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的突然而急切,既蛮横又充满了莫名的占有。
傅暖几乎要承受不住,她的潜意识里是抗拒的,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都不想再和眼前的男人有任何牵扯,不管他如今出现在她面前是什么用意,她都只想离开的远远的,她斗不过他,总可以和他撇清关系吧。
只是……
秦柏深似乎并不愿意就这么简单的放开她,他似乎早就察觉到她在拒绝,竟然更用力的抱紧了她,甚至将她bī进了身后的墙角之中,再也没了任何退路。
“唔……放……开……唔!”
傅暖整个人只觉得羞愧难当,睁着美眸死死的盯着他的脸,而他同样睁着眼睛看着她,吻她的力度却没有丝毫减弱,更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色情的吸吮着她的。
明明投入的男人,可是表情分明没有一丝丝的动情,倒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
傅暖最讨厌的就是他的这种自以为是,明明错的人是他,最残忍的人也是他,却好像一切都跟他无关,不用一丝一毫的气力就将对方摧毁的一干二净。
她无力的承认,她始终都不是他的对手……
秦柏深只用了一只手就箍住了女人的腰,腾出来的另一只手用来钳制住她晃动的双手,高举过头按在墙壁上,他坚硬笔直的身躯强势的压着她,任凭她如何扭动最后都仿佛变成了一场暧昧的纠缠,若是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只当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为了一点矛盾在闹变扭。
男人似乎不仅仅只满足于一个吻,在感觉到女人挫败的放弃了挣扎之后才放开了她的双手,冷不丁的揉上了她的腰,那带着滚烫温度的指尖放肆的钻进了她的衣服之下,肌肤与肌肤亲密无间的碰撞,这才拉回了傅暖仅存的一点理智。
她猛地推开了这个兴风作浪的男人,眼神里带着恨意,压低了嗓音低吼,“秦柏深,你现在没有资格这么羞辱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还沉浸在她甜美中的男人,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的推开他,原本她是敌不过他的,只是五年前记忆中她的味道让他一向惊人的定力没有把持住,就这么被推开在了几米之外,他并不恼怒,反倒是看着她此刻惊慌失措的表情,低低的笑了开来。
傅暖有些恼羞成怒,“你笑什么?秦先生,我们之间银货两讫了,该还你的都还了,如今你还想要什么?我就剩下这一具空壳,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偿还你,要不然你把我这条命拿去,你看可行?”
“可以。”
秦柏深看着她,想也没想,就说了这两个字,这让傅暖一时间愣住了,不知如何反应。
就在她茫然之际,秦柏深忽然再次大踏步上前,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在她chún边吐着轻微的气息说,“把你给我才是两清,否则……这辈子我们都没完。”
刚说完,傅暖就听身后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她惊愕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男人竟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了她包里的钥匙开了门,在她没回神之际,他已经带着她快速的走进了屋里,并落了锁。
此刻,房间没有开灯,他就这么将她压在玄关边的墙沿上,再次赌住了她的嘴,她都来不及惊呼。
他像是疯了一样,狠狠的辗转吻着她的chún,那种近乎变态的啃咬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在快要夺走她呼吸的最后一刻,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同样气喘吁吁。
“秦太太,找你可真不容易,躲了我五年,嗯?”
黑暗中,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光,她还是依稀能看见男人的脸,那里一片yīn霾,像是怒意,又像是一种……失而复得?
随即,傅暖很快反驳了这个想法,这个男人滴她只有恨和厌恶,怎么可能会对她存有珍惜的感情,她是被爱冲昏了头,才会觉得他对自己是有一点点眷恋的。
这么一想,她一把推开了他,身子跟着不稳的情绪晃了晃,说,“我为什么要躲你?秦先生你可真自恋,就算外面有一堆女人想做你的秦太太,可那并不包括我,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五年前就离婚了,至于你说的违约金我也由任律师代为转交给你的财务。”
黑暗中,男人低低的笑着,细细品味着她说的话,像是自言自语的盯着她,“离婚?”
傅暖被他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抱紧了自己,挺直了脊背看着他,“没错,离婚协议写的清清楚楚。”
“可是,如果我说我并没有签字呢?”
“可笑,就算没有你的签字,可夫妻双方只要分居满两年未曾见过一面,这婚也早就名存实亡。”
“秦太太,是你太天真还是我的听力出了问题,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人,只要他还没有开口说可以,就没人敢说不字,当初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并购傅氏,今天我还可以用同样的方法让你继续做秦太太。”
“秦柏深——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傅暖简直气急,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不要脸到这程度,究竟要她怎么做,才肯放过她?世上女人千千万,为何偏偏要选择她不放?!
“过分?”他再次步步bī近她,在她快要逃离之时一把捉住了她禁锢在他怀里,咬着压根说,“我还没有说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暧昧,你倒是先恶人先告状,傅暖,离开我太久,你是不是忘了,只要是我秦柏深想要得到的东西,没人能逃过我的掌心,包括你。”
“我不是你的玩具,想要的时候拿出来玩一玩,不想要的时候就随手一扔,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也有尊严和底线!”
“底线?那也得我答应了再说!”
男人似乎失去了耐性,说完这句话便一把抱起了她的身体抗在肩头,大步向着卧室走去,他像是轻车熟路一样,一路走一路开着屋里的灯,直到来到卧室前,咔嚓转开了门把手走进去,将她一把扔在了身后那张大床上。
傅暖惊恐的瞪着他,双手紧紧揪着床单步步后退,可是房间就这么大,她能躲到哪里去,她是亲眼见识过秦柏深的残忍的,这个时候,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谁有这个能力阻止?
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羞辱她,她要跑……
就在她动了这个念头的时候,双脚才刚刚落地,她就被一股蛮力又狠狠的折了回去,跟着一具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在男人野蛮的撕扯下变成了一块残破的布料,身上袭来阵阵凉意,她才惊觉,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都不会浪费一点时间的得到。
“不要……唔!”
她才刚开口,就被男人狠狠的封住了嘴chún,任由抗拒的声音淹没在他强势的霸道之下,他的手带着火热的温度一寸寸掠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覆上她xiōng前的柔软时,她浑身一颤,像被雷劈过一样,一动不敢动的愣在那里。
“有没有想起点什么,嗯?以前我也是这么爱你的,那个时候,你从最开始的青涩到后来慢慢适应我,一点点为我打开的身体,紧致的让我有些发狂,现在……”
秦柏深忽然微微抬头看向她慌乱无助的脸,用着让她羞愧难当的声音继续说,“你还是这么让我爱不释手,那天在米兰的时装周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说着,他便一把狠狠的扯下了她最后的防线,抬起她的腰,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深深的抵了进去。
“唔……”
尽管不是第一次了,可五年的空白,让她依然青涩的像个小女孩,所以在秦柏深这么蛮力的冲进来的时候,她还是疼的忍不住低低哭泣了出来,她拼命忍着身上的疼也不愿妥协承认自己的脆弱,这梨花带泪的样子,却是叫身上的男人看了之后更想狠狠的折磨她。
是的,他用的事折磨这两个字,因为这五年来,在遍寻不着她之后,也同样折磨着他的心神,在她突然离开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个女人其实早就存在他的生命中,难以被磨灭,在得知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之后,他后悔过,想过在她清醒后,换一种方式重新开始,可是她没有一点预告的就消失了……
呵呵……他秦柏深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样的败笔,他要的,想的,都必须在他允许之下,除了傅暖,没有谁能打破这个先例。
她让他很是挫败,尽管他那么不想承认,可他,是真的想要这个女人。
想到这里,秦柏深不禁有些恨,这个狠心的女人,怎么可以在占进他的心之后就凭空消失?他不允许。
他抬高了她的身体,狠狠的冲刺在她的温暖里,感受着她温热的包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让他想了五年的这一刻,午夜梦回时,他总能梦见他们像这样纠缠在一起,她在他的身下发出沉醉的呻吟,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一次次占有她,直到地老天荒。
他像个贪嘴的孩子,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不断的索求着,任凭她怎样挣扎都不想放开她,她恨他,他知道,可那又怎样呢?只要她能在他身边,随便她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他要的,只是她这个人。
他在她身上到处留下他的印记,在她沉迷的弓起身体迎向自己的时候,张口含住了她的柔软在嘴里狠狠的吮,身下一刻不停的狠狠贯穿着宣誓着他的所有权,在黎明到来之前的最后一分钟,他才满足的低吼着释放了自己重重的趴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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