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庄的这一次失败透顶的党支部会议,就因为张坦克老爷子,犟如黄牛,倔如叫驴的脾气,说的一句不恰当的话给搅和的剑拔弩张。
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老张家跟老马家的如乱麻一样的纠葛那也是有原因的,话说在清朝末年,民国初年的那个动荡,混乱的年代,老张家跟老马家就是水火不容的一对冤家,因为日本鬼子插了一脚,这一对欢喜冤家,居然磕头拜把子,歃血为盟的同仇敌忾,杀日寇,保家乡,成了相濡以沫的好兄弟。
可是天下太平了,这一对战友,兄弟,就因为一句话,又开始了闹腾。话说当时在会场上,两个村子的人为了自己村子的利益,那真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幸亏有市长丁利剑,还有镇长李伯明,稳住阵脚。
两股势力只是怒目相对,腮帮子鼓着,太阳穴鼓着,上马岭村这边的人大声叫嚷“张家庄的人是山匪出身,性情火爆,民风彪悍,这样的人给我们当书记,我们就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坚决不服。”
而张家庄这边的人,张斌挑头,更是如出山的猛虎一般咆哮起来“我告诉你们,张家庄是义匪,不是山匪恶霸,你们都打听打听,张家庄的人啥时候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是扶危济困。”
上马岭村这边的人也不示弱,继续跳起来大叫着“张家庄没干伤天害理之事?你们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你们村子的张无悔当年,在双集镇横行霸道,成为阚利壮混混头目的帮凶,刽子手,你们也打听打听,方圆三十里的村子里的人,谁没被他打过,轻者住院,重者下辈子坐轮椅。”
当时这一句话就跟芥末油一样直接呛到了张斌的肺管子,他心中暗骂道“无悔啊无悔,你他娘的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张家庄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现在你是逍遥法外,你可知道,你爹被你气的吐血了,临断气之前,告诉五爷爷,自己愧对列祖列宗,死后不可将我的遗体葬入祖坟,随便找一块荒地,四周没有其他人家的坟头,安葬,而且不可把张秉岩的名字写到族谱当中,更不可立牌位放入祠堂,更要命的是,他千叮咛万嘱咐,自己的老伴去逝的时候,根自己圆坟埋在一起以后,后人不可为我们立墓碑,如不遵从,便不是我张氏子孙。”
当时上马岭村这边的人见到张斌被这一句话给呛的哑口无言,呆呆的站在原地不说话了,就更加来劲儿了,他们冲着张斌说道“灭火了吧,无言以对了吧,这个书记就得俺们上马岭村的人当。”
此话一出,当时的张斌气的咬牙切齿,那牙齿都快咬的嘎嘣嘎嘣的乱响了,快赶上磨牙了,可又无可奈何,可是他心中的怒火又无处撒,有点恼羞成怒了,于是他抄起一把椅子
大喝一声“我警告你,把你的狗嘴闭上,张无悔已经被逐出家门了,他已经不是张家庄的人了。”
“都别吵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散会”丁利剑市长,看到两个村子的人目前只是口舌之争,当他看到张斌抄起椅子的时候,就感觉失态有恶化的趋势,所以他非常果断的大喝一声。终止了党支部会议。
就这么着,这个本来一片喜庆的会议,却闹的不欢而散,两个村子的人全部气呼呼的散去了,两个村子的书记一职暂且保留,各司其职,啥时候再合并,也就俩字儿再议。
到此时,丁市长,李镇长,张行远这些领导们研究如何化解这场矛盾,我们以后再说。
今天接着说怪老头张坦克,话说这个老头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倒也并没有太往心里去。有人会问,这老爷子的心咋这么大呢。
我告诉你,这还真不是老爷子心大。
咋回事儿呢?且听我细细到来,这件事儿得从清朝末年,民国初年说起,话说那个时候,张坦克他爹张德勇跟抗日英雄张云鹏他爹张德仁是亲哥俩,那个时候的张坦克已经是叱咤风云的双龙寨的一个人物了,虽然年纪很小,不过也是一个浑身是胆的热血青年,铁血硬汉。
而张德勇当时是双龙寨的二当家的,这个张德勇有一个二姨娘,是距离张家庄三十里地的罗家洼村,当年他二姨已经过世了,留下了一对只会务农种地的两个儿子。
双龙寨虽是义匪,不过毕竟是匪,在这两个名叫罗普,罗照的普通百姓的眼里,沾上匪字,那断然不是好营生,所以根本就不跟张家庄这一门亲戚走动了,他们的娘过世了都没到张家庄报丧。
张德勇,张德仁哥俩也没有怪罪,也知道这一对弟弟的难处。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这个罗家洼村的土地,是马旺财家的,这一年收地租子,马旺财使坏心眼,他见这哥俩老实,就把地租子涨了三倍,理由是罗普家的地,长出的粮食籽粒不够饱满,需要增加斤数,这就是籽粒不饱满,份量充数。
可是哥俩辛勤劳动,玉米粒是当时那个年代,长的最饱满的。
哥俩一打听,得知别人一亩地交二十斤粮食,他哥俩要交六十斤。哥俩找马旺财理论,却被马旺财的家丁暴打一顿,还放出话来,三天之内交不出地租子,马老爷就全部收回你们的地,你们哥俩就喝西北风吧。
身为兄长的罗普感觉太窝囊了,就寻了短见,跳井自杀了。
要么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儿就传到了张德仁的耳朵里了,当时脾气火爆的张德仁,气的从虎皮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喊着“亲戚虽然不走动了,那是情有可原,你马旺财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弟弟,为了一点粮食,逼出人命
。”
就这么着,张云鹏,张云飞哥俩,加上张坦克,哥仨得到父亲,大伯的命令,于是三个人点齐了六百喽罗兵,带上大刀长矛,驳壳枪,汉阳造,猎枪,这些杂牌武器,骑上快马下了迎口山,趁着夜色,杀奔马旺财家的粮仓,把粮食给他抢了,老马家的家丁死了不少人,带不走的粮食,张云鹏哥俩,外加张坦克,是一把大火,把粮仓给烧了,相传这大火隔着五里地都能看到火光。
有小张飞的绰号的张云飞,感觉烧了人家的粮仓还不解恨,就要率领弟兄们一鼓作气灭了马旺财全家老小,一个活口都不留。
当时的张云鹏劝解道“二弟,不可赶尽杀绝,教训马旺财一顿就可以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谁都有落难的时候,弟兄们刀口舔血,干玩命的活,马旺财老家的村子跟张家庄是邻居,搞的太狠了,咱们落难的时候,他不得往死了整咱们啊?”
换句话说,马旺财得感谢张云鹏,没有他这一句话,马家早就被灭门了,要是那样,可就是记了死仇了,老马家也不可能跟老张家拜把子,歃血为盟杀鬼子。
就这么,当时的张云飞心有不甘,余恨未消的直接打道回府了。身后是一片火光,大火映红了大半个天空,好似世界末日一般。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小毛孩一样的张坦克,跟随着当时已经二十一岁的张云鹏哥俩,骑在马上,喝着烈酒,悠哉悠哉的往双龙寨走。
“驾!”当时早已成年如猛虎的张云飞把酒壶往腰上一挂,一双虎目圆睁,张开嘴巴,声似洪钟的大喝一声。马鞭啪的一声抽在马的屁股上,战马昂首嘶鸣一声,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起来。
当年这三个热血青年策马扬鞭,威武霸气,朝着双龙寨飞奔而去。如今这三个热血青年,好儿郎,有两个已经去逝了,就剩下张坦克一个人了,虽然是和平年代了,可是这一段冤仇算是记在了张坦克的心里边,近百年了,他都耿耿于怀,总会在一些场合下,翻一翻老马家的黑历史。
说到此处,咱们回过头来继续说张坦克,话说张坦克,带着理所当然,胸怀坦荡的心情回到了张岷桓的家中。
他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拿一把扇子,在胸前忽忽悠悠的扇风,然后拿起电视机遥控器,打开电视。
“观众朋友们中午好,您正在收看的是午间新闻,昨天晚上北京时间二十二点整,伊尔齐国跟皮诺国,在边境线上爆发了大规模的武装冲突,双方火箭弹,炮弹满天飞,战斗很惨烈。”新闻主持人播报着昨天晚上的重播新闻。
张坦克老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他看到国外转播过来的战争画面,画面中,皮诺国的坦克已经越过边境线,步步为营,占领了伊尔齐国五百平方公里
的土地,伊尔齐国的子民,饱受战乱之苦,房倒屋塌,生灵涂炭。
“可恶,这个皮诺国太不是东西了,这个世界不太平啊,总有人深更半夜的跳墙,进到别人家的院子里撒野。”张坦克老爷子拍着桌子骂道。
这个时候,张岷桓走了过来,坐在了五爷爷的身旁,给五爷爷递了一杯茶,就对五爷爷说道“这个新闻头几天已经上了百度热搜了,这个皮诺国,早就对伊尔齐国虎视眈眈了,经常在边境线上搞摩擦,这侯家的雇佣兵部队成为了正规军,急先锋。”
张坦克老爷子一听到侯家这两个字,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砰的一声,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侯万军的后代,哼,没一个好东西。”张坦克老爷子板着脸冷冷的说道。
“五爷爷,在伊尔齐国有一个人是……………。”张岷桓迟疑着说道。
“你是说张无悔吧,你是想告诉我,他在伊尔齐国是民族英雄,能征惯战。”张坦克眼睛盯着屏幕,一边品茶一边说道。
“五爷爷,无悔如今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张岷桓说道。
“我现在关心的不是张无悔,两国交战,咱也管不了那么多,我担心的是,在伊尔齐国旅游,居住的中国游客,商业老板,还有员工。”张坦克老爷子继续说道。
“五爷爷,中国已经派出维和部队,撤侨工作正在有序进行,滞留伊尔齐国的中国人已经撤离到中国的土地上了。”张岷桓拿出智能手机打开百度软件,找到了关于伊尔齐国跟皮诺国开战的视频,还有新闻。
张坦克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面的视频,对张岷桓说道“看到没有,中国军人所到之处,当地武装,无论是攻城一方还是守土一方,只要见到五星红旗,还有蓝盔,都得给我熄火,让开道路,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强大的气场已经足够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爷孙俩就这么聊起了两国打仗的事情,可是不一会儿五爷爷就饿了,这一饿,他想起放在厕所后面的下酒菜了,他下意识的问张岷桓“岷桓,今天晚上有雨吗?”
“我看过天气预报了,今天晚上有中雨。”张岷桓随口说道。
张坦克听到这句话,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外面晴空万里,太阳似火球的午时三刻。
“不可能吧,这大太阳,晚上能下雨吗?”张坦克老爷子说道。
“五爷爷您是不是有事儿啊?”张岷桓说道。
“没事,没事,我能有啥事儿?那啥,我出去溜达溜达。”张坦克老爷子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大中午的,您出去干嘛?您不热啊?”张岷桓说道。
“我去找咱村的赵老头下象棋。”张坦克老爷子找借口脱身。
这个时候,张岷桓把象棋拿出来了,说了一句“我陪您下,您不要
去了,这个时间段赵老头估计睡午觉呢。”
“臭棋篓子,跟你下棋没意思。”张坦克老爷子心里惦记着下酒菜呢,根本没心情下棋。
“五爷爷,要不我让卢广孝陪您杀一盘?这小子深藏不露,是一个象棋高手。”张岷桓说道。
无奈之下,张坦克老爷子只能权且跟卢广孝下棋。这爷俩脸对脸坐着,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盘象棋,四四方方的棋盘,黑,红双方,总共三十二颗棋子,排兵布阵,如同真实战场上的两军对垒一般。
“当头炮!”卢广孝先走一步棋。
张坦克思索一番,啪的一声跳马保住中兵。
卢广孝直接拱中兵,张坦克一看心中暗想“想一炮打进中军账,小卒过河顶大车啊。”
想到这里,老爷子把右手边的炮拉到了中军账九宫格的上方正中央。要吃兵打一将。
作者虽懂下象棋,不过属于臭棋篓子,不能再详细描写了,不然漏洞百出,就不好了。总之这二人是在棋盘上杀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正所谓高手对决,拼的就是耐心,恒心,细心,卢广孝如同正值壮年的猛虎一般,频频进攻,杀招频出,兵锋正劲,红方的十六颗棋子,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变成了身穿战甲的战士,在卢广孝的指挥下,勇往直前的战斗。
反观张坦克老爷子,更像久经沙场的老兵,他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见招拆招,一时之间卢广孝也没占到便宜,始终无法攻入中军账。
“好小子,这么多年了,能跟我老头子杀个不分伯仲,天昏地暗的人,除了赵老头,剩下的人就是你了。”张坦克老爷子拍着大腿称赞道。
“五爷爷过奖了,您是让着我呢。”卢广孝谦虚的说道。
五爷爷张坦克,没有说话,他第一次如此专注的对待一盘棋,两只眼睛盯着棋盘,心中思考着“卢广孝的棋力非同一般,估计整个张家庄也就老夫能跟他杀这么长时间,估计赵老头也会被他斩于马下。”
想到这里,张老头瞟了一眼挂钟,下午一点半,心中思来一计“我让卢广孝跟赵老头下棋,我以上厕所为名离开赵老头的家,嘿嘿嘿下酒菜就不会灌雨水了,也是天助我也,赵老头家没厕所,他家住在公共厕所的边上,出门左拐几步就能上厕所。”
张坦克老爷子心中有了计策,就继续下棋,卢广孝跟张坦克最后杀的已经没几个子了。
最后卢广孝用了已经失传很久的双卒擒王,把张坦克老爷子将死了。
张坦克老爷子看着卢广孝的绝地反击,赞叹道“双卒擒王,反败为胜。后生可畏啊。”
然后老爷子对卢广孝说道“赵老头半个月前赢我一盘棋,你帮五爷爷赢他一回好不好。”
“五爷爷,您不是想出去整幺蛾子吧
。”卢广孝说道。
“我整啥幺蛾子,我主要是咽不下输棋的这口气。”张坦克老爷子说道。
卢广孝一考虑,就答应下来了,这二人就走上大街来到了赵老头的家,一番热情似火的客套之后,赵老头跟卢广孝就在棋盘上杀的战马嘶鸣了,张坦克看到赵老头脑门冒汗,就想到,卢广孝这个年轻后生已经让赵老头很伤脑筋了。
“赵老头,你先下着,我去一趟厕所,一定要挺住,挺住啊!哈哈哈哈。”张坦克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
赵老头根本懒得搭理,直接挥挥手,张坦克就逃出生天,来到了大街上,走到了公共厕所的后面,在砖堆里一通捣腾,红色的砖头噼里啪啦的扔到地上,终于发现了德州扒鸡。还有两瓶茅台。
“酒有瓶子,有盖子,不怕雨淋,我先把扒鸡消灭了,就着茅台咪西咪西。”老爷子说着话就坐在了化粪池的水泥盖子上,他屁股下面就是非常恶心的排泄物,文明一点讲就是生物有机肥。
他把下酒菜抱在怀里,左看看,右看看,大中午的街上也没多少人,只有几只麻雀时不时的落在地上,叽叽喳喳的叫唤。
老爷子,是啃一口扒鸡,对瓶吹一口茅台。
“好酒,好酒,扒鸡的味道也很正宗。”张坦克老爷子自言自语。
可是两只扒鸡,两瓶茅台,老爷子也确实一次性整不完,他把剩下的一瓶半茅台藏回了砖堆,剩下的一只扒鸡,张坦克老爷子放在手里上下掂了掂,心中琢磨“这玩意儿本来是压缩包装,能保存一段时间,可是放在这里万一被狗扒出来吃了可不好。”
想到这里,张坦克老爷子把扒鸡揣进怀里,带回了赵老头的家,看了几局卢广孝跟赵老头的象棋对攻。
“嘿嘿嘿,赵老头,你快扛不住了。”张坦克看着象棋的残局,又看了一眼戴着老花镜,花白的头发,满脸皱纹的赵新革,此时他心中想的就是这句话。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功夫,卢广孝就逼的赵新革无路可走了,卢广孝拿起一个子就要落下,这是一步绝杀的将军的棋局。
可是卢广孝看了看满头大汗的赵新革,还有脸上略显懊恼的表情,那是紧锁眉头,心有不悦,不甘,还有些愤恨。因为之前他已经输给卢广孝好几局了。
“每个人的心理抗压能力是不一样的,五爷爷是老顽童,棋盘上面输赢对他来说就是玩,五爷爷经历过你死我活的真实战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侥幸活下来了,他是心胸坦荡,怎会计较一盘棋局的输赢,可是赵爷爷似乎很在乎输赢,看样子赵爷爷身体不是特别好,万一有个高血压,冠心病啥的,我这一落子,后果很严重,为了赢棋,把人送进医院,不值当的。”想到了这里卢广孝忽然看
着赵老头说道“赵爷爷,我上个厕所。”
随后那一颗刻着鲜红色的马字的棋子被卢广孝给放到了一边,卢广孝站起身奔着厕所而去。而且卢广孝故意装出内急的步伐,一溜小跑好似双腿被安装了电动马达一般。
张坦克老爷子坐在了赵老头的对面,拿起那个放在一边的马,对赵老头说道“这可是一招绝杀棋局,一个卧槽马,老将在九宫格的最中间,脑袋上一个当头炮,你的象只要敢吃马,炮弹就拍到你脑袋上了,你的老将往右挪,跟红方的老将对脸了,往左挪,红方大车往左一靠你还是死局。”
赵新革疑惑不解的说道“张坦克,卢广孝这孩子已经是绝杀的棋路了,咋突然不走了,上厕所去了。”
张坦克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呵呵呵呵,老伙计,你对象棋的痴迷程度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了,整天看棋谱,甚至忘了吃饭,这孩子有孝心,会察言观色,他定是想到按照这个路数走下去,你必输无疑,输棋事小,把你搞进医院就麻烦了。”
赵新革非常赞同的竖起大拇指,点点头忽然问道“张坦克,你上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最近便秘,上火了。”张坦克老爷子随口说道。
他心中可明白就在刚才,他在厕所的化粪池上面刚吃的午饭。
赵老头忽然闻到了酒香味儿,就随口说道“张老头,你是不是喝酒了?”
“胡扯吧你,我到厕所里喝酒,怎滴,人的排泄物还能酿酒啊?肯定是你家有好酒,酒瓶子盖没盖好,你可得捂严实了,你闺女,儿子那就是交警,专门抓喝酒的,我先走了,免得说不清道不明,我孙子也不让我喝酒,管的可严了,我都戒酒五,六年了。”张坦克站起身,拄着拐杖就往门外走去,留下了在家里找酒瓶子的赵新革。
这张坦克老爷子,强装镇定的拄着拐杖走到大门口,看到卢广孝站在门口,就说道“卢广孝,走咱们回家,我得回家躺会儿。”
这茅台酒可是高度酒,还是好酒,三,四两下肚,老爷子已经有点醉意了,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好似踩在云里雾里一般。不过老爷子意识清醒,他强装镇定的告诉自己“不可慌乱,走路不能打晃。”
“五爷爷哪来的酒味啊?”卢广孝站在张坦克老爷子的身旁,搀扶着张坦克老爷子的胳膊说道。
“那个啥,我这么跟你说吧,赵老头太坏了,你出来了以后,我跟他说,我口有点渴,你给我找一杯水来,结果他藏起来的五粮液,灌在矿泉水瓶子里,一下子他拿错了,真正的矿泉水没拿过来,把酒拿来了,我发现瓶子盖是拧开的,还对他说声谢谢,他说喝你的吧,到我家你啥时候客气过。咱也没多想,咕咚一口下肚,才知道是酒不
是水。”张坦克老爷子这撒谎的本事,那真是信手拈来,把假的都能说成真的。
卢广孝被糊弄住了,搀扶着老爷子继续往家走,七拐八绕的可算是到家了,老爷子见到张岷桓,也没有再说一句废话,直接走进了卧室,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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