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妃:邪王宠妻无度

第249章 我究竟来干嘛的

第249章我究竟来干嘛的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紧张情绪,楚瑶扭头对聂寒点了点头,才抬脚走了进去。
来到门外,回头看了一眼院外,见白叔不断的催促自己,心里不禁觉的有些好笑,摇了摇头,暗吸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门。
只是这门一开,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酒香,楚瑶一愣,快步走进去,就看到地上倒着好几个空酒坛子,却没有看见慕容隐的身影。
顺手将门关上,楚瑶放轻了脚步走进了内室,转过屏风就看到慕容隐横躺在床上,一手还拿着一个酒坛子,床边的地上也倒着两三个。
“这究竟是喝了多少啊?”楚瑶问着满屋子的酒味,有些不满的嘀咕了一声,小心的来到床边,就见慕容隐一直胳膊压在脸上,看不清他究竟是醉了还是没醉。
“隐?隐。”楚瑶微微弯腰凑近,就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酒味,嫌弃的皱了皱眉,伸出一根手指在他xiōng膛上戳了戳,小声的喊了他两声。
“唔?”迷迷糊糊的慕容隐,似乎听到一个他觉得无比熟悉的声音在唤他,以为是在做梦,也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听到这个声音,可他就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谁的?
“看来还没醉死。”听到慕容隐的声音,楚瑶吐出一口气,嗫嚅了一句,扫了眼周围,无奈的开始摆置这个醉鬼。
她怎么就不知道,自家男人居然还有酗酒这么个爱好?
伸手握住他手里握着的空酒坛想拿掉,谁知道慕容隐握的很紧,楚瑶费了好大的劲才拿掉,这酒坛子是拿掉了,她的手腕也被捉住。
心里一惊,扭头就对上那双不甚清明的蓝眸,一时间倒是忘记了动作,下一刻便是天旋地转,等她在回神,已经躺在了床榻之上。
慕容隐看着被自己压着的人,蓝眸之中一片迷茫,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又觉得陌生,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非常的想吻下去。
脑子里这么想着,慕容隐也就这么做了。
楚瑶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双迷蒙的蓝眸,沁入鼻端的味道虽然夹杂着酒香,却也是她无比熟悉且思念的味道,便不自觉的跟着沉沦了下去。
等一切平息,楚瑶扭头看着躺在身边已经沉沉睡去,双臂却紧紧的抱着她的慕容隐,心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随后突然想起来还在外面等她的聂寒,脸一下子变得更红。
买糕的,她今晚上来可不是为了和他滚床单,而是要问一些事情,可现在倒好,什么都不用问了。
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楚瑶赶紧的挪开他的手爬起来,忍着身上的软绵无力下床,伸手去拿被扔在地上的衣裳,可拿起来才发现,好好的一件衣服已经被醉鬼慕容隐毁了。
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了一下,楚瑶果断的转身去柜子里随便拿了一件衣裳穿好,回到床边看了睡的死沉的慕容隐一眼,一把捞起地上的衣裳就离开了。
一直都等在外面的聂寒和白叔,见楚瑶出来,也没有说什么?
倒是楚瑶自己不好意思了,有种没脸见人的窘迫感,可见他们都一副没什么的表情,也只好将窘迫掩饰掉,上前对聂寒说道:“聂师兄,我们走吧!”
聂寒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白叔一听,这可不行,连忙上前阻止:“王妃,你不能走,你走了王爷怎么办?”
楚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白叔,露出一抹笑容说道:“白叔,我现在不能留下来,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对了白叔,以后不准给他喝酒,满屋子酒味,难闻死了。”
“是。”白叔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心里很是疑惑,难道王爷喝酒了?
“好了白叔,我先走了。”楚瑶对白叔说完之后,便对聂寒点了点头。
白叔原本看着房间,闻言再扭头回来,身边哪里还有王妃的影子?
再一回头就看到凌墨,吓了白叔一跳:“臭小子,不声不响的干什么?要吓死人啊!”
凌墨一直都守在王爷身边,自然知道王妃来了,所以他刚才才离开,现在王妃走了,他自然也就出来了,其实他也是觉得没脸见王妃。
王爷让他保护王妃的安全,他没有做到不说,还将人弄丢了,现在看到王妃安然无恙,心里的自责总算是减轻了一点。
听到白叔的抱怨,凌墨收回视线,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白叔,天色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王爷这里我守着就行。”
白叔点了点头,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随后才转身离开。
翌日一早!
慕容隐刚睁开眼,就不适的皱起了眉头,抬手想揉揉胀痛的额角,却敏感的察觉到浑身舒畅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只有情事后才会有。
立刻扭头查看,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赶紧起身,忍着宿醉后的头疼快速穿好衣裳,将屋子检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第二个人的痕迹,心里更加疑惑了。
坐到椅子上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回想。
昨天他回府之后,派人将怀箴送回尚书府便去了书房,可怎么都静不下心来,脑子里全是那双含着点点忧伤的复杂眼眸,使得他很是烦躁。
就干脆让凌墨给他找了酒来喝,想着喝醉了,也就不会想了,然后后来呢?
后来好像是有人在抢他的酒,然后……慕容隐忽然就想了起来,可画面是模糊不清的,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昨夜和他翻云覆雨的女人究竟是谁?
晃了晃脑袋,慕容隐放下手,一扭头就看到作为隔断的屏风下面有东西,走过去捡起来,才发现是一张手帕。
奇怪的是,这手帕上绣的不是花草树木,也不是飞鸟鱼虫,而是一个骷髅头,而且针脚乱的很,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快的让他抓不住。
原来慕容隐手里拿着的手帕,是战争爆发之前,楚瑶呆在王府中闲来无聊,心血来cháo要和翠柳学刺绣,想到自己前世法医的身份,楚瑶就在手帕上绣了个骷髅头。
至于这学习的过程,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好不容易在讲自己的手扎满了窟窿眼才把这扭曲的骷髅头修好,楚瑶是无比的骄傲,从此后就一直都带在身上。
握着手里的手帕,慕容隐陷入了沉思,他虽然看不清昨夜那女人的面貌,但是那种熟悉的感觉他不会弄错,她一定是自己无比熟悉的人,可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王爷,是属下。”凌墨的声音打断了慕容隐的思绪,将手帕揣入怀里,恢复了一贯的冷酷,转身走到外室坐下:“进来。”
凌墨推开房门就闻到酒味,再看看王爷一脸难受的样子,眼神闪了闪,走进去将一大早特意让厨房熬的醒酒汤放到他手边:“王爷,厨房熬了醒酒汤,喝了会舒服点。”
慕容隐点了点头,端起醒酒汤喝完,放下碗的时候问道:“凌墨,昨夜有谁进过本王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没想过昨夜的女人是李怀箴。
虽然她说他们是相爱的情人,他也认同了,可在平日的相处,他心里却半点没有感觉,甚至对她的触碰还有些排斥。
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从未碰过她,甚至是连亲吻都没有,最多就是拥抱,而昨夜的人,他不但一点排斥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还很渴望。
对,就是渴望,虽然他昨夜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可心里的感觉就算是想忽略也忽略不掉。
凌墨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想着还是告诉王爷吧,暗暗吸气,说道:“王爷,你真的不记得王……”
“王爷。”凌墨的话被李怀箴的声音打断,眼里闪过一丝凌厉,随后就闭了嘴,沉默的退到了一旁。
心里却很是不满,这个女人来的真不是时候。
李怀箴急匆匆的走进房间,闻到满屋子的酒味立刻就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看着脸色很差的慕容隐,忙放下,脸上的嫌恶表情也瞬间被担心取代:“王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很伤身的。”
李怀箴温柔的对慕容隐说完,见凌墨跟个木头似的杵在旁边,立刻不悦的说道:“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让人准备点热水来,让王爷沐浴更衣。”
那一副女主人的态度,看的凌墨心里更是火大,脸色也更yīn沉了下来,抱拳说道:“属下告退。”
面对李怀箴,慕容隐突然也生出了一丝不耐烦,却被他压了下来,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着她说道:“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你我毕竟还未成亲,若是被人看见,对你的名声不好。”
李怀箴没有想到宁王会突然跟她说这个,微愣了一下,立刻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眼神一转,摆出了一副委屈的模样:“王爷,怀箴是担心你,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再说,我们迟早都要成亲,王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怀箴,今天本王就不陪你了,你先回府吧,明日本王再去找你。”慕容隐今天实在是不想应付她,他急切的想要弄清楚,昨夜的人究竟是谁?
李怀箴看向慕容隐,张嘴还想说什么,不期意的对上他没有半分感情的蓝眸,心头一颤,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假意的关怀:“那王爷好好休息,怀箴在家等着王爷。”
慕容隐草草的点了点头,抬手揉着胀痛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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