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与孙坚新野一战,将是刘琦重生三国的第一次大战,不可大意,只许成功不能失败,对于众将士商讨出的三种迎敌策略,刘琦进行了权衡。
认为蒋琬提出的向南阳郡守文聘大将求援不妥,主要是刘琦来新野一年因种种事务拖累未曾拜会文聘,如今兵祸降临才求援似有以文聘之子文岱在新野相要挟之意,不到万不得已,刘琦还不会支使文岱向文聘求救兵。
对于陈文、陈武所提出将兵带到新野边境抗敌,大有将战火延至外县不顾他人生死之意,无论战局输赢,对刘琦往后的声誉都将会造成不利的影响。
似乎只有赵云提出的在新野城门外直接与孙坚对阵比较可行,刘琦知道在冷兵器时代,拼的主要是将帅部下的武功,摛贼先摛王历朝历代都是战争制胜的法宝,要想改变时局,在城外与孙坚的正规部队对阵中,若能将孙坚活摛,其二万兵马自然溃败。
刘琦基本上决定了采用赵云的计策,就在新野城外拉出一万二千军队来与孙坚的二万兵马对阵,凭常胜将军赵子龙的一条银枪挑翻孙坚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赵云的银枪已在邺城与公孙瓒一战中丢失,只是一把铁枪,想必铁枪也能杀出赵云的威风来。
陈武是个急性子,见刘琦沉思良久,一言不发,急了,嚷道:“主公,不就一个孙破俘嘛,没啥好怕的,给我二千精兵,冲过新野,定杀他个人仰马翻。”
蒋琬连连摆手:“主公,边境杀敌影响不好,还是向文聘大将求援稳妥。”显然刘琦能想到的蒋琬也想到了。
赵云却不争论,无论刘琦作出什么决定,赵云只要有兵带,能上战场厮杀就行,普天下,能让赵云最信服的人就算是刘琦了。
刘琦沉思间,推算着历史上记载的孙坚攻打荆州的年表,发现时间不对,按照权威史书记载应该是公元192年的这个时候孙坚犯荆州,而此时却是公元191年的六月,时间整整提前了一年,这其中必定有什么奥妙,重大的历史事件,史志一般不会错的。
那到底是什么因素使得袁术提前了一年派出了孙坚急于攻打荆州呢?这个还需要与孙坚对阵后才能破解。
“好,由武将军领二千精兵到新野边境阻敌,只许败,战而不胜,将孙坚二万兵马引至新野城外对阵。”刘琦顾不得多想,被陈武的叫嚷打断了思路,该有个决断了。
陈武愣了下:“主公,这败仗我可没打过啊。”
刘琦呵呵一笑,抽出一支令箭来:“武将军没打过败仗是,反败为胜的道理你懂不懂?”说着,沉下脸来,“武将军听令。”
陈武响亮应答:“在”
刘琦潇洒地将令箭抛给陈武,道:“令你火速调遣二千兵马赶往新野边境,候着孙破虏,边战边退到新野主城,便是大功一箭。”
“是。”陈武挺胸上前接过令箭腾腾步出帐外,虽要故意战败心有不甘,但既然刘琦令出,便爽然领命,刘琦的用兵之道,陈武是从来不敢怀疑的,能将自己派出打头阵,虽然演的是“败”阵,那也是大公子对陈武的高看呢。
“子龙将军听令。”刘琦又取出一支令箭。
赵云出列,声如洪钟:“在。”
刘琦神情严肃:“令将军尽率一万兵马紧急操练,七日后与孙坚在新野主城对阵,彰显我汉朝军威。”
“遵命。”赵云气定神闲,接过令箭,从容不迫步出军中帐,对刘琦采纳了自己的建议感到心潮澎湃,一战成名的机会来了呢!
蒋琬待赵云与陈武走出议事大帐,不无担心道:“主公,二万对一万,真正厮杀起来,城外将血流成河,两败俱伤啊。”
刘琦摆摆手,不让蒋琬再说,慨然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新野兵马早晚要见识一场血战,此次正是我新野将士扬名立万之际,众将士须在这短短七日内,擦枪亮剑,激发高昂斗志,期待一战。”
刘琦说着起身离座,意思不用再商量了,重生三国,与孙坚确实需要面对面正面交锋一次,唯有这样,才能让天下知道刘琦不仅受万民拥戴,更有一支强悍无比的军队。
刘琦发话了,各自离去,准备七日后大战,赵云也忙着调兵遣将、排兵布阵。
蒋琬发檄文,新野全境官民作好备战准备,进入一级战备状态,粮草、物资、后勤保障、兵员调动、递补等都有专人负责,战备期间严禁人员外出流动,农忙收割也不能耽误,一时草木皆兵。
刘琦让黄舞蝶的一百特种女兵成立战时医疗队,由黄舞蝶与环儿负责救治伤兵,草药、绷带、止血药物、营养品及战地医院等都在紧急筹划。
陈文也作好两手准备,对阵与守城,积极参与赵云的排兵布阵,以提高和赵云在与孙坚对阵时协同作战的默契度。
刘琦心中所想就是新野城外与孙坚对阵,赵云一杆铁枪便可败敌,万一对阵不力,新野城池早已加固,城内兵精粮足,孙坚一时半刻也攻不破,而南阳郡守文聘自然不会眼睁睁自己的儿子文岱在新野孤立无援。
不过,对于刘琦来讲,与孙坚一战,只许赢不许败,没有退路可言,两军对阵就看主将的武功高低,赵云是刘琦致胜的法宝,也是一张别人还没意识到的王牌,常胜将军赵子龙啊,纵观史书,公元191年的年景里,孙坚手下还没听说过有哪员大将可敌得过赵云。
赵云出阵,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刘琦对赵云手中的铁枪感到有些担忧,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赵云丢失了拿手兵器银枪,无疑会降低赵云的杀伤力。
不行,必须得给赵云解决银枪的问题,刘琦寻思着,不仅眉开眼笑,刀神蒲元都请到新野来了,还有七天的时间,要打造一把银枪应该不是件难事。
刘琦带上陈春、陈秋、陈夏、陈冬四位贴身卫将借巡视战时医疗队之际,专门来到县府门前的“凤舞蝶飞成衣铺”、“华佗弟子医药铺”看望了黄舞蝶与环儿。
此时黄舞蝶与环儿都忙着医疗战备去了,没在县府前的铺子里,成衣铺里是黄舞蝶的母亲黄夫人坐庄,医药铺里却是丫环小玉在打理,刀神蒲元也在帮着黄夫人在铺子里照应着。
刘琦与黄夫人、蒲元打过招呼,随意地问询了几句,见铺子里在黄夫人的打理下井井有条也就放心了,末了将蒲元叫到了铺子外面。
刘琦微笑着,关切地问道:“蒲师兄,来新野也有些日子了,过得还习惯不?”
蒲元朝刘琦拱手作揖:“感谢主公关照,元过得挺好,已无别想。新野在主公的圣明治理下安定繁荣,百姓安居乐业,胜似人间天堂呐。”
刘琦听得很舒服,没想到蒲元也会恭维,不过,从蒲元真诚的表情看得出来,蒲元是发自内心的恭维,在蒲元眼里,不管是谁在治理新野,只要能让老百姓幸福而有尊严地活着,就是好官呢,刘琦就是这样的好官。
“蒲师兄高抬了,你我之间不必拘礼。”刘琦也恭敬地向蒲元拱手作揖,转而轻轻叹了口气,一脸的忧愁。
蒲元见刘琦有心事,忙问:“主公,有何烦心事?”
刘琦渴盼的眼神望下蒲元,跺了跺脚,长叹一声:“唉,不说也罢。”
蒲元看得出来,刘琦有求于己,但碍于某种原因又不便开口,这下蒲元就受不了了,急切地问道:“主公,你是信不过我蒲元,为何说半截子话儿?”
刘琦见火候已到,再吊蒲元的胃口就要伤人自尊了,似是不忍地说道:“想必蒲师兄也知道了新野备战之事。”
蒲元道:“全县备战事关新野百姓的生死,我咋能不知道呢。连小孩子、老人家都摩拳擦掌,要为主公献身保卫城池呢。”
刘琦感慨道:“多么好的老百姓啊。”话锋一转,又道:“正因为此,我才忧心,恐怕城破人亡,百姓遭秧了。”
蒲元诡秘一笑:“主公,你就别逗我了,新野在主公的治理下,兵精粮足,别说二万兵马来犯,就是十个孙破虏带了二十万兵马来犯也早晚是主公盘中的菜。”
刘琦哦了一声,惊道:“蒲师兄这话从何说起?我个新野县令又不是姜太公,手中更没有封神榜,哪来的神力以一顶十呢?”
蒲元收起笑脸,神情端正,道:“主公,外人看表象,我打铁出身的蒲元却能看到实质,主公手中就有张封神榜。”
刘琦不解地问道:“我手中有封神榜,我怎么不知道?蒲师兄可不要妖言耸听啊。”
“哈哈,主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蒲元仰天长笑,为刘琦纯真却坦诚的神态感慨万千。
刘琦不自然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真不知道,还请蒲师兄明言。”
“好。”蒲元不再绕弯子,说道:“来新野一些时日,我四处走了走,新野在主公治理下,虽不说是仙境,比起饱受战火摧残的华夏大地也胜似人间仙境,从老百姓幸福安祥的神态可见一斑,说明主公实诚,并没有骗我们这些穷困出身的铁匠。”
刘琦谦虚道:“蒲师兄过奖了,本县甚感惭愧。”
蒲元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主公手里确实有张封神榜,那就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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