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实在太坏了,明明自己马上就要到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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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chun,费力地勾着顾驰的腰,放弃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和体面,拼命地凑了上去,可饶是商柔枝都已经低声下气,表现得这般sāo浪了,顾驰依旧站在那里,坚如磐石,硬是不给她。
没办法,含着眼泪,商柔枝满腹委屈,带着哭腔讨好地说:“好老公,你最大了,肏得枝枝最舒服了。”
得到了肯定,顾驰这才心满意足,他吻着商柔枝,又qiáng势地顶开了她温软的xiao xue,不遗余力、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短短几个来回,连着刚刚的余cháo,商柔枝就到了,她哭叫着泄了身,而顾驰则摸着她腰侧细滑的皮肤,依旧有条不紊地全速前进着。
身下的花chun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哆哆嗦嗦地贴在巨大的阳具上,像是饱受凌虐的手下败将。顾驰邪气地笑着,玩味地盯着商柔枝,伸出食指,狠狠地抵住了隐藏在她耻毛之间的小花核。
充血的花核在男人的指间颤抖、发烫,商柔枝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可是,就算是闭着眼,她脑海里也不住地浮现出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看到顾驰粗长的(j)裹着汁水,凶猛而狰狞,遍满青筋,蓬勃而有力,一次次地抵开她的花口,穿过yin道,将他有力的gui tou送到她最深处的敏感之地,摩擦、按压、挤弄,激起她尖锐又妩媚的赞歌。
他的(j)骁勇善战、一路披荆斩棘,顶开她花谷里的每一处缝隙,就连那些潜藏在最深处得,最私密的,最隐晦的小褶皱他都没有放过,将他们尽数击败,收入麾下。
顾驰很热,豆大的汗液顺着他的额角滴落,一滴滴地落入了他和商柔枝的相连之处。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触觉上的极度亲密,让他不禁尾椎发麻,他不住地叫喊着:“枝枝,枝枝。”
商柔枝知道,顾驰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舔弄着顾驰坚硬的防尖,娇媚地说:“射给我,老公,都给我。”
女人孟浪的话语就像是诱发男人射出的开关,转瞬之间,顾驰大喊着:“给你,都给你。”死死地又朝着商柔枝的宫口顶了最后几下,便马眼一松,射了出来。
狭窄的hua xue顷刻间就guàn满了浓稠的牛nǎi,商柔枝抽搐着,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些交织在一起的热液正顺着他们泥泞的交合之处缓缓地往外翻涌。
后来的后来,顾驰一直醉心于建筑设计,而商柔枝也专心地练习昆曲,沈迦叶并没有作妖,反而坦然地祝福了他们。
26岁那年,商柔枝第一次拿了梅花奖,此后,28岁她第二次得奖,30岁又蟾宫折桂,成为国内最短时间内问鼎三度梅的青年艺术家。
商柔枝前前后后花了十几年,终于实现了自己从小的夙愿,颁奖典礼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眼含热泪,笑着问坐在台下的那个男人愿不愿意娶她。
终于,历时七年,顾驰和商柔枝修成了正果。
我们或多或少都有过梦想,也许,在追梦的道路上,我们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搁浅那些梦想。但是,生命不息,逐梦不停,只要我们有勇气重拾梦想,那么总有一天,这梦想会成为现实。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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