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布温妲怀孕一事,刘弗陵除了册封她为婕妤来过长定殿以外,之后便借故朝政繁忙再未踏入。而处理温妲一事由我全权负责,所以刘弗陵根本没下过什么宫外人不可擅自踏入鼎湖等御花园的命令,全是我胡编乱造的。不过是找借口赶走刘旦罢了。
“哦,是嘛,温婕妤有喜那可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啊,皇上登基已有八年,这可是第一次有妃嫔为他怀上龙种啊。皇后娘娘提醒的是,臣这厢冒失了。”刘旦礼貌的作揖,脸上是喜悦的表情,好像真的在为刘弗陵高兴一样。
什么狗屁理由!
“皇后娘娘对皇上的后宫之事很是上心啊,还这般宽厚的关心着婕妤肚里龙种,不愧是上官家的女儿。上官大人对皇后娘娘在宫里大可放心了,他可是对皇后娘娘充满了期许。臣进京时,上官大人曾对臣提起,上官皇后年纪尚轻,恐在宫里不能适应。但眼前看来,上官大人是多虑了,娘娘不仅很快适应还做的很好,连皇上都对娘娘很放心啊!”
不知道刘旦为何突然扯到上官家去了,还讲一通有的没的,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瞧那他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刚开口打算还击,却听见有人唤我“玉儿”。是刘胥,我开心的回头,果然是他,至上次相见已近半年。桃花之下,他一袭紫袍,翩若惊鸿。
“玉儿,半年不见,你依然面若桃花,比这桃花更甚。”刘胥笑说,嘴角浮现出好看的弧度,明媚如春。
“你也是如此,依旧那般玉树临风。”我不自觉的就说出这话,突发觉有点不妥,忙捂住自己的嘴。用手指着刘旦的方向说,“燕……”我还未发出“王”字就发现刘旦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不曾见过,而先前的那一番对话不过是我的自言自语。
“怎么啦?玉儿。”刘胥一脸温柔,只身坐到离我不远处的石凳上。这样近距离的看他,更发现他的皮肤可谓是吹弹可破,且白嫩细腻,即便我是女子也自叹不如。
我摇着头,有些恍惚,直觉刘旦不会简单。今天他说的话阴阳怪气,我也没有听个所以然。只知他话里行间都是在挖苦我,我跟他第一次见面,有必要这样对我吗?我招谁惹谁了。
刘胥看出我的脚伤,执意抱我在一处凉亭坐下。虽然知道他是关心我,但这样的动作会不会太亲密了,所以我出言拒绝。
“言哥哥,这……不合规矩吧!”我幽幽地说。
刘胥看出我的为难,抿着嘴,却没有放开抱我的手。他紧蹙着眉心,脸上是担忧的表情,嘴里还念叨着为什么那么不小心。见他如此我心里似有一道暖流经过。这样的场景好熟悉啊,以前茌言对我也是这般关怀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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