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黑的工厂内回响着叶茵撕心裂肺的叫骂与哭喊,但这在林康听来,是最好的催qing剂,他兴奋得发狂,眼里冒着光,“贱人!装什么装?你放心……我可比你之前的男人厉害多了……会让你爽……”说罢,他一把撕裂了叶茵的领口,露出了她凝脂般的胸口,内衣中间饱满you人的线条差点让林康疯了。
他紧紧压住她,胸膛紧紧贴在她身上,滚烫的嘴唇饥渴至极地啃咬着她的脖颈,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触目惊心的红痕。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腿,去扯她的裤子。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手……”叶茵发狂挣扎,屈辱与恐惧的泪水簌簌落下,湿了整张脸。药效开始发作,身体里升腾起一股热浪,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咬,快要让她疯了。
她挣扎着,抗拒着,却推不开林康,同时身体滚烫滚烫,不自觉拱起,眼里流露出了qing欲之色。
但她拼命用理智忍住,眼前这个人是林康,是她最恨的人,她不能屈服,不能被他……
天!谁可以救她?救救她?
徐薇儿冷眼看着这一切,胸膛里充斥着报复的kuai感,眼睁睁看着叶茵被强bao,还在哀求她,她痛快极了。但眼见林康就要达成目的,身后“嘭——”地一声巨响,一辆悍马撞开铁门,冲了进来,她吓得脸色大变。
顾隐莲一冲进来就看到林康将叶茵压在身下,撕扯着她的衣服。顿时怒火全冲到头顶,让他失去了理智。额头青筋暴突,手臂充血,双拳紧握。他口中大骂“林康,我次奥你妈!”,冲了过去。
徐薇儿没想到顾隐莲会突然出来破坏好事,捡起地上的铁棍上去和他拼命,却被顾隐莲一脚踢飞出去,头狠狠撞在箱子上,后脑勺全都是血,痛得她几乎晕过去。
顾隐莲捡起地上的砖头,对准林康的头就是一砖,林康倒在地上嚎叫。但他抓起他的衣领,一砖又一砖,发了狂似地狠狠朝林康头上砸去,他的头被打破,鲜血直流,哀嚎着求他放过他。
但顾隐莲已经疯了,一下比一下狠,双目因为暴怒充血,红得像一只可怕的野兽。“你竟然敢碰她!我次奥你妈!我次奥你妈!”
叶茵吓到了,困难地坐起来,试图拦住他。“不要……他快死了……住、住手……”
顾隐莲一心只想着杀了林康,即使他已经晕过去了,他还是朝他头上猛挥砖头。
“顾隐莲……住手啊……”叶茵抓住他的衣角,哀求。“住手……求求你……”
他拿砖头的右手高高举起,眼见致命的一转又要砸下去。可他这时听到了叶茵的声音,转头,她满脸涨红,喘着粗气,“不、不要再打了……我……我被注射了……催qing药……救我……救我……”
顾隐莲这才扔了砖头,一把将叶茵抱入怀里,痛得心都要碎了,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凌乱,一个劲重复。“别怕……我在……别怕……”
……
席白城从公司出来,一直给叶茵打电话,但都没人接听。他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让司机开快一些。就在这时,他接到了郑凯的电话,听他在那边战战兢兢地将郑云强bao徐薇儿的事说完,他脸色狂怒,一把掐断了电话,打给梁冰心。“给查出小茵的下落,现在,立刻,马上!”
……
顾隐莲飙车将叶茵送到医院,在门口心急如焚地等待。他掀翻了走廊上的座椅,墙上的画也被他砸了,他发狠地一拳拳砸着墙壁,即使手指受伤流血也毫不在意。
一想到叶茵被林康欺在下面的画面,恨意足以摧毁他的整个世界,恶狠狠发誓,林康,徐薇儿,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他要让他们死!
医生快步走出来,急急忙忙道:“顾少,叶小姐被注射的催qing药,我们查不出是哪种,所以没办法调配出解药,打镇定剂似乎效果也不大……她只能靠自己熬过去了!但你放心,药效最多持续三个小时,只要她熬过这三个小时就没事了……”
顾隐莲没听完医生的话就冲了进去,叶茵躺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想煮熟了一般。她的身体好热好热,快要被烧死了,难以自持地发出呻yin,颤颤巍巍地伸手向顾隐莲求救。
“好热……烫……救我……救我……”她媚眼如丝,神情痛苦万分,“救救我……”她抓住了顾隐莲的手,死死抓住,手指热度灼人。在催qing药的作用下,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她恍惚看到席白城在自己面前。“城……救我……救我……”
听着她在这种时候叫席白城的名字,痛苦犹如万箭穿心,比杀了顾隐莲还痛苦。他怜悯她,心疼她,宁愿替她承担一切的痛苦。可她同时也是他痛苦的源泉。她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刺痛了他的心脏,让他万劫不复。
“城……我好难受……好热……救救我……”她弓起身子,就像被烈火焚烧的人见着冰块一般,缠了上去,死死抱住他。“救我……城……yao我……”
她难受得红了眼眶,脸颊泛红,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黑丝绸般的长发披散在颊边,包裹着她的脸。这样的她妖娆至极,美得惊艳绝世。
可这并不能让顾隐莲有丝毫心动,相反,他只感到心痛。就连中药了,她眼里也看不到他。即时他救了她,她想要的人也不过是席白城。而他,根本什么也不是。天知道看到她这般痛苦,他痛过她千万倍。那种感觉,仿佛心都要被撕裂了,痛不欲生。
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他的脸色逐渐由惨白变为青紫,嘴唇干裂,身体痛得要爆炸,痛得他几乎当场瘫倒。
“嘭——”病房的门被撞开,一道身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上前扯开了顾隐莲的手。
他踉跄着退了两步,看着自己曾经最敬爱的人,第一次生出了一股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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