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
“宝贝,我来了~”一道完全陌生的男声突然响在苏桐耳边,猛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她按下台灯,却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男人脸庞,他身上一丝不挂,而被子下的她同样没穿任何衣服。
“啊!”她惊呼一声,迅速拉高被子满是戒备地瞪向对方:“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滚下去!”
哐当。
房门在这一刹那被大力撞开。
周靳远穿着挺括的黑色外套,一张俊彦仿佛被寒霜浸染过,携裹满身杀意而来,冷眼扫向床上的苏桐:“真是我的好太太!知道我工作沉闷,就演这么一出好戏给我看?!”
苏桐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周靳远,再看看那个陌生男人,脸色陡变。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晚上其实是收到你的短信才……”
“我的短信?”周靳远冷笑一声,将手机丢给她:“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给你发过短信?”
苏桐接过他的手机,又掏出自己的手机。
她想要找到那条约她来的短信。
却震惊地发现,没有。
两个手机里,统统都没有!
反而只有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
【宝贝,老地方见!】
周靳远夺过她的手机,玩味似的将她的手机拿过来,顺着这条陌生短信的号码拨过去。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正是来自那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jiān夫!
苏桐脸色惊变,意识到自己是被陷害了。
“靳远,你相信我,我的短信一定是被他删除了!我不认识他……”
“周先生!”jiān夫却眼珠一转,突然扑到周靳远脚边,匍匐着道:“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周先生,真的不关我的事,求你放我走……”
“滚开!”周靳远一脚将男人踹开,吩咐身后的保镖:“把他带回别墅,别弄死了。”
“是。”
保镖将jiān夫拖走,苏桐哽咽着,再度想要解释,周靳远却突然脱了外套,双手擒住她的手腕,将赤裸的她直往浴室里。
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已经被他丢到了浴缸里。
冰凉的水从头顶花洒浇guàn而下,冬日的天yīn气沉沉,浴室里又没有暖气,她的肌肤犹如被刀割一般,就连站也站不稳,齿冠哆嗦,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男人碰过你哪里?”周靳远眸子里冷得仿佛没有温度:“是xiōng,腿,还是全部?!”
“没、没有……”
“不说是么?那看来,你全身都需要消毒!”
周靳远冷笑一声,转身走到角落将酒店放置的消毒液拿起来,依旧从头淋下,刺鼻的消毒水气息弥漫着整个浴室里,刺激着感官。
浴缸里的冷水越来越多。
苏桐的腿隐隐有些抽筋,疼得她面容扭曲,她咬牙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而且我发誓,那个男人没有得逞!”
话落,她的下颌陡然被周靳远掐住。
他抬高她的脸。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她看到他满脸嘲弄:“当初你耍尽了手段bī我娶你,这才多久就迫不及待在外面勾引男人?有这么饥渴么?好,我他妈就成全你!”
他粗鲁地拽着她的双膝她从水中捞起,上半身因此失去了支撑点,冷不丁滑入浴缸,夹杂着消毒液的水瞬间呛入她的口鼻,撕扯着她肺部的空气。
她刚想钻出水面,身体突然一僵——
是他蛮横地将她劈开。
甚至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没有快感,只要疼痛。
嘴里,一串串泡泡吐出来。
透过光影绰绰的水面,她只觉得身体像被从中间撕裂成无数碎片,花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撑起上半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痛……靳远,求你轻点……”
“痛么?你也会知道痛?”周靳远置若罔闻,只有更加原始bào烈的发泄和惩罚,他掐着她的腿,用了几乎把她揉碎的力度,然后居高临下,用yīn鸷到骨子里的声音bī问她:“是我厉害,还是你的jiān夫厉害?”
“……”她张不开嘴,给不了他答案。
他便更加机械地冲撞:“苏桐,我要你永远记住今天,记住这种痛!”
要痛苦,那大家就一起痛!
三年前,他远在国外,周老爷子因车祸重病,整个家族摇摇欲坠,他回国后临危受命,周老爷子奄奄一息地求他,让他娶苏桐!
婚后,他从不碰她。
没想到……
出轨!
呵,真是他的好老婆!
他发了疯一般的用力,一lún接着一lún不带停息,苏桐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临近黑暗,她仿佛看到许多年前,有个少年从她门前经过。
不经意回眸,那笑容阳光灿烂。
温暖她的青春,是她半生的追逐。
“靳远……”她无意识地呢喃一声,彻底陷入昏迷。
——
睁开眼,苏桐看到头顶欧式吊灯。
这是她和周靳远新婚主卧的款式。
她回家了。
昨晚被周靳远折磨了一整晚,此刻,她坐起来浑身乏力,头重脚轻,似乎有感冒的症状。
她下楼去倒水,刚拉开门就听到楼下男女的对话。
“靳远哥,桐桐真的出轨了么?会不会是被人陷害的?”安欣瑜眼底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拉着周靳远的袖口关心地询问。
她永远这样一副柔柔弱弱体体贴贴的模样。
当初,苏桐便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到,才会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还跟她分享所有的秘密,诉说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不过那个男人不喜欢她。
谁知道,她一边安慰她,一边却挽着周靳远的胳膊,挑衅似的对自己说:“这是靳远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桐桐,你应该认识吧?”
想起这些过往,苏桐攥紧了手心。
“陷害?”周靳远声调冷冽:“她给的解释就像是一个玩笑,你觉得还是陷害么?”
“我要跟jiān夫对峙,证明我的清白!”周靳远的话音刚落,苏桐便跌撞着下了楼,她怒瞪着安欣瑜,义正言辞地说。
周靳远眼底不见半分信任。
“对峙?你的新把戏?”
苏桐正想着如何说服他,却听到一旁安欣瑜温柔地劝道:“靳远哥,桐桐那么爱你,你就相信她一次,让那个jiān夫来跟她对峙吧?”
苏桐心里狐疑。
安欣瑜,怎么会帮她说话?
周靳远薄chún微勾,单腿搭在一侧的椅上,神色晦暗莫测:“好,我就给你个机会!管家,把人给我带进来!”
“是,周先生。”
管家应下,然后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将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带了进来,丢到周靳远的脚边。
jiān夫满脸淤青,嘴角还隐有血迹。
苏桐胃里蓦然涌起一阵恶心,翻江倒海般难受,她强迫自己镇定,走上前追问jiān夫:“你说是我勾引你?你有什么证据?”
“我……你xiōng口有一颗红痣。”jiān夫已经口齿不清,蜷缩成一团,哆嗦着说:“最敏感的地方是脖子,而且大腿根部有一块疤痕。”
他每说一句,苏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他……
怎么会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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