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赢了。”战争之镰在舰队频道里说“谁有空的开个打捞舰过来,上次不是造了一条黑夜级吗?”
【稍等,我冲个澡就来。】
回答他的是之前就被炸飞的铁皮人。万王宝座爆炸的时候,逃生舱按照标准程序脱出。可是那次爆炸实在过于猛烈,高速抛出的战舰材料就像炮弹一样砸碎了逃生舱,铁皮人在里面被拍的扁扁的……
火灵的运气比较好,她的战舰被大量导弹直击大破,她搭乘穿梭机成功逃离并到达了虫洞的另一边。目前正在那个六百公里的跃迁禁止地带缓慢的爬……
她很认真的在想,是不是自爆回去比较方便……
对方两艘旗舰,一艘被击毁一艘受损严重,小一些的战列舰级也有不小的损失。反观自己这边,只有往前莽的两艘万王宝座级被毁。
【这就是所谓的“大捷”吧!】
剩下要做的,就是扫射掉剩下的部分……
就在3500mm炮继续开火的前一秒,一条消息突然出现在了控制面板上。
“全频通讯?”
【啥?为什么突然有通讯?】
【通告贵舰队,我方为星环联合第四舰队,现已无力继续战斗下去,希望能向贵方投降。】
奥蕾迦娜眨巴了下眼睛,手指就往发射键上按过去……
【等等,32,我感觉到你好像想要开火。】
“在快要拿到击杀的时候,对方开始水本地了,这个时候你会怎么选择呢?”
【……噫,这可不像你啊,之前你就算在低安抓到采矿的新人,也会先问清楚视情况而定开炮的啊。】
确实,按照奥蕾迦娜以往的习惯,只要不是深仇大恨,只要对方求饶的话一定会放过对方……
“他们又不是采矿的新人,对吧?”
【总得问清楚他们的来头啊!万一他们背后有个什么超级厉害的银河大帝国,这么砰砰砰全给打死了,之后人家一扭头带了五百个满编超旗队过来怎么办?】
“……感觉现在这样即使接受了投降,超级银河大帝国也会来打我们。”
虽然口里这么说着,但奥蕾迦娜还是终止了开火程序。虽然热血上头就莽出去了,但实际打完之后,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这外星人讲话虽然磕磕巴巴的,但居然会讲这边的语言呢。真不愧是外星人,刚刚见面才这么一会儿就已经破解语言了吗。带着一种对对方语言学家的迷之崇拜感,奥蕾迦娜回应了对方:
“这里是塔耳塔洛斯舰队旗舰‘恐狱’号,请立刻将武器系统与动力系统下线,否则视同敌对行为。接下来请听从我们的安排,否则当场击沉!”
—————————
“塔尔塔罗斯舰队胜了,但有两艘万王宝座级战列舰被击沉,对方在损失严重的情况下向塔耳塔洛斯舰队投降。”
布置在虫洞这边的信号塔将战场信息发送到网络中,有权限的话就能够在线上进行查看,zaft军事委员会的情报员在一众大佬的注视下满头大汗的把战斗消息放到大屏幕上,然后和满头大汗的大佬们一起提心吊胆的看着。
大致了解塔耳塔洛斯是如何cào纵战舰,所以帕特里克只敢听但是根本不敢直接呼叫。他们的战舰只需要一个人就能cào作,这也就是说战斗过程中注意力需要极端的集中,万一中间一个弹窗啪的跳出来,指不定分个心就跪了。
得到战斗胜利的消息之后,帕特里克的心不但没放下,反而再次提起来。
对方是能和塔耳塔洛斯舰队打得有来有回的武装部队,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不管怎么想都是另一帮宇宙人,未来人,超能力者或者异世界者对吧?能够击沉万王宝座级,正面他们的战斗力——至少是火力方面——和塔尔塔罗舰队持平或者更高。
从某个角度来说,确实更高也说不定,因为对方的“疾速炮”射程至少是万王宝座的三倍以上。
“现在可以了吧?”
“嗯,联系塔耳塔洛斯舰队。”
————几十分钟之后—————
一身淡蓝sè做工考究长袍的帕德拉侬·萨隆塔克司令官带着两个随从——雷达官维雷克和语言学家卡达拉斯——搭乘穿梭机进入了塔耳塔洛斯提供的会议地点。
一艘黑夜级工业舰。
一路上,这个白皮肤尖耳朵的中年男人都yin沉着脸,这不光是因为损失了多艘战舰,还因为这艘工业舰正在打捞自己宝贝战舰的残骸。他只能祈祷刚刚对方的火力足够猛烈,已经把舰体内部所有的机密技术都炸的一干二净。
“长官,我们等下怎么谈啊?”维雷克有些忐忑不安的问。
“你在学院里应该学过,以‘保留战舰’为底线和他们谈,”司令官低声说“他们提出的条件尽量答应。”
“我知道了。”
“最好能解释清楚,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发生。”
“他们像受过什么刺激一样,哨戒炮击毁探针之后反应居然那么剧烈,不知道会不会听我们解释。”
“见机行事吧。”
在这艘工业舰其中临时收拾开作为会议室的一间舱室里,他们见到了刚刚的对手——
哗!原来是三个穿著很少布的大只佬;咸湿的眼神、喵贱的笑意、乞捻人憎的动作,已知道他们是基佬中的极品的了。
“你们的战舰,真是强而有力,强而有力呀!”
口胡!什么鬼!(用力砸下)
回归正题——
圆形的桌子后面坐着三个人,其中存在感最强烈的是一个戴着墨镜,蓄着胡须,头发剪得短短的男人。他嘴里叼着一根白sè的短bàng左右晃着,萨隆塔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联想到了在自己老家孩子们喜欢含在嘴里的甜味棍。
另外两个人穿着蓝sè基tiáo的大衣,其中有着锐利眼神的浅sè大背头男人xiong前有着红黄相间的会长,也许是个军人?
另外一个金发男人看起来很和蔼,但眼神深处却有着难以看透的东西。
【两个军人,一个……政客?】
戴墨镜的那位伸出手指了指还空着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司令官落座之后,说了句什么,语言学家卡达拉斯立刻将其翻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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