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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乐乐作为竞争校花之一,她当然关心每一位选手竞争的情况。
佑纸vs雪语轻轻,她坐到了喜喜身边,与她一同观看比赛现场。
说起来,对于佑纸来说,有点不公平的哦。
人家雪语轻轻主持多年,台风稳健,谈吐得体,而佑纸虽然是学生会宣传委员,但她一般都躲到幕后,台前也就只跳舞、弹琴……等,做一些具体的工作,每台节目的主持人还是雪语轻轻。
因此,可以说雪语轻轻表演的经验要比佑纸同学丰富得多。
但好在,佑约一点也不怯场,脸上的傲气说明了一切:“哼,姐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妞。”
两人都面带微笑,站在舞台的中央,神技天下却站在了两人的中间。
“俗语说,红花需要绿色衬,我这朵那啥,是不是衬托得这两朵花更加鲜艳夺目呢?”神技天下看了看佑纸,又偏脸看了看雪语轻轻,在后者调皮的笑容中,他将自己调侃了一番。
“哈哈,她们是鲜花,你是那啥……”大家哄笑着,有人不识好赖,将人们刻意用的隐语给明目张胆的叫了出来:“她们是鲜花插在你这朵牛粪上了,哈哈哈……”
说得这么直白,神技天下没有生气,反正他就是为了搞笑,将现场气氛调剂得欢声笑语,那就是他的成功。
台上台下一片欢腾。
喜喜抿嘴笑道:“神技天下长得这么帅,也不至于用那啥来代替吧?”
郎乐乐却笑得东倒西歪,听到喜喜替神技天下大打不平,她猛拍了下喜喜的胳膊,叫道:“喜喜。是不是看上人家神技天下帅哥了?”
“切,你什么心思,满脑子的不纯洁呀……”喜喜的兰花指,自然准确无误地戳在了郎乐乐的额头上,郎乐乐也没在意,笑道:“我这不是替你着急嘛,刚刚过完生日。都没什么人庆祝……”
“谁说没人帮忙庆祝了?”喜喜拍拍她的手。回道:“不是有我哥哥,钱大哥,还有你么?”
她的意思是将郎乐乐当成了知已和亲人了。听在郎乐乐的耳朵里,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与安心。
“那……”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再旧话重提:“那咱们喜喜要不要再喜上加喜。亲上加亲呢?”
“什么意思哦?”喜喜没大听明白,斜着眼睛。狐疑地反问道。
“就是,就是……”郎乐乐的嘴嘟了起来,向着某一个方向噜了噜。
“你是香肠嘴诶……”喜喜不懂她的意思,但看到某女嘟着嘴唇。突然想到了香肠,是因为嘟着的嘴唇,本来就像香肠的嘛。
“晕。你才是香肠嘴。”郎乐乐闪电般捏了捏喜喜的香腮,触手处细腻柔滑。
两人嘻嘻哈哈,将刚才郎乐乐所提议的喜上加喜,亲上加亲的话题给带过去了。
“快看,两人换好了泳装了哦……”喜喜噜着嘴,示意郎乐乐注意。
郎乐乐本想回答,说你这个举动,就是香肠嘴的明证哦。但实在是好奇心重,不知道文艺气息浓烈的佑纸同学,穿着泳衣走秀,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
还有那个姿态优美的雪语轻轻主持人,总是给人端庄稳重的感觉,那她穿上泳装,还会是人们脑海中那位可人的知心大姐姐的模样吗?
于是,她顺着喜喜的目光,目光炯炯的看向了舞台。
可不,这个时候,两位佳丽都穿着颜色艳丽的三点式比*基*尼,在走秀了,即走t台。
佑纸穿的颜色是天蓝色,正是大海的颜色,郎乐乐比较有好感,喜欢至极。
她长得文文静静,文艺范儿十足,却没料到,她穿起泳装来,还这样生猛,嘿嘿,即身材有料哦。
大凡说身材有料,那就是该肥的地方绝不会瘦,该瘦的地方绝不会胖。
所谓“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就是此时佑纸的写照。
因为只穿着比*基*尼,该露的地方全露出来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隐隐约约,可以说,一个人的身材简直一览无余。
郎乐乐为之竖大拇指,暗暗点赞。
而佑纸旁边的雪语轻轻,穿的是淡紫的比*基*尼,比佑纸的着装还要暴露了些,即只是纯粹的三点,遮住重要的部位,不露点而已。
她既然敢穿这样性感的着装,这说明她对自己的身材特别自信。
如果说佑纸是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了,那不得不说,雪语轻轻给人整体的感觉,那就是火爆性感无疑,可谓令人血脉偾张,血液丰盈。
看得郎乐乐同学都张大了嘴,可以塞下一枚臭鸡蛋了。
她是女生哎,都夸张成了这样一幅表情,那大多数的男生,就更别提有多么的憨态可掬了。
鼻血不经意涌上鼻子,但都被他们强行压下去了,要是流着两条血龙,嘿嘿,是非常非常难堪的,好不好?
组委会要求泳装比赛,要的就是比颜值和性*感指数,外貌特征,是各种选美的先决和必要条件。
一个天蓝,一个淡紫,踏着音乐的节拍,走着她们自认为最美的台步,引得观众朋友们口哨声,叫好声,鼓掌声……一切可以表达他们看得开心,看得过瘾,看得饶有兴趣的大好心情。
郎乐乐也是其中的一员,她表现出来的表情,不比她周围人的,有时更甚。
“那我说了哦。”郎乐乐抬起尖尖的下巴,怒目圆睁着,看向漏斗校长。
“嗯,我洗耳恭听。”漏斗校长单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认真的回答。
“你不就是正校长吗?干吗要让副校长那么狗腿的汇报工作呢?”郎乐乐气愤地问出不满,两只鼻孔里直冒热气,直打鼻涕。
哦,原来这傻丫头误会儿,她刚巧看到的那一幕,以为是他漏斗校长向荒泽孤雁副校长示威吗?
漏斗校长放下了摸下巴的手,耸耸肩,摊开手,好无辜地问道:“我有那么凶吗?”
听这话的意思是,漏斗校长不承认欺负荒泽孤雁了。
郎乐乐不能承认自己的误会,挑眉反问:“你不凶吗?”
“该凶时就得凶。”脸色冷冻了下来,漏斗校长还真生气了,心说:“你一个毕业生,竟然敢质疑我,是不想再混南山了么?”
荒泽孤雁作为旁观者,眼镜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他也感觉着,旁边的二位,火药味呛出来了,只怕再不救场,就会点着了发生火灾。
“校长,咱们回去吧,天太晚了,还得给你安排住宿。”荒泽孤雁走过来,将郎乐乐拉到一边,他还真的很“狗腿”的给漏斗校长递过来一根烟。
虽然漏斗校长四年没有回南山魔法学院,他的校长头衔既然还保留着,他的宿舍其实也保留着,而且还安排有保洁阿姨定期打扫的。
他这样一说,只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罢了。
“谢谢,我戒烟了。”漏斗校长推开了荒泽孤雁递过来的烟,拒绝得很干脆。
荒泽孤雁戴着眼镜,是很斯文的样子,他是肯定不吸烟的,他随身带有烟盒,只是为了与人联络感情时方便所用。
既然漏斗校长戒烟了,他也不好强求,只得将烟又放回烟盒里了。
“郎乐乐,过来。”荒泽孤雁向走到旁边生闷气的郎乐乐,招呼叫道。
郎乐乐看不惯荒泽孤雁很“狗腿”的给漏斗校长递烟的行为,她当即决定眼不见,心为净。
于是,郎乐乐走开了,脚后跟抵着树杆,双手枕在脑后,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时,荒泽孤雁叫她了,她老大不情愿地走回来了,粗声粗气地问道:“什么事?”
嘿,这臭丫头,还长脾气了不成?
“给漏斗校长道歉。”荒泽孤雁拉着她站在漏斗校长面前,厉声命令道。
“凭什么呀?”郎乐乐还不干了,推开荒泽孤雁的手,恶声恶气地问道:“我做错事了吗?凭什么要道歉?”
“凭我是副校长,你是学生。”荒泽孤雁不气不恼,平静地回答她。
“你这是仗势压人。”郎乐乐连连冷笑道:“我不怕恶势力。”
晕,我成了恶势力了?
荒泽孤雁这个气呀,恨得牙痒痒的,冲到她面前,黑影压下来,低头问道:“我是恶势力吗?”
“是。”郎乐乐咬牙点头称是。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郎乐乐同学,从来敢说敢承认。
她傲然挺立,高高的胸脯上那受伤划过的伤痕,特别明显醒目,又格外令人心疼。
荒泽孤雁眉头深锁,隐隐不安,心念电转,了然于胸,此傻姑娘是给自己打抱不平,而且她还是伤员,相信漏斗校长也不是小气之人。
因此,他决定将此不愉快的细节翻过,不与郎乐乐计较了。
“快回寝室,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逞强,也不怕遇到土匪?”荒泽孤雁挥手,示意郎乐乐快点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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