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荣天这样说,很多人明白的点点头。
叶荣天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叶得贤那样做,分明是想把整个村子搞臭,不想让游客来我们村子玩。我们村子难得变成了美丽新农村,更难得吸引了不少游客,越来越多人知道我们村,叶越来越多人想来游玩,可是被叶得贤这么一搞,我们的村就不再是美丽新农村了。”
“荣天说得对!”韦厚田接话道,“得贤这次做得确实过分了,我们村不能被他搞到没了游客。要是没了游客,我们村的经济会受到很大影响,相信不用我多解释,大家都想得明白。”
“没错,我们绝对不能让叶得贤得逞!”韦厚田话音一落,就有人怒气冲冲道。
“叶得贤太坏了,居然做这种缺德的事,他还不是雷公村的人!”也有人怒骂道。
“哼!叶得贤早就不把自己当成雷公村的人,你们想想,自从他发达后,是怎样对待村里的人的!现在又做这种杀千刀的事,真应该将他逐出叶氏族谱。”还有人愤愤不平道。
“是啊,是啊。”有几个人随即附和。
三叔公那张老脸变得更加难看,还有几分尴尬。
本来他觉得叶得贤那样做,要是只为了对付叶荣天一家和芳珍一家的话,他倒是没必要多管闲事,还有点幸灾乐祸。
可是,现在听叶荣天这么一说,忽然醒悟,叶得贤做这种缺德的事,不单单是叶荣天一家和芳珍一家倒霉,是整个村子的人都跟着倒霉。
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信任,一直帮着的叶得贤,居然要破坏成为美丽新农村不久的雷公村。
“乡亲们,既然不关叶国兴家的事,大家散了吧。”韦厚田表情严肃道。
“支书,我们就这样算了吗?那堆粪便搞到农家乐没了生意,过不了多久,全村都会受到影响。那个地方正好离村口不远,到时别的游客一看到,都没兴趣进村玩了。”汤云芳接口道。
“没错,不能就这样算了。”芳珍随即附和道。
“这件事当然不能这样算了,我的意思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要找的人是叶得贤,他才是罪魁祸首。”韦厚田不紧不慢道。
“田叔说得对,我们别待在这里了,反正留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回去想想怎样解决这件事。”叶荣天出声道。
“好吧。”汤云芳无奈地说道。
其他人也没有意见,大家陆续离开叶国兴家里。
三叔公和叶国兴夫妇对视了一眼,都耷拉着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离开叶国兴家里后,叶荣天就对韦厚田说道:“田叔,这件事你打算怎样处理?”
“我现在打电话给得贤,让他马上回村里,给大家一个交代。”韦厚田皱了皱眉头道。
“田叔,既然叶得贤要跟我们作对,你打电话叫他回来,估计他也不会回来。”叶荣天若有所思。
“先打了电话再说。”韦厚田说道。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对了荣天,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我认为,目前要做的首先是把那一堆粪便清理掉。”叶荣天没有多想,就回应道,“那些粪便留多一分钟,对村里就多一分钟影响。”
“嗯,这样吧,麻烦你负责找人清理,我负责找得贤沟通。”韦厚田说道。
“行。”叶荣天点头。
于是,叶荣天找了自己的家人和芳珍一家人,商量把那一堆牛粪猪粪清理掉的事。
韦厚田打电话给叶得贤,试图跟他沟通,让他给乡亲一个说法。
叶荣天跟家人和芳珍一家人很快就商量好,由叶荣天出钱,请一辆挖土机和泥头车,把那些牛粪猪粪清理掉。
芳珍的儿子有在本县开挖土机司机和泥头车司机的电话号码,他很快就打了电话,请到了挖土机和泥头车。
司机答应一个小时后,挖土机和泥头车将会来到。
叶荣天等人刚商量好,韦厚田就来找他们。
“我和得贤沟通过了,他承认了是他做的,但他并没有觉得他有错,说那块地是他的,他想堆放什么就堆放什么,别人管不了。”韦厚田无奈而不悦的对叶荣天等人说道。
“这样的结果我已经猜到。”叶荣天接话道,“田叔,我们不需要理会他的态度,我们已经决定好,要把那堆粪便清理掉。”
“嗯,我支持你们。如果得贤要阻止,我就带着村民跟他对着干。”韦厚田说道。
叶荣天等人点点头。
“我现在回村委,就这件事开个会,研究一下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韦厚田接着说道。
“好的。”叶荣天点头道。
韦厚田回村委后,叶荣天去找了温巧洁,把堆放牛粪猪粪在农家乐旁边的幕后指使者告诉了她。
温巧洁听了后,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她和叶荣天说,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尽管说。她还告诉叶荣天,在这次一起来游玩的同学和朋友中,不但有做律师的,还有做公务员的,能为叶荣天提供一定的帮助。
叶荣天听了后,对温巧洁说,他希望能够和平处理,尽量不要闹大,但万一叶得贤不想私了,自己也不怕他,奉陪到底。
温巧洁表示支持叶荣天。
叶荣天走前,还是决定让温巧洁把雷公村现在发生的事告诉她的同学、朋友们,免得到时候村民和叶得贤的人发生了什么争执,让他们产生了什么不好的误会,也让他们看笑话。
温巧洁明白的点了点头。
叶荣天走后,温巧洁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和朋友。
她的同学和朋友听了后,有的觉得不可思议;有的显得愤愤不平;有的开口骂了句粗口,对叶得贤的行为表示鄙夷;也有的显得很淡定。
差不多两个小时,一辆泥头车和一辆挖掘机出现在雷公村的农家乐附近。
“住手!”
就在挖掘机发动,准备将牛粪猪粪挖起来放到泥头车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大声叫道。
喊叫声刚落,就有个男人从人群中窜了出来。
这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西装革履,长得斯斯文文,留着中分头,年龄三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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