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后,战时御和木婉柔直接去了民政局。
本想着举办婚礼之后再去,但是现在婚礼被搞砸了,也只能直接去了。
当木婉柔拿到小红本后,整颗心的速度加快,好像就要撞出xiōng膛一般。
“时御,你刚才……去了哪里?”
回到家中,木婉柔蜷缩在战时御的话中,踌躇了很久,还是不甘地问了出来。
战时御在为木婉柔受伤的腿部上药,听到木婉柔的问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木婉清出国了。”
战时御犹豫一会,终究如实回答。
木婉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愤愤,张开口责备的话差点说出。只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收住了口。
现在还不是时候,战时御现在的愧疚很强,应该借此机会提出要求。现在发脾气,反而会让战时御更加留恋木婉清!
木婉柔颇深的心机让她很快做出了决定,即使心中还在骂木婉清是贱人,但面上还是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模样。
“她竟然出国了。不过时御……她出国,你为什么要去追她?况且,我们还在举办婚礼……”
木婉柔说罢,眼眶湿润,豆大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战时御见状,心中更是愧疚,剑眉微微蹙起,一把搂住了木婉柔。
“抱歉。”战时御低沉的嗓音在木婉柔的耳畔响起,木婉柔的心顿时酥麻。
不过,一句对不起可远远不够。
木婉柔摇摇头,拉开了战时御和自己的距离。
“时御,我现在很难过。因为你忘不了木婉清。你如果还喜欢木婉清,那你就……”木婉柔话未说完,她的眼泪就打断了她的话。
泪水不是哗啦啦的流下,而是一滴一滴的掉下,木婉柔还极力在忍耐。可越是这样,战时御就越心痛。
战时御搂住木婉柔的怀抱收了收,额头抵在木婉柔的肩膀上,视线不经意的瞥过木婉柔腿伤。附近还有殷红的血迹,在白暂的皮肤上看起俩十分渗人。
木婉柔看向自己腿上的伤口,伸出手捂住,眸子中涌上一丝窘迫。
“不要看,太丑了……”木婉柔垂下眼睑,闷闷不乐地道。
战时御移开了木婉柔的手,摇了摇头。
“不丑,对不起。”战时御说罢,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木婉柔的伤口附近打转。
战时御的手上还有老茧,在细嫩的皮肤上打磨,那感觉就像是被猫轻轻一挠,很舒服,酥酥麻麻的。
木婉柔见战时御满怀歉意的模样,心知自己的目的达成,心中得意的挑起了嘴角。
“时御,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战时御抬起眸子,点点头,未等木婉柔开口,就认真地道:“我不会去找木婉清的。”
木婉柔听罢,眸子中闪过一丝诧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吻上了战时御的chún。
战时御反客为主,按住木婉柔的后脑勺,舌头灵活的在木婉柔的口腔中开疆拓土。
一记长吻后,木婉柔的欲望被彻底的点燃,手解开了上衣的扣子,眉目中流转着魅意。
战时御看着木婉柔这幅动情的模样,心忽然闷了闷,不着痕迹地推开了木婉柔。
“婉柔,你身上还有伤。医生不是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吗?你早点休息吧。”战时御说罢,站起身,转了转手腕,接着道:“我上去处理一些文件。”
木婉柔张了张口,最终只能微笑着道好,“时御,你真关心我。”木婉柔说罢,眨了眨眼睛。
战时御嘴角划过一抹浅笑,大步流星的走上书房。
木婉柔坐在客厅中,攥紧拳头坐在沙发上,心中暗骂。
她哪有什么脑震荡?不过是她在医院时候和医生串通好的说辞罢了。那时候担心战时御见她腿伤不够,所以特别编出了个慌来留住她。
至于这腿伤……
木婉柔的思绪回到战时御离开教堂后的十分钟。
那时候木婉柔的确是要坐车去找战时御,但是战时御去哪里她根本就无从知晓,更别说去找战时御了。
但是现在回教堂去,也只会被别人笑话。所以……
木婉柔开车去到了自己熟悉的一家酒吧,里面还没有什么人。
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坐在角落,见到木婉柔推门而入,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要结婚了吗?”黄发男人显然和木婉柔很熟悉,走到木婉柔面前抚摸上了木婉柔的脸,打量着木婉柔身上的婚纱,口中发出啧啧的感叹。
木婉柔厌恶的拍开了男人的手,冷声道:“给我想办法,怎么样能够伪造我出事。”
“出事?你没事干啊!不好好结婚来这里出事?”黄发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电视。
电视上刚好在放映着木婉柔和战时御结婚的新闻,而且上面提到的内容赫然是战时御在婚礼进行到一半后离开的事情。
黄发男人连忙关掉电视,讪讪地笑道:“柔妹,不如你假装你出车祸吧?”黄发男人和木婉柔平日虽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木婉柔经常会来酒吧,一来二去便也有些熟悉。
况且木婉柔的为人,平日里很容易就看出。现在黄发男人也不难猜到木婉柔想做什么。
无非就是想办法挽留住自己男人呗。
木婉柔瞥了一眼黄发男人,抿住下chún,狐疑地问道:“你确定可以吗?”
黄发男人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你觉得不可以,那就算了。”
“好,你说,怎么伪造?”木婉柔牙一咬,站起身,态度坚决。
黄发男人一拍手,扔掉了口中的香烟。
“等一会我就在这里开车出去,你在那个荣乐街的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我会去撞你。”黄发男人说罢,拿出车钥匙。
木婉柔闻言,眸子中怀疑之色更重。
“你这么做,到时候要是调查的话,你不就……”
“所以你要保你哥哥我啊!”黄发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钥匙,手忽然抚摸上了木婉柔的脸,嘴角挂着痞子特有的笑容。
木婉柔压下心中的恶心,僵硬地点了点头。
黄发男人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到车库。
然后发生的事情就是木婉柔和他设计好的了。
车祸什么的,只不过是木婉柔临时决定的一个伎俩罢了。
就连木婉柔自己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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