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这个老骚猴子,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仔细一看,还真的是那么一回事,那条腿白白嫩嫩,相当的诱人;如果此时只有此女一个,他一定会摁倒带回去圈养起来。
不过随着众人脚步的临近,黄老怪心里绷起的那根弦也越来越紧,而刁尚天还是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贪婪目光,嘴巴里流出了长长的哈喇子。
“黄老怪,看来你的手段不错嘛,炼化了燕老头的那颗纯阳凝石吧!要不然现在的阴邪之气浓得都快凝成汁了,你就是用气场,恐怕也快顶不住了,更别说你没有催动气场抵御。”
“嘿嘿,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水魔洞的人从上面上逼来了,燕老头要是不交出纯阳凝石,我就不让他下来,虽然一颗纯阳凝石价值连城,但和小命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黄老怪说完向刁尚天拱了拱手,说起这件事,必需得感谢刁尚天,丝毫没有觉得抢东西不光彩。
这时,十几个邪场师径直地走了过来,黄老怪欲出手却被刁尚天拉住。
“再过来,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放心,他们谁也不会冲过来的。”
“你就这么笃定?”
“黄老怪,你想想如果是你,会以身涉险而让别人占好处?再则他们恐怕也想不到,我们竟然敢就呆在他们的眼皮之底下。”
黄老怪闻言恍然大悟,乖乖的缩了缩身体,蓄势待发。
十几个邪场师威风凛凛地走了过来,而刁尚天和黄老怪就在他们身前几十公分处的草丛里,果然,众家伙粗略瞟了一眼,就绕开走向邪场壁,来到刁尚天刚才跌落的地方。
“柳军才,你特吗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肖哥,老子听得真真的啊!你看看,这里的草都被压倒了一大片。”说完,一个瘦如猴子的家伙沿着野草被踩倒地痕迹,向身后看了过去。
“就是你了。”刁尚天自语之后,双眸就像一个能吞噬一切的黑洞,一道无形之力闪电般地向方涌去,超快的速度掀起了一阵劲风,将沿途的花草和邪场师吹歪,再涌进了看到他的那个家伙的双眼之中。
那家伙发现刁尚天凶神恶煞的目光就被吓了个半死,接着感到自己就像被死神盯着了一般,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跌跌撞撞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柳军才,你特吗发什么疯。”肖哥作为领队的小头目,连忙弯下腰去看柳军才的情况,突然感到腹中剧痛,而柳军才两面狰狞地用力一搅,肖哥的肚子那是一阵翻江倒海,再用力猛拉,白花花的肠子被扯了出去,鲜血喷了他一脸都是。
“叛徒。”肖哥满面死灰,他知道自己已经死定了,报复性地一掌向前拍出,但是拍到中途就无力地倒下。
柳军才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又狠狠地踹了几脚肖哥的尸体,随着视觉暂存的效果迅速消失,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刚才看作是恶魔一般的家伙,居然是他的头目。想向同伙解释原由,却被十余人的拳头淹没。
“啊…啊…”
几声凄惨如杀猪般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随着声音消失之后,人群的中心不断的溅出鲜血。
“胆大骑龙骑虎,胆小就只有坐鸡母,小兄弟,在这么多人面前你也敢用神魂气场,真是胆识过人。”一向目空一切的黄老怪,对刁尚天的气魄佩服得五体投地。
“别特吗的那么多的废话,那么多的人站成了一堆,正是用气刃除掉的好时机。”
刁尚天说完接连催动气刃,为了活命,黄老怪自然不会消极怠工,和刁尚天站成了一排迅速出手,不遗余力。
刹那间,一道道带着无比凌利的恐怖气息向水魔洞的一干狗腿激射而去,那些家伙围成了一堆,寻思着刁尚天和黄老怪应该仓皇逃命,丝毫没有防备之心,一股股的鲜血冒出来的时候,这才发现有人用气刃偷袭他们,但是一切都晚了,一个个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黄老在气场摸爬滚打几十年,却从来没有杀得像今天这样痛快过,杀差不多同等修为的邪场师,居然就像杀鸡宰狗、砍瓜切菜一样的简单。”这时,黄老头俨然一副狗腿子的样子,连忙冲了出去看战果,在刁尚天面前哪里还敢端半点的架子。
看着一堆惨不忍睹的烂肉,黄老怪目瞪口呆,直到被刁尚天拍了几下,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小兄弟,有何吩咐?”
看到黄老怪对他称呼和态度地转变,刁尚天感慨万千,怪不得黄老怪和燕老头两伙人不择手段都想突破魂场境,原来实力除能保护自己,还可以得到无法估量的精神财物,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就像富豪和穷人,前者门庭若市,后者关门闭户;世态炎凉、人惊冷暖,就是这么一回事。
在这一瞬间,刁尚天的心理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原本一心娶婆娘开枝散叶的心里,慢慢萌生起雄心壮志。
白天一呼万应,晚上醉卧美人膝,俯瞰芸芸众生,这才是一个男人追求的梦想。
“前边还有一个漏网的。”
刁尚天说完指了指后面不远处的草丛里,黄老怪闪电般的冲了过去,一把就从里面揪出了一个正在方便的娇小女子,同时上下齐手,喋喋怪笑不止。
“大爷,求求你们放过我。”
求饶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百灵鸟在唱歌,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拎到刁尚天的身前之后,黄老怪望着女子高耸的胸脯咽了一口口水:“小兄弟,怎么处理她?”
“问出有用的东西,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好了过来告诉我。”不是刁尚天不怜香惜玉,只能怪这女子的命不好,被淬练成邪场师。说完刁尚天走向了远处的草丛里藏了起来,然后注视着黄老怪的情况。
如他所料,黄老怪这只老骚猴子见他走后,迫不急待地威逼利诱,把那女子拖进了另一边的草丛,接着里面的野草略带着少许的节奏感晃动了起来。
“老东西,天下会有免费的午餐?”望着远处赶来的刘邪魔和十几个手下,刁尚天地右手无形之力涌动,对着黄怪物一掌拍了过去。
呼,一道厉风大作,远处的草丛里飞出两个白嫩的屁屁;刘邪魔见状带着一干手下扑了过去,顺道看到十几个手下的惨烈,气得亡魂皆冒。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黄老怪刚才差一点点就要得手,没想到被刁尚天一巴掌拍风,差点被拍死,发现身后一群邪场师近在咫尺仓皇而逃;由于之前过于激动,把脱下的衣服裤子扔得凌乱,哪里还顾得上穿衣服,光着黑腚就逃了起来;而刘邪魔人则不要命的追加了去。
刁尚天望着自己的手掌啧啧声不断,这隔空打牛的威力不怎么样,不过强在能突破障碍物,让人根本就无从可挡。
时机既来,刁尚天连忙又摸向了邪场壁垒,刘邪魔麾下的人死了大半,还有大部分的人正在追杀黄老怪,剩下来加持邪场壁垒的人没有几个。
原由几十个人加持的九阴邪魔场突然由几个人加持,可想而知任务是多么的艰巨,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还会有反击之力。
很快,刁尚天就找到了一个蹲在一处隐蔽地方邪场师,此里累得气喘吁吁,两眼无神嘴皮发白,似乎随时都会崩溃;此时东张西望不停,应该是担心刁尚天和黄老怪把他弄死。
刁尚天看了看距离,大约十余丈的样子,一招隔空打牛拍了过去,精准地拍在了那家伙的脖子上。
嚓地一声之后,那家伙的脑袋耷在了脖子上,接着砰的一声载倒在地。
在失去阴邪之气加持之后,邪场壁垒迅速崩溃,很快就出现了一个足有丈余大小的缺口。
刁尚天一边逃出九阴邪魔场地笼罩,一边对隔空打牛惊叹不已,完全可以杀人于无形,也难怪黄怪物在九天气场界让人闻风丧胆。
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让刁尚天感到无比惬意,不过后面传来的一道劲风让他如芒在背,只见刘邪魔带着几个狗腿闪电般追了出来,并将他团团围住。
“小子,没想到你够能跑的,不过这下你死定了吧!”
看到刁尚天,刘邪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刁尚天成功逃脱,他也不用活了。
刁尚天环顾四周,一共六个人,修为与他不相上下,拖下去对他不利,于是直接出手。
至于其他人,刁尚天觉得应该是被黄老怪拖住了。
“就凭你?”
刘邪魔也想速战速决,他人多势众,拼气场会造成误伤,于是挥了一下猪爪,
麾下的一个狗腿站了出来:“小子,别怪爷爷没给你机会,只要你求求地吐出炼成的灵血,老子饶你不死。”
见刁尚天没有理他,发疯般的扑向了过去。
嚓,一声脆响之后,一个家伙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掉在身上的右臂,齐肱二肌处被拍得骨折,人被轰到了十丈以外,然后就像被捅了一刀的年猪一样,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
接着啪…..砰…..
五个人就像切瓜砍菜一样简单的全被放倒在了地上,不是断手就是断脚,惨不忍睹。
刘邪魔的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刁尚天,从连森和血魔婆婆的惨死,他知道刁尚天的修为极其的惊人,却没想到居然会强悍如斯,一帮手下在他的手里,竟如屠鸡宰狗一样的简单,他不知道自己回去该如何交待。
“小杂碎,老子要让你生不如死,把你活活的丢水池之中,被尸蛆钻死。”
“威胁老子的人,都会死得很惨的。”刁尚可不管那么多,刘邪魔扑了过去。
砰砰….
两人之间的拳头闪电般的交织,自信过头的刘邪教魔见势不对,仓皇而逃。
在失去阴邪之气加持之后,九阴邪魔场的邪场壁垒迅速泛散,刁尚天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正准备逃离这里,突然发现一道身影从泛散的九阴邪魔场之中激射而出,不偏不偏,正当撞入他的怀里。
强大的力量直接就把他摁翻在地上的草丛里,鉴于扑倒他的人穿着一身黑袍,刁尚天在第一时间把她当成是水魔洞的人,准备一把掌拍死的时候,突然发现胸口有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就像弹簧一样,强大的弹性让压在他身上的物体不断的起伏,虽然弧度不大,不过却能让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好安逸.
咦,居然是女人,刁尚天本能的收起了拳头,感到怀里的娘们儿准备出手,连忙抓住了她的双手。
“小娘们儿,你还讲不讲理,把老子撞到了,还要杀人灭口?”
“大哥,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水魔洞的人。”
除了声音清脆动听,还发现这娘们儿没有散发出阴邪之气,这代表她不是邪场师,刁尚天兴奋了起来。
“一声对不起就算了,老子把你撞倒试试。”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
就在这时,几道黑影追了出来,女子想逃,却被刁尚天死死的拽住,她开始不从,不过角力之后发现自己不是对手,也就不再挣扎。
很快,三个邪场师拎着一具尸体从他的身前不远住走过,那尸体正是黄老怪的,除了一张脸还是好的,其它地方残缺不全。
“真特吗的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也不知是哪里窜出来的死婆娘,居然抢走了这死东西身上的纯阳凝石。”
“如果让老子逮到那个小娘们儿,老子一定先煎后杀再鞭尸。”
“别特吗的说那么多的费话,还是先找到小贱人再说吧!”
听到一旁的骂咧声之后,刁尚天望向了压在了他身的女子,两只清澈水灵的两只大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纯阳凝石是我九死一生才得到的,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给你。”
“我们打个滚。”
刁尚天抽了抽嘴角,邪恶的望着她的眼睛,被人当了一辈子的贼,都听麻木了,小姑娘的冒犯丝毫没有激怒他。
虽然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不过身上的小娘们儿被黑袍裹得太严实了,除两只眼睛,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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