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戴苏依旧不行,盯着左浅的眼睛问道。
“就是...这样。”左浅虽然有些心虚,不过深吸了一口气,勇气可嘉的的对上戴苏的眼睛。
“真的?”戴苏看着左浅,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又挺了挺胸,昂着头直视着自己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后悔,但是依旧不放心的问道。
关于自家人的隐私这一块,他还是很注重保护的。
“真的。”等啊等,等了好久,左浅差点就要泄气了,忽然听见戴苏这样问道,心里的石头瞬间落地,连忙不停的点点头。
“好啊,我姑且相信你,不过他...”戴苏没有从左浅脸上看车什么来,只好说道,不过话还没有说出口,眉头却早已经深深的纠结在一起。
“不过什么?”左浅看起的侧眸看着坐在身边的戴苏。
“不过...他不喜欢什么?可多了!”戴苏想了好久,又深深的吐出一口起来才接着说道,“不喜欢猪肉、鸭肉、不喜欢绿色、所有的绿色...还有...”
戴苏说道这里,忽然停顿了下来,不在往下面继续说下去了,而是眼睛缥缈的看着远方的天空,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不过这却勾起了左浅的兴致连忙问道。
“还有...还有...像戴敏那样的女孩子。”左浅一直侧眸看着戴仑,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直到戴苏自己悠悠的说道,左浅才接着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在左浅满心的以为戴苏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戴苏却突然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
神情淡漠的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温柔温和。
“哦。”左浅感觉眼前的男子便的突然如地狱的修罗一般,赶紧讪讪的说道,也站起身来准备溜之大吉。
“站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左浅还没有迈出一步,便被戴苏冷冷的喝住了。
“我...我...我叫...”左浅闻言,头脑飞速的运转,在要撒谎和不要撒谎间不断的徘徊。
“我叫左浅。”最后经过多方斟酌以后左浅决定告诉戴苏自己的真实名字,毕竟他是黛珊夫人的儿子。
“左浅。”
“嗯。”左浅看着一独自玩味的复读着自己名字的戴苏,悄悄的转身,依旧准备闪人,不过却被戴苏接下的一句话直接给惊到了,哪还敢继续逃避。
“戴苏王子,我想你误会了有件事我必须要给你解释一下,我不是来参加王室选妃的,所以我也不喜欢你,请你不要自作多情。”左浅转过身来一字一句口齿清晰的对戴苏说道。
原来她听见戴苏王子在后面喊,“左浅我喜欢你,我要娶你。”
这可不得了,左浅还不得赶紧澄清一下。
“啊,你不喜欢我。”戴苏闻言,如临头浇下来一盆冰水,顿时傻愣愣的问道。
“不喜欢,而且我已经结婚了。”左浅看着失神的戴苏,心有不忍,静默了一秒,依旧狠心的说道。
所谓当断不断,其后必乱,这个道理左浅还是懂的。
“你结婚了?”果然戴苏闻言,惊讶的抬起眼睑,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结婚了。”左浅看着戴苏笃定的回到。
“我可以知道你的丈夫是谁吗?”戴苏依旧有点不相信的看着左浅。
“她是一个很平凡却很爱我的人。”左浅闻言,满脸幸福的说道。
她的感情生活同样不想太多的人知道,哪怕将来有一天不得不公注于众,她现在依然想保护好这份感情,保持着她的美好。
戴苏闻言,女看着眼前的女孩,对左浅的感觉瞬间改观了。
原来她不是他想象的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孩子,她是那样的聪明睿智又美好,真诚的叫着左浅说道,“左浅,你是个幸福的女孩。”
“你也是的,你也将会是一个很幸福的先生。”左浅一怔,看着真心祝福自己的男子,对戴苏的印象也改观了不少,同样真心的祝福到。
“谢谢你美丽的女,但愿我能有幸认识那位幸福的先生。”戴苏闻言,最后一次贪慕爱慕的看着左浅。
他不是强取豪夺之人,他不强行破坏别人的幸福。
“或许会有机会的,不过现在我要却找我的朋友了。”左浅闻言淡淡一笑,没想到浪漫的法国王子,竟然如此的爽直快意。
“好的,你先进去吗,我去走走,母亲的庄园很少会让我们进来的。”戴苏淡淡一笑,冲左浅挥挥手,然后转身潇洒的往前走去,消失在夜色中。
左浅见戴苏走远了,赶紧转身往宴会厅走去,现在已经九点过了,她和路小程该回家了,她们终究不属于这里,留下来只会显得突兀。
左浅找了一圈才找到路小程,正被戴仑拉着到处敬酒呢,路小程走起偏偏倒到的看来喝了不少酒的样子。
“小程。”左浅赶紧走上去,也顾不得戴仑就在身边,赶紧扶着路小程叫到。
“你是...你是...”一手端着酒杯的路小程围着左浅转了两三圈硬是没有认出左浅是谁来,支支吾吾的半天叫不出名字来,却有直拽着左浅不让走。
半个小时前,她就一直被戴仑拉着到处敬酒,刚开始她还也能承受的住,戴仑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也安安分分的陪着宾客们喝酒。
可是越到后来路小程就越发觉不对了,怎么一些莺莺燕燕戴仑也要过去喝一杯,渐渐的路小程便明白过来戴仑的用意。
感情人就就是想把自己灌醉啊,路小程不傻,这样的阵仗见得不少,于是就干脆迷迷糊糊的装起醉酒来,他倒要想看看,这位法国的王子到底想干什么。
“小程、小程、我是左浅、我是左浅。”左浅看着晕晕乎乎的路小程,焦急的赶紧叫到。
“这位姑娘,她是我的王妃,你是谁?”就在左浅不停的企图叫醒路小程的时候,站在身边一直没说话的戴仑却突然开口了。
不过这话不说也罢,不但没有要关心路小程的意思,反倒还责备起左浅来了,怪她怀了自己的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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