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扭打了多久,只见洛昶予双手横在胸前,一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表情,说,“你们打算打到几时?渴不渴,要不要歇会,喝点水、吃点东西,再继续打怎样?”
我与刘弗陵滚在地板上,望了望站在门口一脸无所谓的洛昶予,再看看彼此,刘弗陵的发冠被我扯坏了,几根散乱的发丝垂在脑后,身上的衣服也被我扯出了线,一身零乱,裤衫上更是我无数的脚印。而我也好不到哪去,刘弗陵把我的貂皮帽子扯掉了,一头乌发垂下,散乱的在地板上蹭来蹭去,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我俩各自愤怒的看着对方,过了一会,才听见刘弗陵先开口,语气中仍带着低怒,“你先放手?”
我与刘弗陵滚在地板上,望了望站在门口一脸无所谓的洛昶予,再看看彼此,刘弗陵的发冠被我扯坏了,几根散乱的发丝垂在脑后,身上的衣服也被我扯出了线,一身零乱。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刘弗陵把我的貂皮帽子扯掉了,一头乌发垂下,散乱的在地板上蹭来蹭去,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我俩各自愤怒的看着对方,过了一会,刘弗陵先开口,“你先放手?”
我根本不去理会刘弗陵是商量还是命令的话,态度不依不饶,我撇过脸去,忍住身上的疼痛,倔强道,“还是你先放。”
闻言,刘弗陵立即瞪了我一眼,咬咬牙,一副“你找死”的表情。但此时,刘弗陵对我的威胁一点也不会让我感到吃惊或是害怕,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大义凛然充斥着我整个胸腔,大不了就是“抛头颅、洒热血。”老子豁出去了,这命不要了。
冲动是魔鬼啊!这会子我显然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忘记自己与刘弗陵的身份,更忘记自己与刘弗陵之间的感情。我只记得刘弗陵辱骂我是烟花柳巷的女子,辱骂我与洛昶予之间纯白的感情。我必须以牙还牙的为自己找回最后一点姿态,要不然失了人格与尊严的自己,又如何活在这世界,如何去爱别人,如何去要求别人来爱我。
刘弗陵见我态度恶劣又坚决,觉得不能再与我硬碰硬僵持下去,他果断放开抓住我肩膀的手,盯着我说,“看,朕放手了。”见刘弗陵已经松开自己的咸猪手,我也不打算再跟他纠缠,我亦立刻放开抓住他衣襟的双手。两人各自分开,互相看不顺眼,同时冷哼一声,从地板上站立起身。
刘弗陵扶了扶头上的发冠,一副极其看我不顺眼的眼神,面上又恢复了淡漠的表情,连语气也是极其不友好的。“上官氏,你是活腻了吗?你知道你面前站的人是谁吗?脑袋被浆糊糊住了吧?你想死也先去翻翻黄历好吧。朕救了你,你不对朕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吃了豹子胆,与朕动起手。你当真认为朕不敢杀你吗?”
我抖了抖衣衫上的灰尘,理了理已经散乱到不行的头发,捡起地上的貂皮帽子,重新戴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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