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斯凤心里连呕三个“这”字……她真的发觉自己在这大冥朝里根本就是根连狗尾巴草儿都比不上的杂物!
人家狗尾巴草儿好歹还能逗猫,而她呢……哎,真是“不是东西”啊!
夜风徐徐吹来,让人毫无舒爽之意,反而觉得阵阵发寒,难抑阴郁之情。
她微微斜着眼眉,瞅瞅那跪在地上冷汗连连的二人。
只见那原本趾高气昂、胸脯挺得跟雄鸡似地大胡子石大人完全没了武官的样子,宛如一个愣头阿三一样,跪在地上直磕响头。
“九千岁,您别拿我寒碜了好吗?我……”话到这里,这位指挥使大人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起来,“呜呜呜……我叫您干爸爸了行不?”
诶?什么东西嘛!斯凤顿觉一阵恶心——这也太晕人了!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直接跪在地上,喊一太监叫爸爸?好大一孬种啊!
于是她浑身一颤儿,转头过去,却一不小心,把另一个“噗咚”跪地的主儿给看在了眼里。
“九千岁,您说我也能坐上锦衣卫指挥使的位子?如若不假,琉璃我定双手奉上!”边说,他边一把将斯凤向前推了一把。
痛!她拧紧双眉,不禁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我真不该为他感动!我真是一个大白痴!哼!这厮居然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老婆给卖了……这锦衣卫指挥使有什么好当的?可恶,不,是可 恨!他真是有愧于把他生得如此“貌美”的父母双亲!啧……
其偷偷白了他一眼,不屑地扭过头去。
只是……
看着那两人争先恐后的可笑样子,刘小瑾一瞥嘴,露出颗颗白闪闪的大牙和那血红色的牙肉,那个叫笑得欢啊!
“咦嘻嘻……好!好!好!”他一手叉腰,一手盖在那姓石的头上,道,“我说石文义啊,这爸爸就不必喊了!我九千岁可生不出你这么难看的儿子!咦嘻嘻!”他的话语之中不难听出嘲讽之意。
可是,貌似这石大人却把这话当成了“宝药”,依旧咧嘴在一旁傻呵呵地赔笑,“您说的对!说的对!”
丢脸!真是叫人看不下去。斯凤完全无语了。
见那喳喳胡子有点占去上风的样子,张阿彩哪能甘于落下?他急急忙忙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包裹。
这个小包裹用绢黄色的布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突然在刘小瑾的眼前亮出这么一物件儿来,他的心眼儿立马被全全吸了过去。
“哟!你这是什么好宝贝啊?裹得这么实!”九千岁泛红的脸儿浮上一缕惊异之色,他甩着手绢,一脚踢开死死跪在边上挡路的石文义,道,“快,快,快让本千岁瞧瞧!”
“是……”张阿彩顺势凑了上去,将小包裹高举过头,恭恭敬敬地递到他的手中。
这会什么呢?其实斯凤也挺好奇的。她觉着这刘小瑾锦衣玉食,位高权重,其什么都不缺,独缺两样东西。一个是不能挽回的命根子,一个则是只差一步之遥的皇帝宝座。她滴溜溜地转着明媚的眸子,暗自盘算着自己今后的出路。
话说那时空仙子陈玥琦要我多积阴德,那我……嘻嘻。她看着这帮狗脸的臭家伙儿们,不禁计上心来——若是我帮这大冥朝除了此等害虫,岂不是超级大功一件儿么?对、对、绝对是这样的。越是这么想,她就越觉得自己的光明大道乍现于眼前。而且她身为tcc,不管这是不是她的辛苦工作,这好歹也反映了她是一个极具正义之感的人,否则她又何苦“潜伏”到声色之地去卖笑发傻呢?
演戏可是我的强项啊!呵呵。与其受人摆布,不得终焉,还不如我斯凤自行了事,到时候也能取得先机。在下定决心之后,她终于抬起了她那沉重的头——呵!我斯凤可要对不起你了!刘小瑾,我呸啊……
不过,其他人并没洞悉到她的小心思,而是一个劲儿地瞅着那黄布绢丝。
刘小瑾握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将结解开——他一层一层,费尽地将绢布剥开……
“哎呀!这是……千岁我平日里阅宝儿无数……此等璞玉,本千岁此生只见过一样!瞧它那色泽,那透度……哎呀呀,传过玉玺也不过如此!”他看得眼珠子都快落下来了,“妙!真是太妙了!我说小彩子啊,此宝物你从何而来?”从他那贼目里,射出好奇的点点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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