于某的爱妾,前日已命人去取,估计最迟三日就会赶回,岳丈大人可不要寻死哦,否则某的爱妾孤身一人在我张家后院可能会受欺负也说不定……告辞!”说罢一挥衣袖,就走了出去。
“秀儿……”田畴泪眼婆娑的念叨着自家闺女的闺名,旋即咬牙切齿的低吼道,“张战!”
“主帅可是真的有意纳了田氏女?”太史慈问道。
“不会,只是逗那田畴玩的,君子欺之以方,小人驱之以利。这田畴乃是忠贞之人,自是不会被利益所吸引。然,其子早亡,家中唯有一女!自是疼爱十分。听闻田畴曾因为此女生病,夜半亲自去药铺取药,由此观之,此女于他,犹重于其身家性命!是故本帅才会以此女来逗他……呵呵呵,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要身段没身段的有什么好看的?”
“哈?”沉稳的太史慈不再沉稳,犹如身边一众犹如避瘟疫一般的看着张战的诸多武将们……
第二日,田畴请降!要求只有一个——不得张战伤害自己的闺女!但是写信这事儿没得商量。
张战应下了,同时询问了田畴所有需要报与曹艹的诸多琐事后,将田畴一家打包送到江东,同时书信于孙策,让其多派江东子弟来辽东任职!以增强对辽东这个产马重地的控制。
又过半年,已经是建安十五年九月,辽东的江东大军休整完毕,尽起五万大军(包括孙策又送来的两万大军和本地征召的八千新兵)北进攻伐马韩。战斗力可怜到极致的马韩在一月内攻下,其国王被张战直接下令施以绞刑!原因就是因为这国王宫中的一条狗在街道上随意大小便……
小做休整,张战又攻取陈韩,四十日乃下,之后又取最东的牟韩,二十日乃下。此时张战大军已经三面包围了高句丽四国中最后的一国也只是花了四十五天。待到建安十六年三月,后世的朝鲜半岛尽数归于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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