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一点不假,孙二嫂在这如狼似虎的年纪里死了男人,自然是饥渴难耐。
再说,她刚把两个孩子哄去睡了,正在屋里用手自摸的高兴,结果被陈飞给打断了,这送上门来的男人哪有不要之理。
“那个,二嫂……咱们这样……”陈飞说话间恨不得把头都chā到裤裆里,因为身边的场景实在是太过于诱人,陈飞第一次见到女人这样,他当然是受不了的。
“怎么了?小飞弟弟是嫌弃我是寡妇吗?”孙二嫂别过了脸去,故作伤心,神情落寞,一副小女人样子。
“没有,没有那个意思!嫂嫂那么漂亮,高兴还来不及嘞!我只是怕……怕你到时候大了肚子怎么办?”陈飞一脸慌张道出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傻孩子!”孙二嫂抓起陈飞的手贴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嗲声嗲气的说着:“不瞒你说,嫂嫂这里还有城里流行的避孕套,戴上了随便你怎么弄都不会怀孕的。”
从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简直让陈飞的魂儿都要飞出来,只剩鼻子里呼哧呼哧喷着热气,脑子中一片糊涂。
孙二嫂见陈飞傻了一般不敢动弹,就按着他的手在自己xiōng脯上来回揉搓,自己快乐的闷哼出声,跟陈飞再外面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虽说陈飞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他毕竟是一个jīng力旺盛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还能忍受这样的挑逗。
他低低的嘶吼了一声,侧身推倒了孙二嫂,红着眼睛骑上孙二嫂的小腹。一只手急急忙忙的去扯孙二嫂睡衣,另一只手始终按在那柔软上不肯拿走,不断的揉搓变换着形状。
情急之下的陈飞哪里能扯的开孙二嫂的睡衣,孙二嫂怕陈飞着急出声吵醒两个孩子,就自己脱去了衣服,彻底的bào露在他的眼前。
饥不可耐的陈飞再也忍受不了,饿狼一般扑上去趴在孙二嫂躯体上,把头深深埋在孙二嫂xiōng脯里,贪婪地嗅着。
他的左手也没有闲下来,而是紧紧抓住孙二嫂的pì股不放,生怕这妖艳的妇人从手里跑了。
孙二嫂平日里都被衣服包裹的紧,谁知道肌肤却如此的顺滑,摸的陈飞早就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了嘴里的哼哼。
长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孙二嫂比陈飞还要着急,也就三下五除二剥去了陈飞的短裤,陈飞的命根子跳动在眼前,看的她心花怒放,好不开心。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互相抱在一起,没有经历过的陈飞横冲直撞始终找不对地方。孙二嫂将他一推,痴痴一笑翻身上马骑在陈飞身上。
孙二嫂伸出手往他的大腿根处摸去,引导着正确方向。然后撅起pì股缓缓往下坐,陈飞在下面捧着二嫂的腰满心欢喜。
陈飞暗想:老子终于要作一回真正的男人了!
两个人都不敢出声,期待着这个朝思暮想许久的时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突然传来,两个欲望满满的人突然间就泄了气,惊恐万状藏进了被子中。陈飞那高昂的老二软塌塌贴在肚皮上,没了一点儿威风。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孙二嫂知道这怕是躲不过,于是对陈飞做了嘘声的手势。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惊魂未定的心脏,之后才恢复了平静问:“谁啊?大半夜的!” 门外并没有人回答,敲门声却没有就此停下来,继续执着的敲着。
正在兴头上的陈飞就这样被生生打断了好事,一直等到现在才摆脱了惊吓,见门外的人还不走,跳起来就要去开门骂娘!
孙二嫂连忙把他扯了回去按在床上,轻声说:“让我来。”眼神中带有不少的恳求。
陈飞这才明白过来,要是这样赤条条被人看见,他自己一人倒没什么,可孙二嫂的清白铁定会毁了,何况还有两个孩子。他憋住一肚子火,又躺了回去用被子盖着,心里默默问候了一遍敲门人的祖宗十八代。
孙二嫂找出睡衣来穿上,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装出刚睡醒的样子出了房间,来到大门口:“到底是谁啊?你不说话我可进去了。”
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从外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哎,别介呀!秀琴妹子……是我,老钱!”
“哦!原来是村长啊,怎么了,这么晚敲我的门是有什么事吗?”孙二嫂虽然满脸的不耐烦,可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遍。
这钱村长有事没事就爱往孙二嫂家跑,虽说打着村长的名义,可是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真正有着什么心思,村里人知道的太清了。用一句歇后语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不,他又偷偷跑来孙二嫂家敲门。
“秀琴啊,你把门开开,我就进去坐坐,顺便通知一下,明早在广场开会……”
“那谢谢钱村长了?可是现在两个孩子都睡了,没什么事的话村长你就回去吧,挺晚了。我一个寡妇家,实在不合适让你进来。”孙二嫂脸不红心不跳的拒绝他,因为实在是烦透了这钱村长,可又碍于他是村长和自己的脸面,实在不好发作。
“我进去动作小点儿,不会吵醒两个娃仔的。再说,你让我在大门外站着算是哪门子事嘛!”这钱村长别的不行,脸皮挺厚,哪会这么容易放弃。
孙二嫂不好再拒绝,就怕真的惹毛了他,指不定他小心眼会怎么报复。
突然,一个计谋浮现在她心头。
随意的敷衍了一句:“咦?村长你稍等一下,我那大儿子醒了,在叫我呢,我先去看看他……”
“秀琴你先把门开了啊,秀琴?”钱村长又不敢太过大声,怕引起村里人注意,只好在门外团团转转。
二嫂径直去了娃娃房间叫醒了睡熟的儿子,娃娃揉着眼睛,“妈,有啥子事?”
“小磊,等会儿村长进来了之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离开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儿子乖巧点了点头。
孙二嫂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抱着他出了房间,随后打开了大门。
门刚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便挤了进来,这钱村长不像其他人那样劳作,因此还有些细皮嫩肉,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五十几的人。
这些年来,村里留守空房的大姑娘小媳妇可没少受他偷偷的关照,可是这孙二嫂就是不着他的道,任他磨破了嘴皮子,跑断了腿也没用。
男人通通有一点,总是认为家花不如野花香,得不到的时时刻刻挂在心头,不弄到手就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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