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投胎转世,怎么就这样爱睡觉?每次见你都是在睡觉,你还有其他的爱好吗?”冰冰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掀开被子,一眼就望见刘弗陵翩若惊鸿的脸。
“你怎么来了?”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是真实,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刘弗陵没有说话,而是坐到我床前,拉过我的左手,用马尾刷沾着药粉的水为我擦拭着。清凉的感觉,好像是薄荷。“你受了伤,为什么没传太医?还要朕亲自跑一趟,你以为朕很闲吗?”
刘弗陵没有说话,而是坐到我床前,拉过我的左手,用马尾刷沾着和着药粉的水为我擦拭着。清凉的感觉,好像是薄荷。“你受了伤,为什么没传太医?还要朕亲自跑一趟,你以为朕很闲吗?”
我又没喊你跑一趟,是你自己要来的好不?我瘪着嘴,没说话,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
“今天,你……你是专程在……那里等老五的吗?”刘弗陵支支吾吾半天,才把这句话问出口。
我翻了个白眼,都解释了无数遍,是偶然遇到的。我压根不知道今天刘胥会进宫。
“我都不知道他今天会进宫,又如何专程去等呢?”
刘弗陵没有作答,仿佛没听见一般。他专心致志的为我擦拭着受伤的掌心。这样细致、温柔的他让我一下子就忘乎所以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好像永远都不会厌倦。
“是朕太敏感了吗?朕不是怀疑你,朕只是担心……”刘弗陵蹙着眉,因为低着头,看不到眼睛,所以无法揣测他的想法。
“担心?担心什么?”我急着询问。
“朕也不知道,只是很不安。”
刘弗陵莫名其妙的话着实让我有些恼,我提高了分贝,说道“我本来是想去淋池看雪景的,就因为你作得那首《淋池歌》,不是其他”
刘弗陵闻言,身体明显颤了颤。他扶我起身坐在床边,而他则我身旁蹲下,捏了捏我的脚踝,“脚没断嘛。”
我愣愣地摇摇头,我好像没说过我崴了脚吧。
“不是只有老五才会医术的。”刘弗陵专业的手法按摩着我的脚踝及小腿。
“等你的脚伤好了,如果还执意要去淋池的话,朕就勉为其难陪你一起去好了。”刘弗陵嘴上说的不甘愿,但眼里流露出的却是很向往的神色。隔了一会儿没听到我的回答,他有些落寞地低下头,生怕听见我拒绝的声音。
“好。”我点头,看见刘弗陵脸上若隐若现的欣喜表情,我心里的某个地方也跟着温暖起来,刚才的一切阴霾都散了去。而此时我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你跟老五最好保持距离,虽然你没有作案的可能,但免不了那些流言蜚语。”刘弗陵仍是板着脸。
看着刘弗陵为了我捏脚的认真表情,我努力的点点头,嘴上却说着不甘心的话,“但是我跟刘胥是真的朋友,他像我一个认识的人”。因为刘弗陵忌讳我叫刘胥的小字,所以在他面前我都只会直呼刘胥的大名。
刘弗陵突然住了手,抬头看我,他的脸上竟然浮现一丝笑意,但那笑容却是带着不怀好意,“朋友?你不过十岁,而老五已过弱冠之年,两者年龄差距那么大,你不要告诉朕你们是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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