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溯到三小时前,战时御本在战家老宅中参加乏味的聚会,当目光投向电视上放映的新闻时,整个人差点拍案而起。
电视机上放映的,是那日木婉清在家中被推到的新闻。因为那日去的人很多,所以也好事者录下视频发到了网上。现在也成为了当今热议的话题。
“啧……这种时候怎么还看这种东西!?删掉!”战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循着战时御的视线看去,看到电视上新闻内容,把拐杖往地上敲了敲,威震力十足。
旁边的人闻言,忙不迭关掉了电视。战时御却心急如焚的要命,想要立刻离开战家去往医院。
战老爷子又怎会看不懂自己这孩子的想法?敲着桌子,严肃地道:“你要是敢现在走出这个家门一步,以后你都别想进来!”战老爷子年纪虽大,但是气势丝毫没有减弱。
战时御虽然心中没有畏惧,但是对战老爷子的话还是遵循几分的。毕竟战老爷子对他来说……并不简单。
被战时御这一打岔,聚会的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就连保姆都意识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聚会刚刚结束,战老爷子前脚刚踏上房间,战时御后脚就离开了战家。
战老爷子在楼上听到战时御夺门而去的声音,拄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
当战时御开车抵达医院,到了木婉清的病房门口,里面的景象却让他所有慌乱和紧张都破碎,刚才一路上因为忐忑而流下的汗水都像被赋予了生命,都在嘲笑着他的愚昧。
“战时御,木婉清从来就不缺男人!你到现在都没有醒悟过来吗!”
在战时御的脑海中,另一个战时御用嘲讽的语气对战时御反复着这句话。
战时御心中的bào躁驱使着他,只见战时御一脚踹开房门,一步步的bī近木婉清。
木婉清对于战时御的到来,没有一点防备。就连顾南城和冷爵见到他贸然的闯入,也是微微一怔。
战时御无视掉顾南城和冷爵,冷笑着走到木婉清面前,用力捏住木婉清的下巴,俯身贴近她的耳畔。
“木婉清,没想到你的男人竟然这么多啊。嗯?以前是不是还有更多?不过我看,现在你的男人就这么两个吧?看来你很享受他们为你争风吃醋。是吧,木婉清?”
战时御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轻,但是却让病房里面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清清楚楚的听见。
木婉清面上的血色减少,抬起眸子看着战时御的眼神中有痛苦和悲伤。
若是平时,战时御看见这样的木婉清,定会觉得心里被触动打击。但是几天,在他亲眼目睹木婉清和冷爵顾南城他们的接触后,他的怒气已经淹没了他。
其实刚才木婉清和顾南城他们之间并不算亲密,只是彼此说笑。只是战时御的偏要误认为是他理解的那样,木婉清自然也无话可说。
冷爵想要上前和战时御理论,可是木婉清的一个眼神止住了她。
战时御看着二人眼神的交流,不仅没有觉得安慰些,反而更加恼火。
“木婉清,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承认吧。”战时御说罢,转身怒气腾腾的走出门外,就像他来时那般。
战时御放下话后,扬长离开,没有任何人来得及反应。
直到回到家,木婉清整个人都还处于战时御的辱骂中,久久无法平复。
“妈妈,你回来啦!”果果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从厨房中蹦蹦跳跳的走出来,脸上还挂着甜腻的蜂蜜。
木婉清宠溺地揉了揉果果的脸,把她脸上的蜂蜜擦去。其他事情都没关系,只要果果在她的身边就好。
即使心被伤成如此模样。
木婉清不好受,可是伤了她的战时御又能好受到哪里去呢?
从医院出来后,战时御直接去到了熟悉的酒吧,想要一醉方休。
“战少,你今天可不太正常啊。”酒吧中,和战时御熟悉些的人见战时御坐在角落不命的喝法,都好奇的凑了过来。
战时御没有回答,一声不吭地喝着闷酒。
周围人见状,心知战时御心里有事,便也识趣的散开。酒吧里的音乐吵闹,舞台上面美女在摇曳着水蛇般的腰,修长笔直的腿bào露在空气中。这些能够迷倒无数男人的事物在战时御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甚至是不屑一顾。
酒吧彻夜的狂欢,战时御一直喝到了酒吧的老板都不肯在供应酒,这才沉沉的睡去。也不怪酒店老板,战时御那种喝法,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事。更何况战时御的身份,要是在这么一家小酒吧中出事,没有人能够担得起这个责任。
老板算盘打得很jīng明,也合情合理。但可惜的是,他这酒断的还是慢了些。
因为战时御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而且胃溃疡。
白色的救护车在夜深人静的街道上疾驰着,幽暗的灯光照在救护车上,直到一家酒吧停下。
酒吧中的人看见救护车,连忙把战时御往车上抬。当救护车上的人看清那醉汉是战时御时,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
战时御怎么会沦落到深夜买醉这种地步?要是被媒体知道,又是一个大热点。
“医生,医生,战时御现在怎么样了?!”当木婉柔收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是凌晨的三点半。
这个时候的医院,如死一般沉寂。
木婉柔惴惴不安的走到手术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手术室中走出。
“战少现在因为喝酒太多导致胃溃疡……不过幸好战少身体好,所以也不算很严重。但是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木婉柔听罢,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医生,你现在就去安排住院!只要战时御能好!你们一定要让他快点好!”
医生连连颔首,信誓旦旦地道:“这是应该的,战少这么能够怠慢啊!”
木婉柔见医生一副笃定的模样,心里的大石头这才落地。
豪华病房中,木婉柔坐在战时御床边,心痛地凝望着病床上剑眉紧皱的战时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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