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木叶12年,疑似穿越者阿飞的努力下,原本应该死于木叶16年的木叶建村元老,猿飞一族族长,三代火影之父,前任忍者之神,猿飞佐助,死了。
尽管木叶全力隐瞒,可在两个月后,这件事的影响,终于还是慢慢发酵了出来。
按理来说,这样一位重量级人物的死,木叶理应全力报复,可恰恰相反,木叶村里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按猿飞通灵兽所言,出手的人使用的术疑似是写lún眼,并且带来了猿飞死前的猜测,那个禁忌一样的名字。
报复?
向谁报复?怎么报复?
无论出手者到底和宇智波有没有关系,眼下,他都必须是斑。
因为此时的木叶没人有这个能力,更因为此时的木叶,经不起内乱。
可如果的确是宇智波斑,那简直比内乱更糟。
2
猿飞佐助之死,不仅隐约向木叶bào露出隐藏在忍者世界幕后的黑手,宇智波斑,更向忍者世界bào露出了木叶的虚弱。
此时的木叶,在千手柱间这位忍者之神的威名下,还勉强能维持着大国之间的和平,在与宇智波斑的终结谷大战后,捕捉尾兽的行动的确威慑了彼时已经联合的木叶的敌人。
可五影会谈之后,在实际上已经远离了木叶权力中心,把一切事物交给弟弟扉间处置,安心在家养病的千手柱间,他的衰弱已经无法再掩饰。
在对火之国统一战争中被赶出大陆的血继家族们在海外孤岛上建立的水之国,内部四分五裂的政治注定其短期无力再chā手大陆,在经济上几乎完全是火之国附庸的风之国同样不足为虑,可占据了忍宗总部的云隐和由残存忍宗信徒自发组成的岩隐恐怕不会坐视木叶渡过危机。
扉间心里清楚,这两个国家,一个拥有忍宗大义的名头,另一个在民众中拥有得天独厚的人望,一旦开战,无论哪一个都能把木叶拖向无底的深渊。
哥哥千手柱间希望用尾兽的巨大力量在各国之间形成均势,借助威慑来保障他死后的和平,但那能成功吗?扉间不知道,他只知道五大国之间的战争已经不是单纯的个人野心问题,火之国的富庶与风、土、雷、三国的贫瘠注定了在这场战争中没有绝对的正义。
百年前甲贺、伊贺两大忍者集团纠集着血继家族把忍宗赶出了火之国,让那些僧侣和信众在寸草不生的自谋生路。
百年后,他们不仅在绝地活了下来,还带着仇恨积蓄着力量,时至今日已经位列忍者五大国的雷、土二国,他们有可能忘记这段刻骨铭心的仇恨吗?
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忘却了仇恨,为了生存,他们也必须时刻虎视眈眈,抓住任何机会,从火之国身上撕一块肥肉下来,针对眼下这个好机会,他们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与岩隐的盟约在斑的恐吓下成为一纸空文,对他们来说那只是丧权辱国的耻辱,这么多年来的备战,恐怕只等千手柱间一死,就会立刻露出爪牙。
这样看来,摆在木叶面前的一种一条路,争取和云隐的同盟。
3
扉间听说新任雷影是个保守的温和派,似乎可以争取,但他还是有不小的担忧,金角银角两兄弟在雷之国积威甚重,单凭雷影一个人,能力排众议,争取到和平吗?
无论如何,自己只有尽力而为,这次出使云隐,实在是别无选择,孤军深入敌营,实乃兵家大忌,风险莫测,却也势在必行。
扉间只希望能在大哥死之前让一切尘埃落定。
接任二代火影的仪式草草了事,这本该成为五大国少有的盛世事,可在战争的yīn霾下,却只能成为为木叶出使云隐所做的造势,一旦在云隐遭遇不测,他很可能成为继任时间最短的“影”。
出使人员名单已经定下,除了千手扉间这位二代火影,随行上忍还有猿飞日斩、志村团藏、宇智波镜、秋道取风、水户门炎、转寝小春一共六人。
仓促之下,这六名上忍已经是木叶举全村之力所能做到的极限,在这个紧要关头,所有岗位都不能缺人,哪怕一丝的空隙,也会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
若单以年龄论,这六人都太年轻了些,不足以胜任这样重大的任务。
但扉间选择了他们。
不仅仅是因为他们都曾经是自己的弟子。
这六个人中,既有有能力竞争火影之位的木叶豪门继承人,也有战力并不出色,但在其他方面有不凡才能的平民忍者。
在这个年龄就能成为上忍,可以说,每一个都出类拔萃。这次带上他们,一方面是历练,一方面也是为了让村子中那些报团的家族安分一点。
扉间明白,他手中的这六名上忍,毫无疑问就是村子的未来,其中或许就有下一任的火影。
哪怕为了这些孩子,他也要把他们好好的带回来。
看着这些稚嫩的面孔,扉间第一次主动放下那些肮脏复杂的政治考量,转而对自己的良心发誓。
4
木叶训练场上。
猿飞日斩悄悄的来到这里。
刚刚经历生离死别的他,马上就要踏上异国的土地,生死未卜的前路让他心中波澜起伏。
比起生下自己后就没见过几面的父亲,他此时更放心不下的反而是自己新收的徒弟。
纲手、自来也、大蛇丸。
“哦哦,这里,这里,猿飞老师,这里,快过来!”
欢快的少女声音响起,猿飞不禁苦笑,本来打算偷偷看一眼就走的,这下就免不得要正式的告别了。
“啊,真是难得,都在这里啊。”
大蛇丸和纲手里的比较近,几步路就跑了过来。
“还不是自来也那个笨蛋,突然说要特训什么的。”纲手的话一如既往地尖酸,
但猿飞却敏感的品味出不同的信号。
“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战争将起了吗?”
苦涩的味道瞬间填满了猿飞的口腔。
金发的少女还没有留意到自己老师情绪的变化,对身后刚赶来的小伙伴站开着人身攻击:
“好慢啊,不愧是吊车尾的笨蛋自来也。”
“我才不是笨蛋,bào力狂。”
“纳尼,你这家伙找死吧……”
白发的少年却没有接茬,他转过身盯着自己的老师,说到:
“老师,那个……,请节哀。”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又是纲手的声音,只不过和之前开玩笑的语气不同,这次饱含这怒火:“自来也,我说过不要在老师面前提这件事了!”
自来也不甘示弱的回答道:“我知道的,你们都父母都还健在,所以不清楚,只有我知道,这种时候,越是不提,越是当成没发生,才越是让人痛苦。”
小小的身躯里散发出无比认真的气势。
“这……那……,我不也是不知道吗。”被这种气势所震慑,纲手忽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老师,想哭就哭吧,我们不会笑话你的。”
猿飞尴尬的笑了笑,他最怕的就是这种认真的阵势了,无奈的摇摇头,猿飞说到:“好啦好啦,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啦。”
“听好了,我父亲三十五岁才生的我,小时候就没见过几次,再说了,他是,我也是忍者,牺牲的觉悟早都有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出使的事也是这样吗?”一直没说话的大蛇丸忽然开口,一句话就钉在猿飞的心头。
“纳尼纳尼,出使什么?”纲手和自来也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
“出使云隐。”大蛇丸依旧言简意赅。
“可是,不是说要和云隐开战了吗?”自来也和纲手一脸的难以置信。
“别这么说吗,”猿飞开口道,“现在的和平是前辈们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现在当然不能说打就打。”
但学生们都关注点显然不在这儿,
“很危险吗?”
三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啊,忍者的工作,哪有不危险的!”猿飞打了个哈哈,想要糊弄过去。
但学生们显然对这种解释不满意。
沉默。
张了张口,猿飞说道:
“是啊,很危险,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得到意料中答案的三人,依旧保持着沉默。
良久,纲手开口道:“就不能不去吗?”声音低沉而含糊。
“什么?”
“我说,就不能不去吗!”猛然放大了声音的纲手显得很激斗,“大爷爷之前也是这样,现在二爷爷也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知道危险,不去不就行了,为什么一个个都急着去死?”
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
猿飞觉得很有必要纠正这孩子的观念,
“听好了,纲手,”
严肃的声音和表情让纲手不由自主的仰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你觉得危险就可以不做的。”
“危险总是有的,哪怕是平常的走路也有可能摔死,但是,因为怕摔死,就不走路了吗?”
“事情放在哪里,总要有人来做,你闲危险不做,也许就要你的儿子,孙子,要你所爱的人来做。”
“所以,危险又如何!在危险也要做,还要自己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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