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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兄妹,果真很像。
喜乐说是让着钱振宇的,现在,喜喜又说是让着郎乐乐的,两兄妹无论如何,都不会输,只能赢。
那么,这次打赌,如果喜乐输了,他一定会说是让着郎乐乐的,如果他赢了,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郎乐乐没有想到这一层,作为南山魔法学院的校董事长钱振宇,他是明白的,唉,这小白兔都不知道进了狼窝,还在自鸣得意地吹嘘自己如何地能说会道。
钱振宇同情地看了眼郎乐乐,傻姑娘还是感觉到了,两束不同寻常的光线追随自己,当她试图将之捕捉到时,光线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甩甩头,继续与喜喜闲聊。
“喂,我说喜喜,你家喜乐到底要与我打什么样的赌呢?”郎乐乐抓住喜喜的手,不知是不是出于对未来的无知,而变得紧张了起来,手有点哆嗦。
“快了,马上就到了。”喜喜拍拍她的手,似是安慰她,眼神变得柔和了许多。
“到了?”郎乐乐环顾四周,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不就是学校后街么?因为还是上午嘛,人员流动性不是蛮大,因为学生们还在上课,但是,这是商贩云集地,街面依然繁华而热闹。
“是马上就到了,不是现在就到了……”喜喜无可奈何地摇头,说道。
“那,快走吧……”她双手拉起喜喜的双手,就往前面拖……
“停,你知道去哪里吗?就这样快走?”喜喜反而站住了,挣脱了郎乐乐的拉拉扯扯。
“呃……,是。”郎乐乐呛住了。放下了喜喜的手,站在人群中,再次举目四顾。
心里合计开了:既然是打赌,就得有赌注,赌约什么的,而他们来到后街,以吃饭为主的小食一条街。难道。打赌吃东西吗?
想到吃东西,她就兴奋。
吃,在她认为。是人生第一大乐事也!
可不:吃穿玩乐,不正是排名第一么?
“哈哈哈……,我知道啦……”郎乐乐兴奋地蹦起来鼓掌,边拍手边大叫。
“喂。你都知道什么啦?这么兴奋?”喜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那眼神。无异于看一个疯子差不多。
“我知道我们打什么赌了嘛。”她朝喜乐背影望去,后者正与钱校董在前面带路,走过他身边时,饶有兴味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与钱振宇说说笑笑。
“到时候,那把屠魔刀就是我的了。”隐约听到了喜乐讨要东西的声音。
郎乐乐精神振奋。咦,这性格。与自己好相像哦,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讨要一件东西的归属权。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屠魔刀?”但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郎乐乐的脑海中,第一反映是“屠龙刀”,对,那可是金庸小说中的第一宝刀哇。
据说江湖上有这样一句名言: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说的就是屠龙刀,当然后面还有两句:倚天一出,谁与争锋?这说的是倚天剑。
“那倚天剑呢?”郎乐乐还没听到钱振宇的回答,她已经冲了上去,叫道。
走在最后面的喜喜,“呲……”像漏了气的皮球,她笑得好邪乎。
前面两个大男人停住了,后面的喜喜也停住了,而且很夸张地笑着,笑得面部都快要抽筋了。
郎乐乐站在中间,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不明所以地抓耳挠腮,跺脚问道:“喂,我说喜喜,你笑什么呢?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破天荒的,她用了一个“又”字,来说明自己经常犯的错误,这是不是就表明了,她还贵有自知之名的嘛。
“听清楚了哦,是屠魔刀,不是屠龙刀哦。”喜喜善意地提醒她。
“呵呵,反正意思差不多。”郎乐乐讪笑道:“都是一把刀,不对吗?”
“但你不觉得,两者意思完全不同吗?”喜喜反问。
“嗯,也是哦,一字之差,真的相差千里哦。”郎乐乐念着这两个名词,也想过味来了。
“屠魔刀”、“屠龙刀”……虽然只是中间那个“魔”与“龙”有差别,但魔代表邪,而龙,亦正亦邪,好像,代表正义方居多。
比如帝王称为龙,虽不能说完全是正义,但绝对有实力和势力。
而魔,不管如何,都是邪恶势力的代表,如果拥有了这把“屠魔刀”,是不是就可以斩尽天下恶魔,还人间正道公理呢?
思虑至此,灵光闪过。
“喂,我说二位大大,是不是以我为赌注,我输了,你……”他指着喜乐问道:“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屠魔刀?”
真是自以为是啊……
都没有一点温馨提示,她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自称“赌注”了?
赌注是有重要价值的东西,一般以金钱为数。
赌钱是最基本的赌注。
“你很值钱吗?”喜乐这么酷的一个帅哥,居然仰天翻了个白眼。
白多眼少,看起来有点像瞎子了。
“无价之宝。”郎乐乐大声回答:“你说无价之宝值不值钱呢?”
“是吧,我看是有价无市吧?”喜乐讥讽道。
“那你还跟我赌?”郎乐乐反唇相讥。
“只是想让你心服口服。”喜乐说完,不再答理郎乐乐了,继续与钱振宇刚才的话题。
喜乐对钱振宇说道。“说过的话,不许反悔。”
“你看我什么说话有反悔了?”钱振宇耸耸肩,亦同样的讥讽他道:“除非你做初一。”
“好,就这样定了,我接下了……”喜乐满口答理了。
旁听者如郎乐乐,大致猜到了,钱振宇与这个喜乐,两人也在打赌,赌注就是她刚才所说的,如果自己输了,喜乐会得到屠魔刀。
总之,得先与她赌过之后,喜乐才会知道是输还是赢。
因此,喜乐与郎乐乐的赌约必定得先实施。
她自认为自己是“善解人意”之人。
“喂,喜乐,到底到了没有?”她又抢步上前,看着喜乐,急迫地问道。
“到了……”喜乐站住了,稍作片刻停留,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家阴暗的小房子,说道:“到了,进去吧?”
郎乐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那栋阴暗的小房子,她不免发冷发寒,头皮发炸。
因为此小房子是单门独户的两层楼,旧式的阁楼,背阴面,长年照不到阳光。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这二层楼的木质结构,本是暗红色的,经过时间的浸染,油漆驳落,显得破败不堪。
又正因为是如此阴暗的房间,做正经生意之人,一般都不会选这样的房间,因为这已经是后街之后更隐蔽的深巷,平常人流量少,而做生意都讲究人气的,好不好?
不然,为什么商家开张之际,都会选择打广告这样的配套设置。
或遇生意不好,也会在各个媒介上打广告。
但令她奇怪的是,这么偏僻的地方,这么破败的小栋,居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进去的人意气风发,出来的人也有意气风发的,但少之又少,而垂头丧气的人居多。
虽然门上没有挂招牌,但这栋房子非常有名,或许正因为有名,所以不用挂招牌的吧。
“是,是进赌坊赌钱吗?”郎乐乐的舌头开始打卷了,说话口齿不清。
“进去不就知道咯。”喜乐走过她身边,与钱振宇,还有喜喜,三人轻车熟路地掀帘进去了。
不是吧?他们是这里的常客?
郎乐乐惊呆在原地,翻江倒海,感慨万千。
赶情,搞半天真的是赌呀,不是她所谓的口头打打赌,当不得真。输了可以耍赖,赢了就问输的人讨要。而这口头上的打赌,只能算是人无聊时消遣的一种方式方法罢了。
却没料到,此喜乐,如果真如喜喜形容的那样,他是赌神,赌圣,赌帝……什么的话,她郎乐乐同学,真的惨了哦。
她哪会赌嘛,她何等清高之人,非常瞧不起赌博之人,认为是那些爱慕虚荣,好意勿劳……之人,不思进取,想一夜暴富……投机取巧罢了。
“你快点吧……”走在最后的喜喜,还是回过头来,催促郎乐乐。
“好,来了……”犹豫不决的郎乐乐同学,在喜喜的催促作用下,还是抬步跟上。
即来之,则安之吧。
谁要她牛吹出去了嘛,说什么“赌鬼,赌神,赌圣,赌棍,赌…”。
而她掀帘的一霎那,却突然谅解了喜家二兄妹。
哦,对了,还有钱振宇钱校董。
先说钱振宇,他家这么有钱,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的呢?
她猜,一定是被喜乐给带来的,兄妹两家境不好,喜乐想通过赌博为家人过上好日子,更确切地说是让喜喜过上好日子。
因为他家父母亲都不在了,只剩下这两个兄妹相依为命。
互相体谅,互相扶持,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最根本。
有可能,喜乐在赌博的时候,钱振宇在旁边帮助他,俗称“出老千”……
晕,当她想到“出老千”时,她傻呆了,有木有。
就像考试时,她试图打开小抄,被监考老师发现了一样的场景:
面红耳赤,举足无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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