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难道他不止为了龙棱钥匙而来?还为了娘娘身上那东西...凤棱钥匙?”宁王出声岔开话题,他不想皇兄沉浸在怡妃娘娘死时的场景里。
当年怡妃娘娘的死,直到现在,始终是皇兄心里无法释怀的遗憾!
“糟了,如果真是这样,娘娘岂不是有危险?”青龙出声,面露担忧之色。
难怪主子那晚便派了暗卫去保护娘娘?
他不得不佩服主子的智谋远虑,原来主子早已洞悉一切。可是,江湖险恶,娘娘并未涉足过,如果雨泽王从中作梗,娘娘的身子本就...那娘娘可就麻烦了?
“青龙担心什么?只要在帝都境内,本王量他雨泽王也玩不出什么花样。”看着青龙,宁王嘴里冷摄的吐出嚣张的话语。
“八爷,青龙担心的是,娘娘此刻...不在帝宫。”明致看着爷的凤眸又开始凝视着那碗面,出声解释。
“娘娘不在帝宫?怎么会回事?”震惊,宁王、诸葛清、陈恒和王权扫了眼明致和青龙,异口同声问出,皆看向宝座上面色平静得可怕之人。
这时,细碎轻盈的脚步声走了进来,一黑衣男子对着御台宝座上的人,恭敬颔首道:“白虎参见主子。”
帝王并未抬眸,转动玉扳指的手一顿,淡淡回应,“发生了何事?”
他知道,没有发生什么事,白虎是不会回来复命。既然白虎回来,那就证明,她出了事。
白虎恭敬回道:“主子,最近江湖上,谣言四起,有一个叫年小凤的女子,抓了独孤逸的儿子,作为交换条件,便是要独孤逸亲自现身相见。”
陈恒立马接道:“独孤逸可是天下第一山庄庄主,抓他儿子?便是与江湖作对,他这不是找死么?话说,年小凤是谁?敢明目张胆的放话,胆子未免太大了?”
白虎抬眸看了眼面色平静的主子,道:“陈大人,年小凤就是帝后娘娘。”
众人皆惊!
“什么?是帝后娘娘?皇兄怎能放任娘娘离宫?那东西还在娘娘身上,如果那东西有个闪失,她的病...可如何是好?”宁王率先回过神,质问道。
皇兄一早便知道凤棱钥匙在娘娘那里,他非旦未有行动,现在倒好,把人也给放出了宫。
他是越来越不明白皇兄的心思!
如果凤棱钥匙被雨泽王捷足先登找到娘娘夺了去,那她的病,可怎么办?
想到这,心里一阵烦闷!
“朕不会让她有事。”抬起凤眸,脸色瞬间阴沉,“明致,把这碗面端下去,随你处置,朕不想再看到它。”睨了眼王权,继续道:“这菊花茶,以后不必再泡。”
菊花一样,玉露一样,味儿却相差甚远,只因那茶...不是出自她之手!
才几杯菊花茶而已,他却在不知不觉中,把那属于出自她之手的菊花茶味...留记于心!
可她,为了别的男人,放下一切,绝决出宫!
现在,还为了别的男人,以已为饵,以身犯险!
他会让她的言行,付出后悔的代价!
王权身形一怔,与明致一同答道:“是,陛下。”
他记得,娘娘为爷泡过菊花茶后,爷就爱喝菊花茶。
但是那晚在梨园,他看到陛下饮了一口后,便再也未饮。
难道这茶有什么问题?
不好喝?
不会啊,为此,他还特地去请教过娘娘,他是照着娘娘的方法为陛下泡的,连程序都一模一样!
哎,陛下的心思越来越难捉摸!
看着明致端着面离去的背影,陈恒不解,“爷,娘娘怎会去招惹江湖中人?”
“不深入虎穴,焉得虎子!”声音冷厉。
想救白熙宸,得靠独孤逸出手相助,而独孤逸最宝贝的便是他的儿子,她不放出此消息,又如何寻得独孤逸主动现身?
她这招虽冒险,但他不得不佩服她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胆识!
他倒有点期待,她抓了孤独逸的儿子后,她要如何应对江湖群雄的讨伐?
“爷,要不要再加派人手去保护娘娘?”青龙出声问道。
他们知道,得罪天下第一山庄,便是得罪整个江湖。
娘娘一个女子,如何应对?
娘娘此举真是太过冒险了!
“不必了,有胆识做,就得有本事承担!朕要让她长长记性!”沉声道,凤眸突然射向白虎,“白虎,是否还有其他事?”
白虎愣,主子真是睿智得令人可怕,复启唇道:“主子,江湖上传出谣言,说淑妃娘娘是冤枉的,要请主子重新翻审案情,还王朝子民一个事实真相!”白虎说完,便从袖口拿出一卷血书,“主子,这是百姓的联名昌请书。”
王权下台接过,缓缓踏上御台,双手恭敬递向宝座之人。
帝王接过,拉开纸卷扫了一眼,唇角浅浅的弯起,随后便递给王权,王权接过,又踏下台,递给了宁王等人!
“皇兄,这...没道理啊,丞相余党早已清除干净,这散播谣言之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太后母子?”宁王看过血书后,立马扔向诸葛清,喃喃道。
“依臣之见,此事决不会是太后和文王所为。”诸葛清看过血书后,递给了陈恒,看着宁王不解的眼神,复道:“太后有谋胆小,而文王无勇无谋。丞相已败,太后为明哲保身,在这样的风尖上,又怎会想要为淑妃翻案。何况淑妃已死,她又何必揽事上身,花这种白费力气之事在死人身上?”
“那会是谁?”陈恒手一收血书,问道。
“这倔脾气,果真改不了,这般想知道真相?朕...便如你所愿!”嘴角掀起抹邪魅的笑意,眸里凝聚着别样的光芒。
拿天下之人逼朕交出真凶,好计谋!
朕真的没看错你!
诸葛清与陈恒相视一眼,爷的意思是,他知道这人是谁?
青龙知道这人是谁!
他担心,她此番做法,会与主子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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