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急转直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斯凤表面上隐忍她的存在,但她的行为却出卖了自己!
只见她攥着小拳头,来回不安地小幅度踱着步子,立马让正在“深情款款”中的冥武宗听到了“奇妙”的声响——“唰、唰、唰”……衣衫狂蹭中……
咦?他悄悄地回过头,向她飘去了一个眼神,不禁心中暗喜,想着她果然还是介意的!于是,他连忙放开了怀中的新妃娘娘,瞬间变换了一个严肃的脸色道:“爱妃才进宫,想必十分辛苦。朕就不再烦你了!”说完,挥挥手,命王英将她带了下去。
其实呢,朱篌照本来对女性就“比较”温柔,再加上马氏又是“琉璃”强烈建议送入宫中的女子,想要对她“友善”些,也不外乎“人情”这个道理。说白了,他现在对眼前的这个马氏暂时还没产生任何兴趣。呵呵!
他只是为了讨新后的喜欢罢了。
只可惜,貌似人家马黛拉没有看出来的样子。瞧她那副不甘愿被拖走的调调,像极了一个“饭没吃饱”的“恶犬”。
然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却正在刀光剑影地发生着“刺激”的凶杀案。
“呀呀呀呀……”就听叫杀喊打的声音此起彼落,迅猛地四起。这是什么情况啊……还真有点吓人嘛!老天爷汗汗,赶紧拧眉定睛。
原来是……只见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手持明晃晃的钢刀,露出凶恶的眼神把从天音观刚刚出来的皇后新轿给团团围在了一个小山沟里。他们前拦去路,后截回方,两旁包围之人更是连一颗小树也不放过要爬在上面吹大风。
接着就听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大喝一声:“给我杀,一个也不要放过!”
随后……
“叮叮当当”……双方交战之声刺耳地响起,“咔嚓”之声更加是络绎不绝啊!
不一会,地上就沾满血迹,留下一片斑斑狼藉——双方互斗,都有损伤,但刺客人数达五百人之多,然,迎新后队伍中的侍卫仅有一百五十人,哪怕加上仪仗队的太监宫女也不过才一百八十人。在占据绝对人数和地理的情况,敌众我寡,即便皇后这方的侍卫再有拼搏精神,也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败下阵来。
于是,大风凄凉地吹过,卷走了生命,只残留下擦也擦不掉的 血腥味儿,呼啸着“不公、不公”的哀悼之音。
在几个时辰之后,一个樵夫从山间走过巧遇此惨景,立刻失声大叫,怕得直奔衙门去报案。
由此,这桩“李后刺杀案”立刻惊动了朝野京师,大臣们各个脸露难色——他们不仅为新后之死悲哀,更为新后腹中的龙种而感到莫大的惋惜。
“哎,大冥朝之后啊……”这种声音在朝堂上暗响缭绕、窃窃不绝于耳,可惜就是没人搭理他们。因为皇帝今天还是没来上朝,能看见的还是刘小瑾那张糟践的贼面孔。
就看他摸着鼻子,“咦嘻嘻”地怪笑不断,似乎觉得堂下之景颇为逗趣似地。哎!
然而躲得了外人,却躲不了家里人。
只瞧那太后娘娘已然拖着年迈的身子站在了皇帝的寝宫门口,那气势很是逼人生畏。
“皇上,哀家进来了!”其象征意义上地在外喊了一句,就不顾别人的阻拦,怒气冲冲地走了进去。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不应该悲伤吗?好歹她没了孙子诶!呃……
话说,自从听到李后遇刺之事儿,她就立刻起了换后之心,不但如此,尤其是当她听到宫里头那些“不吉利”啊、“克夫命”的闲言碎语之时,更是铁了重新册立的决心。因此,她凡是听见有人说“新后遇刺”几个字的,老太太定会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好好掌嘴,并纠正他们——这只不过是李美人遇刺,不是李皇后遇刺!
其对斯凤的厌恶之心真是可见一般,所以她怎会放下这个好机会呢?哪怕其明知自己的儿子正处在“丧偶之痛”的时候。哎!
不过呢……事情似乎不像她想的那样。
原本还琢磨着要怎么开口跟他提这事儿呢……可谁知……
张太后一进门就看到她儿子居然笑眯眯地拿着鸟笼斗鸟斗得不亦乐乎中……好嘛!这下可把她气恼地把“重新册立”几个字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见她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朱篌照的鼻子,大喝一声,“皇儿,还不住手!玩!玩!你就知道玩!有空为何不去上朝,不去议政?”他就是这样,才会让刘狗把持朝政,呼风唤雨!可恶啊!一时间,她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目中射出**辣的怒意来。
不想,其耳中却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冷笑——“呵呵!母后稍安勿躁!您可是为皇后遇刺之事来责问朕的?呵呵……您放心!朕没事,皇后她……”
话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把手指向了内殿,于是就见一个身穿大红色长袍的女子,妖娆地从里面缓缓地走了出来——不谈她那华贵的衣服,光是她那双透心的明眸和醉人的笑容,就完全可以先美倒一片人。
吓!真的是吓破胆的那种惊吓!张太后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居然会活脱脱走出这么个人儿来——“你是李凤凤?”怎么会长得这么像呢?虽然哀家对她们容貌相似略有耳闻,但真见着活人,还真是……这世间还真是无奇不有啊!不论是眉毛,鼻子,嘴巴,真跟一个葫芦里刻出来的一样。不但如此,就连一颦一笑都极为神似……太不可思议了。
老太太看得合不拢嘴,许久都傻在了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斯凤呢?
其因为无法说话,她只能低低头,俯下身子,作了个揖,向她示意。
朱篌照这时连忙关切地走了过来,扶住她的身子,轻语道:“爱妃,小心肚里的孩子!”
“咚”地一声,老太太才中迷茫中走出,脸上的惊异之色才渐渐收起。
其吞了一口唾沫,皱眉,叹道:“真是奇人啊!不过,皇儿啊,她不是遇刺了吗?怎么会……”
张老太后一边惊叹着,一边努力转动着脑筋,琢磨着是不是一切都是这个新皇后的主意。若真是这样,她可就不比以前的那个“李妃”差,甚至可以说是更胜一招也不为过。没想到要册立这样一个城府极深的女子为后,想必宫廷里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啊!望着眼前一片遥遥之路,老太太不禁沉下了脸色,眉头拧得更紧了。
静静地,斯凤稳稳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默默地把她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考虑着是否该拆开“诸葛”先生给自己的危急锦囊瞅瞅,来缓解一下燃眉之急。
不想,那老太太的阵势愈加猛烈了——就见她向前迈了一大步,直接跟斯凤来了个脸贴脸,继而恶狠狠地说道:“我说儿媳啊,你还不快给哀家讲讲你是怎么个金蝉脱壳法儿的?”咦?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新皇后也真是奇怪,哀家进来半天了,她就知道跟哀家点头,其他的一概没有,简直跟哑巴似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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